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佚名”的現(xiàn)代言情,《她似癮》作品已完結(jié),主人公:姜佳寧薛凜安,兩人之間的情感糾葛編寫的非常精彩:“我給了你兩天假,你真是給了我一個驚喜”男人貼著她的耳廓,嗓音沙沙啞啞,桎梏的手臂也多用了幾分力道,“穿成這樣想勾引誰,嗯?”姜佳寧:“……”勾引你你媽讓我勾引你姜佳寧:“我不敢”薛凜安哼了一聲,手指捏住她的下顎,“不敢?我看你敢的很,都敢打顧真真了”姜佳寧抿了抿唇,手臂繞過他的勁腰,討好的笑,“那不是仗著身后有薛總您給撐腰么”她敢跟...

她似癮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滑雪場內(nèi),空曠靜寂。

燈光將皚皚白雪反光映照,將雪場上方的墨藍色天空都照亮了幾分。

坡道的制高點上,女人坐在背風(fēng)的休息椅上,手里拎著一個空了的酒瓶,高腳酒杯擱在桌上,風(fēng)吹起她從兜帽露出來的散發(fā),拂動貼在嘴角。

周之衡在一旁看著,竟然升起一股想要替她拂開那一綹碎發(fā)的沖動。

半個小時前,姜佳寧的手機上接到了周之衡的語音通話。

在被薛凜安刪掉那天晚上,姜佳寧就又搜索微信把人給加上了。

驗證信息都沒有提示。

只是加上后,彼此都沒開口說話,這還是周之衡第一次和她打電話。

他知道薛凜安沒回去。

而她肯定沒睡還在等薛凜安。

他給她打電話說想要給她東西,出乎意料她答應(yīng)了。

他覺得她也就是不想叫他太過難堪。

周之衡笑的還是和上次見面時一樣,從背包里面拿出來個紙包,“我看你朋友圈曬過,正好路過就給你買了?!?br>
紙包上印著李記的logo。

里面是栗子酥和紅豆餅。

姜佳寧想起來,她那天朋友圈還是去年夏天發(fā)的,當(dāng)時她做兼職正好在這家店旁邊的奶茶店,聯(lián)合搞了個活動叫員工發(fā)的。

姜佳寧看他,“繞五公里夜路的路過么?”

她打開,這里面的紅豆餅還是剛出爐的,有一股淺淺的溫度。

周之衡被這句直白的話搞的有點不好意思,撓了撓頭,“也沒有,我自己也想嘗嘗?!?br>
姜佳寧吃了一口栗子酥,外皮酥脆,里面栗子軟糯香甜。

“謝謝?!?br>
姜佳寧笑了下。

能在大半夜吃到新鮮出爐的栗子酥,姜佳寧覺得自己有必要拍一條朋友圈。

姜佳寧叫周之衡給她挪了個高腳酒杯凹了個背景板,配圖配文字,剛想要發(fā)朋友圈,薛凜安的電話就來了。

也怪她手快,點成了接聽,再想掛就來不及了。

薛凜安沉怒的聲音從聽筒內(nèi)傳了過來。

“在哪兒?”

姜佳寧唔了一聲,向后靠在椅子上,“看朋友圈吧?!?br>
然后她就掛了電話。

薛凜安:“……”聽著耳邊被掛斷的忙音,薛凜安不易察覺的蹙眉。

再撥過去,手機聽筒內(nèi)就是一聲機械女聲:“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

薛凜安的朋友圈就是擺設(shè)。

他不發(fā)朋友圈,也不刷朋友圈。

而他第一次刷朋友圈,竟然是因為姜佳寧。

這個時間點了,姜佳寧剛發(fā)的一條狀態(tài)果然是在最頂部。

【白雪,黑夜,栗子酥。】一張像素很清晰的照片中,模糊的遠(yuǎn)景是皚皚白雪,近處是女人纖細(xì)白皙的手,捏著一塊酥脆栗子酥,一旁高腳酒杯中的瑰色紅酒掩映其中。

重點不是栗子酥,也不是這高腳酒杯。

而是端著這杯酒的,是一只男人的手。

底下有公司的同事評論,有幾條薛凜安能看得見。

【哇,寧姐脫單啦!】【帥哥是誰?】【請客請客!】等到薛凜安來到滑雪場,已經(jīng)是二十分鐘后了。

他乘坐扶梯到了坡道上方的臨時休息區(qū)。

深夜天寒地凍,天氣本就冷寒,而高處更是不勝寒。

可休息臺上沒人。

空空曠曠,只有一盞夜間長明燈,映照雪景。

薛凜安捏著手機,聲音隨著高處凜寒的風(fēng)從齒間溢出:“姜佳寧。”

忽然,一道身影從后面悄無聲息的靠近,猛地從后面撲到他懷里,直接用兩只小手往他大衣里面探。

“surprise!”

冰冷的手隔著一層薄薄的針織線衫觸及到男人火熱的腹部,女人一張笑的明艷艷的小臉仰頭望著他。

薛凜安握住她凍得冰冷的小手,眉頭擰著,“手怎么這么涼。”

姜佳寧直接從他襯衫扣子縫隙就往里鉆,唇角向上揚著,“好暖?!?br>
薛凜安被冰的小腹收縮了下,低斥了一聲,倒也沒有把她的手給拿出來,握著女人纖細(xì)的手腕往后拉。

這個姿勢像是她在故意貼著他抱緊他。

“就你一個人?”

這話就差直接問照片里的男人是誰了。

姜佳寧臉上的笑漾的更明顯了,下巴抵在他的胸膛上,“你猜?!?br>
她帽子上有一圈蓬松的狐貍毛,襯出她一張巴掌大的小臉更加嬌小,五官精致漂亮,挺翹的小小鼻頭被凍的發(fā)紅。

薛凜安眉目陡然一沉,直接拖開她的手,扭頭就走。

他覺得自己是中了邪,才會在她的一個電話后就三更半夜跑到滑雪場里來。

姜佳寧沒想到他忽然動作,手臂被拉開,冷不防重心不穩(wěn)向前踉蹌了兩下,摔趴在雪地上,發(fā)出一聲悶聲。

薛凜安朝前走了兩步,轉(zhuǎn)頭就瞧見這女人依然趴在雪地里,臉朝下,帽子扣在頭上,竟然是一動不動。

他心中升起些許不安,又回過來。

“姜佳寧?”

女人依舊是沒動。

他屈膝蹲下來,伸手去拉她的帽子,下一秒,他的手腕驀地被女人握住,被女人整個身體帶動,猛地向后倒下。

他猝不及防被女人撲倒在大堆松散的雪地中,下面是一段緩坡,一直到十幾米開外,才停下來。

姜佳寧趴在男人的胸膛上,扎著長發(fā)的發(fā)圈松散,有一綹從厚實的羽絨服兜帽中垂落下來,撓著男人的下顎。

“姜、佳、寧!”

薛凜安的腦門上都是雪。

姜佳寧握著男人的手腕,能感覺到他手指用力時青筋的輕輕跳動。

“我做飯花了三個小時,等了你四個小時,回鍋熱了三次菜,薛總,”她吹了吹薛凜安額頭碎發(fā)上落的雪,捧住他的臉,在他冰冷的嘴唇上蹭了蹭,“我都還沒生氣呢?!?br>
她的唇很冰,落在男人唇瓣上,像是一滴冰水。

“你委屈?”

男人問。

姜佳寧點頭又搖頭,“不敢委屈。”

薛凜安瞳底暗涌,翻身把她壓住,桎梏住她的雙腿,狠咬她的嘴唇。

遠(yuǎn)處高處的探照燈轉(zhuǎn)動打在兩人身上,飄散的細(xì)小雪花紛揚而下,落在女人卷翹的睫毛上。

夜幕下的吻,熱的讓人心悸。

一陣手機鈴聲劃破了這個雪夜里的寂靜。

姜佳寧氣喘的很急,兩頰染上了紅暈,氤氳著霧氣的余光落在男人不斷亮起的手機屏幕上,顯示著三個字:【阮清秋】。

姜佳寧心里忽然涌著一股沖動,去拉男人的手腕,“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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