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以假亂真》“別叫我上帝”的作品之一,劉備徐庶是書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選節(jié):“荊州氏族?”蔡瑁心頭一凜!要說虐劉備,數(shù)他最積極,做的壞事最多!劉備初來荊州,被曹操趕的上天無路入地?zé)o門,蔡瑁不放他入城,弓弩手齊發(fā),差點把劉備射死在荊州城門之下!再往后,劉表有意提拔劉備,平衡自己和荊州氏族之間的利益,收回荊州的權(quán)力又是蔡瑁,會同張允,埋伏刀斧手,在劉備入荊州,還沒來得及跟劉表見面,就直接開殺!趕得劉備落荒而逃,若不是超級保鏢趙子龍悍勇異常,的盧馬...

以假亂真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劉封挨了劉備一巴掌,悻悻退下,不敢再言

次日。

劉備和諸葛軍師坐堂,處理荊州事務(wù)。

堂下主簿,將荊州的府庫錢糧,人口數(shù)量,兵馬分布等文件,抱了一大摞,呈在劉備的面前。

“這些錢糧,還足夠支撐半年有余,沒想到蔡瑁張允,竟然就此舍棄而去,絲毫不心疼!”

劉備看罷,慨然嘆息說道。

“此數(shù)不實,荊州的錢糧,足夠支持一年有余!”

諸葛明并不看那些卷宗,而是把目光轉(zhuǎn)向了那個負(fù)責(zé)府庫錢糧的主簿。

“大人……”

“所有數(shù)據(jù),可以查證,并無出入呀!下官怎敢欺瞞大人……”

主簿噗通一下,雙膝跪倒,伏地說道。

“蔡瑁張允,生性最是貪心。若無半年的余糧,不敢據(jù)守。也正因為他們貪心,這半年的錢糧,必定要如老鼠存糧,封存起來不用,而從氏族百姓身上,再次搜刮一份,用來支應(yīng)當(dāng)下的支出。”

“但據(jù)我的兵馬匯報,蔡瑁逃離之時,倉惶無極,根本不可能運糧而出,且城中并無大火,這錢糧難道不翼而飛了不成?”

諸葛明目光如炬,盯著主簿。

“你伙同荊州氏族,欺瞞我主公,盜取府庫錢糧,該當(dāng)何罪!”

趙云在側(cè),看到諸葛軍師如此篤定,忽然高聲斷喝一聲。

“呲啦!”

隨著一聲雷鳴斷喝,那主簿被嚇得褲襠一濕,癱軟在地。

“我招,我全招……求大人饒命。”

關(guān)羽張飛在側(cè),莫不震驚!

軍師真乃神人啊,這如許多的卷宗,他看也不看。

卻對襄陽城內(nèi)的一應(yīng)事物,如數(shù)家珍,了然于胸!

章凌郡。

蒯良眉頭緊皺,坐在桌前,不住的一杯一杯喝著濃茶,卻始終掩蓋不了那顆浮躁的心。

蒯越手里拿著羽扇,輕輕的在中堂度著步子,唉聲嘆氣。

他曾聽說,諸葛孔明手里捏著把羽扇,淡定自若,因此也想出了這個辦法,希望借助于羽扇的神力,來安撫那顆躁動的心。

自從蔡瑁在襄陽開了最后一次會,從三大氏族手里,征集了一倍的糧草之后。作為荊州幕僚的蒯氏兄弟,就再也沒有去襄陽,而是選擇了退居章凌郡,固守城池。

如今,果然只剩下他這章凌郡和南郡,沒有陷于劉備和江東之手。

“大哥,你說劉備攻下了襄陽,下一步會怎么做,會不會攻打咱們章凌?”

蒯越忽然停下了腳步,走到蒯良面前,驚慌的問道。

蒯良搖了搖頭,毫無風(fēng)度的又將一杯濃茶灌入嗓子眼。

“蔡瑁五萬精銳,都抵擋不了劉備,何況咱們這里,兵馬不過一萬……”

“縱然是糧草山積,又有何用呢……”

蒯越懊惱的使勁將羽扇扔在地上,又上前惡狠狠的踩了幾腳。。

看來諸葛之謀,不在羽扇,我搖了半天,絲毫沒有安靜下心來,反而越發(fā)的浮躁。

“派去南郡的人,回來了嗎?”蒯良忽然抬頭問道。

蒯越搖了搖頭:“還沒有,沒那么快,如今到處兵荒馬亂,盜匪橫行的。咱們的人,也只好走小路,選擇最安全穩(wěn)妥的辦法?!?br>
“哼!”

蒯良一陣?yán)湫Γ瑢⑹掷锏乃?,重重的頓在桌上,濺起一片水花。

“我看他們是有意回避咱們,唯恐遭受牽累吧!”

四大氏族,若論罪行滔天,首先便是蔡瑁和蔡夫人為首的蔡家。

僅次于蔡氏的,便是他們蒯氏家族!

只因蒯氏,非但財帛巨厚,而且身為荊州的幕僚,很多時候都是與蔡瑁狼狽為奸,互相成就。

也正因如此,蒯氏才從以前的寂寂無名的小族,在二十年間一躍而成為荊州的明文門望族!

“大哥……你的意思是說,南郡的龐德公和黃承彥,壓根就不想再跟我們來往了?”

蒯越瞪大了眼睛,吃驚的問道。

“窮居鬧市無人問,富居深山有遠(yuǎn)親!”

“咱們現(xiàn)在,就是老鼠過街,人人喊打。”

“荊州之人,恨咱們恨得要死,恐怕早就把咱們蒯家,跟蔡瑁張允一視同仁了!”

蒯良自詡聰明,沒想到機關(guān)算盡,沒有等來曹操來,他們獻(xiàn)荊州得高官,卻反而被劉備一鼓作氣,拿下了荊襄九郡里面的三分之一。

“咱們是上了蔡瑁的當(dāng)了,早知如此,當(dāng)初便不該隨他們造反,殺了劉表……”

蒯越想起在襄陽的作為,后悔不迭。

“現(xiàn)在說這些,有什么用!”

“送往襄陽和長沙的禮物,可都收下了?什么反應(yīng)?”

蒯良極為煩躁的問道。

這個時候,他五臟紛亂,六神無主,早已經(jīng)不是昔日那個智商冠絕荊州的蒯良了。

“襄陽和長沙的禮物,兩家都收下了,對于咱們的使者,也都十分的客氣?!?br>
蒯越嘆了口氣:“希望他們兩家,能夠給咱們一線喘息的機會……哎,夾縫里求生存,真是不易……”

蒯良點了點頭:“雖然如此,也不能輕信。兵不厭詐,誰知道哪天他們兩家,誰的刀就會架到了咱們兩家的脖子上?”

“總之若是荊州來攻,咱們就獻(xiàn)城給江東,投順長沙。若是長沙來攻,咱們就獻(xiàn)城給劉備,投順襄陽!”

蒯良一陣?yán)湫Γ骸叭羰莾杉叶钾澞侥屈c禮物,不來攻我們,那我們就依然按照原來的計劃,等待曹丞相的大軍!”

蒯越一拍巴掌,連聲叫好:“大哥料事周全!我也覺得,只有投靠曹丞相,咱們才能利益最大化!曹丞相早晚還是要離開荊州,若咱們投順,必能成為荊州的骨干,咱們在荊州的勢力,絲毫不會被削弱!”

蒯良擺了擺手,眉頭緊皺。

“也不能如此說了!如今的劉備,簡直已經(jīng)超脫了我的認(rèn)知!”

“半月之前,我做夢都想不到,就他那點兵馬,就敢打江夏,就敢打襄陽!還一日下了十七座城池!”

蒯良的臉色蒼白,眼角的肌肉因極度的惶恐而不斷的抽搐。

“那個替劉備謀算的背后之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此人絕不是孔明,以我看來,此人的智謀,絕對要在孔明之上??!”

“如今的劉備,已經(jīng)不能以兵力多少論強弱了……”

蒯良忽然站了起來:“再派人,往襄陽,一定探查出來,這背后的高人,到底是誰!”

……

南郡。

龐德公的家業(yè),幾乎全部在江夏和襄陽,如今基本淪陷殆盡。

只有和黃承彥合作的一些生意,勉強在南郡運作著。

雖然這些買賣,也足夠他一世享受榮華富貴,但一向追求奢華的他,絕不會甘于淪落。

“蒯良來信,想請咱們?nèi)フ铝枳h事,被我一直拖到現(xiàn)在,也未答復(fù)他!”

黃承彥瞇縫著眼睛,悠閑的躺在長椅上,望著窗外屋檐上的積雪慢慢融化,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他之所以如此悠閑,得益于他有個聰明的女婿!

孔明早就料定蔡瑁守不住襄陽,因此私下里勸說黃承彥行金金蟬脫殼之計,將襄陽和江夏的所有重大產(chǎn)業(yè)都轉(zhuǎn)移到了南郡。

雖然十七城和荊襄三郡的淪陷給他造成了損失,但比起其他三個氏族,還是要好的多去了!

另外!

就在前幾日。

黃承彥依照孔明的計謀,私下與掌管襄陽錢糧的主簿搭上了關(guān)系,意圖將才征斂上去的半數(shù)糧餉,據(jù)為己有!

這部分糧餉,乃是蔡瑁從氏族兜里和百姓的嘴里硬摳出來的,卻沒來得及消費便被攻克。

這筆賬,既沒有登記在冊,也沒有入庫出庫的記錄!

“只要這筆糧餉到了我的手里,足以彌補我其他地方所有的損失了!”

想到這里,黃承彥更加得意了。

“他們?蒯氏搭不上蔡瑁這條線了,無非想拉我們跟他一起當(dāng)個同命鴛鴦而已!你老奸巨猾,自然不會上當(dāng)?shù)牧耍 ?br>
龐德公冷哼了一聲。這個時候他的家產(chǎn)大減,他已經(jīng)不怎么關(guān)心到底誰打的過誰,誰爭得過誰了!

反正不管是江東打過來,還是劉備打過來,他該丟的早就丟了!

“龐公,何必如此消沉呢?”

黃承彥斜眼看著龐德公,見他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輕輕笑著說道。

“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若你是我,你死的心都有了!”

龐德公感覺這老家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在說風(fēng)涼話,因此怒視著黃承彥說道。

“老伙計,不管襄陽還是江夏,似乎目前都未采取任何限制的行動。你的產(chǎn)業(yè),該運轉(zhuǎn)的還是運轉(zhuǎn),該賺錢的還是賺錢!”

“只要劉備不查你,不跟你算老賬,那賺多少錢,不早晚還是歸你?何必嘛!”

黃承彥斂去了笑容,正色說道。

“報!”

“報老爺,襄陽有消息了,急報!”

府里的管家,大踏步的走了進(jìn)來,看到龐德公在場,略微一頓,繼續(xù)說道。

“何事?但說無妨,龐公也不是外人?!?br>
黃承彥悠閑的說道,他料定必然是那管糧的主簿已經(jīng)辦妥了諸事,來跟他請功受賞了。

“老爺……”

“襄陽的計謀,被劉備的軍師給看破了!”

“顆粒未出,反而那主簿被劉備緝拿查辦,打入了囚牢……”

管家苦著臉說道。

“哈哈!”

龐德公猛然明白了不少,忽然站了起來,哈哈大笑!

“老小子,原來你扮演黑吃黑,難怪你如此愜意呢!”

黃承彥手里的煙壺,當(dāng)啷一聲掉在了地上,整個人似乎都瞬間凍住了!

這個劉備身后的高人,到底是誰?

我女婿謀劃已久的計謀,在他面前猶如老叟戲嬰兒,幼稚加可笑。

竟然分毫瞞不過他!

“岳父大人,發(fā)生了何事?”

諸葛亮同黃月英夫唱婦隨,相依而出,看到黃承彥一臉驚惶的神情,開口問道。

荊州頻生變故,劉備江東皆興兵蠶食。

諸葛亮端坐黃府,運籌帷幄,調(diào)度有方,將黃家的產(chǎn)業(yè),最大程度的保留了下來。

當(dāng)日襄陽城,蔡瑁逼迫荊襄的氏族出錢出糧,助他守城。黃承彥身先士卒,比誰折騰的都?xì)g,所出的糧米也多。

他這樣做,無非就是拔高標(biāo)準(zhǔn),讓其他的氏族,也盡量多的出血。

因為私下里,孔明早已算定了,蔡??隙ㄊ夭蛔∠尻枺尻柌怀鍪?,必定淪陷!

只要蔡瑁逃離襄陽,自己就可以通過和府內(nèi)主簿的勾結(jié),將那些自己吐出來的,和其他氏族吐出來的糧餉,全部據(jù)為己有!

可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孔明的計謀,完全失去了效用!

“爹爹,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您臉色好難看呀!”

黃月英看到黃承彥一句話也不說,但整個臉已經(jīng)變的蠟黃,無半點血色。

“孔明!”

“你的謀略被看破了!”

黃承彥憋了良久,終于上來了這口氣,怒聲喝道!

“發(fā)生什么事了?”

黃月英機智,不在問父親,轉(zhuǎn)向身邊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管家,低聲問道。

“少姑爺?shù)挠嬛\被劉備軍師看破,所有的糧餉顆粒歸倉,都被劉備的府庫沒收了……”

管家抹了一把額角的汗珠,顫聲說道。

“哦……”

黃月英輕輕驚呼了一聲,明顯感覺到握在手里的孔明手臂,輕輕的震顫了一下。

而孔明另一只手里的羽扇,此時也掉落在了地上。

“劉備竟先我一步,收了荊州錢糧!”

“哈哈,告辭告辭!若我侄子在,定能計成。”

“今日心情舒暢,出去串門去嘍!”

幸災(zāi)樂禍的龐德公,看到黃承彥盛怒難控的模樣,心情頓時好了不少,站起來大踏步出門而去。

“這個老東西,就受不了別人比他強!”

黃承彥看著龐德公的背影,恨恨的說道。

……

零陵。

蔡瑁全身披掛,腰懸寶劍,又恢復(fù)了往日的神氣。

雖然他在襄陽折了三萬兵馬,但一到桂陽,立刻又得到了三萬兵馬的補充!

而且他所掌握的三個郡,號稱糧米之鄉(xiāng),糧餉應(yīng)有盡有,絕不會吃不上飯餓肚子。

“此去南郡,多少距離?”

蔡瑁騎馬而行,轉(zhuǎn)頭問身邊的張允。

“不過三百里,你想干什么?”

張允看著蔡瑁那虎啦吧唧的樣子,就有點頭疼。

“我想去找黃家,親自手刃了諸葛亮!”

蔡瑁怒氣貫胸,抽出腰刀,將身邊的一棵碗口粗細(xì)的大樹截為兩段。。

“哎,孔明雖然可恨,咱們卻不能興師往南郡去尋他!”

張允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南郡地近襄陽,說不定黃承彥這個老家伙,早就已經(jīng)私通了劉備,鋪下羅網(wǎng)等咱們?nèi)ャ@呢!”

“咱們決不能上當(dāng),中了他們的圈套?!?br>
一朝被蛇咬,張允此時每邁一步,都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疑神疑鬼。

“我就搞不明白了!明明咱們在黃承彥的府上,已經(jīng)見過諸葛亮了。他是怎么能遙控劉備各路兵馬,還如此的井井有條,絲毫不亂的?”

蔡瑁氣恨恨的說道。

他雖然虎,但并不缺心眼。

如今坐擁三郡,而且是荊州最肥的三個郡。他自然不會輕易涉險,為了一時之怒而不管不顧。

“咱們此時,只能安心防守,以待天時!絕不可興兵外出,防止被人滅了老底子……”

經(jīng)過了襄陽之戰(zhàn),張允再也沒有那份憑借手里的兵力,打遍荊州無對手的勇氣了。

“至于諸葛孔明嘛!我想他早已謀劃定了,這才急急慌慌的趕到黃家,又刻意的出現(xiàn)在咱們的面前,目的不過就是給自己洗脫嫌疑而已!”

除了諸葛孔明,天下還有誰叫諸葛先生?

如今傳揚四海,劉備得諸葛先生,平吞荊襄,劍指天下!

除了諸葛孔明,又有哪個諸葛先生,有如此的神通,且如此明白我荊襄的所有細(xì)節(jié)和人性?

只有那個頂著隱居臥龍崗的名頭,卻整天神不知鬼不覺,隱蔽不出的諸葛亮了!

“諸葛孔明!我必殺你!”

蔡瑁咬牙切齒的說道,又揮舞軍刀,連續(xù)砍翻了幾棵大樹,來宣泄自己心中的郁悶之情。

……

“水鏡先生,荊州之事,你想必是盡知的了!”

水鏡山莊上。

龐德公和水鏡先生司馬徽,端坐在一處涼亭之上,桌上的茶杯里,新添的茶水冒著一抹抹白煙。

雖說是涼亭,不過是司馬徽待客之地,卻并非只是為了乘涼而已。

在假山竹林和后院天然湖的包圍之下,這個涼亭冬暖夏涼,最是適合待客,飲品茶飲酒。

“劉備兵出新野,平吞襄陽郡和江夏郡的方略,我已經(jīng)研習(xí)過很多次了!”

司馬徽放下手里的兵法,皺著眉頭帶著幾分煩惱的說道。

“這一場布局,拆分看來,每一步都平淡無奇,甚至看起來似乎純粹的靠運氣。向十七城池,必然不戰(zhàn)而降;江夏的蔡熏,必然沒有準(zhǔn)備,奔襲江夏必能成功;再比如江東必攻長沙,長沙一滅,襄陽必會不?!?br>
“這一場戰(zhàn),處處是軍馬,卻又處處有方略凌駕于軍馬之上,行駛著不戰(zhàn)而下,不戰(zhàn)而勝,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的至高兵法!”

水鏡先生顫抖著手將剛剛拿起的荊州方略竹簡放在桌上,不住的搖頭嘆息。

“我本來以為,天下之能,莫有出于臥龍鳳雛者??扇缃窨磥?,卻似乎并非如此啊……”

龐德公在水鏡先生司馬徽面前,畢恭畢敬,從來不會嬉笑怒罵,更不會跟在黃承彥面前那樣倨傲無禮。

“我也確信,諸葛亮并未入主新野,更沒有為劉備出謀劃策。”

司馬徽說話之間,目光又看向龐德公。

“我侄子龐統(tǒng),聽說隱居在江東,多年沒有音訊,荊州之事,與他絕無關(guān)系!”

龐德公擲地有聲的決然說道。

司馬徽站在竹亭之上,瞭望著霧蒙蒙的遠(yuǎn)方。

天下。

除了臥龍鳳雛,還有誰?

能為劉備做出如此至高至簡,卻又縝密無雙的計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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