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紈绔世子爺》,是作者“我的長槍依在”筆下的一部?軍事歷史,文中的主要角色有李壞李長河,小說詳細內(nèi)容介紹:“說道承社,我就想到長河了?!被屎蟮馈!邦B劣小子,若是能及得承社百之一二就謝天謝地?!碧峒袄铋L河,皇上顯然不高興了...

第18章 試讀章節(jié)

吳皇后放下手中奏折:“陛下非去不可嗎,讓冢道虞去不行嗎?或者楊洪昭,上官哲……”

皇帝只是輕輕搖頭,摟她的手又緊了一些:“楊洪昭我信不過,上官哲也不行,冢道虞是最好的,或許比朕還好,可他年紀(jì)大了,經(jīng)不起周折奔波?!?/p>

皇后無奈的嘆口氣:“冢道虞年紀(jì)大,陛下就不大嗎!”

此話一出皇帝板起了臉,表情變得陰郁起來,過了一會又緩和了,搖搖頭:“朕正是年紀(jì)大了,再不奮力一搏,這江山怕是保不住啊!把江山基業(yè)交給后人,你說太子能守住嗎?

太子雖不是你親生,但也多聽你教誨,他有多少本事你心里應(yīng)該清楚…”

皇后不說話了。

“他若是瀟王我倒放心,我就安享天年,把江山社稷傳給后人,可他不是!”

皇后也嘆口氣:“我不過是個婦道人家,只知道刀劍無眼,兵禍無情,我的親生兒子已經(jīng)死在戰(zhàn)場上,我不想垂垂老矣之年丈夫也死在戰(zhàn)場上……”

“我懂,但總有不得已要為之的時候。”皇上說著緊緊握住她的手。

“說道承社,我就想到長河了?!被屎蟮?。

“頑劣小子,若是能及得承社百之一二就謝天謝地。”提及李長河,皇上顯然不高興了。

皇后一邊看折子一邊道:“再如何頑劣也是承社的獨子啊,在這世上承社就只剩這么點血脈了?!?/p>

“天家無情,要怪就怪他生在天家?!?/p>

皇上面無表情的道:“懷薰切不可再愛寵他了,不然假以時日都不知道他會變成什么樣子。上次還差點把陳鈺打死,若不是剛好遼人南下,我以此推脫不處理此事,他怕是小命難保了!”

皇后也無奈嘆口氣:“長河他六歲便無父無母,孤苦伶仃,再如何惡劣也只是個可憐孩子啊。

若是當(dāng)年承社不去鎮(zhèn)邊,不去平叛,有時間好好教他,想必也不會如此…”

聽了這些,皇帝語氣忍不住軟下來。

“這樣吧,王越跟我說過幾日會辦一個詩會,還附了名表,里面就有長河。朕給他個驚喜,到時你和我同去,就在那里見他一面吧……”

……

小雪過后,天更冷了。

李長河又開始跑步,此時他現(xiàn)在心率能控制在四十五左右,而且肺也適應(yīng)了劇烈的呼吸。

他能夠很容易找到呼吸的節(jié)奏,控制身體平衡,同時每一次蹬地都爆發(fā)力十足,越跑越暢快。

不一會他再次路過陳府,自從準(zhǔn)許陳鈺上聽雨樓之后,老人態(tài)度就好了很多。

每天去早朝前都會等到李長河跑過來,然后作揖,也不說話,這才離去。

只是今早似乎有些不一樣,李長河再次見到兩個人,一男一女,在跟陳鈺說什么,

根據(jù)身形輪廓,李長河確定這就是之前出現(xiàn)的那兩人。

這似乎是第三次了吧,這么早出現(xiàn)在陳鈺家門口,而且看老人家的態(tài)度似乎對兩人很好。

怪異的是,說話什么時候不好,非要這黑燈瞎火還冷死人的大早上?還不進門?

李長河搞不懂,也不多想,直接繞了開去。

……

夜闌臥聽風(fēng)吹雨,鐵馬冰河入夢來。

阿嬌呆呆看著那蒼勁有力的字,勁力仿佛要透紙而過。

一開始她只被詩文折服,可幾日看下來,就連這字也讓人嘆為觀止。

轉(zhuǎn)折起伏,行云流水,一氣呵成,儼然大家風(fēng)范,這要多少年的習(xí)練才能如此。

每隔幾日她就會隨爺爺?shù)酱?,?yán)掌柜會將才子們的新作詩詞交給爺爺品評。

若是以前,那些詩詞是最吸引她的。

只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也不知從何時起,大概就是最近吧,她無心去看那些詩詞了。

每次來望江樓,看看樓前交錯的街道,心里總在期待什么…

期待什么呢?

“今日那小子想必又不來了,若是問起來,老夫十有八九能猜他要說天太冷懶得出門。”

德公好笑的道,一手撫須,一手拿著詩文品評。

阿嬌不敢說話,總覺得越說越是心虛。

“再過五日梅園詩會就要開始了,本以為只是讓你們年輕的才學(xué)之士互相切磋探討,

沒想到羽承安還有陳鈺聽聞此事,也說會過來,到時恐怕要我出場坐鎮(zhèn)了?!?/p>

怡華園因梅出名,故而又叫梅園。

“那就有勞爺爺了,如此也好,才學(xué)之士展露胸脯就是希望能有人賞識,幾位大人來了也好?!?/p>

阿嬌道沒什么意見,想要辦詩會是因為她真的喜歡詩文詞賦,

可現(xiàn)在,特別是在聽了世子那些話之后,她突然覺得或許那些東西也沒那么重要了。

希望那時世子也會去吧,可以他不羈的性格想必是不會去的…想到此處忍不住輕嘆口氣。

許久之后,噔噔的腳步聲還有嚴(yán)掌柜著急的呼喊打斷了寂靜,一身武裝的何芊沖上樓來,嚴(yán)展柜沒能攔住。

她看著兩人一愣,然后驚喜道:“王爺爺,阿嬌姐,你們怎么也在這!李長河呢?”

“你來找世子的嗎?”阿嬌好奇的問。

何芊一愣,連忙搖頭:“自然不是!我找他做什么,我恨死他了?!?/p>

阿嬌笑著坐下,給她倒上溫好的酒:“那你為何想到來此?!?/p>

“只是…這三樓搞得神神秘秘的,尋常人都不讓上,我就偏偏想上來看看?!焙诬方舆^酒杯解釋道。

“你這丫頭的性子,何昭怕是愁白了頭?!钡鹿滩蛔『眯Φ膿u頭。

“王爺爺你別亂說,我去哪出門前可都跟爹說了的。”

何芊得意的反擊,自從昨日之后,她都和父親說好了,以后去哪先跟他說一聲。

何昭也覺得奇怪,昨晚何芊回來之后,不但跟他道歉認(rèn)錯,還說以后都不去招惹李長河了。

他心生欣慰,也不再禁何芊的足,只叮囑她去哪里之前先行稟告。

阿嬌為何芊拍掉裙角的雪,“三樓狹小有限,容不下許多人,又有陸老先生高作,所以不讓閑雜人等上來也是應(yīng)該的,你就不要為難世子了。”

小丫頭眉頭一挑:“阿嬌姐,你到底是站在哪邊的,你這是偏向那混蛋!”

“我只是就事論事,怎會偏向誰呢?!卑蛇B忙道。

“哼,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大作。”

何芊說著站起來去看那高掛的《十一月四日風(fēng)雨大作》。

不一會兒,她一動不動,仿佛著了魔。

“如何,何大小姐也折服了是嗎?”阿嬌笑道,以為何芊被詩的內(nèi)容震驚了。

何芊依舊在看那詩,還喃喃自語著“好奇怪…”“真像”之類的話。

她驀然發(fā)現(xiàn),這首詩的字跡,跟在李長河屋里看到的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