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晏璃姜靜月?lián)沃鹘堑默F(xiàn)代言情,書名:《傾城女帝一睜眼,天下諸王皆跪了》,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眼下才是三月初,距離大婚還有一個月,晏璃不打算再參加那些亂七八糟的宴會,她要潛心練武,鍛煉身體,侍弄一些防身藥材連續(xù)數(shù)日,她在琉璃院中寸步未出除了皇上派給她的幾個御林軍之外,此前九王爺慕蒼也嚴(yán)正警告過姜家人不許再對她無禮,所以這幾日晏璃耳根子得以清靜許多三月十二,姜靜月從宮里回家這個消息一出,姜家頓時興師動眾地忙碌了起來,羅氏高興得幾乎合不攏嘴,老夫人趕緊吩咐廚房準(zhǔn)備一...

傾城女帝一睜眼,天下諸王皆跪了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沒過多久,姜老夫人便安排了幾個侍女過來,站在門內(nèi)齊齊朝晏璃行禮:“奴婢們過來伺候公主,參見公主殿下?!?br>
晏璃沒說話,安嬤嬤道:“你們在外面管一些灑掃的活,內(nèi)室由我們幾個伺候就行。”

幾個侍女對視一眼,有些為難:“老夫人讓我們伺候公主膳食——膳食由小廚房負(fù)責(zé),我們自己做給公主吃?!?br>
安嬤嬤冷冷說道,“不需要你們操心?!?br>
“但是琉璃院沒有小廚房……可以搭一個?!?br>
幾個侍女還再說什么,安嬤嬤冷笑:“老夫人給了你們什么任務(wù)?

說起來太傅府也是清貴門庭,不會想出拿捏公主殿下的膳食這么拙劣的手段吧?”

幾位侍女慌忙跪地:“奴婢不敢!”

安嬤嬤冷厲命令:“出去!”

幾人不敢再抗命,灰溜溜地退了出去。

“公主先坐著歇一會兒,老奴安排他們搭個小廚房,以后買菜做菜都在琉璃院,免得吃個飯都不省心。”

晏璃嗯了一聲,閉目養(yǎng)神了一會兒,清蓮和白蝶幾人就安靜地站在一旁不打擾她。

“白蝶。”

晏璃忽然開口。

“殿下?!?br>
“你是太后宮里的醫(yī)女,我的身體已經(jīng)無礙,太后沒讓你回去?”

白蝶搖了搖頭:“皇上命奴婢這段時間留在公主殿下身邊伺候,太后娘娘宮里還有好幾個醫(yī)術(shù)精湛的醫(yī)女,不差奴婢一人?!?br>
“既然如此,你去替我抓些藥來?!?br>
晏璃起身走到書案前坐下,提筆寫了一張方子,“別讓旁人經(jīng)手?!?br>
“是?!?br>
白蝶看了一眼方子上的藥材,眉頭微蹙,有些是常見的藥,有些是特殊藥,姑娘要這些藥材做什么?

不過她沒多問,拿著方子就走了出去,迎面遇上姜家大公子,看見白蝶問了一句:“這是干什么去?”

白蝶看了他一眼,沒說話,徑自離開。

姜廷逸眉頭皺起,不滿地盯著她的背影,冷冷說了一句:“真是有什么樣的主子就有什么樣的奴才,一點規(guī)矩都不懂?!?br>
“公主殿下?!?br>
安嬤嬤給晏璃倒了杯茶端過來,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走進(jìn)院子的姜廷逸,“姜家大公子來了?!?br>
晏璃嗯了一聲,起身接過她遞過來的茶,走到窗前站著,看一身錦袍的姜廷逸一步步走來。

姜廷逸跟太子關(guān)系不錯,算是太子黨的心腹,以前一直有意無意地在姜太傅面前提起晏璃上不得臺面,性情太過小家子氣,根本不配做太子妃,還是姜靜月更合適。

所有姜家人都是如此想法,晏璃在這個家里的地位可想而知,若不是皇上早早就給她賜了婚事,這些年姜家人有所顧忌,晏璃的日子只怕過得更不如意。

“晏璃?!?br>
姜廷逸走進(jìn)屋子,眉頭微皺,一臉譴責(zé)的表情,“你是不是還在怪太子不近人情?”

晏璃沒說話,太子不近人情?

慕修寒何止是不近人情,他根本是自私自利,骯臟齷齪,毫無儲君之擔(dān)當(dāng),甚至根本不配稱之為男人。

姜廷逸喋喋不休地指責(zé):“太子是君,姜家是臣,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你怎么能如此自私,一點不顧大局?”

晏璃斂眸喝了口茶,兩眼望著窗外,容顏淡漠如雪,懶得搭理這個自以為是的東西。

“太子栽贓與你,便是不想與你成婚,你難道看不出來?”

姜廷逸語氣里帶著幾分失望,“身為姜家人,你該懂得大局為重,太子不想做的事情,我們必須配合,這也是為臣者的本分?!?br>
“皇上封我做了公主,以后我是君,你是臣?!?br>
晏璃轉(zhuǎn)頭,終于施舍了他一個眼神,“所以請你在我面前維持好為臣者的本分,別再大呼小叫,否則我就讓御林軍把你拖出去杖打。”

姜廷逸神色鐵青:“你簡直冥頑不靈!”

丟下這話,他拂袖而去。

晏璃以為自己耳根子能清靜了,沒成想姜廷逸剛走,沒過一會兒,姜家次子姜廷時也來了琉璃院:“晏璃?!?br>
晏璃眉頭一皺,眼底流露出幾分不耐之色。

“姜家這些年對你如同對待親生女兒,你就算不感恩,也不該恩將仇報吧?!?br>
姜廷時眉頭皺得緊緊的,一臉心寒地看著晏璃,“太子退婚一事,我們也是迫于無奈,雖然父親母親罰了你,可那也是為了給太子殿下一個交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來人。”

晏璃揚聲,“把姜廷時拉出去杖打二十。”

姜廷時臉色驟變:“晏璃!”

跟著公主儀仗而來的御林軍很快走進(jìn)來,抓著姜廷時往外走。

姜廷時死勁掙扎著:“晏璃,你干什么?”

“你方才不是親口說了?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本公主現(xiàn)在只是讓御林軍打你一頓,放心,不會要你的命。”

晏璃透著窗子看他,嘴角揚起的弧度透著刺骨的寒意,“姜廷時,你要是敢反抗,就是對皇權(quán)不滿,我會讓人如實稟報皇上,不知這藐視皇權(quán)之罪會得到怎么樣的懲罰。”

姜廷時一僵,頓時不敢再掙扎,很快被御林軍按趴在地上,結(jié)實的廷杖就很快落到他身上,一下又一下,只打得姜廷時臉色慘白,冷汗涔涔而下:“晏璃,你這是公報私仇,濫用權(quán)力——直呼公主名諱,再加十杖?!?br>
晏璃不疾不徐地開口,語氣淡漠,“當(dāng)心別把他打死了?!?br>
安嬤嬤站在一旁,冷眼看著姜廷時被打得痛苦悶哼,“姜家的規(guī)矩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姜太傅好歹也做過皇上的老師,怎么教導(dǎo)子孫竟如此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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