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推薦小說《辣手小醫(yī)妃:這個王爺不經(jīng)撩》,講述主角楊初雪楊蕓的甜蜜故事,作者“慕簡”傾心編著中,主要講述的是:說不定原主身死,也有這個男人的一份“功勞”在。一想到這里,她就一陣厭惡,手足皆不由自主地掙扎起來,“死男人,放開我!”死男人?從來沒人敢這么稱呼他。宋延捷玩味地勾起唇角,促狹的丹鳳眸中閃過兩道寒光,他手下多用了三分力道,將身下不安分的女人反剪在懷中。修長白玉的手指掐住楊初雪的下頜,對上那雙倔強不馴的...

第6章 怎么不客氣 試讀章節(jié)

宋延捷頗為清冷的聲音驟然響起,楊初雪這才猛然一驚。

她眸光一冷,伸手撫在唇上,那里似乎還帶著些被侵襲后的余溫。

眼前宋延捷的眉目放的巨大,他勾起的唇角略帶著幾分得意,好以瑕整地期待著她羞憤欲死的反應(yīng)。

楊初雪惡狠狠地瞪著壓制著她的男人,腦海不斷回閃,她對楊雪的慘狀還心有余悸。

說不定原主身死,也有這個男人的一份“功勞”在。一想到這里,她就一陣厭惡,手足皆不由自主地掙扎起來,

“死男人,放開我!”

死男人?從來沒人敢這么稱呼他。

宋延捷玩味地勾起唇角,促狹的丹鳳眸中閃過兩道寒光,他手下多用了三分力道,將身下不安分的女人反剪在懷中。

修長白玉的手指掐住楊初雪的下頜,對上那雙倔強不馴的眼睛,他低低笑了起來,

“還真是只小野貓?!?/p>

這個男人竟然把她比作野貓!楊初雪眼角抽搐,眼前浮現(xiàn)一只毛發(fā)麻麻賴賴,叫聲粗曠沙啞的貓正不停地哈氣,仿佛在抗拒著所有人的靠近。

思緒飛離,耳邊傳來一聲輕笑,她才意識到自己被死男人帶跑偏。

“四處招蜂引蝶,我看你才是只腎虛的大尾巴狼!”

楊初雪氣的小臉憋成了豬肝色,嘴上卻不輸人。奈何宋延捷將她箍的死死的,兩雙略帶肌肉的長臂竟像鐵桶一般無法掙脫。

不論是不是真的,男人最忌諱都是怕他的女人說他腎虛。

宋延捷眼神微暗,一只大掌順毛似的捋著她的后背,聲音低沉帶著幾分危險,

“哦?雪兒說說,我究竟什么時候招蜂引蝶了?”

男人蘊熱的氣息灑在楊初雪敏感的脖頸上,她被癢的微微一縮,眼神略顫臉色通紅險些敗下陣來。

“你,你既舍棄我娶了她,就該與她舉案齊眉,現(xiàn)在反跑回來勾引我,什么意思?”

這一番怨懟之言讓宋延捷心中疑竇漸消,眼前的女人牙尖嘴利,這與原來性子懦弱好欺到極點的楊雪相差甚遠。

他想,果真是換了個芯子。

如果她安分守己地呆在府中那他便大發(fā)慈悲讓她活一世,若是翻陰風起怪浪阻他大事,也絕對不會輕饒了。

想至此刻,宋延捷意味深長地嘆了口氣,一副我懂你意思的表情,

“雪兒這是吃醋了。那本王以后都宿在你這里,可好?”

楊初雪見他說話愈來愈過火,強忍住沖頭的怒火,甜甜一笑,渾圓的眸子彎做月牙狀,夾著甜滋滋的音色,

“雪兒終于盼到這一天了,王爺讓雪兒抱抱你,好么?!?/p>

眼前的女人像是深藏著好幾副面孔,上一刻還恨的不成樣子,下一刻就溫柔如水了。

難不成她是想使美人計?感受著懷中依偎著的柔軟,宋延捷生起一絲期待。他突然想看看她又在耍什么花招,便輕輕松開手,老謀深算地笑著張開手臂等嬌人入懷。

就是現(xiàn)在!

楊初雪終于掙脫束縛,雙足重重落在宋延捷的胸膛上來了個兔子蹬鷹。趁他被踹倒的空檔,輕巧接連翻滾,手腕微撐跳下床塌。

她目光如炬,很快就捕捉到了之前扔到地上的繡花針。

與此同時,宋延捷像是早有預料,一個鷂子翻身站了起來。他一寸寸逼近,眼波笑的流光溢彩。

“你別過來,不讓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楊初雪略帶威脅的眼睛微微瞇起,玉蔥般的指捏住將針尖兒,暗暗將它瞄準宋延捷的天池穴。

熟料宋延捷表情閑適自如,視她的威脅如無物,身形愈發(fā)逼近,此刻已經(jīng)距離她不過一尺之近了。

呼吸微促,宋延捷低沉的聲音好似編鐘吟唱,

“我倒是想瞧瞧,雪兒究竟要怎么對我,不客氣?!?/p>

這男人實在不好對付。

楊初雪咬緊牙關(guān)狠狠地盯著他,待他靠近,當即手腕翻動,繡花針應(yīng)聲而入。

“唔……”

針尖準確無誤地扎在天池穴上,宋延捷絲毫沒有防備,胸口突然一冷,疼的差點背過氣去。

狠心的女人。

他哆嗦著嘴唇,腿腳一軟半跪在楊初雪面前,不敢相信地看著她笑的嬌美的臉龐,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見宋延捷嘗到了苦頭,她一臉好笑地欣賞著他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也不著急站起來,反而像是安撫受傷小狗兒似的拍了拍他的面頰,

“放心,我給你扎的并不是人身上最脆弱的穴位,所以你并不會有生命危險。不過你也不要太開心,天池穴雖然不起眼,但卻是最最難耐,不消片刻你就會感覺胸口發(fā)悶發(fā)酸,最后痛癢難忍?!?/p>

說罷,楊初雪露出邪惡的微笑,手指捏著針尖用力捻了捻。

“嗯──”

宋延捷疼的發(fā)出一聲悶哼,感到眼前一片花白,緊能保持的一絲理智也蕩然無存,身體不聽使喚地斜斜倒下。

她玩的興起,便沒有注意到宋延捷的神態(tài),不防備百斤的重量竟排山倒海似的砸在她的身上,后腦磕在地上,發(fā)出明亮的脆響。

兩人像兩片勺子,宋延捷扣在她的身上,若是忽略掉其中的劍拔弩張,這倒算是個春光旖旎的曖昧景象。

“嗚……疼疼疼……”楊初雪抱頭痛呼。

與此同時,吱呀一聲房門被人推開,進來的是個身穿碧綠窄袖裝,頭梳丫鬟發(fā)髻的小婢女,她探進一顆腦袋來好奇地四處張望,

“庶夫人,屋里是出了什么事?”

楊初雪一陣頭痛,她與宋延捷這個樣子若是被傳了出去,怕賀云珞又要打上門來找她的麻煩。

她正發(fā)愁怎么圓場的時候,身下發(fā)出一聲忍痛難耐的悶響,“出去。”

宋延捷雙拳緊握,硬生生憋出了兩個字。

是這廝太過強悍還是她用力不深?楊初雪瞇起眼睛,看著那深深戳進他皮肉的繡花針,只露出個針尾在外面。

“王爺?”

小婢女一聲驚呼,這才發(fā)現(xiàn)庶夫人正跪坐在王爺?shù)纳砩闲Φ脑幃?,而王爺則形狀扭曲汗如雨下平日威嚴清冷的的形象大崩,兩人不知道在玩什么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