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陶夢張居藩》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guān)注,是“張居藩”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陶夢張居藩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祖宗揪住我頭發(fā),控制我腦袋朝桌上撞,折磨了我?guī)紫拢?,“叫出來!”我癱軟在沙發(fā),他抬腳踩住我胸口,“陶夢,你瞞了我什么”逼懾人心的寒光從他眼睛里滲出,像一柄利劍戳穿我,我剛想否認,他腳底加重力道,“張居藩為什么保你,他對劉三說你是他馬子,你跟我之前,他睡過你”我使勁搖頭,一再強調(diào)沒有見過他“陶夢”他叫我名字一次比一次狠,鞋尖挑起我下巴,“你最好別騙我,你跟過多少男人,跟過誰,我會徹查”...

陶夢張居藩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王蘇韻自打跟了祖宗,明顯比我得寵,捅了這么大簍子,祖宗都沒舍得罵她,說幾句重話立馬給她買跑車補償,表面上看我沒她分量重,司機猶豫也是怕押錯寶。

我摩挲著胸口的鉆石墜子,“你好好想想,得罪了我,我還會不會要你,離開我去投奔王蘇韻,她能器重我不要的人嗎?!?br>
這顆紫色鉆石的成色非常通透,經(jīng)過窗外絢麗的燈火折射,泛起幽幽的碎光,更加美輪美奐,就像這紙醉金迷的歲月。

“一輛車不過是我一條項鏈的價值,良州送她是讓她消停點,也只有她愚蠢到以為自己贏了我。

她當作寶貝的禮物,不過是我手里的小玩意兒。”

司機咬了咬牙,“我知道該怎樣做?!?br>
他踩下油門,車瞬間漂移出去,他握著方向盤的手青筋暴起,他幫我這一次,就是上了我的船,載舟的水就是祖宗對我的情分,水一旦沒了,船也就翻了。

我回去剛一進門,保姆出來迎接我,她看到我掛了彩先是一愣,緊接著反應特別激烈,“這是發(fā)生了什么,您挨打了?”

給高官當情婦,臉蛋兒比什么都重要,沒了皮囊就等于沒了資本,別說這圈子,當雞都撈不到油水。

我脫下大衣隨手扔在沙發(fā)上,走到鏡子前,照了照臉頰上的傷,皮開肉綻的,像爛了一樣。

舍得對自己下狠手的,我陶夢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能在東三省最大的爺床上躺半年,這其中的苦與澀,只有嘗了才清楚。

我轉(zhuǎn)過身輕描淡寫說,“讓一個瘋子撓了?!?br>
保姆手忙腳亂找出藥箱,想給我涂點,被我一手搪開,我告訴她就這么留著,越爛越好。

她嚇得手發(fā)抖,“讓沈檢察長看到,他會發(fā)怒的?!?br>
我笑著說對呀,就是要他發(fā)怒。

她望著我滿臉疑惑,我將藥膏擠出一些,抹在其他完好的地方,有藥味這出戲才演得更真實,“放心,發(fā)怒也不是沖我,有人為這巴掌埋單?!?br>
保姆見我胸有成竹,也不好再說什么,我吃了點宵夜,百無聊賴躺在床上翻雜志,翻到一半時,樓下院子傳來汽笛熄火的聲響。

慘白的光柱打在窗子上,我順著望過去,刺得眼皮疼。

沒多久保姆隔著門小聲提醒我,沈檢察長回來了,在書房。

女人之間互相扳倒的斗爭,并不用花費什么高招,男人信與不信,無非在于他對女人的感情有多深,肯不肯裝傻護短。

我忍著鉆心的劇痛,將巴掌印搓得更顯眼,我做好這一切拉開門,接過保姆手上的茶杯,我問她行嗎。

她倒很誠懇,“我不建議陶小姐這么做?!?br>
我笑了笑,還是走了進去,白挨一巴掌,我怎么甘心呢。

我斜著身子,故意把紅腫的臉朝向祖宗,他忙著伏案辦公,并沒有看我,我撂下茶杯時動作重了點,尖銳的脆響在書房里炸開,他翻頁的手一頓,有些不耐煩被打擾,我瞅準時機正要走,他忽然叫住我,“臉怎么回事?!?br>
我散下頭發(fā)遮蓋,“沒事?!?br>
他放下正審查的檔案,“過來。”

我沒動,他大喝,“過來!”

我順從走到他面前,他看清我臉頰上的是巴掌印,抬起手碰了下,力道有些狠,我頓時嘴唇疼得發(fā)青,下巴也跟著抖了抖。

祖宗眼底閃過一抹戾氣,“誰打了你?”

我搖頭,一個字兒不吐,他朝門外喊了聲老孟,司機很快從樓下上來,他見這副場景,明白東窗事發(fā),腳下幾秒的停頓,我充滿警告瞇眼,他和我對視了一下,低下頭。

祖宗厲聲問,“誰打了她?!?br>
司機沉默了一會兒,“是…王小姐?!?br>
他聲音不大,卻很清楚,每個字都將另一個女人推向了滅亡之途,我緊握的拳頭一下子松開,懸著的巨石也落了地。

我還真怕他關(guān)鍵時刻把我賣了。

祖宗盯著桌上的案宗,一時沒說話。

司機說王小姐知道您帶陶小姐去了皇城,堵住示威,鬧得不是很愉快,就動手了。

祖宗端起茶杯,沸騰的霧氣把他的臉吞沒,原本就琢磨不透,這下更是一點也看不清,他依舊沉默,眉眼間冷淡了一重。

秘書在一旁說,“王小姐一向是囂張的脾氣,打人也不奇怪,您這些女人,陶小姐被欺負得最多。

只是跟蹤您這樣的事,絕不能姑息?!?br>
這句話踩中了祖宗的底線,他抬手將滿桌的東西橫掃在地,文件噼里啪啦飛得到處都是,“誰給她膽子這么做?

讓她收拾東西滾蛋!”

秘書問她不肯走呢,您不要她,她一定會糾纏。

祖宗翻臉了,真是一點舊情也不念,“如果不守規(guī)矩,就送她去見白倩?!?br>
秘書說明白。

我彎腰撿起地上的文件,本來沒打算看,可最上面一頁的照片吸引了我,是張居藩的,姓名欄卻不是這個名字,而是張秉南,籍貫在北河省。

不過我沒時間細看,起身遞給了祖宗,他順勢握住我的手,指尖探入掌心,觸摸到冰涼的汗,他神情如常,語氣也平和,“你先睡,我忙完這點?!?br>
我和司機前后腳走出書房,我回屋他下樓,連眼神都沒交匯。

米姐曾經(jīng)說,圈子里的姐妹,能留下超過三年的,都是有本事有腦子的,彼此不要太得罪,和平共處留條后路,誰也不知道明天風光的是哪個。

可她忘記了一點,情婦不是普通女人,這個群體更貪婪,更欲望,更歹毒。

我對祖宗越依賴,越動情,我越不能容他身邊的其他女人,她們也不容我,所以總要有一場戰(zhàn)爭,與其被動,不如我先下手。

我洗了澡從浴室出來,祖宗也在,二力站在臥室門口低著頭,和他說碼頭出貨的事。

祖宗背地里做軍火生意,他管著哈城市所有檢察院,公安也買他老子的賬,算是近水樓臺,有便利條件。

祖宗見我出來,反手調(diào)暗了燈,他穿著一條黑色絲絨睡袍,整個人霸氣狂野,他斜靠床頭,慵懶夾著一支煙,“我奪了他的南碼頭,他搶了我的北碼頭。

有意思?!?br>
哈城港最大的北碼頭,是祖宗老子給自己養(yǎng)老用的,一年賺很多錢,出貨三七分賬,七成流入租賃老板的口袋里,剩下三成打點官場,即使祖宗舍得,他老子也不肯放。

張居藩生意場上一點不吃虧,用黑道那套手段橫行霸道,北方官場有句話,京官和東三省的沈爺,絕對不能得罪。

祖宗把煙蒂攆滅在煙灰缸里,他吐出最后一口白霧,將腰間束帶扯開,露出賁張的胸肌和油亮的腹部,“盯緊點,這批貨不出手,張居藩踏實不了,北碼頭我早晚讓他吐出來?!?br>
二力從外面關(guān)上門,我褪下睡裙,祖宗喜歡我不穿衣服,就算什么都不干,他也會摸摸我,他說摸了睡得香。

他隔著空氣看了我良久,我被他盯得心里發(fā)虛,問他怎么了,是沒洗干凈嗎。

他朝我伸出手,我媚笑著撲進他懷里,他的皮膚很滑,膚色偏深,在昏黃的燈光里說不出的魅惑性感,他是那種多一點肉就胖,少一點肉就瘦的身材,別說他長得也不錯,就是長得丑,沖這副胚子,也很勾人。

我吻到他喉結(jié)時,他食指忽然壓在我唇上,制止了我,嘴邊揚起一絲耐人尋味的笑,“高興了嗎?!?br>
我笑容一顫。

他掌心撫摸著我臉頰的巴掌印,很輕,但又不容忽視,“下一次不喜歡誰,直接告訴我,我把她趕走,不要對自己這么狠,我會心疼。

記住了嗎。”

我身子猛地僵硬,像被一塊寒冰凍住。

男人的視線中,我的臉一寸寸蒼白下去,他將手從抓痕上收回,縱容了我這次放肆,吻了吻我的唇,“陶夢,你跟她們不一樣。

我打你罵你,也不舍得不要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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