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少帥霸妻,強(qiáng)扭的瓜不甜也得甜》是知名作者“初點(diǎn)點(diǎn)”的作品之一,內(nèi)容圍繞主角顏心景元釗展開。全文精彩片段:結(jié)果,卻是她贏了顏二老爺現(xiàn)在腸子都悔青了:“我要是忍住脾氣,沒去教導(dǎo)她,說不定她賺錢了高興,會借給我一萬銀元”他太太駱竹在旁邊勸他:“你也是為了她好做父親的,肯定要為女兒前途操心良藥苦口她要是連這個道理都不懂,就是你白白養(yǎng)大了她”顏二老爺覺得此話在理駱竹又說:“她現(xiàn)在賺錢了,心里頭正愉快老爺去捧她幾句,說點(diǎn)軟話,沒準(zhǔn)她還是會給您一萬的”顏二老爺眼前一亮他聽了這個話,果然又來了松...

少帥霸妻,強(qiáng)扭的瓜不甜也得甜 精彩章節(jié)免費(fèi)試讀


姜家正院,大老爺姜知衡把盒子給了大太太。

“你要去向顏心道歉,可明白?”大老爺說她。

大太太也震驚:“她居然真的救活了督軍的小舅子?”

“還能有假?”

頓了頓,大老爺又說,“督軍府的大少帥,可能看上了顏心?!?br>
“什么?”

“我聽他的口風(fēng),是這個意思。”大老爺說。

大太太微微張大了嘴巴,難以置信。

她很快回神。

也對,顏心那狐媚子一樣的臉和身段,男人喜歡她,很正常。

“我們怎么辦?”她問自己丈夫。

大老爺:“見機(jī)行事。若大少帥只是想玩玩,就替他遮掩;若是想娶她做姨太太,就讓她和小四趕緊離婚?!?br>
“不行!”大太太道。

大老爺蹙眉:“你說什么?景家碾死我們,就像碾死一只螞蟻,你沒資格在景少帥面前說‘不行’?!?br>
“顏心不能離婚。一旦她走了,我們就得不到任何好處,老爺?!贝筇?,“但我們可以把她送給大少帥玩。”

大老爺沉思:“你這話說得對?!?br>
自古以來,“獻(xiàn)妻”并不罕見,只要上峰高興。

妻子跟家妓可不一樣。

“兒媳婦”,代表姜家的尊嚴(yán)。她有了這層身份,少帥會玩得更過癮。

這種禁忌,男人欲罷不能。

“的確不能讓她離婚?!贝罄蠣斦f。

大太太:“后天的宴會,我去探探口風(fēng)。若少帥想要娶她做姨太太,那我們趕緊讓小四兒出國?!?br>
出國了,不在國內(nèi),就辦不了離婚。

這件事拖下去,姜家能從景元釗那里獲得更多的好處。

大老爺沒再說什么。

他夜里睡不著,越想越興奮。

若這個兒媳婦成了少帥的枕邊人,那姜家是不是能獨(dú)占一個碼頭?

現(xiàn)如今有個碼頭,會暴富。

姜家做船舶生意的,一共有十艘船。平時(shí)的貨,都是一層層被盤剝,落到他們手里,利潤所剩不多。

有了碼頭就不一樣。

不僅僅走私各種日用品;大煙、軍火等,更是暴利,日進(jìn)斗金。

姜知衡想得心熱,恨不能趕緊把顏心送給景元釗。

大太太則又是另一層心思。

其實(shí),顏心最好是懷個孩子,這樣就可以操控她,永遠(yuǎn)將她捏在自家手里。

這個孩子,需得是姜家的。

轉(zhuǎn)眼到了督軍府辦宴會的日子。

顏心穿上了督軍夫人送的旗袍。

黑色綢緞旗袍,面料極好,垂垂往下墜,勾勒出顏心那纖腰翹臀;旗袍用銀線繡了幾朵薔薇,不搶奪風(fēng)頭,反而點(diǎn)綴了一點(diǎn)璀璨。

督軍府派了汽車在門口迎接。

大太太帶著章清雅、大少奶奶和顏心一起去赴宴。

副官上前:“小姐,您上前頭那輛車?!?br>
她是督軍夫人的干女兒,副官以“小姐”稱呼她,才得體。

顏心點(diǎn)頭。

姜家大太太等人,乘坐后面那輛汽車。

章清雅看了眼顏心。

不知道為何,她心里怪不得勁。

顏心打開車門,往里面看了眼,臉色微微變了變。

后座另一側(cè),坐了個男人。

男人交疊雙腿而坐,黑色西褲包裹著的腿修長,身姿優(yōu)雅矜貴。白色襯衫,帶著溫莎結(jié),鬢發(fā)如墨。

微微側(cè)臉看向她,眸光在暗處,深邃不可測。

顏心呼吸一窒。

景元釗開口:“上車?!?br>
顏心遲疑。

景元釗:“要我下去抱你上來嗎,妹妹?”

顏心大驚,急忙上了車,關(guān)好車門。

副官請示景元釗,景元釗讓開車。

車廂里,男人袖口淡淡煙草的清冽,很好聞。

顏心屏住呼吸。

她重生后,唯一的變故是景元釗;而這個人力量太大,顏心不知他會給自己帶來什么。

她承認(rèn),她在他身邊很緊張。

就在她兀自出神時(shí),景元釗突然伸手,將她抱了過來。

顏心大驚失色:“你……”

景元釗似笑非笑:“我什么?妹妹,咱們得親近點(diǎn),是不是?”

他的唇,湊在她臉側(cè),“妹妹今天真漂亮,貌若天仙?!?br>
顏心用手撐住他胸口,盡可能推開他:“不要這樣!”

景元釗低低笑了:“你知不知道,女人說‘不要這樣’,是多嬌羞可愛?”

顏心臉色刷得發(fā)白。

她怒視他:“你放開我!”

景元釗箍住她的腰,不肯放:“顏心,我上次說的話,你忘得精光?讓你和你男人商量好,去陪我,結(jié)果你要做我義妹?”

顏心恨恨瞪著他,眼神卻在微微顫抖:“景元釗,我救了你舅舅!”

她叫他的名字。

她的聲音,糯軟動人。

“景元釗”三個字,從她口中說出,格外旖旎。

“是,你對我們家有大恩,我會好好疼你。”他笑著。

吻住了她的唇。

副官在開車,目不斜視。

顏心躲不開,又不敢發(fā)出更大的動靜。

她抗拒著,但他嫻熟捏住了她下頜,令她酸楚中松開了牙關(guān),他便長驅(qū)直入。

他吻著她,勾動她的香舌。

顏心又急又怒,半晌才將他推開。

她太白了。年輕飽滿,面頰微微泛紅,似乳脂一般香醇可口。

景元釗好想吃了她。

“不能這樣?!鳖佇牡难劭?,漸漸潮了,“你放過我。我救了你舅舅,而你要和我妹妹訂婚?!?br>
“我沒吃到?!彼p輕咬她的耳垂,“給我,讓我吃飽了,我就放過你?!?br>
“不行?!?br>
“為什么不行?”他問,“我可比你丈夫厲害,保證你會快樂的。”

顏心的眼淚,簌簌落下。

景元釗吻了她的淚,嘗到了一點(diǎn)咸苦。

他又笑了:“別哭。到我的床上,再慢慢哭給我看。我有本事把你弄到哭。”

顏心閉上眼,任由眼淚流淌,幾乎打濕衣襟。

景元釗抱著她,讓她貼在他懷里。

他輕輕柔柔撫摸著她頭發(fā)。

她好香。

不僅僅有點(diǎn)烏藥味道,還有女人特有的馨香,溫暖又純凈,令人上癮。

他太想吃她。

哪怕手段卑劣,他也要吞了她。

故而,他摟緊她,在她耳邊又說:“顏心,不上我的床,你這督軍府的義女,可就坐不穩(wěn)?!?br>
他在威脅。

既然這么想巴結(jié)權(quán)貴,就應(yīng)該付出更多。

哪怕她有功,也逃不出他手掌心。

顏心慢慢抽噎。

良久,她將臉壓在他肩頭,聲音很低:“一次行嗎?”

景元釗心中一酥,渾身又像著了火。

她松動了。

很好,也許今晚,就可以將她壓在枕席間,看著她哭。

“行?!本霸撔α诵Α?br>
有了第一次,還怕沒后續(xù)?

這小女子,到底單純了點(diǎn),不知男人的德行。

“那么。”她抬起臉,哭過的眼睛水靈靈的看向他,“我想知道一件事,你如實(shí)告訴我?!?br>
“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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