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柳二郎是《穿成寡婦,在大明養(yǎng)崽種田搞基建》中的主要人物,在這個故事中“修仙綿綿無絕期”充分發(fā)揮想象,將每一個人物描繪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創(chuàng)意,以下是內(nèi)容概括:朱大人打斷了他:“錢大人怕是要失望了,朱某遠(yuǎn)離京城多年,京城事務(wù)早已遙遠(yuǎn)得如同上輩子只能無可奉告了”包間里的氣氛又恢復(fù)到冰點(diǎn)隔壁包間里的秦柳想起來,這個錢大人昨天晚上就說了,他特地追這個朱大人追到這里,還真是很執(zhí)著她打了個哈欠,只希望隔壁這桌席面早點(diǎn)結(jié)束仿佛是有人聽到了她的心聲,隔壁包間的宴席很快散了秦柳從門縫里偷偷瞅了一眼,走在最前面的是那個英俊軍官朱大人,此...

穿成寡婦,在大明養(yǎng)崽種田搞基建 精彩章節(jié)免費(fèi)試讀


仆從卻示意她放在一邊的桌子上,依舊站立不動。

秦柳看青年軍官把所有食物都吃完,難以置信地睜大了眼睛。

這人看著英偉又不失斯文,卻有個令人震驚的巨胃。

不過,她也沒說什么,等那人吃完,悄悄地把托盤收走了。

等她再轉(zhuǎn)出廚房,發(fā)現(xiàn)那仆從坐了半邊屁股快速地吃飯,那名青年軍官正在翻一旁書架上的書。

一身戎裝的身材英武挺拔,翻閱書籍又顯得他儒雅斯文。在油燈的映襯下,腰間的佩劍影子映在了書架上,愈發(fā)顯得英武非凡,讓人油然生出一股景仰。

青年軍官瞥了她一眼,淡淡問道:“這些書籍,從何而來?”

秦柳恭敬回答:“這是民婦閑暇之余自己抄寫的,放在店中順帶銷售。大人若有喜歡的,可帶上幾本?!?br>
主要是雜貨鋪老板那里賣不出去那么多書,她閑著也是閑著,有空就抄抄書,放在自己店里銷售也是順手。

青年軍官唇角勾起一絲謔笑:“你這店鋪倒是奇葩。取名燕子樓,卻是個食肆,還兼賣書籍。不倫不類。”

秦柳心里微微不爽,面上卻一副虛心求教的樣子:“取名燕子樓有何不妥?還請大人賜教?!?br>
青年軍官挑眉:“你竟然不知唐朝著名舞伎關(guān)盼盼?”

秦柳睜大眼睛等他下文。

青年軍官嗤笑了一聲道:“關(guān)盼盼在其夫死后,移居燕子樓為其夫守節(jié)。白居易還曾為她寫詩,被傳為千古佳話?!?br>
話音剛落,青年軍官面色微變,一雙漆黑深邃的眼睛緊盯著秦柳。

秦柳被他看得發(fā)毛,眼神有些閃躲。

她心里更是吐槽不已:“唐朝的關(guān)盼盼關(guān)我屁事?這個鬼地方連燕子都少有,我只是希望燕子能來這里筑巢,幫我?guī)砀夂秃眠\(yùn),祝我生意興隆而已!”

過了一會兒,店外有人稟告:“大人,該動身了!”

青年軍官這才收回探究的目光,看了仆從一眼。

仆從取出一個銀元寶,放到了秦柳手里:“這是飯錢?!?br>
秦柳估摸著那銀元寶得有五兩重,連忙說道:“大人,這,這太多了!一頓飯,用不了這些錢!”

這頓飯也就兩百文錢出頭,他這給的也太多了。

青年軍官忙著戴頭盔,沒搭理她。

秦柳又解釋道:“要是沒零錢,您下回給好了。這次先算了。”

青年軍官披掛整齊,指了指旁邊架子上的書:“除了飯錢,這些書的錢也一并算里頭了。”

秦柳見他們不取書就出了門,連忙追了出去:“那些書怎么辦?”

青年軍官已經(jīng)翻身上馬,動作利落干凈:“下回路過時(shí)來取!”

秦柳望著二人背影在漫天鵝毛大雪里消失,心情變好了點(diǎn),回了店里。

書籍一向賣得貴,架子上那些書倒也值不了五兩銀子,她再抄幾本補(bǔ)上就行。

她翻出一桿秤稱了一下,這錠銀元寶果然是五兩重!

這燕子樓開業(yè)以來的第一單就這么大手筆,算得上開門紅。

這有錢人的生意就是好做!

一個月只要有四五個這樣的客人,她這燕子樓的生意就會超過餃子鋪!

還不用像餃子鋪那樣辛苦勞累,是個極好的營生。

那人提的意見也很中肯。店鋪的名字確實(shí)有些另類,門口又冷清沒有一個客人,所以沒人過來吃飯。

秦柳低頭思索改進(jìn)燕子樓生意的方法,冷不丁抬頭才發(fā)現(xiàn)馬昂來了。

秦柳尷尬地笑著道:“馬大哥,您來了。”

馬昂臉上不見喜色,全身籠罩著陰郁氣息,自己找了一把椅子坐下,低頭半天沒有說話。

秦柳也不便多說,給馬昂煮了一碗面,面上碼了切成大片的醬牛肉。

馬昂一言不發(fā)地把面吃完了。

秦柳感嘆自己在現(xiàn)代社會時(shí)苦心鉆研廚藝的功夫沒有白費(fèi)。

這醬牛肉要想做得軟爛入味又能切成薄片,是需要不少技巧的,她試驗(yàn)了很多次才成功,頗有當(dāng)年做化學(xué)實(shí)驗(yàn)寫博士論文的架勢。

秦柳見他吃得暢快,故作得意地說道:“這面味道還不錯吧?湯頭里我放了胡椒粉。我尋思,這天降大雪,有錢人要是路過此地,大概會想吃一些熱乎的湯湯水水。這面看似清淡,味道卻層次豐富。吃了面喝了湯,全身暖和了,繼續(xù)趕路才舒暢?!?br>
頓了頓,秦柳又道:“若是再整個銅鍋?zhàn)?,涮上切得薄薄的羊肉,蘸著芝麻醬,想來也是人間美味。”

她腦中靈光一閃。銅鍋涮肉是不是可以添加到燕子樓的菜譜里?

前世她吃過不少老北京銅鍋涮肉,清水煮肉,鮮美甘甜,回味無窮,現(xiàn)在想想都舌側(cè)生津。

秦柳回過神,卻聽到馬昂說話了,聲音有些低沉:“李嫂子,一會兒俺遣媒婆去張大人家提親。過一陣子辦喜宴,可能需要借你的店面……”

秦柳愣了一下,連忙點(diǎn)頭道:“這個自然,咱們鄰居,互相幫襯本是應(yīng)該?!?br>
話說蓋房的時(shí)候,燕子樓占了臨街的所有位置,李家和馬家在燕子樓后面各占了一半的地,兩家中間的院子都沒有建圍墻,只扎了短短一截籬笆算是區(qū)分開是兩家?;h笆中間還空了一大段,方便兩家人互相來往走動。

馬昂吃完面就走了,秦柳見他看起來情緒低沉,也沒敢問詳細(xì)情況。

按理說,千戶張大人也是鎮(zhèn)子上最大的官了,能和上司的上司攀上親戚,不是壞事才對,馬昂怎么看著這么郁悶?zāi)兀?br>
不過,這畢竟是人家私事,她也不好多問。

接下來幾天,燕子樓依舊沒有一個客人上門。秦柳對菜譜的諸多想法一個都沒能落實(shí)。

她不得不著眼實(shí)際,考慮如何引客上門了。

她站在街對面觀察了半天,發(fā)現(xiàn)騎馬的客人路過時(shí),會目光疑惑地打量幾眼燕子樓,最后去了前面的驛站歇息用飯去了。

一些進(jìn)不了驛站的,就繼續(xù)往前走,尋找其他門口人來人往的食肆落腳打尖。

她看了看不遠(yuǎn)處門口排著長隊(duì),衣衫破舊的客人在餃子鋪門口的雪地里端著熱騰特冒熱氣的粥碗喝粥,心里慢慢有了些許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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