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比武較量


疾步?jīng)_進(jìn)來的慕容剛,見此一步站定腳步,看著院中翟然獨(dú)立,手握利劍等待著他們的琉月,那通身的沉靜氣度和凌厲氣息,讓人幾乎不敢目視,這個琉月……
“五叔,誰是畜生?我慕容琉月乃你三哥嫡系親女,莫非,我三房一脈,在五叔眼中就是畜生?”輕輕歪著頭,琉月淡淡的問出聲來,那輕柔的話隨風(fēng)飄過,正好落入踏步進(jìn)來的,她的親爹,慕容毅的耳里。
看似溫淡,實(shí)則尖銳之極。
慕容毅聞言不由微微皺了皺眉。
慕容剛同時(shí)一皺眉,好厲的嘴,當(dāng)下厲聲道:“三哥一脈乃是將虎之才,禮儀大家,斷做不出嗜姐的事,若是做出如此狠辣,入滅親情的事,那也就不是我們慕容府的家人,那就是禽獸不如?!?
“對,好你個狠辣的毒婦,我女兒與你無冤無仇,你居然毆打她一身是傷,還廢她手腕,一輩子在練不了武功,從此成為一個廢人,我慕容家絕對容不了如此狠毒的人,我杜元茹饒不了你?!蹦饺萸锏哪镅t了一雙眼,恨不得吃了琉月的肉,喝了她的血。
琉月淡然的目光掃過前來的人,有老有少,許多都不認(rèn)識,或者說是長大了,相逢不相識,不過,這沒什么大不了的。
緩緩揚(yáng)著手中的軟劍,琉月仰頭看著氣怒攻心的五叔五嬸,冷冷的一點(diǎn)頭道:“好,無冤無仇,我慕容琉月獨(dú)具此處八年,從沒出去過一步,請問五叔五嬸,我是沖到什么地方廢了慕容秋的手?我是在何地毆打與她?”
一音落地,場面上出現(xiàn)短暫的沉默。
慕容琉月一直住在這里,從沒出去過一步,若是今日沒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他們幾乎都想不起來這里還有一個慕容家人。
若有若無的視線集中在慕容剛身上,琉月既然沒有離開過這里,自然是慕容秋找上門來,慕容秋的跋扈在慕容家可是有名的。
當(dāng)下,怒氣沖沖的慕容家人,都微微冷靜了那么一點(diǎn)下來。
“我女憐惜你一個人孤單,時(shí)不時(shí)跑來與你作伴,枉費(fèi)她一片好心,居然被你這狼心狗肺的東西毒害?!蹦饺輨偫淅涞目粗鹪隆?
琉月聞言一下就笑了,平庸的臉上那雙眼卻靚麗之極,那黑若深潭的眼充滿了濃濃的諷刺。
“狼心狗肺,好,慕容秋拿手的武器是長劍,今日受的傷是鞭傷,我此處有沒有鞭子,大可一搜,與我要好,拿著鞭子來干嘛,給我瘙癢,還是給我扇蚊子?或者是她欠抽,要我鞭打她?”
此話一落,人群中年輕人有的噗嗤笑出聲來。
慕容剛的臉頓時(shí)一片青白交錯。
“五叔,五嬸,我琉月也不是好欺負(fù)的,打了我還要我來屈膝賣好,我做不到,你也不要欺人太甚,那群跟著你女兒的奴仆崽子,都不是瞎子,以前的慕容琉月已經(jīng)死了,今天的不是吃了虧,還要和淚吞的孬種?!?
話音一落,琉月突然撕開手臂上的衣服,兩條潔白的手臂上,深深淺淺的鞭痕密布,雖然近一個月在琉月的鍛煉下,已經(jīng)消弭了不少,但是還是清晰可見,那都是鞭傷。
人群中一陣靜默,深深淺淺的眼光或注視著琉月,或注視著慕容剛和杜元茹。
“五弟,雖然此女并不得我喜歡,不過總歸是我慕容毅的女兒。”一直沉默的慕容毅咳嗽了一聲,轉(zhuǎn)頭看著慕容剛。
慕容剛皺了皺眉,她的女兒欺負(fù)這琉月,不是一天兩天的時(shí)間,也沒個人過問,這琉月也不敢出聲反駁,不想今日突然之間就出了這么大的問題,這琉月性格大變,居然跟他頂著干,這么明顯的鞭痕密布,又在這么多族人面前暴露,還真不好說。
不管怎么說,她始終是他三哥的女兒。
那杜元茹也是個精明人物,眼看不得好,立刻委委屈屈的朝慕容毅道:“三哥,秋兒這孩子平日習(xí)武心切,有時(shí)間就跑來跟琉月比試一番,她很早之前就給我說了,我一直當(dāng)笑話沒有過問,看來真是如此。
三哥,孩子們比試,這個略有傷痕,是很正常的?!?
比試帶傷,這話確實(shí)說的過去了。
站在場中的琉月一聽,不等慕容毅說話,頓時(shí)大聲道:“既然是比試,略有傷痕是正常的,那今日五叔五嬸跑來質(zhì)問琉月為何?琉月年紀(jì)小,一時(shí)失手,控制不好力道,這能怪琉月?
比武較量,生死各安天命,琉月這么多傷痕也不怨天怨人?!?
尾隨著杜元茹的話,琉月這幾句打蛇隨棒上,立刻堵的慕容剛和杜元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話不多的慕容毅卻開始深深的打量琉月起來,這跟記憶里那個愛哭無能的女兒差太多,難道是長大了,心性也變了。
“比武較量,生死各安天命,說的好,琉月妹妹看來一身本事已經(jīng)到得上乘,愚兄今日就來討教討教。”短暫的靜默中,一道怒聲響起,一看上去十七八歲的黑臉男子走了出來。
他一出面,周圍的年輕人頓時(shí)一片唏噓,有的略微諷刺的笑,有的幸災(zāi)樂禍的看著琉月,神色各自不同。
琉月淡淡的看著眼前的男子,這人是誰?沒記憶。
“慕容春水,你五叔的長子,一身本領(lǐng)在年輕一輩中,只略遜慕容塵和慕容里?!闭櫭奸g,耳內(nèi)突然傳來隱隱約約的聲音,正是那坐在她的屋子中,外間看不見他的紫衣男子。
慕容塵,慕容里,一個是大伯的兒子,一個是她爹的兒子,不過她不熟悉,只隱約記得有這么兩個人,至于本事,她那知道這兩人有多高,自然也無從考證這慕容春水有多高。
不過,這有什么大不了的,她目前的能力,打不過慕容剛這一輩,年輕一輩,她有何懼。
劍尖遙指慕容春水,琉月冷冷的一抬下顎,左手平平伸出,食指豎起朝慕容春水一勾,狂妄之極。
她對慕容家的人,沒有好感。
一見琉月應(yīng)下了,頓時(shí)前方噓聲一片,有的年輕人干脆的鼓起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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