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葉婉卿厲宴州擔(dān)任主角的霸道總裁,書名:《她竟是豪門繼承人》,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午后秘書室,休息室內(nèi)云雨后,葉婉卿大口大口喘息著,厲宴州則是從身后,緊緊的抱著她灼熱的細(xì)吻,落在她脖頸間厲宴州這次出差半個月,罕見的沒帶貼身秘書葉婉卿,葉婉卿以為,睡了自己五年,厲總總算是吃膩了有一說一,她還挺開心的五年前,債主上門,外婆重病,她急需一大筆錢就在萬念俱灰的時候,她遇到了厲宴州,據(jù)說她和厲宴州心尖尖上的白月光,長得很相似不過,白月光...
她竟是豪門繼承人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厲宴州?。。?br>
滔天的憤怒,在心頭激蕩。
都是他的錯!
明明要結(jié)婚了,還困著葉婉卿!
他不能就這么算了,他一定要把婉卿就出來!
*
古斯特在馬路上飛馳。
司機不知道去哪兒了。
厲宴州自己開的車。
“厲宴州,你慢點??!”葉婉卿抓著安全帶,頭發(fā)都要豎起來了。
“怕死?”
厲宴州神色冷沉,語氣冰冷。
“當(dāng)然!”葉婉卿回答道。
厲宴州冷笑一聲:“怕死,你還敢這么對我?”
“我怎么對你了?”葉婉卿無語,“我和謝嘉遇是偶遇,而且從頭到尾,我和謝嘉遇的情意綿綿,都是你想象的,我解釋過!”
厲宴州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不說話了。
他直接開車回了自己家。
厲宴州最煩人多。
他這里的傭人,都是每天做完事就走。
所以,偌大的房子,現(xiàn)在空無一人。
厲宴州拉著葉婉卿的手,從電梯出來。
葉婉卿的手腕被他扼得發(fā)疼。
“厲宴州,你弄疼我了!”
下一瞬。
厲宴州直接將她甩到沙發(fā)上。
“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
葉婉卿坐起來。
要是這狗東西,傷到她的寶寶,她就跟他同歸于盡!
厲宴州走到她跟前。
居高臨下,捏住她的下顎:“你不讓我碰你,但是去選妃?”
葉婉卿:“……”
“我一晚上都在想,怎么讓你高興,怎么討好你,你倒是會自己找樂子?。俊眳栄缰莺薏坏闷廊~婉卿。
他都做到這個份兒上了。
她到底還有什么不滿足的?
居然明目張膽的,跑去酒吧選妃!
如果不是他一晚上都在等她的微信,看到發(fā)小的群里有未讀。
順手點了進去。
這輩子,他都想不到,他拼命討好的人,被一群男的圍著,風(fēng)情萬種的正在選妃!
“不是選妃!”葉婉卿沉聲道,“那些都是甜甜的朋友!”
“你還敢撒謊!”厲宴州怒吼,“自己看!”
他松開葉婉卿。
把手機扔到她身邊。
屏幕上,正是王子華分享到群里的照片。
葉婉卿抬頭看向厲宴州,“你找人監(jiān)視我?”
“從前沒這種想法,我只怕你逃跑,不過你今天給了我一個教訓(xùn)。”厲宴州咬著牙說道,“以后,我會找人24小時盯著你,你敢和別的男人眉來眼去,我就剁了他!”
“厲宴州,你不講道理!”葉婉卿氣得眼眶通紅,“你那么能耐,自己去查酒吧的監(jiān)控,我連酒都沒有喝一口,問心無愧!”
“那也不行!”
厲宴州的怒火,半點都沒有下來的意思。
“葉婉卿,你把我的耐心,全部耗盡了?!眳栄缰莩堕_領(lǐng)帶。
葉婉卿往后縮了縮:“你說過,不強迫我的!”
“當(dāng)然?!眳栄缰莩槌鲱I(lǐng)帶,“這個局,是郝甜組的吧?”
“你想干什么?”葉婉卿頓時警惕起來。
“我要怎么懲罰呢?”厲宴州冷笑著問,“從她繼父的工廠下手?還是冤有頭債有主,剁了她的手就算了?”
“厲宴州,你別亂來!”葉婉卿嚇得膽戰(zhàn)心驚。
“那你該怎么做?”厲宴州把領(lǐng)帶遞給她,就那樣毫無感情的,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葉婉卿坐在那里。
血色一點點的從她臉上褪去。
僵了片刻。
屈辱的眼淚,從眼角滾落。
她顫抖著伸出手去,指尖勾著領(lǐng)帶,拿了過來。
厲宴州喜歡用領(lǐng)帶綁著她的手。
她熟稔的,將深黑色的緞面領(lǐng)帶,縛在皓白的手腕。
然后起身,看了一眼厲宴州。
垂下眼瞼,主動吻了他。
“我強迫你了嗎?”厲宴州問。
葉婉卿沒說話,搖了搖頭。
“回答我,強迫你了嗎?”厲宴州的手掌,貼在她的后頸,慢慢的摸索。
“沒有?!比~婉卿開口。
“很好?!比~婉卿把她往跟前一勾,深深的吻了下去。
厲宴州太知道,怎么撩撥葉婉卿了。
她很快丟盔棄甲。
看著巨大的落地窗。
葉婉卿輕顫著和厲宴州說:“回房間吧?!?br>
“一會兒會回去的。”厲宴州吻著她,紅得快滴血的耳朵尖。
他已經(jīng)不那么兇了。
可葉婉卿還是擔(dān)心。
她靠近厲宴州的脖頸,小貓一樣輕輕蹭了蹭。
“別那么兇,我怕……”
也不知道是這句示弱起了作用。
還是因為葉婉卿配合又溫柔。
葉婉卿恐懼的狂風(fēng)驟雨,總算是沒降下。
厲宴州甚至,難得的非常溫柔。
但葉婉卿還是累慘了。
結(jié)束后。
直接昏睡了過去。
得到滿足的厲總,怒氣也沒了大半兒。
看著掛著淚痕,滿面委屈的葉婉卿。
他心情說不上來的復(fù)雜。
今晚看到那張照片的時候,他殺人的心都有了。
趕過去,又看到了和她拉拉扯扯的謝嘉遇。
憤怒和恐慌,排山倒海壓向厲宴州。
“葉婉卿,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能安心的留在我身邊?”厲宴州輕撫她的臉頰,看到她眼角有淚水,又心疼的拭去。
厲宴州無奈的抱她進懷里。
手握著她的手時,手背上的疤,有些磨手。
剛剛。
她不止一次求他,說她怕疼,不要弄疼她。
比起自己,玻璃扎進去的時候,她得多疼?
還有縫合傷口時,不用麻藥,得多疼?
厲宴州一開始想不明白,葉婉卿為什么不用麻藥。
可今晚突然想通了。
那個時候,她也看到海瑟薇了。
那瞬間,她惶恐成這樣。
所以……
不打麻藥,是為了讓自己清醒?堅定的離開他?
厲宴州腦補了好久。
一晚上都沒怎么睡好。
一會兒就要醒一次,醒了就要確認(rèn)葉婉卿在不在,確認(rèn)她在,就要親她一親。
葉婉卿對此一無所知。
一覺狠狠地睡到了中午。
醒過來的時候,醒過來的時候,厲宴州已經(jīng)走了。
她半點失落都沒有。
反而大大的松了一口氣。
在床上賴了一會兒,起身去洗了個澡。
按理說,厲宴州知道,她沒有衣服在這邊,會像在帝都一樣,讓人買過來。
可……
他沒有。
昨天的衣服不見了蹤影。
本來也撕爛了,大概被厲宴州扔了。
沒辦法。
葉婉卿只能從厲宴州的衣柜里,拿了一件襯衫套上。
剛換好。
房門開了。
厲宴州帶著一身寒意,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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