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先生心癢難耐》,以蘇眠作為故事中的男主角,是網(wǎng)絡(luò)作家“蘇眠”傾力打造的一本霸道總裁,目前正在火熱更新中,小說內(nèi)容概括:“對不起,”蘇眠紅著小臉解釋,“我一時心急所以才......我不是故意的......”鐘南衾垂眸,視線從她的臉上一路滑到她纖細(xì)的脖子上。她今天穿了高領(lǐng)短袖針織衫,掩蓋了他想要看的一切。性感的薄唇輕扯了一下,滑過一道意味深長。收回視線,他緩緩開了口,“無妨...

第3章 查一下剛才那個女人 試讀章節(jié)

一抬頭就對上一雙黑眸,那雙黑眸太過深邃,就像一潭深山古泉,平靜且冷冽。

蘇眠心頭一驚,連忙收回視線,不料視線一下就落在了她抓著他胳膊的手上。

頓時,像是碰到了燙手的山芋,立馬就收了回去。

臉頰火燒般的滾燙。

“對不起,”蘇眠紅著小臉解釋,“我一時心急所以才......我不是故意的......”

鐘南衾垂眸,視線從她的臉上一路滑到她纖細(xì)的脖子上。

她今天穿了高領(lǐng)短袖針織衫,掩蓋了他想要看的一切。

性感的薄唇輕扯了一下,滑過一道意味深長。

收回視線,他緩緩開了口,“無妨?!?/p>

嗓音低沉,透著讓人心悸的磁性。

話音未落,他抬腳大步離開。

蘇眠站在原地,過了好久才敢抬頭去看,但已經(jīng)找不到那人的身影。

伸手拉過行李箱,蘇眠一瘸一拐的走出了機(jī)場大門。

余苗見她一瘸一拐的走過來,立馬迎過來,關(guān)心的問,“這腳怎么了?”

蘇眠一臉痛苦,“崴了?!?/p>

余苗一聽,忍不住打趣道,“你這也夠倒霉的?!?/p>

蘇眠一路跟在她后面,心里忍不住想,如果讓余苗知道她不僅失戀崴腳還失了身,她會不會直接爆粗口?

......

銀灰色的賓利穩(wěn)穩(wěn)的行駛在通往市區(qū)的路上。

鐘南衾坐在后面,他一邊翻看著秘書遞過來的文件一邊頭也不抬地沉聲吩咐,“查一下剛剛那個女人?!?/p>

秘書孟楠微微一愣,“剛在機(jī)場撞了您的那位?”

“嗯?!?/p>

“好?!?/p>

......

回去的路上,余苗問蘇眠,“你真打算回家去???”

蘇眠坐在副駕駛座上,白皙的小臉上看不出喜怒,她平靜出聲,“如果我就這么搬出去了,那我才是真的輸了?!?/p>

余苗聽了忍不住點頭,一臉憤慨,“對,咱不能就這么便宜了那對賤人,還有你那惡毒的后媽。”

蘇眠沒再說話,將額頭貼在車窗上,看著路邊疾馳而過的景色,心里突然在打鼓。

她真的做好了面對那些人的準(zhǔn)備嗎?

一個自私惡毒的后媽,一個總是看她不順眼對她各種使絆子的同父異母的妹妹,還有一個剛和她訂了婚卻上了她妹妹床的未婚夫......

那個家,除了父親蘇建華她還有一絲感情之外,其余所有人,她心里除了怨就是恨。

......

一個小時后,車子停在了‘錦繡花園’。

余苗替蘇眠拿了行李箱下來,遞給她的時候忍不住擔(dān)心的說,“要不我陪你進(jìn)去?”

蘇眠搖頭,“沒事,我一個人能應(yīng)付得來?!?/p>

“那好,有事及時給我打電話?!庇嗝缫荒槆?yán)肅,“羅湘琳那女人要是再敢欺負(fù)你,我立馬叫上我哥,直接拿手銬逮了她?!?/p>

余苗的哥余笙是當(dāng)刑警的,職責(zé)就是保護(hù)好人逮壞人。

蘇眠忍不住笑了,“別擔(dān)心,她不敢?!?/p>

“實在不行,你就搬出去和我住,反正我那房子夠大?!?/p>

“好?!?/p>

“那我走了?!?/p>

“路上開車慢點?!?/p>

蘇眠站在原地,等余苗開車離開之后,這才拖著行李箱進(jìn)了小區(qū)大門。

看門的李老頭見她回來,立馬招手讓她過去,“眠眠啊,你過來,大爺有話問你?!?/p>

李老頭是看著蘇眠長大的,在他心里,蘇眠就跟他孫女似的。

蘇眠拖著行李箱走過去,像往常一樣笑著打招呼,“大爺,有事啊?”

李大爺湊近小聲問她,“你這幾天去哪兒了?”

“去我朋友那兒玩了幾天?!?/p>

“哎呦,”李大爺一臉緊張,“上星期四的晚上,你家又吵架了,不知道因為什么,你爸氣得把你家電視都砸了?!?/p>

蘇眠一臉平靜,“哦。”

李大爺見她這反應(yīng),就好奇的問,“你都知道了?”

蘇眠搖頭,李老頭見她一副不愿多說的模樣,也就沒再打聽讓她走了。

蘇眠家就在一樓,掏鑰匙開門進(jìn)屋,家里沒人。

她忍不住松了口氣。

換了鞋子進(jìn)屋,在經(jīng)過客廳的時候,她的視線掃過電視墻,上面掛著一臺嶄新的52寸新電視。

李大爺說得沒錯,電視果然是砸了。

她沒多做停留,直接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

她的房間是這套房子里最小的,里面只有一張單人床,一張不大的小書桌和一個衣柜之外,再也放不下任何東西。

進(jìn)了房間,她就打開行李箱,將里面的衣服都拿了出來。

翻到最下面一層時,她看到那件白色的襯衣。

今天早上,沈如畫去查那個男人的資料的時候,她偷偷的將這件襯衣給塞進(jìn)了行李箱。

她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要這么做,鬼使神差的就做了。

現(xiàn)在,看著手里這件被扯爛的男人襯衣,蘇眠猶豫了一下,隨即拿著它進(jìn)了衛(wèi)生間。

她剛洗好,正準(zhǔn)備晾到陽臺上去,就聽見門響。

很快,就聽見蘇情的聲音傳來,“哎呀你真壞,別摸了......”

聲音嬌媚得能滴出水來。

蘇眠本來抬起的腳緩緩收了回去。

如果她沒聽錯,回來的人是蘇情和秦向東。

果然,下一秒,她就聽見秦向東急促的聲音傳來,“一天沒見了,想死我了,趁你媽沒回來,咱先弄一次。”

“你昨晚都弄我三次了,還沒吃飽么?”

“你這個小妖精,我都恨不能死在你床上......”話音未落,急促的喘息已經(jīng)響了起來,混合這男女的唾沫交換的聲音......

蘇眠一臉蒼白的站在衛(wèi)生間里。

拿著襯衫的手不自覺收緊,整個人因為憤怒渾身緊繃。

腦子里不自覺浮現(xiàn)起那天......

上周四中午,她因為錢包忘在了家里,所以趁著午休回家來拿。

掏鑰匙開門進(jìn)屋,蘇建國在店里忙,羅湘琳又打麻將去了,她原本以為家里沒人。

可誰知,在經(jīng)過蘇情房間時,她聽見了男女歡好的聲音。

那女人是蘇情無疑,但那個男人......

她聽見他一邊喘息一邊說,“你這個小妖精真他媽勾人,我差點就廢了?!?/p>

蘇情‘咯咯’的嬌笑,“比起蘇眠,我倆誰更好?”

“當(dāng)然是你了寶貝,你姐那個老古董,我和她在一起都快兩年了,她除了讓我摸摸手之外,嘴都不讓親,我現(xiàn)在和她在一起,滿腦子想的就是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