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青那天,他和偏執(zhí)大佬撞個滿懷》中有很多細節(jié)處的設(shè)計都非常的出彩,通過此我們也可以看出“七幸言”的創(chuàng)作能力,可以將陳誠謝初沅等人描繪的如此鮮活,以下是《殺青那天,他和偏執(zhí)大佬撞個滿懷》內(nèi)容介紹:陽光將兩個人的影子拉的很長,這是他們?nèi)ヮI(lǐng)證之前的那個下午下面一張是在蘭若門外看拍攝者的視角,應該是在蘭若樓上窗戶拍的有他給謝初沅開車門的照片,也有兩人并肩而走的照片閻聞舟的手指在謝初沅的眉眼上摩挲片刻,將這些照片全都存下來他目光落在“包養(yǎng)”兩個字上,思索片刻后,沉穩(wěn)道:“媒體全都攔住,是誰給媒體的照片?”作為一名合格的特助,陶致在進門之前就已經(jīng)將烏允的所有事情全都打包好,此刻只等待閻總發(fā)...
殺青那天,他和偏執(zhí)大佬撞個滿懷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閻聞舟將手上的食盒交給門外助理,走到一邊的休息室洗干凈手之后,才捏了捏謝初沅沒什么表情的臉。
“朋友?”
謝初沅睨了他一眼。
“閻總不介意的話,以后說炮友也行?!?br>
閻聞舟沉沉笑了一聲。
“不開心了?”
謝初沅躲開他的蹂躪,“沒什么不開心的?!?br>
只不過上輩子沒爹沒媽,這輩子被爹媽算計而已。
他能夠確定,原主跟躺在床上那個都是一胎生下來的,為什么受到的對待卻完全不一樣。
原主即使那么優(yōu)秀,最后還是要將心臟給另一個什么都不會的人,甚至讓這個人輕松地繼承了他奮斗了一生才得來的名聲與獎項。
謝初沅站在落地窗邊,刺目陽光照在他身上,卻絲毫感覺不到溫度。
他心中冷笑。
閻聞舟從身后將人環(huán)住,下巴擱在謝初沅肩膀上,說話的時候胸腔微微振動,不經(jīng)意的問道:“你還有個弟弟?”
如果謝初沅有親生的弟弟,他查了那么久關(guān)于謝初沅的資料,自然不會錯過。
只有兩個可能,要么不是親生的,要么被刻意藏起來了。
謝初沅偏頭,兩個人幾乎鼻尖挨著鼻尖。
只要稍微一動,兩個人的唇就能碰到。
是適合接吻的距離。
閻聞舟狹長的眸子在陽光下微微瞇起,瞳仁泛著淺淺的金色,看起來有些鋒利。
謝初沅勾唇,淺淺一笑,“閻總想知道什么?”
他從閻聞舟懷中出來,與高了他半個頭的男人對視,目光銳利絲毫不落下風,“在說我弟弟之前,閻總請先回答我一個問題?!?br>
“閻總忙了這么久,到底想從我身上得到什么?”
青年的語氣凌厲,眉眼卻還是彎著的,目光落在眼前男人身上。
淡淡的沉默在兩個人中間彌漫開來。
明亮的陽光沒有任何活躍氣氛的作用,反而照亮整個空間,讓所有的情緒無所遁形。
閻聞舟垂眸,看著眼前溫和笑著的青年,沒有說話。
謝初沅見男人沒有反應,他往前走了一步,兩人之間本就狹隘的距離縮的更小。
謝初沅的額頭幾乎抵著閻聞舟的下巴。
青年抬手勾住閻聞舟深藍色的領(lǐng)帶,白皙手指輕輕往下拽了拽。
謝初沅抬頭,兩人的唇貼在一起。
閻聞舟的唇不復平日里滾燙的溫度,反而帶著一絲涼意。
謝初沅貼了一下便后退,他看著閻聞舟漆黑的眸子,似有疑惑的問道:“想要這個?”
“又或者是……”
謝初沅的聲音頓了頓,目光轉(zhuǎn)向房間內(nèi)的休息室,休息室內(nèi)有床。
他聲音低啞,帶著曖昧,唇瓣貼在閻聞舟耳邊,“更進一步?像那晚一樣?”
在謝初沅話音剛落的片刻,他就被眼前的男人抬手強硬的抱進懷中。
對方熾熱的體溫通過緊緊貼在一起的胸膛傳遞過來。
謝初沅被對方緊緊壓在懷中,手臂下意識的擋在兩人之間,此刻手掌下是對方強而有力的心跳。
“唔……”
閻聞舟聲音很低,聽不出情緒卻沉重至極:“我要你?!?br>
四年前那天晚上的事情,可能當時的少年只是順手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但那對他來說,卻是永遠都不可能被放下的新生。
沒有這人,他會死在那個狼狽的傍晚。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那天夜晚,翻滾的轎車,父母凄厲的呼救。
全都隨著劇烈的暴雨滾下山崖。
他的父母用盡所有力氣,將他推出車外。
他狼狽至極,全身上下裹著泥土與雨水,跌跌撞撞的尋找著光亮。
那個精致少年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那一刻,就被一無所有的閻聞舟緊緊抓住了。
四年里面,每當他撐不下去的時候,他就會將少年的照片拿出來摩挲,觀看。
他會將這人演繹的所有角色,反復揣摩。
好像這樣他就走進了謝初沅的世界。
他無數(shù)次想要接近謝初沅,但是都被狠狠克制住。
他不能被任何人發(fā)現(xiàn),謝初沅對他的重要性。
不然那些瘋子,肯定會對他最在意的人動手。
如今他終于將一切敵人送進牢獄,他身邊再也沒有能夠威脅到謝初沅的人。
他這次,怎么可能松手。
閻聞舟抬手輕撫著謝初沅的后脖頸,壓下心中偏執(zhí)的占有欲,他不能嚇到眼前的人。
謝初沅聽到閻聞舟的回答后松了一口氣。
要他,不就是重復幾遍那晚的事情?
反正他也挺爽,對這件事情并不抗拒。
謝初沅推了推將他抱得死緊的男人。
“閻總不如我們做個交易?”
閻聞舟斂下所有的情緒,看向懷中人,疑惑道:
“什么交易?”
他口中這樣問著,心中卻想到,如果謝初沅想要,整個閻氏他都會拱手奉上。
謝初沅沒注意到男人泛紅的眸子,他看似漫不經(jīng)心道:“我們結(jié)婚吧。”
閻聞舟瞳孔一張,幾乎懷疑他剛剛聽錯了。
結(jié)婚?
謝初沅忽然一頓,他想到,如果真正的結(jié)婚,等到離婚之后就是再婚。
像閻聞舟這樣的大老板怎么可能跟一個……嗯,床伴,結(jié)婚呢?
隨后謝初沅張口補充道:“也不一定要結(jié)婚,我們交往也可以?!?br>
閻聞舟壓下心中情緒,眼神晦澀道:“我們要結(jié)婚?”
他們相處的時間不多,雖然謝初沅看似對他并不抗拒,但閻聞舟心中明白,謝初沅從來沒有真正的接受過他。
怎么可能是他想要的那種結(jié)婚。
不過,就算是帶著別的目的,能夠?qū)⑦@人用一紙婚書困在自己身邊,閻聞舟也愿意。
謝初沅只能是他的。
他這一生,想抓住的只有這一個人。
閻聞舟眼中全是偏執(zhí)與黑暗,他緊緊地握著謝初沅的手腕,不愿意松開。
謝初沅將人帶到辦公桌邊。
他任由閻聞舟握著他的手,用另一只手將秘書搬來的椅子拉過來,跟閻聞舟的椅子并排而放,然后示意閻聞舟坐上去。
他坐在閻聞舟的椅子上。
這個軟。
閻聞舟不挑,他想知道謝初沅說的交易和結(jié)婚有什么關(guān)系。
交易他明白,結(jié)婚他也懂。
這兩個放在一起,閻聞舟沉了臉色。
謝初沅不怕他,“有沒有A4紙?”
閻聞舟從一邊成堆的文件里面抽出一張遞給謝初沅。
謝初沅又問他要了一只筆。
他拿起筆,在潔白的紙張上面寫下一行大字。
謝初沅與閻聞舟的協(xié)議合同,初稿。
閻聞舟第一次在合同桌上這么被動,他卻沒有一點被脅迫的感覺。
甚至黑亮的眸子中帶著異樣的期待與興奮。
他想知道,謝初沅接下來到底會寫一些什么。
但謝初沅寫完標題之后,就停下了動作,他側(cè)頭看向閻聞舟,似乎是確認到:
“閻總想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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