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zhí)大佬囚禁我后每天都在發(fā)瘋》免費試讀 免費試讀

正想著,營帳的門簾被掀開,臧里走了進來。

他今日脫下了鎧甲,換上了便衣,一頭銀發(fā)高高束著,額邊兩縷發(fā)絲垂下,將有些圓的臉蛋遮擋了部分,顯得比昨日成熟了一些,這份才成熟更凸顯了此刻他臉上不開心的情緒。

地界的生靈,似乎都喜歡將情緒掛在臉上,一眼就可見喜怒哀樂,看來他們離參悟大道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啊。

桑禺正暗自在內(nèi)心感嘆著,臧里一把將桑禺拉了起來,轉(zhuǎn)身就要帶她出營帳。

“去哪?”

“去見白嶺?!?/p>

“哦?!?/p>

桑禺知臧里此刻不痛快,雖然不知是為著什么緣由,但她并不想撞槍口上,便不再開口,還要留些精力對付那個白嶺呢。

走到白嶺營帳門口,正巧碰到昨夜的人族女使端著藥要進去,臧里叫住了她。

“這是白嶺今日的藥嗎?”臧里問。

人族女子點了點頭。

“給我吧,我端進去。”臧里伸出手來,但人族女子有些猶豫,似乎在考慮該不該給。

桑禺伸手一邊將碗拿了過來,塞到了臧里手上,一邊對人族女子道“既然臧里大人都這樣說了,總是要讓他盡一盡心的,無妨,你下去吧?!?/p>

人族女子怯生生地瞧了瞧桑禺,又瞧了瞧臧里,隨后突然跪了下來,一副十分害怕的模樣。

“你下去吧?!标袄锏恼Z氣中有些不悅。

人族女子這才慌慌忙忙地下去了。

待女子走遠,桑禺忍不住瞧了瞧臧里,他的臉上確實還是保持著不悅的神情。這廝,一會兒要自己端藥進去,人家將藥給他了,他又不高興,真真難以捉摸。

“你既不愿做這下人的差事,不開這個口就是了,沒必要對她這樣兇?!鄙X焓謱⑼肽没貋?,手卻被打掉。

“哼?!毖粤T拉著桑禺的手入了白嶺的營帳。

今日的白嶺與昨夜見到的確有不同。

此刻他的臉上沒什么血色,身上裹了一張裘,頭發(fā)披散著,瞧著很疲憊的樣子。

“你們來了。”見桑禺和臧里進來,白嶺放下了手中的書卷,略顯疲憊的笑了笑。

“白嶺!你又不顧身體了!”臧里皺著眉頭走了過去,將藥碗遞給白嶺“喝了它!”

這時,桑禺注意到了一些異樣,但她有些不想多管閑事。

白嶺接過碗后,沒有著急喝,而是對桑禺抱歉地笑了笑,道“桑禺大人,昨夜之事實乃白嶺無奈之舉,還請大人莫要怪罪?!?/p>

這個白嶺是個明事理的,而且此刻他如同病西施一般,教桑禺實在沒法再同他計較了。

白嶺言罷就要喝藥。

“慢著。”桑禺出聲阻止。

白嶺要喝藥的手停在了空中,緩緩放了下來,轉(zhuǎn)向桑禺問道“桑禺大人,怎么了?”

桑禺走上前,指了指白嶺手中的碗,問道“可否給我瞧瞧?”

白嶺點了點頭,將碗地給她。

桑禺接過碗,聞了聞,皺了皺眉頭。

臧里察覺出了可能有問題,壓低了聲音問道“有問題?”

桑禺用很小的聲音嗯了一聲,并瞧了瞧周圍。臧里迅速明白了她的意思,屏退了帳中的其他犬妖。

“究竟有何問題?有毒?”待一眾犬妖下去后,臧里緊張地問道。

桑禺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隨后伸出手來,把在白嶺的脈搏處“可以嗎?”

白嶺點點頭。

把了一會脈后,桑禺將手收了回來,對白嶺緩緩道“此藥是無毒的,但若喝的人是你,那便有毒。”

“此話怎講?”白嶺問。

桑禺想了想,問道“你先告訴我,這藥你喝了多久?”

白嶺猶豫了一會兒,對臧里說“你去幫我把軍醫(yī)找來?!?/p>

“好?!闭f完便急匆匆地出去了。

“桑禺大人,我想求你件事?!贝袄锍鋈ズ螅讕X小聲對桑禺道。

桑禺點了點頭“你說?!?/p>

“此藥,我已喝了二十年了,我自知無藥可救了,但希望你莫要將此事告知臧里。”白嶺緩緩道。

桑禺瞧著白嶺的臉色,確實已呈現(xiàn)日薄西山之兆,二十年,在她的意料之內(nèi)。

“為何要瞞他?”桑禺不解。

“他自小時被拋棄后,便十分痛恨被拋棄的滋味,我怕他做傻事?!卑讕X看著桑禺的眼睛認(rèn)真說道。

這話讓桑禺想起了昨夜的臧里,原來是這緣由。桑禺點了點頭“放心,我不告訴他便是?!毖粤T將藥端遠了些“只是我雖沒法救你性命,但我可以盡量延長你的壽命?!?/p>

“那就有勞桑禺大人了?!卑讕X雙手抱拳,給桑禺行了個禮,桑禺忙摁住他的手“不必謝,因我瞧你順眼罷了。”

正說著,臧里帶著那個背藥箱的犬妖疾步進來了。

此刻臧里的嚴(yán)重正冒著怒火,幾乎是拎著軍醫(yī)犬妖的脖子進來的,而軍醫(yī)犬妖的眼中滿是驚恐,瞧著像一只受了驚的等死的小狗崽子。

臧里拎著軍醫(yī),一把將他扔在了白嶺面前,厲聲問道“說,你做了何手腳!”

醫(yī)師犬妖蜷縮在地上,渾身抖成了篩子,但仍保持跪姿回答道“臧…臧里大人,白嶺大人,小的冤枉啊,小的什么都沒有做啊?!?/p>

見他還嘴硬,臧里氣得上前就要上去踹他,桑禺見狀連忙拉住他,道“莫要這樣沖動,你這樣能問出些什么事?”

臧里瞧了瞧桑禺,收回了腳。

桑禺走到醫(yī)師犬妖面前,柔聲問道“我且問你,這方子是你給的嗎?”

醫(yī)師犬妖連連點頭。

桑禺將藥碗端到他面前,問道“其中有一味陽春白雪,是也不是?”

醫(yī)師犬妖再次點頭“是是是,桑禺夫人好醫(yī)術(shù)?!?/p>

“這陽春白雪,你們用的是什么雪?”桑禺問。

“是太陰山的雪。”

桑禺笑了笑,站了起來,道“確實,你取的是太陰山的雪,只不過你取的均為太陰山陰面的雪,而這方子里需要的,是陽面的雪。”

話音剛落,地上的醫(yī)師犬妖暗暗握了拳,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這…這小的都是隨便取的,并不曉得陰面還是陽面吶?!?/p>

桑禺又笑了笑,柔聲道“你曉得,你十分曉得,不然你怎么會一點陽面的雪都沒取呢?”

臧里聞言,實在忍不住了,上前一腳踢在醫(yī)師犬妖的背上,那犬妖嗷嗚一聲,昏死了過去。

桑禺沒能拉住他,拍了一下他的腦袋,小聲嗔道“你這只蠢狗!你不問問他幕后黑手是誰嗎?”

就在這時,帳外響起了一陣急促的鼓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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