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寡婦,在大明養(yǎng)崽種田搞基建》是網(wǎng)絡(luò)作者“修仙綿綿無絕期”創(chuàng)作的小說推薦小說,這部小說中的關(guān)鍵人物是秦柳二郎,詳情概述:到時候天氣暖和婁老頭和小啞巴可能都走了,不如讓勤快又麻利的馬鳳姐過來幫忙,先給馬家股份,全了兩家的情義,到時候鳳姐做事也會更加用心即便婁老頭他們不走,等開了春新建了客棧,那邊的工作量會更多更大這一年多的相處下來,她知道馬躍是個靠譜的小伙子,到時候請馬躍幫她,也能放心些她可不敢再瞎招外人了,再來個小啞巴這樣她可受不了除夕當(dāng)天,燕子樓營業(yè)了半天就關(guān)門了吃過了豐盛的年飯...

穿成寡婦,在大明養(yǎng)崽種田搞基建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秦柳與馬鳳姐在自己屋門口分了手,進(jìn)屋先帶兩個孩子洗漱。

李老漢如今傷了腰,歇了半天雖然能在婁老頭的幫助下可以下床解手,可實在沒精力照顧兩個孩子。

秦柳給李老漢蓋好了被子,讓婁老頭陪著李老漢睡在東屋,自己把兩個孩子都帶到自己西屋去睡了。

秦柳對婁老頭充滿了感激之情。

事事想到自己前頭,替自己照顧老人孩子,這份情義,多少錢都換不來。

大郎乖巧很快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二郎今天可能受的刺激太多太大,抽抽泣泣地揪著秦柳的衣襟,把整個小身子緊緊依偎著秦柳才慢慢睡著了。

即便這樣,偶爾還驚醒一下。

秦柳心里軟綿綿的,用胳膊腿把小家伙環(huán)繞起來,盡量讓他覺得安全。

秦柳剛要睡著,卻聽到了女人斷斷續(xù)續(xù)的叫聲,正是從隔壁傳出來。

叫聲太大,二郎被吵醒,氣急敗壞地嚎哭起來。

秦柳知道,人家馬昂今天洞房花燭夜,夫妻敦倫在所難免,可這動靜也實在太大了!

這還住著老人孩子,實在是難堪。

她耐著性子哄了半天孩子,二郎哭聲漸小,又閉上眼睛,委屈地癟著小嘴睡著了。

不多時女聲又傳了過來,把二郎又嚇了一跳,委屈地嚶嚶直哭。大郎也開始扭動身體要醒。

秦柳見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讓大郎二郎挨在一起睡了,她自己披衣出了門。

來到院子里,她才驚住了。

月光如水,馬家那邊的院子里,站著馬大娘、馬鳳姐、馬躍,還有——馬昂。

而馬家東屋里的女人叫聲還在繼續(xù)。

秦柳感覺自己吃了個大瓜。

這新郎還站在院子里,新娘一個人在屋子里瞎叫個什么?

搞另類的行為藝術(shù)嗎?

馬昂只是面容復(fù)雜的看了秦柳一眼,繼續(xù)呆立不動。

秦柳屋里大郎二郎先后都哭了起來,秦柳顧不上繼續(xù)看熱鬧,連忙回屋,馬大娘和馬鳳姐忙不迭地跟了過來:“大郎他娘/李嫂子,俺們來幫你!”

秦柳住的西屋立馬熱鬧了起來。馬大娘和馬鳳姐進(jìn)了屋,已經(jīng)坐在炕上嚎啕大哭的兩個孩子也慢慢收了哭聲。

馬大娘上前柔聲細(xì)語地安撫了孩子們,有些愧疚地說:“大郎她娘,晚上俺們能不能在你這借宿一宿?”

秦柳愣了愣還是點點頭,去給二人找出被褥。

馬大娘和馬鳳姐上了炕,豎起耳朵聽了聽院子里的腳步聲和開門、關(guān)門聲,終于嘆了口氣,放心了躺下了。

秦柳一邊拍著大郎二郎,一邊小聲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馬大娘沒好意思說話。

馬鳳姐心直口快,有些幸災(zāi)樂禍地說道:“還不是俺大哥,非不聽勸,把那個破鞋給娶回來,可他不敢回屋睡覺。我二哥嚇得也不敢回他西屋。他們倆就在院子里站著,俺和俺娘在廂房也睡不著?!?br>
馬大娘聲音低沉:“這長官的人,哪敢亂碰?聽動靜,他們兄弟倆在西廂房睡下了。啥事兒明天再說吧!”

秦柳心情略略沉重。

即便在這窮鄉(xiāng)僻壤,窮得叮當(dāng)響的馬家,對聲譽(yù)有損的長官的小姨子也嗤之以鼻,娶回家了家人還罵她是破鞋。

她這個原身,是個未嫁而孕的閨閣敗類,恐怕名聲更差,更不容于世俗,所承受的壓力也會更大。

好在她沒有了原身的記憶,少了許多煩惱。

她最近對馬昂這個新娘的過往也略有耳聞。

與親姐姐共侍一夫確實道德敗壞。最令人不齒的是,嫁了人還與姐夫藕斷絲連,與丈夫過得雞飛狗跳。

丈夫死了又與姐夫勾搭在了一起。

拋卻道德的因素,用現(xiàn)代人的開放理論,可以說她是勇敢追求愛情,像托爾斯泰筆下的《安娜卡列尼娜》。

可惜,她與安娜卡列尼娜一樣,所托非人。

張大人并非良人,一不能給她名分,二不能護(hù)她周全,三番兩次將她再嫁他人,這樣自私的男人,哪里值得她在這里自輕自賤?

她今日的行為藝術(shù),又是為何呢?

或許只是為了能有傳聞傳到她那遠(yuǎn)在鎮(zhèn)子另一頭的姐夫耳朵里?

秦柳至今未見過新娘,可已經(jīng)覺得她可恨又可憐。

女人的叫聲過了一會兒還是偃旗息鼓了??赡苁仟毥菓虺饋磉€是有些索然無味,連個圍觀的看客都沒有。

第二天一大早,婁老頭依舊早早端了熱氣騰騰的早飯——饅頭和兩個涼菜,身后跟著端著粥鍋的小啞巴進(jìn)了正屋。

馬大娘和馬鳳姐自覺地回他們李家去了。

馬鳳姐的抱怨聲還從窗戶外傳進(jìn)了秦柳耳朵里:“真是的,我大哥要是娶了李嫂子,這豐盛的早飯就有俺們的份了!”

秦柳搖搖頭,這馬鳳姐總是不肯正視現(xiàn)實,遲早要吃虧。

平心而論,馬鳳姐長得不錯,水靈靈的,正值青春妙齡,也有驕傲的資本?;蛟S這就是她看不上鎮(zhèn)子上其他青少年,非對這個來歷不明的韃子少年青睞的原因吧。

秦柳給兩個孩子穿戴好,又看著大郎刷了牙,才帶著他們走向堂屋的餐桌。

婁老頭已經(jīng)把給李老漢的飯食拿去了東屋,他也索性陪著李老漢在東屋一起吃。小餐桌旁只是坐著小啞巴。

秦柳打量了幾眼小啞巴。

這個小伙子這一個多月以來營養(yǎng)均衡地吃好喝好,原來過于瘦削的身子正常了許多。乍眼看上去,狂野又不失俊朗,堪稱行走的荷爾蒙,難怪馬鳳姐總是過去找他。

與以往不同,今日小啞巴陰沉著臉,看起來情緒不高。

秦柳認(rèn)為是自己昨夜棒打鴛鴦,惹惱了這個小祖宗,也沒敢多說話,只是給大郎、二郎都舀了粥,一邊自己吃飯,一邊給二郎喂幾口。

她迅速過了一遍今天要做的事。

廳堂里再認(rèn)真仔細(xì)打掃一遍是必須的,這樣才對得起燕子樓中高檔飯店的定位。

買菜買肉,準(zhǔn)備接待中午和下午的客人。還得去錢大夫那里取膏藥。

兩個孩子還得人照顧。

婁老頭自告奮勇:“掌柜的,我留下來照顧老人和孩子吧。”

秦柳忙點頭,這樣再好不過了。

李老漢摔傷了腰,大小便需要人幫助,她一個年輕兒媳婦,伺候有些不方便。
小說《穿成寡婦,在大明養(yǎng)崽種田搞基建》試讀結(jié)束,繼續(xù)閱讀請看下面??!
》》》繼續(xù)閱讀《《《

點擊閱讀全文

上一篇 1分鐘前
下一篇 1分鐘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