《退婚后,清秀書生上門求投資》這本書大家都在找,其實這是一本給力小說,小說的主人公是白酒兒譚沉嘉,講述了?旁邊的書童奮筆直書,腦門兒上都冒出了一層又一層的細汗,他一邊擦著細汗一邊將寫好的紙遞到譚沉嘉面前,然后繼續(xù)奮筆直書此時聽到白酒兒的話,本來興致缺缺的他抬起了眼皮,懶散的目光掃向了白酒兒,眼中有精光她竟然真的能聽懂,還有如此見解……這很出乎譚沉嘉的意料第一次見的時候,她勾著帕子在他身邊撩撥,是真正的撩撥如今,卻變成了滿腹詩書三觀端正的良家少女兩個極端,怎么會出現(xiàn)在同一個人身上呢?除非有一個...

退婚后,清秀書生上門求投資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看著老婆婆佝僂離開的身影,莊君谷將莊希文叫到身前。

“這春婆婆,是她自己找來醫(yī)治娘親的嗎?”莊君谷問道。

莊希文擺手,“不是不是,是我自己去找婆婆來醫(yī)娘親的!”

莊希文是不會騙他的。

莊君谷沉思,是團哥兒找上她的,那她就不是故意來醫(yī)治她娘的。那……看來真是自己誤會她了。

想到她說自己像她死了二十年的兒子,想到她佝僂著腰走不動還要治他娘的身影,莊君谷第一次覺得自己真該死。

這樣的光明磊落有善良無私的老太太,自己竟然會有那樣齷齪的猜想。

莊君谷自責不已。

白酒兒杵著拐杖消失在莊君谷的視野里還轉(zhuǎn)了個街角,才扶著腰“哎喲”長嘆。

秋生走到她面前,熟練地蹲了下去,白酒兒也熟練地爬上了他的背。

“我這把老骨頭喲……”她喘著氣呻喚道。

秋生面無表情地背著她,往杏林堂而去。換好了衣服,回到了白家。剛進院子,就見阿稚拿著個燙金的帖子開心地跑了過來。

“小姐,謝家派了帖子過來?!彼f道,將手里的一本詩冊也遞給了白酒兒,“謝家二姑娘送來的,還有這本詩冊,說是那日詩會上所作,也給了您一本?!?br>
白酒兒拿著燙金帖子很意外,打開了看了看。

明日金陵城望江樓,謝家大公子會舉辦學子辯會。

望江樓,好呀……那都是才子聚集之地呢。只不過,能去望江樓的赴宴的,應(yīng)該多是富裕之家。

她找的是窮書生,如果才華很好卻家境窘迫,不知道會不會被邀請。

算了,反正有書生的地方就有她。有沒有窮書生,到時候親自去看看就知道了。

放下了帖子,她翻開了詩會上的詩詞。除了白水兒所作詩詞,其他都平平無奇。

只是白水兒所作的大多都只是一兩句。

每一首看過去,白酒兒能每一首完整的詩和詞,但她沒有出聲,一頁頁翻過去,翻到最后一頁,看到上面那首自己念出來的完整《蝶戀花》詞詞牌時,人傻了。

謝二姑娘不是答應(yīng)了她絕不外傳嗎!

她大拇指掐著自己人中,兩眼忍不住翻白眼,完了,這下白水兒肯定會發(fā)現(xiàn)除了她有人穿越的事情了!

不行,明日一早她就要去一趟謝府,親自跟謝行穎說明,絕對不能外傳!

天色已經(jīng)很暗了,阿稚點起了六角燈,

白酒兒正想著,外頭突然響起了動靜。一抬頭,就看到白水兒從外面走了進來。

“大姐姐?!彼龁镜?。

白酒兒沒有來的心里一慌,手里趕緊關(guān)上了詩冊。

白水兒走進來,看到白酒兒手里拿著的詩詞,很是意外,“姐姐也在看詩會的詩冊?”

白酒兒“嗯”了一聲,“有什么事嗎?”

“倒也沒什么事。”白水兒說道,“我正想來跟姐姐分享詩會上的好詩詞呢?!?br>
“好詩詞不都是你寫的嗎,有什么好分享的。”白酒兒說道,將詩冊丟到了一旁。

白水兒坐到一旁,“當然可以分享,我們可是親姐妹。”

白酒兒莫名其妙地看著白水兒,平常白水兒沒事根本不會來她這里。跟別說什么分享。

一開始她還以為是自己暴露了穿越者的身份,現(xiàn)在看來,白水兒好像并不知道。

白水兒猶豫之后,道:“之前詩會上,我看姐姐一直和謝家二姑娘一起,你們很熟嗎?”

“不熟?!卑姿畠毫ⅠR否認。

“啊,那她為什么會給你發(fā)辯會的帖子?”白水兒明顯不信。

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

“那是我自己要的。”白酒兒道,“你知道的,我最喜歡往書生多的地方湊,所以是我自己要的?!?br>
白水兒聽著,相信了白酒兒的話。白酒兒成天都勾搭書生,厚臉皮的直接開口問謝二姑娘要請?zhí)氖碌故撬茏龅贸鰜淼摹?br>
“你能不能幫我也要一張?zhí)??”白水兒猶豫后,支吾著開口。

白酒兒搖頭,“不能?!?br>
“那那,能不能把你的帖子給我?”白水兒道,“反正你去了也聽不懂辯會?!?br>
白酒兒看麻瓜一樣看著白水兒。

“或者,大姐姐帶我一起去?”白水兒又試探道。

忍住了翻白眼的沖動,白酒兒打量著白水兒,“你不是喜歡莊君谷嗎?還去湊這熱鬧干嘛?”

白水兒頓了頓,回道,“是這樣的,詩冊上有一首詞讓我很驚艷,但我不記得當時詩會上行花令的時候,誰作過那一首詞,我想去問問舉辦詩會的謝家,希望能找到作那詞的作者?!?br>
白酒兒心里“咯噔”一聲,暗道果然。

那她當然不能讓白水兒見到謝行穎!

“哪首詞?”白酒兒明知故問。

白水兒讓根本沒把白酒兒這個草包放心上,“說了你也不懂,姐姐幫我引薦就是?!?br>
“沒時間。”白酒兒道,說完,打了個手勢。

阿稚立馬上前,大聲呵斥驅(qū)趕著白水兒滾出去。

白酒兒換了芯,跟著白酒兒長大學了個十成十囂張又無腦的阿稚可沒換芯。

對白水兒一如既往的討厭。

趕走白水兒,阿稚一臉嫌棄地走了回來,“小姐你現(xiàn)在為什么對二姑娘越來越縱容了?”

“要是以前,早大耳瓜子扇過去讓她滾了。她倒是得臉了,現(xiàn)在越來越放肆,都敢張口要小姐你的東西了?!卑⒅舌街鞖夂艉舻卣f道。

翌日一早,白酒兒就出了門,向著謝家而去。天氣變涼,她穿著繡花的馬面裙,及腰的緋色短褙子。

扎著的雙丫髻上綁著緋色的絹帶兒,不做修飾卻也靈動可愛。

到了謝家,通傳之后,很快謝行穎的大丫頭秋來出來引領(lǐng)著她向著謝府里走去。

“白大姑娘請,我家二姑娘在水榭里等您?!?br>
白酒兒帶著阿稚屁顛屁顛跟上。

謝行穎所在的水榭旁是一片竹林,青翠掩映,重重疊疊。

此時的譚沉嘉正在竹林里的石凳上,坐在清晨的朝霧里,熱茶裊裊,手里拿著案卷看著。

忽而竹林小徑上響起了腳步聲。

譚沉嘉耳朵動了動,待到腳步聲近了,他抬頭看向腳步聲的地方。只見白酒兒身著熱情活潑的緋色衣裙,跟在一個目不斜視往前行走的丫鬟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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