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三國:關羽小兒,最擅偷家》,是作者關羽的小說,主角為關羽劉備。本書精彩片段:“昔日曹操率八十萬大軍南下赤壁,兵精糧足,面對孫劉聯(lián)軍不足五萬,最終尚且大敗而歸!”關興劍眉跳動,眸中閃過一道如刀鋒般尖銳的亮光,連續(xù)不斷的反駁道“如今合肥戰(zhàn)場,曹軍將帥不和,孤立無援,強弱懸殊,四弟倒是說說,這仗怎么輸?”關興這番言辭鏗鏘有力,仿似合肥一戰(zhàn)的結局早已塵埃落定關麟唇邊浮起一絲淡的讓人難以察覺的清冷笑意,旋即幽幽的嘆出一口氣,閉了閉眼睛反問道:“當年赤壁...

三國:關羽小兒,最擅偷家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馬車早就守在衙署的大門外。

關平與關索走的急,來不及牽馬,直接上了馬車。

早就守在這里的關麟,將口中的面餅咽下,也湊了上去,明知故問道:“大哥、二哥,啥事???這么慌忙?”

關興不耐煩的回道:“四弟你別搗亂,江陵城出亂子了?!?br>
關平則是眼珠子一定,看到關麟,難免讓他想起,以狼考武時,關麟那極富想象力的“牢籠”破狼之法。

也正因為此,關平覺得這個弟弟有點意思,至少有些小聰明與小激靈。

保不齊…

“四弟既來了,那,上來說!”

關平招呼道。

關興不可思議的望向關平,像是在說,這么大、這么急的事兒,帶著四弟會不會…再出什么其它的事兒?

關平笑道:“四弟聰明,保不齊能幫到咱們呢!”

說著話,他就讓開車門,讓關麟上了馬車。

關麟不知道,諸葛瑾已經(jīng)開始公開表演,他只以為,兩位兄長是去查“洪七公”的事兒。

這事兒,怎么能少了他呢?

當關平將如今發(fā)生的事兒娓娓道出。

盡管有所準備,關麟還是一驚。

他刻意抬高聲音。

——“啥?那諸葛瑾已經(jīng)開始蠱惑人心了?”

——“等等…兩位兄長啥意思?滿城貼滿的告示,你告訴我,那些都是假的?是‘洪七公’派人貼上去的?就連印綬都是‘洪七公’偽造的?”

——“等等?大哥、二哥…洪七公是誰呀?”

論演員的自我修養(yǎng)。

關麟演的逼真,就好像這事兒,就好像“洪七公”,好像一切的一切都跟他沒一點關系。

當然,他還是很驚訝,那些乞丐竟然沒有被屈打成招。

果然,這世道,老實人和厚道人是活不下去的,只能被迫成為乞丐!

可終究“老實人”玩不過這些心眼多的,三下兩下“洪七公”就被套出去了。

只是…

——然而并沒有什么卵用!

關麟心頭還在竊喜。

“四弟,你小點兒聲?你這么激動干嘛?”

關興看著關麟手舞足蹈,忍不住斥責道。

關麟這才撓撓頭,吧唧了下嘴巴,感慨道。

“這洪七公真的是…真的是壞透了!跟那江東使者諸葛瑾一樣壞!簡直,嘴巴里沒一句實話!”

這…

關平望向關麟的眼神有些驚訝。

他發(fā)現(xiàn)今兒個,這位一貫對諸事從不上心的四弟竟是莫名的激動。

這難道是——同仇敵愾?

關家一門對這“洪七公”的同仇敵愾!

說話間…

三人的馬車已經(jīng)抵達了江陵城最繁華的街道。

而這里,也是諸葛瑾特地選擇的場所。

在這個敏感的時間,江東使者的出現(xiàn),立刻引起了一陣騷動,不少百姓將諸葛瑾圍攏了在中間,連續(xù)不斷的問著有關“合肥賭約”一事。

一時間這里香車寶馬、浩浩蕩蕩數(shù)千人。

“諸葛使君是如何與關公商議的?關公怎么就突然答應了這合肥賭約?”

“諸葛使君,是不是這合肥賭約與之前的‘湘水劃界’一脈相承?”

“諸葛使君,江東打算何時去取合肥?聽聞合肥孤立無援,而江東集結了十萬大軍…如此算來,這賭約是不是有些不公平了?”

諸葛瑾不過四十出頭,今日打扮的又格外年輕,衣袂飄飄,服飾儒雅,儀表英俊,面上帶著親和的笑意。

他不急不躁的一一解答著文人們的問詢。

不時的感慨,“昔日劉皇叔居無定所,我大都督魯肅向吳侯提議,將荊州暫借于皇叔,這本是我東吳一番好意,有借有還,也是天經(jīng)地義。”

“可近些年來,因為借荊州一事,孫劉聯(lián)盟屢屢生出間隙,此為親者痛而仇者快!”

“劉皇叔與吳侯共同的愿望都是‘漢賊不兩立,王業(yè)不偏安’,故而關公以大局為重,孫劉聯(lián)盟這才定下此‘合肥賭約’,一年為期,看東吳能否憑本事奪下合肥,合肥一定,‘借荊州’一事也就塵埃落定!”

“無論是荊州歸吳侯也好,歸劉皇叔也罷,從此之后,孫劉聯(lián)盟勠力同心,共抗曹賊,豈不美哉?豈不是真正的‘漢賊不兩立,王業(yè)不偏安’?”

諸葛瑾一番慷慨激昂的話惹得周遭百姓交口稱贊。

同樣是這么一番話,諸葛瑾直接將格局打開了。

——漢賊不兩立,王業(yè)不偏安!

什么荊州不荊州的,對于孫劉聯(lián)盟,只要勠力同心攜手抗曹,荊州歸誰,一點都不重要!

倒是馬車內(nèi)的關興,聽到這些,一只拳頭一下子握緊,另一只手就去拔刀,口中狠狠道:

“一派胡言…”

“二弟!”關平攔住了要拔刀的關興,“馬良軍師如何囑咐的?你難道忘了么?”

“可他…”關興指著還在“妖言惑眾”的諸葛瑾,胸腔中的怒火一個勁兒的往上躥?!按蟾?,難道,咱們就任憑這江東使者在此信口雌黃?蠱惑人心?”

這…

關平沉默了,他知道,關興說的沒錯,不能讓這諸葛瑾繼續(xù)說下去。

可偏偏,他又能怎樣呢?

關公印綬、官府告示在前;

諸葛瑾慷慨激昂的陳詞在后;

大庭廣眾之下,真要動武,怕是會引發(fā)更嚴重的后果。

保不齊,江東使者誣告父親‘兩面三刀’、‘三頭兩面’,那時候…輿論之下,怕是父親的名望將毀于一旦。

孫劉聯(lián)盟的關系也將出現(xiàn)巨大的裂痕!

此為牽一發(fā)而動全身!

此事,好難哪!

關平的眉毛凝起,心頭實在犯難。

等等…

關平突然回頭,他望向關麟。

病急亂投醫(yī),這種時候,他只能把全部的希望寄托在這個“機敏、聰慧”的弟弟身上。

看看他,能否動下小聰明,有沒有辦法扭轉眼前的局面。

“四弟?你可有法子?讓百姓們莫要信這諸葛瑾!”

法子?

這…

與關平、關索的緊張與憤怒不同,關麟正探著腦袋,往外看。

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模樣。

聽大哥這么問,他縮回了腦袋,緊接著“吧唧”了下嘴巴。

在關平、關興翹首以盼的眼神里,關麟張口道:

“我哪有什么辦法?”

“再說了,人家江東使者這不說的挺好的嘛…格局完全打開了呀!”

“你聽聽,人家方才還說,倘若東吳攻不下合肥,決計不再糾纏‘借荊州’一事,如此說來,只要合肥一戰(zhàn),曹軍贏了,那荊州不就名正言順的歸于咱伯父,歸于咱爹的手里了么!”

“這不,東吳使者說挺好的嘛!還要怎樣?”

這…

關麟的話,一下子讓關平、關興都懵了。

作為關羽的兒子,關麟這一番話,不可謂不——語出驚人,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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