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cè)妃不好惹火爆上線啦!這本書耐看情感真摯,作者“宋微”的原創(chuàng)精品作,宋微吳讓主人公,精彩內(nèi)容選節(jié):消停了一周之后,宋微的小院再次響起叩叩的敲門聲宋微以為又是江縉,熟練地用身子抵住門,“我說了,我不想見……”門外傳來程婷焦急的聲音:“微微,是我今早左相被舉報貪污,皇上大為震怒,下令要將江家入獄,你快去看看吧等他們真入了獄,你想探監(jiān)可就難了”“什么?!”宋微打開門,驚詫道,“江伯伯和阿縉都不可能干出這種事的……”程婷拉起她就跑,“但是別人可以栽贓嫁禍給他們嘛,萬一江家找...
側(cè)妃不好惹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皇帝其實早就知道驃騎大將軍貪污軍餉的事,只是苦于找不到證據(jù),因此遲遲無法定罪。后來皇帝聽說驃騎大將軍有一個很重要的賬本,于是秘密派人尋找。將軍聽到了風(fēng)聲,本想盡快轉(zhuǎn)移賬本,但眼下只好先將賬本藏匿,找機會銷毀。
一時間,雙方陷入僵局。
當(dāng)時的計劃便是右相舉報左相貪污。宋江兩家此前不和,且右相地位比左相高些,由右相舉報不會引人懷疑。
待左相被“栽贓”成功后,驃騎大將軍放下戒備,準(zhǔn)備轉(zhuǎn)移賬本。而妍妃在將軍府的眼線告知她將軍那幾日舉止反常,妍妃又親自探了探他的口風(fēng),如實稟報皇上。在幾方的努力下,終于拿到賬本,讓驃騎將軍伏法。
解決了心頭大患,皇上龍顏大悅,正準(zhǔn)備結(jié)束早朝時,一拍腦門,轉(zhuǎn)向江縉,問道,“江少傅啊,你到底打算何時求親?”
皇帝:手有點癢,又想寫賜婚圣旨了。
滿朝文武:嘿嘿,有瓜吃。
饒是江縉一貫冷靜自持,此時也不由得漲紅了臉,“臣……盡快。”
簡直大型社死現(xiàn)場。
宋記美甲店老板娘與左相家嫡長子兼少傅江縉成親的消息一夜間傳遍了大街小巷。
這是宋微第二次出嫁,心中充斥著淡淡的嬌羞和期待,感覺與第一次迥然不同。
在一片爆竹聲中,宋微與江縉完成了對拜,她只覺得如今的場景好像完全重演了一遍,和上一次……一模一樣。
入洞房之后,江縉挑開宋微的紅蓋頭,與她飲合巹酒。宋微盯著江縉的手,靈光一閃,捉住他的腕,“上次……與我拜堂的,不是吳讓,是你,對嗎?
所以……所以你為我‘送喪’那次,你說和我不是外人,是因為……”
她對那件事始終耿耿于懷,記了好久。
江縉仰頭把酒一飲而盡,將空杯放在指尖把玩,“其一,吳讓和你無拜堂之禮,其二,你們無夫妻之實,他算你哪門子的夫君?有何資格捧你的牌位?”
第一次拜堂,是他穿上喜服頂替吳讓,與宋微行了拜堂之禮。
內(nèi)室親近的長輩都知道內(nèi)情,沒有戳破。外堂的賓客只管看熱鬧,沒有在意新郎什么時候被調(diào)了包。
拜完堂后,江縉悄悄換了常服,吳讓出去擋酒。
江縉在新房門口擋住醉醺醺的吳讓,吳讓瞇著眼笑道,“哎呀,我酒量很好的,不會醉,你不用擔(dān)心我對包子做什么非禮之事……”
江縉潑了他一臉冷水:“王爺,現(xiàn)在清醒些了嗎?”
吳讓抬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珠,訕訕道,“清醒了清醒了,你真不用擔(dān)心,我可是正人君子?!?br>
江縉眼神好,瞥見吳讓手臂上有兩道疤痕,似是牙印,捏住他的手臂問道,“這兩道疤是怎么回事?王府那么多不留疤的奇藥,怎么不用?”
吳讓掃了眼那疤,怔了數(shù)秒,忽的釋然一笑,“哦……不就兩道疤么,留了就留了唄。沒多大事,不過是小時候被一只小惡犬啃了一口罷了。”
吳讓抽回手,晃晃悠悠地推門進屋。
江縉終究是不放心,那晚在屋外守了一夜。
宋微恍然大悟。
“那……你想出假死逃婚的計劃,是因為你不想讓我嫁給吳讓?”不是因為把她當(dāng)哥們?
“嗯?!?br>
“我從王府暗河游出來后,你是特地在那里等我?”不是特地來散步?
“不然呢?”
“那套小院是你買給我的?”不是閑置多年的空院?
“沒錯?!?br>
“十五也是你送給我的?”不是某個根本不存在的朋友送的?
“嗯?!?br>
眼看著宋微呆呆地飲盡了合巹酒,江縉抱著宋微走向床榻,“圓圓,我與你已行拜堂之禮,現(xiàn)在該完成洞房花燭了?!?br>
翌日。
宋微的手指不安分的在江縉的胸膛上打圈圈,“阿縉,你是什么時候喜歡我的啊?”
大概很多女孩子都問對象這個問題吧。
江縉勾住她的小指,垂眸輕笑,“在你還不認(rèn)識我的時候,我便注意到你了。若說真正喜歡,是我落水那次,你救了我,還吻了我……”
宋微疑惑,在昨夜之前她什么時候吻過江縉了?
她嚴(yán)肅地說道:“阿縉,你落水那次是吳讓給你做的人工呼吸哦?!?br>
突然得知真相的江縉:什么???!我不干凈了啊啊?。?!
江縉一臉兇狠地翻身下床,隨手披了外衣就要往外沖。宋微不解地問,“阿縉,你干什么?”
“我去宰了吳讓??!”江縉吼道。
還真是個美麗的誤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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