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小說《重生校園,大小姐是A城最爆脾氣》目前已經(jīng)全面完結(jié),陸承歡寒時葉之間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鴿上加鴿”創(chuàng)作的主要內(nèi)容有:夜半,孫如萍聽到外面有淺淺的敲門聲音,不禁爬起來往臥室門外看了一眼,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見。對于夜晚的多慮令她晃醒了身旁正鼾聲震天的顧林生,“老顧,你聽聽是不是有聲音呢,外邊?!鳖櫫稚悦院犃税刖?,還沒等孫如萍說完便又睡了。孫如萍二度將他叫醒,他揉著朦朧雙眼皺眉起身,“大晚上的不睡覺,一直叫我做...

第8章 歸無門請君入被 試讀章節(jié)

晚上憑借原主的記憶回到顧家時,已經(jīng)是深夜十一點多。

陸承歡敲了敲門,半天都沒人搭理。

原主的養(yǎng)父母是附近機床廠職工,這套老破小單元樓還是老爺子當(dāng)副廠長時分到的一套房子。

那時候的職位大多是世襲,老子下了兒子就得頂上,因此現(xiàn)在養(yǎng)父顧林生是機床廠的副廠長,而養(yǎng)母孫如萍則是被顧林生一手提拔起來的會計。

夜半,孫如萍聽到外面有淺淺的敲門聲音,不禁爬起來往臥室門外看了一眼,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見。

對于夜晚的多慮令她晃醒了身旁正鼾聲震天的顧林生,“老顧,你聽聽是不是有聲音呢,外邊。”

顧林生迷迷糊糊聽了半句,還沒等孫如萍說完便又睡了。

孫如萍二度將他叫醒,他揉著朦朧雙眼皺眉起身,“大晚上的不睡覺,一直叫我做什么?”

孫如萍臉色謹(jǐn)慎,“我聽見外面有人敲門呢,聲音很輕,別是什么人吧?”

確實,在這樣的氛圍里很容易不讓人多想,孫如萍想到了中午看的大案紀(jì)實,有殺人兇手就趁屋主睡著了之后進來。

他們家住在一樓,有那么些不懷好心思的人想要進來還是很容易的。

顧林生毫不在意,“你關(guān)著門你怕啥,你去看了才有危險?!?/p>

“哎呀,我這不是……讓你去證明一下咱屋里有男人么?再說倆孩子還在那塊兒睡覺呢,聽我的,看看去吧,昂?!?/p>

顧林生瞇眼瞪了孫如萍,在她腰上掐了一把,弄得后者有些不好意思。

“哎呀,你干什么!”

“都結(jié)婚多少年了,還不好意思。”

說完顧林生穿衣起身。披了一件西裝就往外出。

他在貓眼處看了許久,外面是一片漆黑,樓道的聲控?zé)糇詮那澳陦牧司鸵恢睕]修,這破小區(qū)沒有物業(yè),當(dāng)然顧林生也不可能自掏腰包去更換。

他什么也沒看見,正欲轉(zhuǎn)身回房譴責(zé)妻子疑神疑鬼時,那門又被敲響了。

聲音拖得很長,并不急促,卻似乎聲聲都打在他的心臟上。

鬧鬼了?

雖說他顧林生充滿陽剛之氣,可也對這類鬼神向來敬重得很,他再往貓眼看時,一雙大眼睛直接進入他的視野!

顧林生強忍著沒有叫出聲,腿肚子卻嚇得發(fā)抖,他趕忙離那門有好幾步遠(yuǎn),卻沒想到過了幾秒,那敲門的聲音再次響起!

他整個人十分緊張。

直到──

外面一個熟悉的女聲響起。

“有人嗎?”

顧林生聽出來,這是陸承歡的聲音,可是此刻,陸承歡不應(yīng)該在家里么?

他看向陸承歡和女兒顧淺淺住的那小屋,礙于父親身份他不好直接開門。

他又看向大門,卻是再也不敢往前一步。

他小步急促走回自己與妻子的臥室內(nèi),關(guān)上房門,隔絕了外面敲門的聲音。

“咋了老顧?外面是誰?”

顧林生恨不得把頭鉆進被窩里,但丈夫的擔(dān)當(dāng)不允許他這么做。

他只說:“沒誰,沒誰,應(yīng)該是別人家的門響了,趕緊睡覺吧啊?!?/p>

孫如萍半信半疑地躺下,心說顧林生怎么回來之后清醒這么多呢。

剛才她聽到門被敲響時,他們的臥室房門開著,如今臥室房門關(guān)上了,自然也聽不到外面聲音。

她剛躺下,顧林生就緊張兮兮地問她:“那個……今晚上你瞧見小陸回來了么?”

孫如萍回憶了一下,卻是沒什么結(jié)果,“應(yīng)該回來了吧,她晚上學(xué)習(xí)一向努力,今天淺淺他們班放學(xué)早,我看她心情不好就帶她出去吃小蛋糕了?!?/p>

顧林生其實挺想說剛才的事兒,但是聽孫如萍這話,也沒再有說的心思。

“行了,睡覺吧?!?/p>

也有可能是半夜人家走錯門了,又恰巧跟陸承歡的聲音相近呢,他就是想太多。

給了自己一個安慰的借口,顧林生再次進入夢鄉(xiāng)。

*

門外,陸承歡敲了十分鐘的門也沒見有人開,干脆背著書包往外走了。

她現(xiàn)在走在街上就挺怪異的。

十一點的大街上,除了街溜子,哪里還會有學(xué)生出現(xiàn)。

陸承歡懷里抱著自己的校服,心想當(dāng)下自己只有一個去處。

當(dāng)她再次踏入旅館時,前臺的妹子已經(jīng)昏昏欲睡了。

旅館十二點打烊,她還有幾分鐘下班。

陸承歡上前拍了拍前臺桌子,前臺妹子被她嚇醒。

“到點了,下班吧。”

說完便取著鑰匙走回了那間房。

前臺妹子才揉揉惺忪的睡眼,打了個哈欠去鎖門。

陸承歡進入房間時,發(fā)現(xiàn)她走時關(guān)掉的臺燈又打開了。

而她給寒時葉掖好的被子也被他掀開,他就那樣坐在昏黃的光前,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疤痕跡,以及陸承歡清創(chuàng)后將繃帶系成的蝴蝶結(jié)。

是遠(yuǎn)看光滑,然而她包扎時摸起來卻粗糙的皮膚,一定經(jīng)過了風(fēng)吹日曬。

他的腦袋支在床頭,就像她命令他脫掉大衣時那樣。

陸承歡將書包扔在飯桌上,走近床邊。

直到擋住了光線,寒時葉才緩緩睜開了眼睛。他沒有說話,陸承歡也靜靜地看著他。

“謝謝你?!?/p>

他忽然說。

陸承歡把有一片被染成紅色的校服擱在床邊,也就是他腿上方的被子上。

“你為什么不好好休息,這樣不利于恢復(fù)?!?/p>

“你的目的是什么,說吧?!?/p>

寒時葉不相信能有這樣一個女高中學(xué)生,掌握一手外科基本手術(shù)的手法,還能在毫不害怕的情況下淡然為她處理好一切。

“先生,不要以為所有人靠近你都有目的?!?/p>

即便陸承歡現(xiàn)在還真有點什么額外的目的,她也不能暴露。

“那你……”

陸承歡打斷他的話,“我早說過了,我之所以能波瀾不驚,完全是因為我們家干這行。”

“而且救你的原因是,我心善。”

“現(xiàn)在因為我的好心,我被關(guān)在家門外進不去,所以只能來這兒湊合一晚?!?/p>

原主一般在十點半回家,今天她回家遲了一個多小時,顧家人肯定早就睡著了。

男人用受了輕傷的左手拉開被沿,“請。”

陸承歡恨不得給他來上一腳,但他現(xiàn)在是病號,他是對自己有用的人……

陸承歡這樣勸自己。

“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