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說小說《老實人離婚,天降系統(tǒng)》中的主人公是主角徐福海周娜,編寫本書的大神叫做“徐福?!薄8嗑书喿x:“徐福海,這婚我離定了,你要是個男人就現(xiàn)在過來辦手續(xù)!”電話里傳來妻子周娜咄咄逼人的聲音,手機聽筒質(zhì)量不好,外擴有點嚴重,瞬間讓辦公室里安靜下來深吸了一口氣,徐福海平靜地說道:“好”說完這個字,他站起身來走出辦公室,到隔壁和周主任請好了假,背起包走出門去關(guān)上門的那一刻,辦公室里立刻響起了陣陣言論的聲音“又鬧離婚呢?這是第幾次了?”“老徐也是倒霉,找這么個老婆,當...
老實人離婚,天降系統(tǒng)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好的徐總,關(guān)于這次財務(wù)專項審計的工作,具體情況是這樣的。這次審計由省紀委牽頭統(tǒng)一開展,上級領(lǐng)導(dǎo)對這項工作很重視,要求也很高。我們工行作為咱們福市指定的協(xié)助單位,主要的責(zé)任是負責(zé)銀行業(yè)務(wù)方面的專項核查審計……”
聽到徐福海詢問起了工作的事,白曉潔立刻打起了精神,對他進行了詳細的匯報。
考慮到徐福海并不是專門的財務(wù)人員,白曉潔盡量用簡潔通俗的大白話為他解釋一些專業(yè)術(shù)語。
白曉潔足足說了十分鐘,期間遇到不明白的地方,徐福海又打斷了她幾次發(fā)問,每次白曉潔都能迅速準確地給出解答,讓他不由得暗自點頭。
今天的這頓飯,讓徐福海對白曉潔有了新的認識。以前就只是覺得她是個挺有韻味的小少婦,現(xiàn)在看來,業(yè)務(wù)上這一塊兒也不含糊,有點那種職場精英的味道了。
“恩,小白啊,情況我基本上清楚了。我這邊的情況呢,大體也和你說一下。財務(wù)這一塊的工作,我個人是不懂的,但既然單位派我來參與這項工作了,我對你只有一個要求,凡是最后要求我簽字負責(zé)的文件,內(nèi)容上必須要實事求是,經(jīng)得起推敲檢驗,能做到嗎?”
徐福海看著白曉潔,等待著她的回答。
徐福??梢钥吹贸鰜?,在自己說出這番話之后,白曉潔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猶豫之色,于是他繼續(xù)說道:“小白啊,我的情況你是知道的,這份工作對于我來說可有可無,我可以隨時辭職不干,但既然我現(xiàn)在我現(xiàn)在干了這個活,就要干得明白。我的眼里不揉沙子,也不想背一些不相干的鍋,我的意思你明白了嗎?”
聽到徐福海這番話,白曉潔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當即點頭表態(tài)道:“徐總,請您放心,關(guān)于你單位的檢查工作,我會專門負責(zé),保證不出一點問題?!?br>
聽到白曉潔的表態(tài),徐福海滿意地點了點頭,話說到這個份上,意思都傳達到了,他相信接下來的事情,白曉潔知道該怎么辦。
不得不說,有錢的感覺真好。就拿眼前這件事來說,換了以前的徐福海,明知道這里面有坑,有鍋,可他不踩還不行,不背也不行,領(lǐng)導(dǎo)一句話,他就得往前沖。可現(xiàn)在不一樣了,盡管他徐福海依然是個大頭兵,但卻是個超級有錢的大頭兵,而有的時候,錢也是一種資源,也是一種權(quán)力。
就比如說現(xiàn)在,面對周海光給他安排的這個明顯帶坑的工作,徐福海可以選擇直接不干,大不了辭職,對他沒有任何影響。他也可以選擇一腳踩下去,別管坑有多深,只要他的大腿夠粗,一樣能夠把它踩個底朝天!
接下來的飯,吃得就比較愉快了,三個人吃吃聊聊,都很輕松開心。
吃完飯,來到門口,要走的時候,徐福海本想要送白曉潔一段路,卻被她婉拒了,不過那套化妝品,在她幾次推辭后,還是收下了。
之所以拒絕徐福海送她,倒不是因為白曉潔不想要坐豪車,而是怕引起她老公的誤會。
剛剛在吃飯的時候,她已經(jīng)接到好幾條老公發(fā)來的微信了,不停地問她在哪里,和誰一起吃飯,期間還打來一個視頻電話,但白曉潔正在和徐福海聊工作的事情,直接把視頻就掛斷了。
等到送走了徐福海,白曉潔才連忙給老公打了個電話。
“喂?老公,我不是和你說了嗎?我剛剛在陪客戶吃飯,真的就是工作上的事情,你別多想了。你晚上吃了嗎?用不用我回去給你帶點?什么,又在外面吃了?那好吧,你少喝點酒,我馬上回家了?!?br>
掛斷了電話,白曉潔微嘆了口氣,招招手,打了路邊的一輛出租車回家。
坐在有些微微發(fā)黃的白色布座椅套上,聞著車里一股不知道是煙味還是汗味混雜的味道,想著剛剛老公打來的那個質(zhì)問的電話,白曉潔不由得又想起了剛剛的一幕。
豪華轎車極度舒適的后座,高級餐廳里一頓頂?shù)蒙纤粋€月工資收入的精致美食,以及此刻自己手里拎著的這套抵得上她小半年收入的高檔化妝品。
不知怎的,她發(fā)現(xiàn)此刻自己想的最多的,居然是那個在前面開車的漂亮女人。
那個叫林蜜雪的,應(yīng)該不是他的老婆吧,畢竟徐先生剛剛離婚。
雖然長得挺漂亮,身材也挺那個啥的,不過應(yīng)該沒有自己年輕吧。
做他的女人,生活……應(yīng)該每天都很精致美好吧,開著豪車,享受著美食,住著大房子……
搖搖頭,努力將這些不該有的念頭拋在腦的后,白曉潔不斷提醒自己不要亂想,自己只是徐先生的服務(wù)專員,只要按照他的要求做好工作就好了,千萬不能有這種亂七八糟的想法,這很危險。
可是,越是強迫自己不想,那些念頭就越像小蟲子一樣,在腦子里爬來爬去,以至于到家的時候,白曉潔都不記得自己打車結(jié)帳花了多少錢。
進了家門,撲面而來的雜亂感,讓她無奈地搖了搖頭。茶幾上是吃了一半的一些熟食和啤酒瓶,煙灰缸里插滿了煙頭,地上還凌亂丟著一些瓜子皮和果核。沙發(fā)上堆滿了凌亂的衣服,外衣和內(nèi)衣、襪子混在一起,也不知道哪件是干凈的,哪件是臟的。
長吁了一口氣,白曉潔開始默默地收拾。
將臟衣服丟進洗衣機,將茶幾上的果皮煙頭丟進垃圾桶,掃地,收拾桌子……
忙到一半的時候,外面的防盜門突然咣咣咣地響了起來。
白曉潔嚇了一跳,丟下手里的拖把來到門口,深吸了一口氣,強作鎮(zhèn)定地大聲問道:“誰呀!”
“嫂子,趕緊開門,我是毛子,小飛喝多了?!遍T外響起一道有些沙啞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白曉潔的臉色就是一沉,腦海里浮起那張滿是疙瘩的瘦長臉,還有那一頭染得黃白相間的頭發(fā)。
那是老公的發(fā)小,平時也沒什么正經(jīng)工作,聽老公說最近在幫人家放貸款,說起話來流里流氣的,每次看著自己,那目光里仿佛都帶著鉤子,白曉潔從心里討厭這個人。
她不明白,老公好歹曾經(jīng)也是個程序員,怎么會和這樣的人混到了一起!
有心想不開這個門,可老公就在門外,白曉潔就算再不情愿,還是把門打開,讓兩個人進了屋。
剛一進門,白曉潔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酒味。
老公小飛的一只胳膊架在毛子的身上,腦袋低著,胸前還有一堆黃色的嘔吐物。
“怎么回事啊,他怎么喝這么多!”白曉潔皺著眉頭,連忙幫毛子把老公架到了床上。
剛躺在床上沒過幾秒鐘,老公猛地側(cè)身。
白曉潔有經(jīng)驗,連忙喊道:“等會兒,我去給你拿垃圾桶!”
“嘔……”白曉潔話音剛落,老公的身子往前一探,大口大口哇哇吐了起來。
白曉潔怔在原地,看著老公吐得床上、地上都是,又是生氣,又是心疼無奈。
“水……我要水……”老公搖著腦袋嚷嚷道。
白曉潔連忙跑到客廳,倒了一杯溫開水,又調(diào)了一點蜂蜜進去,端到了床前,扶著老公讓他慢慢喝了下去。
可沒喝幾口,老公又一口“哇”地吐了出來,還吐了白曉潔一身。
一旁的毛子見狀,連忙湊過來說道:“嫂子,我給你擦擦……擦擦……”
毛子顯然也喝了不少酒,一嘴的酒氣,夾雜著口臭味,隨著這幾句話,都噴到了白曉潔臉上。
“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行?!卑讜詽嵖粗由焓志鸵獛妥约翰粒B忙推辭,可這一推不要緊,毛子居然趁勢摟了上來。
“啊……你要干嘛……你給我松開手……松開!”被滿身酒氣的毛子突然摟住,白曉潔又羞又惱,奮力掙扎。
“嘿嘿……小飛真有福氣……老婆長得這么帶勁……呃……讓老子……也TM爽爽!”毛子一邊說著,一邊把白曉潔往床上拖。
白曉潔萬萬沒想到,老公的發(fā)小,居然敢在自己家里動手動腳,眼看著就要被他拖到床上,情急之下,低頭狠狠一口咬在了他的胳膊上。
“嗷!艸TM的臭婊子,老子干死你!”毛子被咬疼了,松開白曉潔,嘴里大罵著,反手就是一個嘴巴,狠狠抽了過去!
“啪!”這一巴掌又急又狠,抽得白曉潔整個人轉(zhuǎn)了個圈,倒在了床上,一縷殷紅的鮮血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白曉潔強忍著臉上傳來的火辣辣的疼痛,奮力爬起身,拉開床頭柜的抽屜,拿起一把剪刀,雙手握著對準了毛子。
“你別過來!別過來!”白曉潔尖叫著,頭發(fā)散開,整個人宛如瘋魔。
毛子也被眼前這一幕嚇得醒了酒,沒了那個心思,整個人后退了兩步,嘴里兀自還在罵罵咧咧道:“臭婊子,還TM在這兒跟老子裝!我告訴你,小飛在我們公司借了高利貸,連本帶利一共六十三萬塊,明天就是最后還款日!他把你們家房子都押上了,要是還不上,你們就等著睡大街吧!”
毛子這幾句話,如同晴天霹靂,震得白曉潔大腦一片空白。
片刻,回過神來的她,失聲叫道:“你胡說,不可能!”
“嘿嘿,不可能?給你看看他寫的借條!”看著被嚇壞的白曉潔,毛子狂笑著掏出手機,打開相冊,將借條的照片伸到了白曉潔面前。
看著屏幕里老公親筆寫的借條,白曉潔整個人猛地一顫,緩緩軟了下去。
“嘿嘿,這下相信了吧。不過你也別急,要是你今晚肯乖乖陪我一下,我明天就和公司說一聲,讓他們再寬限幾天。”毛子嘿嘿笑著,又要往前湊。
“你給我滾!”看著這一幕,白曉潔徹底失去了理智,瘋狂地舞動著剪刀,朝著前面亂扎。
毛子也被白曉潔的瘋勁嚇到了,連連退到門外,還不忘罵罵咧咧地放著狠話。
“行,臭婊子還挺有骨氣是吧,明天你們就等著被收房子吧!”
“砰!”白曉潔沖出臥室來到客廳,狠狠地關(guān)上防盜門,用盡全身力氣喊了一聲“滾!”
下一刻,手里的剪刀“當啷”一聲掉到地上,失去力氣的身子靠著防盜門緩緩滑下。
口袋里的手機突然響起。
白曉潔沒有去接,任由它響著,整個人像是沒有靈魂的軀殼。
手機鈴聲依然執(zhí)著地響著。
半晌,白曉潔才緩緩掏出手機,看了一眼屏幕,來電顯示是“徐福?!?。
“喂,徐先生。”白曉潔啞著嗓子,有些艱難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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