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蘇辰朱元璋擔(dān)任主角的小說推薦,書名:老祖助我,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持劍的身影低聲開口:“地公,張寶!”右側(cè),剛才持槍的身影也隨后開口“人公,張梁”轟——雷聲響徹,電光劃出青白的光芒照亮三人身形容貌,蘇辰從后面過來,拱了拱手:“大賢良師,此處交給你了”隨即,瞥了一眼那邊的女人,微微抬了下手,周圍定安軍迅速將這處院落包圍,地上受傷未死的府內(nèi)甲士被拖走救治那女子看到走過數(shù)十步外的蘇辰,眼里也是充滿驚愕,從得到來的情報,這位蘇府小侯爺...
老祖助我 精彩章節(jié)免費(fèi)試讀
天色亮了,日頭翻過云端又落下去,破舊院子里已過去了三日,蘇辰坐在門邊,手里一把匕首吃力的刻著一塊木牌,一筆一劃勾出淺淺的刻痕。
父親蘇從芳從未做過粗活,呆呆的坐在檐下整日出神。
大嫂心情仍舊低落,但還是與春梅一起忙里忙外的清理雜物,向來要面子的二哥厚著臉去遠(yuǎn)處的村里,借了一把柴刀砍上一捆柴禾回來生火。
這天,院子里爆發(fā)爭吵,母親蕭婥讓二兒媳花紅真去幫丈夫弄些柴禾,畢竟蘇烈只有一只手,做事并不方便。
大抵沒有了錦衣玉食,沒有丫鬟仆人侍候,花紅真收拾幾件衣裳就要出門,叫嚷著要回娘家,隨后被蘇烈一巴掌打倒在地。
“家里風(fēng)光的時候,你怎么不叫嚷著回去,現(xiàn)在家里沒落了,就想著回娘家,你回啊,看你娘家人愿不愿意讓你回去!”
花紅真坐在冰涼的地面,捂著臉哭了出來。
“二哥,別打了,二嫂這么想也是人之常情,我跟你一起去打柴吧。”
冬天燒柴是比較多的,不然連被褥都缺少的家里,夜里根本熬不過去。蘇辰說著放下手里的匕首和木牌,撐著門框起身,十三連忙過來攙扶:“小侯爺,你動不了的,又沒做過這些粗活,還是小的去吧?!?br>
“再不動,我就真成廢人了,你在家里多看顧一些,萬一有以往的仇人來尋仇怎么辦?你和我二哥也能抵擋?!?br>
蘇辰拍拍他肩膀,咬牙邁開腳步,從二哥手里拿了柴刀笑道:“二哥,你在家里好好陪陪二嫂,女人嘛,需要哄的?!?br>
“那你小心些,林子里雪滑,小心摔著?!碧K烈跟到門口叮囑。
蘇辰笑了笑,握著柴刀踩著泥濘的路面,走向最近的一片山林,揮刀砍柴雖然費(fèi)力,不過倒也不算太難。
等捆好柴禾從林子里出來,快到家門口,遠(yuǎn)遠(yuǎn)的,有騎馬的身影朝這邊飛馳而來。
“前面的等等!”
脆生生的聲音從飛馳而來的馬背上響起,蘇辰抿著嘴唇,看了一眼,就把臉偏開,馬蹄聲靠近過來,房雪君勒馬停住,問道:“勞煩請問,附近可有新搬來的一家?”
她仔細(xì)看著面前粗布衣裳的身影,越看越熟悉,連忙翻身下馬:“蘇辰?”待看到側(cè)臉時,女子臉上頓時露出欣喜。
“真的是你!”
“走開!”蘇辰眼神冰冷,背著柴禾走向家門,房雪君愣了一下,還是跟了上來,有些手足無措,“你怎么了?我……我沒有得罪你?!?br>
“這個時候過來,看我家笑話?”
蘇辰進(jìn)了院子,將背上柴禾丟到地上,走到中堂門口重新坐下,拿起地上的匕首繼續(xù)雕著木牌。檐下的蘇從芳,還有蕭婥連忙過來迎住房雪君,后者還瞪了兒子一眼。
“雪君這個時候過來,怎么是看我家笑話?!?br>
“哼?!碧K辰微微抬了抬目光,手中繼續(xù)雕琢,“這門親事,是你們選的,我可沒接受,何況現(xiàn)在咱們也不是侯府了,這親事就不算了吧,我向來不喜歡粗枝大葉的女子,你聽明白了嗎?”
“長生,你在說什么?!”蘇從芳低吼了聲。
一旁的大嫂素寰微微蹙眉,但沒有說話。二哥蘇烈也沒有開口,他了解蘇辰,不可能說出這番話來。
“我說的還不夠明顯嗎?”
蘇辰抬起臉,看向院中的女子:“我不喜歡她,你,房雪君從哪里來,滾回哪里去?!?br>
那邊,房雪君咬著嘴唇,看著坐在地上雕琢木牌的身影,眼圈漸漸紅了起來,她抬手擦了一下眼角,吸吸鼻子,朝蘇從芳、蕭婥忽地笑了一下,轉(zhuǎn)身就出了院門,翻身上馬,飛馳離開。
“長生!”
“辰兒?!”
老兩口對兒子的反常頗為不解,蘇辰垂下頭,朝打磨出的字跡吹出無數(shù)木屑。
“這個時候,她一個人過來尋我們家,是她不懂事。但我不能不懂事,將來如何,還不清楚,就別拖累一個好姑娘。”
說完,也不再說話,蘇辰重新拿起一塊沒有字跡的木牌繼續(xù)刻起來。
然而,才過半個時辰,院門再次響起馬蹄聲,以及車轅的聲音,蘇辰偏過視線,蘇從芳老兩口也走出院門。
房雪君換了一身尋常人家的衣裙,身上背負(fù)的兵器也都捆在了馬背上,她招呼著趕車的腳夫,將幾輛驢車?yán)锏募揖咭灰话徇M(jìn)院子里,還讓兩個工匠爬上房頂修繕窟窿。
“這個給你?!?br>
女子拿著一個盒子,里面是木匠常用的一把錐刀,“雕東西,這個好用。”
蘇辰愣愣的看著她,女子摟著裙擺在旁邊蹲下,雙手撐著下巴,露出甜甜的笑,“你繼續(xù)雕啊,我就在旁邊看著,不打擾你?!?br>
“嗯。”蘇辰將目光偏開,也接過女子手里的錐刀,頗為順手的在木牌上雕出字跡來,房雪君在旁邊,手指絞著袖口:“我跟家里人鬧翻了,回不了家了,以后你別這么說我了,好不好?”
“那你以后跟著我可要受罪了?!?br>
“不怕?!?br>
房雪君變戲法似的,手里多了一對泥人,正是那日蘇辰送給她的,“你忘了,小女子可是天不怕,地不怕。”
她性子活潑,知道蘇辰愿意讓她留下后,一下恢復(fù)到往日的神色,指揮著一干腳夫搬運(yùn)家具,又跳上房頂,監(jiān)督工匠有沒有偷懶,咋咋呼呼的在院里叫著,沉悶的氣氛多了許多生氣。
不久,一家人圍著新買的圓桌吃飯,老婦人也將十三和春梅叫來坐到一起,房雪君大大咧咧也坐到蘇辰身邊,不停給蕭婥夾菜,高興的老婦人嘴都合不攏。
吃過午飯后,房雪君跟著大嫂素寰在屋里說話,二哥將砍來的柴禾重新折斷,放到搭起來的棚子里堆積;蘇從芳依舊在檐下發(fā)呆;蘇辰腳邊此時也堆了幾個牌子,又將木棍削平,做出簡陋的底座,將它們一一插上去。
咚!
咚!
這時院門傳來急促的拍門聲,蘇烈放下柴刀將門扇打開,一個老農(nóng)站在外面,結(jié)結(jié)巴巴的指著遠(yuǎn)處。
“有……有一個人……他要找你們……”
蘇烈回頭看了眼家里,隨后跟著那農(nóng)人出去,不多時,蘇烈腳步飛快,就見他背著一個人跑進(jìn)院子。
“三弟,快來,是祝護(hù)衛(wèi)?!?br>
家里人紛紛沖出來,看到背上的身影凄慘模樣,素寰捂著嘴,眼眶紅了起來。
蘇辰急忙起身過去,從二哥背上將人攙下來,緩緩放到地上,朝聞訊出來的家人喊道:“快去燒水,家里還有沒有傷藥?!”
房雪君返回屋里,慌慌張張在行囊里翻找時,地上的身影忽然抬手抓住蘇辰的手腕,祝公道臉色發(fā)青,微闔的雙眸睜開,看到面前的蘇辰,干裂發(fā)白的雙唇微抖:“小侯爺……我……沒護(hù)到……世子……讓你失望了……”
“沒有……我沒失望?!碧K辰握住他的手搖了搖頭,低沉開口:“你盡力了,該是我讓你失望才對……堂堂俠客,盡讓你做這些事……”
“藥來了,藥來了!”房雪君捧著一個小瓷瓶沖出來,抖出幾粒杏黃色的豆丸,“這是飛花丸,能治許多外傷,還能護(hù)住五臟,快吃了它?!?br>
老婦人端了一碗涼水過來,蘇辰將祝公道攙扶坐起,讓女子將藥丸喂進(jìn)他口中,喂了清水下去,然而,片刻,祝公道忽然一陣抖動,將藥丸吐了出來,一同吐出的還有許多嚼爛掉的草根、樹葉。
“……小侯爺別浪費(fèi)藥了,卑職……傷太重,拖了太久……治不了了?!弊9牢⑽⒈犃吮犙劬?,抓住蘇辰的手腕,用上了力氣:“小侯爺,世子有話讓我轉(zhuǎn)達(dá)……給你……他說……我若活著就是質(zhì)子……”
“你后悔,來這里嗎?”蘇辰咬緊了腮幫,聲音有些沙啞,喉嚨間是酸痛的感覺。
祝公道虛弱的擠出一絲笑,晃了晃頭:“沒有可后悔的……就是往后……沒機(jī)會再跟你身邊……看你八面威風(fēng)……好想……好想……能看到小侯爺你能……扭轉(zhuǎn)局勢……反敗為勝……打死那……皇帝……”
“好,我會打死他?!碧K辰擠出這聲。
“十三!”
祝公道望著天際,眼睛一眨不眨,那邊十三走過來,他早已哭成了淚人,“你別說話,還有救的。”
“……十三,我教給你的東西,好好領(lǐng)悟……好兄弟……小侯爺就交給你了?!?br>
靠在蘇辰懷里的祝公道,望著天空,眼神褪去了色彩,慢慢闔上。
“就交給……你了。”
最后的聲音也此刻斷線了。
日漸西沉,又起了寒風(fēng),風(fēng)里夾雜著雪點(diǎn),嗚咽的跑過曠野,定安城里比往日冷清許多,但還是有人群在城中街巷穿行,秦莊騎馬送著皇城禁軍統(tǒng)領(lǐng)費(fèi)種出城,一同伴隨軍隊離開的還有名叫許長青一品高手。
到了城外,狐兒臉的秦莊拱了拱手:“五百燕山鐵騎、五百禁軍甲士,已經(jīng)足夠穩(wěn)定治安了,何況還有定安軍,費(fèi)統(tǒng)領(lǐng)和許兄弟大可回去復(fù)命了?!?br>
“那你當(dāng)心,定安軍那邊,由我副手韓濤接管,有何變故,可叫他援手?!?br>
名叫費(fèi)種的將軍叮囑一句,便騎馬返回軍中,帶上部曲沿官道而去,許長青也拱手告辭,“太師那邊,我會稟明情況,那么我便在京城等候秦兄歸來。”
“慢走!”
風(fēng)雪里,秦莊衣袍獵獵,看著遠(yuǎn)去的長龍,反而一臉輕松,回到城里與麾下武者欣賞著城中雪景,路過查封的蘇府,想起他們不知過得如何,或許處于饑寒當(dāng)中了。
點(diǎn)點(diǎn)的燈火在庭院里點(diǎn)亮,蘇辰從墳堆前起身,沉默的走回院子,繼續(xù)雕琢起木牌,等著天光漸去,黑夜沉降,他低聲對身旁的十三說了幾句,拿出幾封信給他,以及一塊令牌。
“盡量別讓人發(fā)現(xiàn)?!?br>
……
轉(zhuǎn)眼又是兩日過去,清晨漸漸泛起魚肚白。
蘇辰一夜未睡,他抬起臉看了看東方天際,拍去身上木屑,活動了一下筋骨,轉(zhuǎn)身進(jìn)了堂屋,將一張打造的供桌推到了正中首位。
他走回來將地上一尊尊靈位撿起,依次擺到了上面。院子里的家人也漸漸都起床,打水洗漱,燒火煮飯,一切如常。
天氣依舊寒冷,但天空已現(xiàn)朵朵白云,這般晴朗的天氣,一輛馬車和幾名騎士出了南門,朝郊外過來。
秦莊撩開簾子,看著已化去冬雪的田野、山林,有著嫩綠抽芽綻放,他可不想回到京城,受人差遣,只有在這里才感覺活得像一個人,一幫螻蟻的生命隨時都在他手里握著。
沒有多少溫度的陽光攀升。
搖晃的馬車停在了原野一座宅院門前,他從遠(yuǎn)處的村子收回視線,從車?yán)镒叱?,讓麾下武者過去敲響門扇。
春梅打開院門,就被一個粗野的漢子推到了旁邊,秦莊大步而入,聲音爽朗:“蘇侯爺,在這里過的怎么樣?”
“你來這里做什么?!”蘇烈從另一間房里出來,身后是妻子花紅真跟著。
蘇從芳、蕭婥、素寰也從房里出來,見到來人臉色微變,房雪君露出警惕的神色,門口那人給他的感覺,猶如一頭兇惡的猛虎。
“哦,對了,我差點(diǎn)忘記,你已經(jīng)不是侯爺了,該是你們拜我才對,我可是陛下身邊從四品的侍衛(wèi)長?!?br>
秦莊很享受現(xiàn)在這種感覺,尤其是在曾經(jīng)的權(quán)貴面前,看著他們臉色頹喪,惶惶不安,就有極大的滿足感。
“跪下!”四個粗野漢子齊聲大喝,按住腰間佩刀。
這一聲暴喝,嚇得花紅真一下跪在了地上,蘇烈氣的將她拉扯起來,女人早就癱軟,如何也不敢起身。
蘇從芳抿著嘴唇,咬緊牙關(guān),雙腿繃直就是不跪,一旁的妻子握住了他的手,兩位老人就站在檐下,絲毫不畏懼的盯著對方。
那四個漢子上前一步,房雪君返回屋里,背負(fù)四刀,腰間亦懸四刀沖到外面擋在兩位老人身前,也在暴喝:“誰敢上來!”
十三也拔劍站到院中。
“呵呵呵……想不到家道中落,還有人相隨,都是忠義之輩……”秦莊笑吟吟的鼓了鼓掌,眼里卻是閃過一抹寒芒,舉步走向檐下的老兩口時,他話語陡然被打斷。
有聲音從堂屋那邊傳來,他偏頭看過去,一道身影擺放著什么東西,密密麻麻的在供桌上排列。
青煙裊裊,長香舉過頭頂,蘇辰跪去地上,他望著上面一個個尊位雕刻出的名字,這樣開口說道。
“夫天下之大,華夏之廣,皆立于人,天下之人皆有本源……”
聽到聲音,秦莊輕蔑笑起來,舉步朝堂屋走了過去,十三想要阻攔,被他輕描淡寫隨手打開,整個身軀轟的一下飛往檐下。
“蘇公子,待在屋里做什么?”
“你敢去打擾他!”房雪君‘鏘’的拔出兩把細(xì)長刀鋒,被四個漢子攔了下來。
秦莊對身后打斗不以為意,隨后他踏進(jìn)屋檐下,看著跪在地上背對他的身影,頗為輕松的走到門口。
“老夫,在問你話,可有聽到?!”
回答他的,依舊朗朗之聲持續(xù)。
“世人未可不思其本,而忘其祖也,我華夏之地,人杰地靈、根深葉茂,歷代先賢,天資驕縱,或招之,聚于華夏,或去之,散于九州……”
“你想討罪受是嗎?”秦莊抬起手來。
蘇辰的聲音還在繼續(xù):
“天水一方,皆有宗源,華夏子孫承繼列祖列宗,展百世雄威,起征伐于偉烈,請英賢相聚,揚(yáng)秦皇奮威,伐十四海之力,頌漢武雄圖,萬里籌邊之烈,贊唐宗宋祖,臻于始治之能,奮明祖之威……”
“討死!”
秦莊單手呈爪兜起風(fēng)雷聲,轟的一下抓向前方身影。
堂屋之中,蘇辰捧香拜下,聲音響徹。
“后世子孫蘇辰在此立誓,為我華夏列祖列宗,開宗立廟,永世祭拜!”
風(fēng)聲呼嘯,墻面轟的碎裂,一只粗糙大手穿過彌漫煙塵,一把捏住秦莊的手腕,他偏頭看去。
墻面還在垮塌,煙塵擴(kuò)散之中,一個巨漢身形屹立,鼓起銅鈴大眼,須髯如鋼針,身披鐵甲,背負(fù)雙戟,面容猙獰兇煞,猶如陰府惡鬼般盯著他。
……
辰時二刻。
鳥雀飛過山間密林,一匹火紅的戰(zhàn)馬在校場跑動,發(fā)出亢鳴。
周圍一撥撥皮甲的西涼兵翻身上馬,董卓持刀而立,目光警惕的望向中帳,高亢的戰(zhàn)馬咆哮,帳簾掀了起來。
一道高大威猛的身影手中倒懸一柄畫戟,甲葉的振動聲里踏出營帳,拇指大小的石子都在瞬間踩的粉碎,陽光照來,他仰起臉望著旌旗上的字跡。
“西涼……某家好多年沒聽到這個名字了。”冬日的陽光落在他臉上,劍眉如插額入鬟,雙目仿佛含有電光,說不出的威嚴(yán)。
那身影陡然躍起,身軀劃過天空,穩(wěn)穩(wěn)落在校場,他伸出手一把拽住狂奔的赤紅戰(zhàn)馬,翻身而上,西川紅錦百花袍風(fēng)里撫動,他聲音冷漠而平淡。
“董卓,回頭再與你敘舊!”
一勒韁繩,他身下戰(zhàn)馬仿佛在瞬間心有靈犀,調(diào)轉(zhuǎn)方向,撒開蹄子沖向轅門,熟悉騎馬的兩百西涼兵提上長矛,縱馬緊跟在后。
董卓跳下高臺,也翻身上馬,聲音咆哮而出。
“西涼兒郎,隨我出征!”
……
定安城內(nèi),大大小小街巷,多了許多無賴漢子,吹著口哨靠近府衙,推著貨物的腳夫,聚攏城門附近,一邊喝水,一邊說笑。
名叫陳洛平的人帶著一幫俠客走上酒樓,上到最頂端,望著南城門,重重呼吸著。
造反啊……
我一個江湖幫派,真他媽有出息了。
四面街道行人來去,熱鬧而祥和,許許多多的人還在進(jìn)出城門,更遠(yuǎn)的東面,一個個村人、閑漢裹上了黃巾,拿上自家鋤頭,從一個個村寨匯聚成流。
……
破舊的小院里,是轟的一聲巨響。
與女子廝殺的四個武者聽到動靜,回過頭,秦莊的身形猶如炮彈般被打飛出來,又高空折轉(zhuǎn),穩(wěn)穩(wěn)落地。
俊秀的臉蛋間,青絲拂過,他視野看著的堂屋里,一道高大的漢子低頭走出,拔出身后雙戟,呯的碰撞,激起一串火星。
鋼針般的虎髯間,厚厚的嘴唇咧開,全是猙獰之氣。
“吾乃典韋,爾等受死!”
金色之令,一流虎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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