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篇古代言情《侯府嬌寵:清冷表哥對我癡纏不放》,男女主角沈遇江云亭身邊發(fā)生的故事精彩紛呈,非常值得一讀,作者“懶風(fēng)晚歸”所著,主要講述的是:“慕子明,當(dāng)年是你在我母親病榻面前說娶我為妻,照顧我一生”“你想要道歉,那就去我母親的墳前跪下”“可你敢嗎慕子明”她嗤笑,看著慕子明臉上的陰郁和隱忍的怒火,她才覺得自己從未認識過眼前人般是她看走眼了嗎不,她沒有南陵的子明哥哥,是她心心念念的心上人可這汴京城中的慕子明,不是了啊江云亭閉上眼,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不要像個潑婦,不要讓對方繼續(xù)踐踏你曾經(jīng)的悸動在心中下沉,最終沉入無光的淵海...
侯府嬌寵:清冷表哥對我癡纏不放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馬車駛向青柳巷,車上氣氛稍顯沉悶。
仲夏坐在自家姑娘身邊,大氣不敢出,她偷偷看著沈遇,總覺得這位世子爺心情不大好。
江云亭倒還好,她習(xí)慣了這人的冷臉,在府中讓她換稱呼時的溫和,反倒是不正常。
封閉的馬車中,江云亭閉目養(yǎng)神,面容沉靜。
她靠著車壁,玲瓏身段罩在披風(fēng)中,只露出一小節(jié)細腰。
沈遇望向自己的手掌,不過一眼,他總覺得,這位表妹的腰,自己可以一手掌控。
夢中的場景不恰時的浮現(xiàn),沈遇手指摩擦幾下,干脆合目,蓋住眼底浮沉的晦暗和燥火。
“爺,到了!”
不多時,扶桑在外面開口。
江云亭給自己帶上紗帽,仲夏被她留在車?yán)?,對上仲夏?dān)憂的眼神,江云亭搖頭示意不用擔(dān)心。
有沈遇在,安全上是有保障的,畢竟她可是聽說,這位世子爺是文武雙全啊。
她踩著凳子下車,還不到時辰,青柳巷上人不多,但一些青樓門戶大開,準(zhǔn)備待客。
她跟沈遇進去的一家青樓名為紅粉樓。
因為出了命案,紅粉樓很安靜,不見花娘,只有一些下人在打掃衛(wèi)生。
沈遇進來時,紅粉樓的老鴇崔娘子迎過來,她的臉上涂抹著厚重的脂粉,卻難掩面頰上的蒼白。
“沈大人,可是有什么發(fā)現(xiàn)?”
這條街上紅粉樓名氣一般般,今日出了事情,意味著在事情得以解決之前,她不能開門迎客。
紅粉樓不是唯一出命案的,其余幾家同行不過閉門幾日,曾經(jīng)的那些恩客就找到了新的相好。
時日一久,她們將在這里毫無立足之地。
詢問中,崔娘子看向跟在沈遇身后的女子。
紗帽很長,籠罩大半身體只剩一小節(jié)裙擺,走動間,崔娘子只能從那露出的素色繡鞋上猜測這女子必定有一雙完美的腳。
可一個姑娘家在來這里做什么。
“這位姑娘是?”崔娘子問著,還想再看,視線就被扶桑堵住。
這種事情,不用沈遇開口。
扶桑只是冷眼盯著那崔娘子,對方就訕笑著閉嘴了。
拾階而上,紗帽遮掩視線,看的不清晰,樓梯上她走得很慢。
一手提著裙擺,一手扶著欄桿。
纖細的手指隔著將紗帽撐開,粉色的指甲透過那一層紗,泛著健康的色澤。
沈遇停在江云亭的身前,遞過去一節(jié)衣袖,面上沒什么表情。
“我?guī)闵先?。?br>
避免麻煩,給江云亭的紗帽很厚重,臉頰遮擋的密不透風(fēng),不難想象江云亭此刻的艱難。
猶豫一番,江云亭還是伸手拉住對方的袖子。
她能察覺到對方步伐放慢很多,就像是有意在前方探路,然后告訴自己路沒問題讓她大膽踩上去。
這般細心,是江云亭頭一次在對方身上見到。
她想,這位二表哥到底是什么樣的人,她了解的并不深。
上了二樓,江云亭便放開了對方的衣袖,袖子滑落,布料擦過肌膚落下。
那只藏在袖子里始終繃緊的手松開,沈遇的心中升起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沒走幾步,沈遇推開了一扇門。
撲面而來的氣息,是屬于紅粉樓的脂粉香。
馥郁的香氣中,江云亭能分辨出好幾種不同的香粉。
這些香氣混在一起,江云亭屏住呼吸。
她快步走到窗戶邊上,將其打開,吐出好幾口氣后,她緩和了那股子的難受,不用沈遇多說,她開始尋找。
這間房間一切都保留著發(fā)現(xiàn)尸體時的原貌,色彩是濃烈的,紅色的紗帳落在那張大床上,床單凌亂,還有些可疑的痕跡。
江云亭從那張床上移開目光,很不自在。
她想,還好有紗帽在,才讓人無法看到她那火燒一般的臉頰。
放開嗅覺的江云亭,能聞到這屋子里的各種氣息,每一種在她的腦海中分門別類。
在按照氣息飄來的距離,江云亭很精準(zhǔn)的就能發(fā)現(xiàn)那些香氣的來源地。
她緩慢走著,裙擺在屋子里蕩開。
那層月白,猶如最純凈的梨花,盛開在這污濁之地,驅(qū)散了這一屋子的荼蘼艷色,沈遇的視線跟隨對方的裙擺,在屋子里一寸寸游弋。
他站在門口,想了想,將門關(guān)上,隔絕了外面的那些氣味。
然后他見到江云亭站在梳妝臺上,指著上面的一樣?xùn)|西對他點頭。
沈遇大步而來,發(fā)現(xiàn)那是一張花箋。
金色的花箋上寫著幾行字,是來自紅粉樓的邀請。
這花箋,是青柳巷中最近流行的玩法,面向的是一些有才名的入幕之賓。
每到夜晚,青柳巷的這些花樓就會派送出一些花箋,得到邀請的人,當(dāng)夜酒水免費。
這種附庸風(fēng)雅的玩法,沈遇有所耳聞。
得到這種花箋的人并不止一人,之前的死者也有,他向來不會放過任何線索,早早派人去查過,可他的重點放在得到花箋的人身上。
可誰能想到,這花箋本身上就大有文章呢。
他拿著花箋,一臂的距離,如江云亭所言,根本聞不到任何的氣味,普普通通的紙張般。
低頭靠近,他想仔細聞一聞,見到對方這動作,江云亭嚇了一跳。
她伸手,手指拉住那花箋一角,使得沈遇的動作無法繼續(xù)。
透過輕紗,沈遇的面容其實很模糊,借著紗帽的遮掩,她頭一次如此光明正大的打量對方。
在對方的疑惑中,她搖頭,想了想湊過去,兩人距離很近,她壓著聲音,輕柔的語調(diào)只能沈遇聽聞。
暖香的呼吸透過輕紗落在身側(cè),很癢,沈遇眼簾顫動,他冷著臉,聽著江云亭的話。
“傍晚了,不能聞?!?br>
她自幼和各種香打交道,這種香氣對她來說影響不大,可對于沈遇這種對香一無所知的人,靠太近會中招的。
幽曇香味含蓄,可情香的效果猛烈。
這也是她在府中阻止沈遇去見老夫人的緣由。
想了想,她將手伸出,將一個小小的香囊放到沈遇的掌心中。
普通的香囊,看不出什么特點。
在江云亭的示意下,沈遇將那香囊放到鼻尖,清爽的氣味鉆入鼻腔,似是薄荷的清香,驅(qū)散了腦海中的昏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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