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小人魚被掐馬甲,她低調(diào)不了了主人公:歐尊時云音,小說情感真摯,本書正在持續(xù)編寫中,作者“季雪意”的原創(chuàng)佳品,內(nèi)容選節(jié):夏國禁區(qū)寂靜的雪夜,東陵地下拍賣場一片燈火輝煌與其他拍賣不同的是,這里只拍賣各類奇珍異獸“接下來是本場最后一件拍品,也是今晚的壓軸寶物——鮫人!”場內(nèi),拍賣師此話一出,眾人皆倒吸一口涼氣!“鮫人,不就是美人魚嗎?沒想到這個世界上竟然真的存在!”“誰得到不是發(fā)財了?都說鮫人哭能泣珠,眼淚就是最稀有的珍珠??!”“我倒想看看鮫人長什么樣,漂亮嗎?有腿嗎?”隨著這些議論聲,一個封著紅綢的巨大玻璃箱從...

高冷小人魚被掐馬甲,她低調(diào)不了了 精彩章節(jié)免費(fèi)試讀


就在時云音極度震驚的一瞬間,歐尊忽然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將她的臉蛋轉(zhuǎn)了過去。

他期望在她的臉蛋上看到震驚或者慌張,可是并沒有。

女孩仍舊是眨巴著美極的眸,無辜至極。

歐尊也不意外,雙臂將她桎梏在懷里,捏住她的下巴,用自己的臉去蹭她的臉、聞她的頭發(fā)。

時云音不習(xí)慣于男人這樣近距離的親密接觸,可她只要掙扎,歐尊就咬她的耳垂,咬得她又痛又癢,一張臉氣得通紅。

歐尊似乎就喜歡看她這副氣得臉紅紅的模樣,長指刮了下她的鼻子,忽然說,“路上無聊,帶你看個電影。”

看電影?時云音求之不得。

只要他不是繼續(xù)這樣奇怪的嗅她蹭她咬她,干什么都可以!

豪車內(nèi)設(shè)備齊全,自帶投影設(shè)備,歐尊只是輕輕一按,便猶如在家那般大屏幕、畫質(zhì)清晰。

時云音見他選擇片源,有點(diǎn)好奇他會選什么?

只是她萬萬沒想到,歐尊選的是——《貓和老鼠》的動畫片。

時云音:“?”

為什么不選哆啦a夢,瞧不起誰呢?!

而且這男人這么幼稚嗎?

很快時云音就發(fā)現(xiàn)自己錯了……

動畫片內(nèi)容講的是:

貓已經(jīng)知道是老鼠偷的奶酪,但他每次都抓不住老鼠偷東西的證據(jù),所以貓就布下天羅地網(wǎng),等著老鼠自投羅網(wǎng);

最后的最后,狡猾的老鼠終究是有失手的那一天,終于在偷奶酪的當(dāng)場被貓給抓住了,貓把老鼠綁在十字架上,把奶酪吊在老鼠面前晃來晃去,讓老鼠又饞又餓,卻又怎么樣都咬不到奶酪,氣得又哭又叫……

時云音越看越覺得哪里怪怪的?

果不其然,動畫片演到最后,身后的男人忽然湊了過來,他健碩的胸膛緊貼著她的后背,下巴蹭著她的頸窩,低低地笑道,“你說,如果你是那只老鼠,那只老鼠最后被抓的時候,是什么心情?”

時云音,“?”

你罵誰呢?

“老鼠早就知道貓發(fā)現(xiàn)了,但貓每一次都抓不住老鼠,老鼠就越發(fā)肆無忌憚了……”歐尊雙臂摟著她,低沉的笑越發(fā)意味深長,“可是老鼠不可能每次都那么幸運(yùn),貓總會抓住它偷奶酪的“證據(jù)”,你覺得呢?”

時云音,“……”我覺得你在暗示我。

歐尊忽然湊近她的耳畔,嗓音像是撞鐘般深深地撞進(jìn)她耳朵里,帶著笑意,卻又危險至極:

“如果我是那只貓,我抓到屬于我的老鼠,我就用繩子把它捆在床上,它想要吃奶酪,必須討我歡心,如果它還反抗,我就咬到她心服口服……”

話沒說完,他忽然側(cè)首咬住她的耳垂,齒間微微用力,咬得她耳朵泛紅,疼得鼻尖哼出聲來。

時云音渾身一個激靈,像是一股電流從背后竄上來,電的她差點(diǎn)叫出聲。

“就像這樣咬?!睔W尊松開了她發(fā)紅可憐的小耳垂,笑了一聲,“嘖,不知道到時候我的老鼠能不能受得了?”

“……”

“如果我的老鼠受不了,其實(shí)可以早點(diǎn)承認(rèn)自己偷了奶酪。”歐尊似笑非笑地道,“何必等到最后被綁起來?”

這男人又想激她。

時云音抿著唇瓣,當(dāng)然不會上當(dāng),她當(dāng)然也聽得出他的暗示意味——他是貓,而她就是那只老鼠。

她早點(diǎn)承認(rèn),和晚點(diǎn)的區(qū)別是什么?

大概是被咬一百下和一萬下的區(qū)別吧。

不過沒關(guān)系,她已經(jīng)在想辦法了,她絕對不會給他抓住她“證據(jù)”的機(jī)會,他休想!

至于現(xiàn)在,她就先委曲求全,被他變態(tài)的咬幾下……吃得苦中苦,方為美人魚!

時云音掩下眼里的狡黠,一副乖順聽不懂的模樣。

歐尊倒也不強(qiáng)迫她有什么反應(yīng),等看完后,竟然還問她:“好不好看?”

時云音不能真兇,但又想瞪他,于是就奶兇地瞪他。

好看個鬼!

“原來你喜歡看?!睔W尊勾唇,又重新拿起選了一個動畫片,“那再看一個?!?br>
時云音,“?”

這一路上,歐尊帶她看了五六個動畫片,都是老鼠被貓抓住后,怎么怎么虐待,要么綁起來,要么吊起來,要么剃光了毛等等……

等到了歐爵公館,時云音滿腦子都是自己就是那只老鼠,即將被貓也就是歐尊“虐待”的慘狀,連下車都忘了,還是歐尊把她抱下車的。

她覺得這男人真是太狡詐了,這就是心理學(xué)中的擊敗心理防線吧?!

好在回公館沒多久,歐尊就接了個電話,似乎有什么很緊急的事,便離開了。

時云音如獲大赦,先回臥室觀察了一波情況,確定歐尊是真的走了之后,便趁著在花園里玩耍的時候,溜進(jìn)了車庫,找到了下午坐的那輛豪車。

她很輕易便撬開了車門,找到了被她藏在座椅最下方的小手機(jī)。

為了方便起見,她還是冒險把手機(jī)帶回來了,省得她在歐爵公館不方便聯(lián)系外面的人,好在歐尊并沒有發(fā)現(xiàn)。

找了個花園僻靜的地方,時云音靠在軟軟的草坪,有小樹枝作為遮擋,拿出手機(jī)。

處理了一下公司里決策的事之后,時云音登錄了加密網(wǎng)頁,收到了顧景澤的留言,就一句話:「急事,魚兒快給我回電?!?br>
急事?

顧景澤這人雖然平時憨頭憨腦,但正事上絕對不會含糊,他這樣說,肯定是有事。

時云音探頭見四周沒有傭人的身影,便給他回了個電話。

一接通,顧景澤立即說:“魚兒,你終于回我消息了,你在哪里?”

“……我還在桐城,朋友家?!睍r云音沒有多說什么,反問道,“怎么,什么急事?”

“我們不是在桐城附近的島嶼上,有投資的醫(yī)療研究所嗎?你記得嗎?”

“記得,怎么了?”

“突然出了很怪異的事,有人在島嶼附近的海里拍到了奇怪的生物,游得特別快,看起來不像是人……照理來說,人游泳怎么可能那么快呢?”

聽著顧景澤的話,時云音碧眸倏地亮起,她纖指握緊了手機(jī),“你確定?游得特別快,是有多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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