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抑心動主人公:林安宋承然,小說情感真摯,本書正在持續(xù)編寫中,作者“林安”的原創(chuàng)佳品,內(nèi)容選節(jié):宋承然離開有一段時間了,林安說不想念他是假的可惜他很忙,忙到只有一點點時間在網(wǎng)絡上跟她報備行程林安如同往常一樣上班、下班,做好事的小紅旗也沒好意思去領因為宋承然不在,同個科室的小白醫(yī)生倒是經(jīng)常和林安一起排班,他們也會時不時聊上兩句這會兒,二人正聊著天,許久未出現(xiàn)的趙美麗就過來了“嘿!老娘想死你了”趙美麗風風火火地踩著高跟鞋,朝著林安大步走了過來剛入秋,她就穿了...
難抑心動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夜晚,壽宴上觥籌交錯。
壽宴的主人公是當?shù)蒯t(yī)科大學的趙教授,也是宋承然曾經(jīng)的導師。
趙導師趁此機會,幾乎把底下教過的得意門生都聚了起來。
趙導師即使一把老骨頭了,也在不停地在喝酒。
看到往日最看重的學生宋承然到場,更是開心地讓宋承然多喝了幾杯。
汪琦美也出席了宴席,她倒不是趙導師門下的學生,只是因為和趙老師有些遠親的關系,就順帶過來了。
宋承然根本就不勝酒力,平日也沒有人敢灌他酒。
而今日尤為特殊,此起彼伏的酒杯令他有些盛情難卻。
眼下,他已經(jīng)有些微醺之意。
趙導師勸酒又勸得厲害,宋承然只能無奈地多喝了些。
在他微仰著頭飲酒的時候,汪琦美就悄悄地往這邊走了過來。
手輕微一晃,一樣小東西就放進了宋承然的西裝口袋里。
明日是休息日,林安這會兒還無心睡眠,正待在房內(nèi)煲著劇。
平日工作繁忙,難得有清閑的時間放松。
在這段獨處的時間里,她好似把所有的煩惱都忘掉了。
不知不覺,杯中的水已經(jīng)見了底。
她拿著杯子,起身準備去樓下接些水。
走入走廊時,她有意無意地往書房的方向看了看。
書房房門未關,里頭一片漆黑,顯然是沒有人的。
經(jīng)過客廳的時候,林安又瞟了墻上的時鐘一眼,時鐘的時針已經(jīng)指向了最終端。
原來已經(jīng)十二點了。
宋承然提前說了會晚回家,但林安沒有想到,他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回來。
平日十點整就上床歇息的人,今日卻硬生生地打破了慣例。
也不知他是被什么事情絆住了。
林安發(fā)覺自己又在猜測著宋承然的事情,便立即抽出了注意力,不再想他。
她喝了一口熱水,剛準備回房間去,就聽到大門口處傳來門鎖解鎖的聲音。
林安回頭看去,就見大門已經(jīng)被人打開,門后漸漸地露出了宋承然歸來的身影。
尋常連走路動作都十分嚴謹?shù)乃?,此刻卻有些步履闌珊。
他的身后,還跟著一個稍微年輕的男人。
他本是想攙扶著宋承然的,可他到底顧忌著宋承然嚴重潔癖的脾性,只好亦步亦趨地跟在后方。
年輕男人見宋承然已經(jīng)平安抵達家宅,便在門口止步停下:“宋教授,就送您到這里,我先走了?!?br>
宋承然在市里的醫(yī)校有些課程,這個年輕男人就是他所教班級里的一個學生。
他喝了酒,沒辦法開車,便由著學生送了回來。
宋承然還存著一絲清醒,道了謝后,才晃晃悠悠地走向了客廳的沙發(fā)。
外人一走,宋承然就已經(jīng)裝不住了。
他有些煩躁地將領帶往下扯了扯,也不顧周遭是如何的模樣,直接兩眼一閉,往沙發(fā)上沉沉倒去。
林安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身上帶著濃重的酒氣,臉上彌漫著一層恍惚的紅潮。
眼看不省人事的宋承然就要跌到沙發(fā)底下,她心一急,就急匆匆地跑過去扶住了他。
他看著瘦削,卻沒有想到身子重得要命,險些就摔下沙發(fā)。
林安只能使著勁將他往沙發(fā)里邊推了推,整個沙發(fā)頓時就被他給占滿了。
“嗯……”宋承然因為醉酒的不適,而低低地悶哼了一聲。
他的眉毛緊緊地皺在一起,低垂而濃密的睫毛微顫。
似乎連醉酒的時候,都帶著點兒拒人千里的調子。
平日里幾乎抿成一條直線的薄薄嘴唇,此刻正微微張著。
呼出的灼熱氣息,盡數(shù)噴灑在她的手腕上。
她欲抽回手的動作立即一頓,只感覺手腕處一陣麻麻的。
“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林安忍不住嘟囔著,看他十分難受的樣子,就好心將他的領帶徹底解了下來。
宋承然已經(jīng)醉成這樣了,哪里還有意識去洗澡。
若是等到明天一早,他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酒氣地在沙發(fā)躺了一夜,只怕這無辜的沙發(fā)都要被嫌棄了。
林安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幫他脫掉衣服,再給他簡單地擦擦身子。
至少他能好受一些。
當她把宋承然的西裝外套艱難脫下的時候,卻有一樣小東西從他的口袋里掉了出來。
林安不經(jīng)意地一瞥,在發(fā)覺那掉落物體的真實模樣時,她頓時就錯愕住了。
那是一片四四方方的薄物件。
是男人用的東西。
他們現(xiàn)在的關系,并沒有需要用到這個東西的機會。
也就是說,這是他和別人的……林安的胸口突然堵得厲害,喉嚨也有些發(fā)緊,心里隱約地升騰起一股酸澀情緒。
他這么晚回來,原來是去外面找女人了。
她忍不住攥緊了手,等松開的時候,被緊抓著的西裝外套已經(jīng)留下了一個深深的印子。
宋承然的身體并沒有問題,他只是對她沒有興趣而已。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感覺五臟肺腑都被人用力揉了一遍似的。
好生難受。
反正,他們都已經(jīng)決定離婚了,宋承然的私人生活也與她無關了。
林安拿著那片計生用品,只覺得指尖灼痛得厲害。
她不管不顧地將東西直接丟進一旁的垃圾桶里,沒有再看它一眼。
而另一頭的宋承然并不太好過,無盡酒水好似化作濃厚的睡蟲,不斷地遮蔽著他零碎的意識,拉扯著他僅存的神智。
他恍惚地躺了一會,才感覺自己恢復了些精神。
微抬著眼皮,朦朧的視線中,好像看見林安扔了一樣東西。
他沒來由地在意起來。
等到看清那是什么東西后,宋承然的身體霎時變得僵硬緊繃,一股沖天的怒意漸漸地充斥進了心頭。
他混沌的腦海中立即想起,昨日與林安相處甚佳的男人。
林安還是沒辦法將宋承然扔到沙發(fā)上就棄之不顧,即使他做了如此不堪的事情。
她艱難地忍下了所有情緒,等自己拿著濕毛巾重新回到客廳時,宋承然已經(jīng)醒了。
他正襟危坐著,額間的黑發(fā)散微微垂了下來,令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周圍的空氣像是寒冬臘月一般凝結了,她的雙臂處也隱隱地冒起了些冷意。
不知自己怎么突然有了這般異樣的感覺,林安有些犯難地咽了咽口水,隨即將手上的濕毛巾遞給他。
“你醒了?
先拿著毛巾擦擦臉吧,我待會給你煮些醒酒湯?!?br>
宋承然低垂著頭,放置在膝上的手并沒有接過林安遞給他的濕毛巾。
林安就這么保持著手橫在半空中的動作,直到手臂逐漸酸痛。
她知道他醒著,就是不想接而已。
她尷尬地笑了笑,把濕毛巾隨意地放在茶幾上,反正他也不會接受的。
“我現(xiàn)在就去煮醒酒湯,你等會兒就可以……你就這么想離婚嗎?”
宋承然的聲音打斷了她,嗓音低沉,又帶著醉酒后獨特的沙啞。
“什么?”
宋承然突如其來的話語讓林安有些摸不著頭腦,她轉過身就看到他臉上露出了意味不明的表情。
“那個男人?!?br>
宋承然黑沉沉的眸子里的東西根本沒辦法讓人猜透,模模糊糊地看不真切,他聲音里的寒意卻分外清晰。
“就是你想離婚的理由?”
林安一時不明白宋承然話語里的意思,卻覺得此刻的氣氛很是怪異:“你在說些什么?”
她還打算繼續(xù)假裝下去嗎?
宋承然自嘲地扯起嘴角,聲音更加冷冽:“你是不是在責怪我,沒有滿足你在夫妻方面的需求?”
這般話語,讓林安不禁想起剛才在他外套口袋里發(fā)現(xiàn)的東西。
她的臉霎時一陣青一陣白的,眼睛也下意識地瞄向了垃圾桶的位置。
宋承然將她細微的舉動看在眼里,只覺得她心虛異常。
林安的心里卻抱著不同的心思,她還沒來得及發(fā)作,就忽覺手腕猛然一痛。
根本就沒時間反應是怎么一回事,她就被一股強大的蠻力扯了過去。
天旋地轉之間,自己已經(jīng)摔到了沙發(fā)上。
她不受控地在柔軟的真皮沙發(fā)上彈了一下,隨即就被一具寬大又熱燙的身體給徹底壓住了。
籠罩在身前帶著曖昧酒氣的男性氣息,讓林安的腦袋有些發(fā)蒙。
她可以看到他近在咫尺的臉,衣領微微凌亂,解開了領口位置的紐扣,露出了一截平日深藏在衣下的精致鎖骨。
可平日刻意與她保持著距離的宋承然,怎么會突然這么靠近她?
林安被他的行徑震驚得幾乎說不出話來,直到自己的兩只手被他狠狠地桎梏住,腦中的羞憤才讓自己重新有了意識。
“承然,你在干什么!”
宋承然的眼里像是蘊含著驚濤駭浪,語氣極度生硬:“你不是一直都想讓我這么做嗎?”
醉酒之后的他變得不再像平常一樣寡言冷淡,反而像蛇蝎猛禽一樣的狂熱危險。
林安不禁驚訝地睜大雙眼,她是想跟他有親密舉動,但那已經(jīng)是提出離婚之前的事了。
現(xiàn)在的她,根本就不會肖想這些了。
“你醉了.......”林安的雙手緊緊地撐著宋承然熱燙的胸膛,企圖與他隔開些距離。
她努力鎮(zhèn)定著神色,聲音低低的,仿佛只是為了說給自己聽。
“你現(xiàn)在要是清醒著,根本就不愿意碰到我?!?br>
快些清醒吧。
她的心已經(jīng)稀碎到不能拼接起來,他就不要再做出如此傷人的舉動了。
然而,此時此刻的宋承然卻有些不依不饒。
“我不愿意碰你?”
他轉動著眼,黑漆漆的眼里帶著深不可測的惱意,“那個男人就愿意碰你,對嗎?”
最后兩字,幾乎是從他緊咬的齒間擠出來的。
林安有些氣急了,宋承然自己在外面找女人,她都沒有拆穿,怎么現(xiàn)在又在她面前說這些沒頭沒尾的話。
她心間的怒意接連地漲了起來,恨不得在他身上撒了全部的氣。
可他畢竟是一個醉酒了的人,根本沒有理智可言。
她咬了咬牙,最終只是忍下了所有的情緒:“我不想再跟你說這些了,你快讓開!”
聽著她略帶著怒氣的言語,宋承然卻絲毫不為所動。
“你的心真是善變?!?br>
明明前些時候,她的心還在他的身上,眼里滿滿當當?shù)亩际撬?br>
不過是過了幾天,她就已經(jīng)移情別戀了。
只怕離婚的事情,也是處心積慮,都是為了離開他而提的。
宋承然思至此,便是冷冷地哼了一聲。
他已全然不顧林安的抗拒,大手抓著她的睡裙,再使勁一撕扯。
在他憤怒的力道下,薄薄的睡裙不堪重負,很快裂開了一條巨大的裂縫。
猛然襲來的羞恥感,頓時讓林安慌張起來:“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迫切地想遮擋住暴露在空氣中的身子,卻怎么也抵不過他的巨大力勁,只能任由自己的身體顯現(xiàn)在他的視線中。
宋承然將一切都看到眼里,呼吸加重的同時,胸腔中的怒火幾乎已經(jīng)達到了爆炸的臨界值,似乎什么也管不住了。
嫉妒的火焰猛烈燒起,將所有的理智都燃燒殆盡。
“林安,我想......碰你!”
夾雜著憤怒的清冷磁性話音似乎刺破林安的耳膜,朝著她的四肢五骸漫布而去,最終擊中了那顆劇烈跳動的心。
他想碰她?
羞恥和憤怒在這一刻土崩瓦解,只余下多年的情愫如同一只深淵巨手將林安的心臟攥地透不過氣,她反抗的動作不由自主地緩了下來。
余下的,只有驚人的炙熱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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