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偷陰尸,借鬼命“假煙”的作品之一,潘多拉阿莫西林是書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選節(jié):誰知道話音剛落,張龍虎激動地抓著我的手一個勁搖晃:“我!我就是周鳳祥,你們找的人就是我??!”我爸一臉詫異:“你不是叫張老虎嗎?”“不是張老虎,是張龍虎!張龍虎是我的大號,周鳳祥是我小號!”我爸嘴巴張的老大:“意思是你拉屎的時候叫張龍虎?”張龍虎差點沒被口水嗆死,剛要說話卻看到那個年輕的警察叔叔走了出來“周鳳祥,這孩子是你兒子?”他看了我一眼我剛要搖頭,卻看到張龍虎對我擠眉弄眼的,還比了個口型...

偷陰尸,借鬼命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在四目相對的那一瞬間,我整個頭皮都要炸了。

恐懼如潮水般把我淹沒。

直到強烈的窒息感襲上腦海,我才回過神來,用力地拍打掐在脖上的那雙手。

那雙手就和老虎鉗一樣死死地掐著我的脖子。

我能清晰的感覺到生命在一點點流逝。

“掐死你,掐死你!”

和尚咧著嘴發(fā)出陰森森的笑聲,腥臭的血水從兩個黑窟窿的眼眶里一滴滴的滴在我的臉上。

“救……救命!”

我艱難的從喉嚨里擠出兩個字,可這一切都是徒勞的。

就在命懸一線的時候,耳邊突然響起小姑的一聲厲喝。

“老禿驢,你敢傷我侄兒!”

唰的一下,一道類似于光劍的東西閃過眼簾,重重的打在了和尚的身上,把他彈飛出去,被打中的地方冒出濃霧般的黑煙。

在那縹緲的黑煙中,隱約能聽到萬鬼的哭嚎和一張張扭曲猙獰的鬼臉。

看到小姑,我眼淚就下來了,手腳并用的爬到她身后。

想說話可卻發(fā)不出一個字,極度的恐懼讓我短暫失聲。

和尚惡狠狠地盯著小姑,耳邊風聲大作好似在哭,又好似在笑。

看到這般景象,小姑手中的道尺一揚,怒喝道。

“我知道你死得冤,可人有人道,鬼有鬼道!你若執(zhí)迷不悟,那我也只能替天行道滅了你!”

和尚鬼氣森森的大笑起來,屋子里里的家具也被吹得東倒西歪。

那厚重的棺材‘砰’的一聲四分五裂。

“你個臭道士有什么資格教訓我?他本就逆天而行,你卻助紂為虐,就不怕遭到同門人追殺,死后墜入無間地獄永受酷刑嗎?”

“怕?”

小姑手中道尺猛地指向和尚,仰天狂笑,那一聲聲的大笑猶如一曲泣血悲歌。

“如果連家人都保護不了,我學這道有何用?無間地獄罷了,我周玉祁,不懼!”

話音剛落,小姑的身后緩緩升起一個高大的元始天尊像,所散發(fā)的光芒清晰而不刺眼,把四周的陰風都吹散了許多。

在小姑沖向和尚的同時,也朝我大吼一聲:跑!

我沒敢猶豫,穿上陰陽鞋掉頭就跑。

剛跑出家門,身后突然傳來轟的一聲巨響。

我扭頭往后看了眼,小姑整個人和斷了線的風箏倒飛出去,一口血噴出。

身后那莊嚴肅穆的元始天尊虛影猶如碎掉的玻璃,化作星光點點消失了。

“小姑!”

我剛要往她那邊跑,卻被小姑厲聲喝住。

“別回頭,跑!”

小姑吐了口鮮血,踉踉蹌蹌的站起身再次亦無妨的朝著和尚沖了過去。

我一咬牙,轉(zhuǎn)身撒腿狂奔。

我知道留下來不但幫不了小姑,只會給她增添負擔。

我一路狂奔,不知道摔倒多少次,手腳和臉全都擦破了,火辣辣的疼。

可我沒敢停下,爬起來就跑。

也不知道小姑怎樣了,我爸媽還活著嗎?

我不敢去細想,越想越怕。

不知道跑了多遠,當看到那莊嚴肅穆的國徽時,我腳一軟狠狠的摔在地上,臉上全都是血。

肺火燒般的劇痛,有些喘不上氣,眼前全都是小星星,腦子嗡嗡嗡的,兩條腿早沒了知覺,感覺自己快死了。

“小孩,你怎么躺在這里?家里人呢?”

身后傳來一個渾厚的聲音。

我艱難的轉(zhuǎn)過頭,發(fā)現(xiàn)是個穿著藍色制服的叔叔。

看到這身代表正義的警服,我眼淚再也控制不住奔涌而出。

我終于跑到了。

“是跟家里人走散了嗎?還是碰到壞人了?大晚上的怎么跑到這來了?”

他把我從地上攙扶起來,連問了三個問題。

我驚魂未定的指著身后,說后邊有鬼追我。

他頓時就笑了,隨后一臉嚴肅:“這世界哪有鬼?孩子,是不是有壞人追你?”

我急忙點頭:“壞人要殺我爸媽還有小姑,叔叔你快去救他們吧?!?br>
小姑說派出所是陽氣最重的地方,一般的邪祟不敢靠近,說是當警察的都一身正氣,能鎮(zhèn)壓得住邪祟。

我和他說有壞人在殺人,那他肯定會調(diào)動大批警力跟我走,這么多陽氣應該會鎮(zhèn)壓的住和尚吧?

聽到我說殺人,他神情一下子變得無比嚴肅:“你先跟我進來,我和領(lǐng)導匯報下情況。”

我低著頭跟他走進所里。

此時已經(jīng)是深夜,所里就兩個人值班。

見他帶著個孩子進來,坐在電腦前的人抬頭了我一眼,問:“孩子,有事嗎?”

帶我進門的那警官朝門外努努嘴:“自己跑過來的,說是家里有人被殺了,我去跟上頭匯報下情況。”

說完轉(zhuǎn)頭看向我:“跟我去辦公室,我?guī)湍闾幚硐聜?。?br>
我跟著他走過走廊,剛要進辦公室,后領(lǐng)就被人一把揪住,把我扯退好幾步。

是那個剛才坐在辦公室的人。

他的胸牌上有他的警號和名字。

他姓黃。

見我不說話,黃警官有些惱火,聲音也大了幾分:“你這孩子怎么回事?越叫你越跑,信不信我把你關(guān)起來?”

我怯怯的說沒跑,是里邊那個警官說帶我去處理傷口。

“哪個警官?今晚就我一個人值班!”黃警官寒著臉呵斥。

我下意識的看了眼辦公室,里邊黑漆漆的,一個人也沒有。

可我剛才分明看到那警官開燈進去了。

鬼!

我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只感覺一股寒氣順著脊梁骨直沖頭頂。

我突然想起黃警官看到我第一眼的時候,問的是:孩子,有事嗎?

如果他跟別人說話,應該是問:‘你怎么帶著個孩子?’或者‘這孩子哪來的?’

就是說從始至終,他都看不到帶我進來的那名警官!

我嚇得神經(jīng)都要崩潰了。

小姑不是說這里是陽氣最重的地方嗎?怎么還能看到這些東西。

“叔叔,我……我見鬼了!”我哆嗦的上下牙齒都在撞擊。

“你這孩子大晚上瞎說什么!你爸媽怎么搞的,大晚上讓孩子一個人瞎跑!”

黃警官明顯不相信我的話,黑著臉用眼神示意我跟他進辦公室,還要給我爸媽打電話。

就在我準備踏入辦公室的那一瞬間,眼角的余光瞥到了腳上穿著的陰陽鞋。

等等,還是不對!

我怎么把這重要的事給忘了!

小姑說只要我穿上陰陽鞋,就是魂魄離體的狀態(tài),雞鳴前一般人看不到我,也聽不到我說話。

他又是怎么看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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