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類型《爺你清醒點,小嬌夫要被別人拐跑了》,現(xiàn)已上架,主角是紀旬杰紀知夏,作者“鹿息”大大創(chuàng)作的一部優(yōu)秀著作,無錯版精彩劇情描述:你吃過飯了嗎?”孟池頷首,“吃過了,協(xié)議的事情暫且不提,夫人你嘗嘗他們的手藝,如果滿意,我們會正式聘用他,如果不滿意,陸總會給你再換?!奔o知夏其實很怕麻煩別人的,偏偏陸岱那么霸道,他即使覺得不自在,也不敢說話,在這些方面,只能任由陸岱擺弄。不過紀知夏也不是不記好的人,陸岱說是合作,是雙贏,但都是陸岱為他做,他什么都沒有做,這樣的付出不對等,讓紀知夏心......

第7章 閱讀精彩章節(jié)


翌日,陸岱早早去公司了,紀知夏甚至沒見到陸岱的面。

這一天,陸岱請的做飯師傅也上門試菜了。

考慮到紀知夏的口味,請的做飯師傅有兩位,一位既能做南方口味的飯菜,也能做北方口味的飯菜,還會諸多菜系,有過制作國宴的輝煌履歷。另一位則是陸岱從米其林餐廳高薪聘請過來的主廚,特別擅長制作甜點,各種西餐也手到擒來。

兩位都試了菜,滿滿的擺了一整個餐桌,紀知夏還沒開始動筷子,一個自稱陸岱大秘的人拜訪。

紀知夏去開門,一個西裝革履的青年出現(xiàn)在眼前,他頭發(fā)一絲不茍地用發(fā)膠梳到腦后,戴著一個金絲眼鏡,莫名有幾分斯文敗類的感覺,但他氣質(zhì)圓鈍,皮膚白皙,臉部線條又有幾分柔和,因此那種斯文敗類的感覺被沖淡了不少,更能讓人聯(lián)想到婦女之友之類的形象。

青年很客氣地重新自我介紹了一遍:“你好,我是陸總的大秘,叫做孟池,陸總派我來給夫人送一份協(xié)議,并叮囑我監(jiān)督夫人吃飯?!?br>
可能是知道紀知夏半聾的情況,他說話都刻意地偏向紀知夏戴著助聽器的那一邊,而且音量也刻意地提高了幾分。

雖然他做的很刻意,但在紀知夏眼里其實也沒有那么明顯,紀知夏反倒更關(guān)注另一件事,那就是孟池嘴里的“夫人”,叫他很別扭,忍不住說:“……你不用叫我夫人?!?br>
孟池說:“好的,夫人?!?br>
紀知夏:“……”

紀知夏抿起唇,不敢說話了。

但孟池也不是欺負他,他看紀知夏不說話,解釋道:“夫人,你現(xiàn)在是陸總明面上的妻子,該有的稱呼和規(guī)矩都不能少,希望你能見諒一下?!?br>
紀知夏頓了一會兒,才說:“我知道了?!?br>
他又想起什么,忙側(cè)開一邊,說:“你快進來。”

紀知夏一邊說,一邊從鞋柜里找了一雙拖鞋給他。

孟池沒說話,只是沉默地換上了他遞過來的拖鞋。

兩人走進客廳,孟池聞到了兩位廚師做的美食的香味兒。

紀知夏問他:“孟秘書,你吃過飯了嗎?”

孟池頷首,“吃過了,協(xié)議的事情暫且不提,夫人你嘗嘗他們的手藝,如果滿意,我們會正式聘用他,如果不滿意,陸總會給你再換?!?br>
紀知夏其實很怕麻煩別人的,偏偏陸岱那么霸道,他即使覺得不自在,也不敢說話,在這些方面,只能任由陸岱擺弄。

不過紀知夏也不是不記好的人,陸岱說是合作,是雙贏,但都是陸岱為他做,他什么都沒有做,這樣的付出不對等,讓紀知夏心里很不自在。

他現(xiàn)在能做的只有服從陸岱的一切安排,等日后有機會……再回報陸岱。

紀知夏想到這里,垂下了眼眸,拿起筷子,嘗了一口中餐師傅做的菜,又拿起叉子嘗了一口西餐廚師的甜點,說:“好吃的,他們做的我都很喜歡,幫我謝謝你們陸總?!?br>
孟池說:“這是應(yīng)該的?!?br>
孟池對那兩位廚師說:“夫人很滿意你們的廚藝,晚上我會給你們發(fā)聘用合同,現(xiàn)在你們可以走了。”

那兩位師傅立即喜笑顏開,對孟池點點頭,就離開了。

雖然有點小家子氣,但好奇心讓紀知夏忍不住問:“他們工資多少?”

孟池回答:“中餐師傅稅后工資是十萬,西餐師傅稅后工資八萬,不包括五險一金,各種節(jié)日福利,每年會安排兩次體檢和環(huán)球旅游。”

紀知夏有點聽不清,下意識地又問了一遍,“多少?”

孟池又回答了一遍,紀知夏茫然了,他過了許久,小心翼翼地開口:“……我也會做飯,比中餐師傅差點,可以不請做飯師傅嗎?”

孟池臉色更嚴肅了幾分,“夫人,您的手不是用來做這些事情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待你去處理。”

紀知夏問:“什么事情?”

孟池回答:“去上學(xué)?!?br>
紀知夏:“……”

他沉默了。

孟池問:“您不是學(xué)生嗎?”

紀知夏說:“……我是?!?br>
孟池說:“你的學(xué)校正好也在A市,可以辦理在校外留宿?!?br>
紀知夏不說話,孟池看著紀知夏的臉色,看出有幾分不情愿,頓了一下,才道:“夫人,這件事以后再說,菜要涼了,請你先用飯?!?br>
紀知夏“嗯”了一聲,拿起筷子,食不知味地吃了這一頓飯。

又在孟池的注視下用了甜點和水果,將肚子撐得很飽,被孟池拍下一張照片才算完。

紀知夏問:“為什么要拍照?”

孟池回答說:“因為這是我的任務(wù)?!?br>
紀知夏:“……”

他看著孟池將照片發(fā)給了誰,不用想,肯定是陸岱。

難道自己都到了要人監(jiān)督吃飯的地步嗎?又不是小孩子。

飯后,紀知夏看著他把只吃了一點的剩菜倒掉,十分錯愕,說話的音量都大了幾分,“你這是做什么?”

孟池看了他一眼,“這是剩菜,只能吃一次,新鮮的菜味道才好?!?br>
紀知夏問:“那冰箱是用來做什么的?”

孟池說:“反正不是用來放剩菜的,夫人,不新鮮的菜沒有必要再吃,就算加熱了,也會流失原本的營養(yǎng)和味道,如果你不想浪費,那就多吃點。據(jù)我觀察,你的胃口太小了,不像一個成年男子,你應(yīng)該能吃更多一些才對?!?br>
要是陸岱來跟他說這話,紀知夏保準不敢說話,但對上這個孟池,或許是因為他這種天生帶著某種親和力的緣故,叫他一直在陸岱面前緊繃的精神也舒展了幾分,“可是,我已經(jīng)很飽了。”

孟池說:“你還能再吃。”

紀知夏突然意識到孟池跟陸岱在某種程度上是很相似的,又或者,“……是陸岱吩咐你的嗎?”

孟池爽快地承認了,“是的,在往后,我會負責(zé)夫人生活上的所有事,包括監(jiān)督夫人長胖長肉?!?br>
紀知夏:“……”

孟池拿陸岱來壓他,那就讓他沒什么話好說的了。

紀知夏聲音悶悶的,“我知道了?!?br>
孟池將碗碟放進洗碗機處理好,做完這些,才打開帶來的文件袋,將一份文件放到紀知夏面前,“這是陸總為夫人您擬定的協(xié)議,你看看有沒有哪里需要補充,如果沒有的話,你在這里簽字,從你簽字的那一刻,協(xié)議正式起效?!?br>
紀知夏拿起協(xié)議,粗略地看了一遍,這份合同對于他來說,百利無一害,他僅僅只需要做陸岱乖巧安分的妻子,就可以使用陸岱可以使用的任何資源。

這份權(quán)益大到無法想象,甚至陸岱每個月會支付他18萬的零花錢,所有黑卡副卡都隨便他使用,上不封頂。

而離婚雖然沒有保證什么時候可以離,但是也寫清楚了,他們離婚后陸岱會給足每年不低于五百萬的贍養(yǎng)費用。

只要他簽下名字,即使是演戲,他所得到的,都足以保障他下半生的生活了。

但是,陸岱給他的太多了,完全沒有必要給他這么多的,他有手有腳的,并不想靠陸岱養(yǎng)。

紀知夏捏著筆,遲遲沒有下筆。

孟池看他不動,在紀知夏耳邊問:“夫人,請問你有什么疑慮?可以說出來,我會為你解答。”

紀知夏這樣敏感的內(nèi)心,很難對外人輕易地吐露,他也知道剛剛想為陸岱省錢不要做飯師傅說的那句話,很小家子氣,很丟陸岱的臉,要是他再說一句給得太多了,想必這位孟池孟秘書也會為之側(cè)目的吧。

所以他吶吶地回答:“沒有,我只是在考慮?!?br>
孟池貼心地給他倒了一杯熱茶,“夫人慢慢考慮,我有足夠的時間,畢竟我現(xiàn)在的任務(wù)就是照顧夫人你?!?br>
孟池這一句話說出來,頓時讓紀知夏感到了一股壓力,他眸子低垂,薄薄的眼皮微顫,目光落到那份協(xié)議上,心情復(fù)雜。

而孟池像他所說的那樣,的確是不著急的,他甚至拉開旁邊的椅子,也坐了下來。

其實孟池也知道紀知夏在考慮什么,從他這個很直很直的直男角度去看,紀知夏長得是很漂亮,很美,這種美是超越性別的,無論是男生還是女生,都不會有任何的違和感,他能在這兩者之中取得一個極妙的中間值,任何角度都呈現(xiàn)出一種毫無瑕疵、中性的極致美學(xué)。

這樣頂級的一張漂亮臉蛋,氣質(zhì)卻實在柔弱,又有半聾的身體缺陷,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一股很好欺負的味道,像一只總覺得周圍都是覬覦它的天敵小動物,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躲在自己那薄弱的堡壘里,企圖用那柔弱的身軀來抵御一切外來的壓力。

這樣的小動物不敏感是很難活下去的,敏感膽怯是他保護自己不受傷害的武器。

但如果一直這樣的話,小動物會局限于他那小小的世界,無法看到這個世界到底有多美妙。

他如今擁有這個世界上最頂級的資源,所有物質(zhì)隨他享用,他可以看到更廣闊的世界。

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孟池不能否認,他對紀知夏挺有好感的,他總覺得紀知夏像一只被拋棄的幼貓,正處于一種對新世界重新建立信任的時期,他總是對這樣的人和動物充滿憐愛,并試圖手把手教他們領(lǐng)略美好。

或許正是因為他這種特性,陸岱才會讓他來照顧紀知夏。

不知道過了多久,紀知夏動了,他說:“我考慮好了?!?br>
他說著,捏著筆,在協(xié)議上簽了字。

孟池松了一口氣,他還沒想好,如果紀知夏拒絕簽字他要怎么勸說呢,他微笑起來,說:“夫人,你這么做是對的,這份協(xié)議能很好的保障你的權(quán)益,你如果不簽,陸總會很傷腦筋?!?br>
紀知夏有點好奇,但性格靦腆,總是很難將自己的疑惑說出口,孟池極會察言觀色,見狀語氣溫和地問:“夫人,有事嗎?”

紀知夏在他的注視下,臉頰泛起一抹淡淡的紅,倒不是因為害羞,而是不自在,他總是很難與人對視,無論是誰,“如果我不簽?zāi)???br>
孟池微笑道:“陸總會回來勸你簽的?!?br>
紀知夏:“……”

其實和陸岱短短相處了那么幾天,紀知夏就已經(jīng)明白了陸岱的行為處事,陸岱是很明顯的那種大家長的畫風(fēng),有作為家長的威嚴,和掌控欲。

不過,紀知夏并不討厭陸岱這種作風(fēng),因為他知道陸岱是為了他好。

這份協(xié)議也是陸岱為他考慮,特地為他準備的。

他又怎么會討厭呢?只是,紀知夏覺得自己不配陸岱對他這么好。

他值得陸岱對他這么好嗎?裝作乖巧的妻子,在結(jié)婚期間不談戀愛,這不是最基本的嗎?他既然跟陸岱拿了結(jié)婚證,他會對得起這張結(jié)婚證,絕對不會做對不起陸岱的事情。

要是孟池知道紀知夏在想什么,都會覺得他軸得很,不過即使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從他的表情上也能看出一些。

孟池一臉認真地對紀知夏說:“夫人,其實在陸總跟你拿結(jié)婚證之前,陸太太和陸先生給陸總準備了很多千金,陸氏集團走到這個地步,已經(jīng)不需要再用聯(lián)姻來穩(wěn)固地位,所以這些千金都是陸太太和陸先生喜歡的。陸總這幾十年來非常潔身自好,身邊從未有任何曖昧對象,他一心撲在公司上,眼里只有集團的公務(wù),他需要一個乖巧聰慧的妻子,來幫他穩(wěn)住后方,這不是一件輕松的事情,至今陸太太和陸先生都還不知道陸總已經(jīng)結(jié)婚。”

頓了一下,繼續(xù)道:“一開始選擇紀澤蘭,是因為紀澤蘭和他有娃娃親,而且家境一般,好掌控,才會瞞著父母來娶她,不過,后面的事情夫人你也知道了,與紀澤蘭相比,您更適合成為陸總的妻子?!?br>
孟池語氣放緩,柔聲道:“我的意思,您應(yīng)該明白了,您要面對的是陸總的父母,陸總的兄弟姐妹、陸總的愛慕者追求者,您后面還要陪著陸總出席各種商務(wù)活動和晚會,這是一份十分艱辛的工作,并不會輕松,陸總給您的,都是您應(yīng)得的,您的時間,和精力,十分寶貴,也希望您不要隨意地輕賤自己?!?br>
紀知夏軸是軸,但好在很聽人話,也聽得進去勸,他聽了孟池的話,心里那點軸勁頓時消散了大半,他肩膀都舒展開來,“……我明白了?!?br>
他聲音提高了幾分,暗含一抹堅定,“我會好好做陸岱的妻子的?!?br>
孟池聽了,唇角咧開,露出一抹笑容,“夫人你能想開就好。”

這樣說著,紀知夏眸光有點閃爍地看了看孟池,孟池注意到他的目光,殷切地問:“怎么了夫人?”

紀知夏移開目光,“你、你能不能不要叫我夫人?!?br>
他真的……很不習(xí)慣。

孟池說:“那是不能的,夫人。”

紀知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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