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事歷史小說終宋是大神“李瑕”的代表作,李瑕呂丙雄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作為專業(yè)運(yùn)動員,李瑕雖不是游泳項(xiàng)目,但為了打熬身體、增強(qiáng)核心力量和耐力,集訓(xùn)時少不了游泳,比如被教練要求海泳一小時兩公里之類他前世的水性絕不輸長江上這些水匪,而且懂更多的姿勢、技巧、知識……但,這天才躍入長江,李瑕就嗆了水當(dāng)時,他在水中撲騰了一會,好不容易找到感覺,后面那個名叫魚鷹的水匪就追了上來李瑕知道以現(xiàn)在這具身體的條件,要是橫渡長江,絕對會被魚鷹追上他迅速作了...
終宋 精彩章節(jié)免費(fèi)試讀
陸鳳臺很快得到消息,并迅速作出反應(yīng)。
“怎么回事?被偷的那人查了沒有?是不是我們要找的逃犯?”
“不是?!瘪T勝應(yīng)道:“那人名叫武烔,前不久才加入英略社,武藝很高,說話結(jié)巴。該是李瑕誤以為他是大理人,所以讓人去接觸。”
陸鳳臺不悅,問道:“李瑕只是昨日與英略社那些人閑聊了幾句,就能夠鎖定武烔?”
“但他找錯了,武烔并非大理人,乃是廬州巢縣人?!?br>
“我不管他是不是找錯了,為何樊三昨夜告訴我的聊天內(nèi)容沒有這些?”
“樊三剛開始離李瑕并不近,直到李瑕與人比試才湊了過去……”
陸鳳臺搖了搖頭,道:“不,這只能說明,李瑕這小子不簡單,你們沒留意到的東西他都留意到了。”
“是?!?br>
“那偷兒呢?”
“名叫白茂,已轉(zhuǎn)押到我們這邊了,還在審……”
陸鳳臺道:“我親自去審?!?br>
他眉頭皺得漸漸深起來,一路大步而行。
待到了牢房中,見到白茂,陸鳳臺卻不似那些兇狠的手下,反而露出溫和的神色來。
一會兒之后……
陸鳳臺問道:“你是說,你娘親被聶仲由捉了?”
白茂道:“是,他他……他捉了小人的娘親,逼小人偷偷……偷東西?!?br>
“哈,他還是這般性子,何必這般逼迫別人賣命呢?”陸鳳臺嘆道,“你放心吧,我會向上頭匯稟,派人往臨安府一趟把你娘親放出來,可好?”
白茂一愣,喃喃道:“真的?”
“我向來不騙豪杰義士?!?br>
白茂感激涕零,重重一磕頭,道:“小人愿為陸都頭效死。”
陸鳳臺道:“我不需你效死,只要你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就可以?!?br>
“是,是,小人一定全招?!?br>
……
待陸鳳臺離開牢房,卻見樊三快步走了上來。
“你來做什么?不是讓你盯著李瑕嗎?”
樊三臉上顯出羞愧之色,低下頭,拱手道:“都頭,我跟丟了……”
“跟丟了?”陸鳳臺臉色一變,問道:“有沒有讓人快去找?”
“是,已把人手都散出去了?!?br>
“呵,好個李瑕,好個聶仲由?!?br>
樊三道:“只怕那李瑕才是真正要與逃犯聯(lián)絡(luò)之人,也許他已找到那些逃犯,這才故意讓那偷兒吸引我們的視線?”
陸鳳臺搖了搖頭,道:“此事沒這么簡單。”
又過了一會兒,卻有手下人匆匆過來,道:“找到李瑕了。”
“在哪?”
“他回了承平客棧,讓聶仲由出面到縣衙給白茂作保,要把白茂保出來……”
陸鳳臺聽了,有些自嘲地笑了笑,搖了搖頭,眼神中的沉思之色愈濃。
這天傍晚,他再次回到承平客棧后面的那間茶樓,目光看去,遠(yuǎn)遠(yuǎn)地能看到客院當(dāng)中李瑕正在那里蹦蹦跳跳做奇怪的動作,還有個小丫頭坐在石桌上剝雞蛋。
好不容易等李瑕忙完,就見他坐在那吃東西、聊天,那小丫頭很開心的樣子,手舞足蹈的。
其后,聶仲由領(lǐng)著白茂回來,李瑕起身拍了拍白茂的肩,往客棧外走去。
陸鳳臺想了想,吩附樊三在茶樓上繼續(xù)盯著客棧,他自己則站起身,也往外走去……
~~
廬州城北有一片湖泊,名叫“逍遙津”,三國時,張遼曾在此大破孫權(quán),威震天下。
李瑕上午跑步時路過此地,覺得這邊風(fēng)景頗好,于是傍晚又過來散步。
他站在湖邊看著水光瀲滟,手里拿著一根黃瓜“咔嚓”一聲吃了一口。
身后有“咔嚓”的輕響聲傳來,陸鳳臺踩碎了地上的落葉,走了過來。
李瑕側(cè)頭看了陸鳳臺一眼,也沒說話,又咬了一口黃瓜。
“我也不繞彎子了,直說吧?!标戻P臺道:“你找到了那幾個大理人了沒有?”
“沒有?!?br>
陸鳳臺道:“我必須盡快找到他們,否則此事或要讓蒙人找到借口南侵,你可知這半年來蒙人多次挑釁,若非各方忍辱負(fù)重,淮右可能早便生靈涂炭了?”
李瑕吃完最后一口黃瓜,伸手入懷,掏出那枚銅牌,在陸鳳臺眼前一晃,問道:“想要嗎?”
陸鳳臺一愣之后苦笑了一下,卻不伸手去接。
李瑕道:“今天我在街上舉著這個銅牌,大理高氏應(yīng)該已經(jīng)看到我了,他們還看到官差把我的同伴捉走。
那么,你拿走這個銅牌也沒用,因?yàn)樗麄內(nèi)绻床坏轿?,會以為我也被你捉了,那他們是不敢出來的?!?br>
陸鳳臺道:“我聽說你本是一個死囚,是聶仲由把你帶出來,讓你替他做事?”
“對?!?br>
“幫我吧?”陸鳳臺道:“你知道我才是對的,幾個高氏余部根本成不了事。而淮右才是抗蒙的主要戰(zhàn)場。”
他抬手指了指逍遙湖,道:“廬州不僅有這一個湖,南面還有一個大湖,巢湖,巢湖南可截天塹長江,西與大別山形成掎角之勢,東可威脅建康府。
一旦蒙軍拿下廬州,便可在巢湖訓(xùn)練水師,則長江天塹不再能擋住蒙軍,臨安指日可破!可問題是,眼下淮右這形勢……我敢斷言,一旦開戰(zhàn),淮右戰(zhàn)場一戰(zhàn)既潰!”
說到這里,陸鳳臺嘆息了一聲,又道:“北面那邊也不是所有人都想南下的,我可以告訴你,有人對節(jié)使保證會盡力斡旋、延緩蒙軍攻宋,眼下是重要時候,萬不可生亂?!?br>
李瑕道:“這些道理我不懂?!?br>
“但你是聰明人,你知道何事大,何事小?!标戻P臺道:“幫我找到那些大理逃犯,交出去,不過是幾個異族人,卻可緩燃眉之急?!?br>
李瑕沉默著。
陸鳳臺道:“我都聽白茂說了,你不像聶仲由那個死腦筋,你懂取舍。你在死牢里殺了兩個犯人,在長江上殺了水匪,這些我都知道,我很欣賞你?!?br>
他說著,朝天拱了拱手,忽然問道:“你知道余都帥嗎?”
李瑕搖頭,道:“不知道。”
“余都帥少時在茶館與人發(fā)生口角,不慎失手推對方致死,于是逃到淮左,投在時任淮東制置使的趙相公幕下。正是因?yàn)橼w相公的一力提拔,他才屢立戰(zhàn)功,之后鎮(zhèn)守蜀地、屢破蒙軍,為大宋在這危難之際撐住半壁江山!
李瑕,你現(xiàn)在的處境不正像余都帥當(dāng)年?都是不慎殺人,落難奔走。而我已把你的事跡告訴節(jié)使,他非常賞識你,你若愿投淮右軍中,誰知來日不能成為一個為國守土、威震天下的名將?”
陸鳳臺說話的時候始終盯著李瑕,眼神很誠摯,語氣極富感染力。
李瑕想了想,似有些猶疑起來。
陸鳳臺再問道:“你可知聶仲由背后的呂太尉是何人?”
“不知?!?br>
“呂文德其人戰(zhàn)功赫赫、為我大宋立下汗馬功勞不假,但如今他日漸跋扈,投靠奸相,貪婪成性。就在這江淮,呂家產(chǎn)業(yè)遍地,富可極矣。這等人說西南形勢吃緊,挪用江淮軍餉,把虧空栽到大理國這事上面,能信嗎?安知他不是收了大理義軍的禮物,這才派人相幫,卻罔顧國事?!?br>
李瑕道:“你說的這些離我太遠(yuǎn),我只知道我答應(yīng)了聶仲由替他辦事,這是承諾?!?br>
“這不是承諾,是他逼迫你的?!标戻P臺道:“我們才是對的,幫我吧,然后留在淮右軍中,我們會幫你洗脫罪名,讓你堂堂正正活著,而不會逼著你去北面送命?!?br>
李瑕再次沉默。
陸鳳臺勸道:“你還很年輕,當(dāng)留有用之軀報(bào)國,而非為一些無益之事輕送性命。”
李瑕道:“但我父親還在聶仲由手中?!?br>
陸鳳臺聞言笑了笑,道:“放心,并不是只有聶仲由在臨安府有靠山,我會救你父親出來?!?br>
“那好。”李瑕干脆利落地應(yīng)了一句。
“爽快。”陸鳳臺朗笑一聲,眼神中的欣賞之意更濃。
他通過白茂的招供,對李瑕已經(jīng)有了很深的了解,知道李瑕不是婆婆媽媽的人,不會扯七扯八。
果不其然,李瑕把銅牌收進(jìn)懷里,踱了兩步,徑直開口說起來。
“長豐巷那處宅子,我認(rèn)為高氏余部一定會盯著,等待聶仲由派人與他們接應(yīng)。所以我昨天一直呆在那,今天又在附近亮了這牌子。
我是故意讓白茂被捉的,一則為的是讓高氏警惕,二則也是制造混亂,找機(jī)會甩掉了跟蹤者。但我本以為我甩掉跟蹤者之后高氏會與我接觸,奇怪的是,他們沒有……”
陸鳳臺沒有問這是真的還是假的,他表現(xiàn)出了對李瑕足夠的信任。
“我明天可以再給你創(chuàng)造機(jī)會,讓高氏以為你沒被監(jiān)視。”
“不,這太假了。你還是繼續(xù)派人監(jiān)視我,我自己設(shè)法甩脫便是。”李瑕搖了搖頭,道:“只要他們還在城內(nèi),我相信他們必已看到了我亮出銅牌,會和我聯(lián)系?!?br>
“他們必還在城內(nèi)?!标戻P臺道:“但我只怕時間來不及,這案子有期限?!?br>
李瑕微微皺眉,問道:“你為何斷定他們在城內(nèi)?”
陸鳳臺沒有回答,反問道:“聶仲由有沒有告訴你那些人的特點(diǎn)?”
“他所知有限,此事原是由蔣興負(fù)責(zé)的,沒想到蔣興在長江被水匪殺了。我目前只知道大理高氏有五人逃到廬州?!?br>
“四個?!?br>
“四個?”
陸鳳臺想了一會,注視著李瑕的眼睛,最后還是說道:“我已經(jīng)捉到了一個,只剩四個在逃,所以,我敢斷言他們還在城內(n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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