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家人團聚


江惠哽咽,娓娓道來!
原來在李水成上山的第二年,李水成的父親借錢為江惠和李水渠辦酒席。
為了早點還債減輕家里負擔,婚禮第二天,李水渠就騎摩托車出去縣里尋活,可是那天暴雨,山路難走,車一滑,水渠出了意外,尸骨都沒找到!
江惠是留守兒童,靠著李家接濟長大,即便是出了這樣的意外,還是留在李家盡孝。
“二叔被催債的打斷了腿,二嬸在你大哥走了之后生了一場重病,身體一直都不好?!?br>“他們都不肯變動家里的一磚一瓦,說是怕……怕你回來尋不見家?!?br>江惠說著說著就哽咽起來,聽著聽著,李水成也沉默了,眼眶開始泛紅,內(nèi)心的恨開始攀升,好好一個家,為了自己成了這樣。
催債的還打斷父親的腿?!
李水成臉色鐵青,牙關(guān)緊咬。
老兩口幾次想要說話,可話到嘴邊就是不知道說些什么好,最后還是王燕問道:“還沒吃飯吧?我去殺個雞!”
“二嬸我去吧!”江惠擦干淚笑著要去幫忙。
“你們都歇著吧,還是我去!”
李水成將江惠和王燕按在凳子上,擼起袖子去院里抓雞。
李根生也沒閑著,到房間李拿出他的老人機一個個電話打過去。
“老王?。∥覂鹤踊貋砹?!沒錯!水成?。 ?br>“他三爺,咱家水成!回來了!”
“嬸子!咱家水成回來了!這些年多謝你們了!”
李根生撥通一個個電話,給曾經(jīng)幫助過自己,借錢接濟李家的親人朋友們撥去電話,要不是因為腿腳不方便,按他的性格肯定要上門表達感謝。
李水成手機利落,一轉(zhuǎn)就到了廚房之內(nèi)開始做飯,王燕和李根生趕緊去田里摘新鮮的蔬菜。
一個小時后,飯菜上桌。
飯菜很簡單,玉米燉雞,青椒雞蛋,然后炒了兩個青菜。
十年來,李水成都是伺候師父吃飯,一家子人一起吃飯是他之前都不敢想象的。
難得李根生拿出來自己放了多年舍不得喝的酒,說是酒其實也就是最便宜的劣質(zhì)勾兌酒。
辛辣,刺鼻,燒胃。
再難喝的酒,此時在李水成嘴里都是甜的。
“別光給我夾菜呀,你們自己吃。”
一上桌,李水成的碗里滿滿當當都是菜,十年了,家人們還是記得李水成愛吃雞翅,看著碗里的雞翅,李水成心里五味雜陳。
小家難得溫馨!
可偏偏就在這時!
砰——!
兩扇破木門直接被砸開。
“喲,今天吃雞呢?還喝上了酒?”
“有錢不知道給九爺我還點利息?”
一伙二十來歲夾著煙的小年輕走進李家的小院子,這伙人還故意漏出胳膊上的紋身。
聞聲,眾人一驚!
李根生筷子掉落在地上,手中的白酒傾斜而下,趕緊強摁著李水成的頭,不讓他多嘴。
顫聲道:“二九哥……你再寬限幾天,這幾天行情也不行,我編的竹籃不好賣……”
二九僅僅往前一步,李根生兩口子驚恐萬分往后退去。
江惠趕緊起身擋在這伙人面前,滿臉堆著笑。
“二九哥,我二叔的兒子今天回來了,所以殺了只雞,利息是晚了幾天,過些天賣的的那些竹籃結(jié)款了給你送去,好嗎?”
聞聲,二九嗤笑,一臉玩味的看著早上從她手中逃脫的江惠。
“我怎么沒聽說李根生有個兒子?小騷貨,今天護著你的那個小子呢?讓他在來護著你呀!我跟你說啊小浪蹄子,老子可沒那個耐心再等!”
“現(xiàn)在,老子給你兩個選擇,一:我再打折你二叔一條腿,二:你跟爺走,陪老子睡一覺,抵債!”
“整個南山村誰不知道我王二九喜歡你這么些年了,你那身子不讓男人用也是浪費,在床上什么話都好說,跟我回去……”
可誰知,話沒說完,原本低著頭的李水成如鬼魅一般,飛起一腳!
這王二九整個人飛了出去,倒在地上滾出去一身的泥濘。
旋即,只聽得一聲冷喝。
“雜種!原來我爸的腿是你打的?”
“好,很好!”
眾人也看傻了,原先還坐著的李水成不知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了他們面前。
師父在李水成下山之前萬般叮囑,出手前三思而后行。
但這次,李水成是動了真火。
“是你?”
“干,今天就是你個小雜種在村口壞我好事!他媽的,都給老子上!”
吃痛不已的二九躺在地上哀嚎著,李水成那雙黑布鞋給他留下了太深的印象。嘶吼間不忘讓手下動手。
幾個小混混也不含糊,扔掉煙頭就上!
單單這么幾個人哪里會是李水成的對手,李水成都懶得使出拳腳功夫,單單一根食指上下翻飛,點穴手的功夫用出來了。
當先一小子抄起甩棍,李水成迎面兩根手指夾住,另一只手往這小子肋骨上一點一收!
“額啊啊……”小伙子痛苦的蜷縮在地上!
這感覺又麻又酸,疼的人都直不起身!
眼見單挑根本不是對手,三個小混混各自拿著匕首棍子圍住李水成。
李水成可不像電影里的主角等著對手先上,左手沖著眼前的人虛晃一槍,實際上是右手點穴在側(cè)面那人!
“啊……”又是一聲慘叫!
這些人還沒想明白怎么同伴叫的這么慘就被點中倒地。
無一例外,這些小混混紛紛抱著肋骨,痛苦的在地上縮成一團,鼻涕眼淚流滿臉都是,這種傷不會讓他們丟命,可是讓人恨不得現(xiàn)在就暈死過去,太難受了!
李水成一手一個,拎著他們就像是拎著小雞仔一樣往門外扔。
這些人雖然都不高大,起碼一個一百二三十斤還是有的,就這樣被扔了出去,江惠和李根生三人面面相覷。
僅僅一分鐘,李水成緩緩走到二九面前,冷色道。
“父債子償,錢!老子一分不少,但你打傷我爸,就是你們的欠我的債,今天老子只是收點利息。”
“爸,是這個人打傷你的腿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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