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編推薦小說《重活一世,做渣男母妃》,主角沈慕遲春芽情緒飽滿,該小說精彩片段非?;鸨黄鹂纯催@本小說吧:隔了一天,他又恢復(fù)了從前蕭疏軒舉的模樣,是霽月風(fēng)清、不染纖塵穆清朝的臉上亦帶著笑,就像是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一樣從他的身后朝著殿內(nèi)走去此時的殿內(nèi),人已經(jīng)來得差不多了,是高朋滿座、談笑宴宴,好不熱鬧鐘家乃是文臣之首,鐘瑩瑩隨著馬氏自然是坐了一個好位置周圍的一眾貴女圍著她,眾星捧月一般對著她百般阿諛奉承“幾日不見,瑩瑩你越發(fā)漂亮了”“是呀,是呀,像瑩瑩這樣模樣好,又...

重活一世,做渣男母妃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江泊!”

穆清朝還想叫住他,卻見他根本理也沒理,已經(jīng)走了出去了。

“啪”地一聲,穆清朝的手重重拍在了椅子的扶手上。

自打她重生以來,運籌帷幄,事事都在把控之中,今日還是頭一次吃癟。

這個江泊……也太氣人了些。

下人們都在旁邊瞧著,小桃的夢似乎也碎了,這武安王倒真如傳聞所言,是個神仙般的人物。

但卻是木頭樁子一個,半點風(fēng)趣也無,當(dāng)真是無趣得很啊。

春芽在一旁看著,有些憂心忡忡道:“太后,眼下該怎么辦?”

穆清朝想起自己在沈暮遲面前信誓旦旦許下的承諾,她以為男婚女嫁,條件匹配,本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誰能想竟是如此地出師不利。

穆清朝略微思忖了一會兒,莫名又想起了他說她的那幾句話。

意在她現(xiàn)在不夠端莊典雅?

世人都說她是狐貍精,是妖孽,便是江泊這樣常年守在邊疆的人也是這樣認(rèn)為的么?所以才說出這樣的話規(guī)勸。

可他有什么資格勸她?

端莊有何用?雅典有何用?像他這般言行舉止都一板一眼,最后不也落了個身首異處、無人斂尸的結(jié)局嗎?

穆清朝這般想著心中已然有了絕決。

“不管怎樣,總要先弄清楚,他到底是不是有龍陽好,若有,也好在陛下那里有個交代,若沒有,此事可得另外徐徐籌謀?!?br>
晚上,陸離回來了,夜色下摸窗進(jìn)了穆清朝的寢宮。

“銀子都兌換好了,田地也都買好了,這是地契,這是剩的銀兩?!?br>
陸離把東西一件件交到穆清朝手中。

穆清朝果真沒有信錯人,陸離為人忠心,辦事又周到。

穆清朝從一堆銀票里頭拿了一張放在陸離手中,道一句:“辛苦你了?!?br>
陸離沒有拒絕,跪在她身前道:“謝太后?!?br>
穆清朝瞧著手中的錢,心中倒忽然有了主意。

如今有了錢,事情就好辦了許多。

第二日,穆清朝便拿了幾張銀票給薔薇:“你去教坊司找?guī)讉€官妓來,就說哀家想要聽曲兒?!?br>
頓了頓又道:“要模樣最俊的、身段兒最好的?!?br>
是夜。

另一頭的王府中,江泊正在燈下翻著一本兵書。

門房接到信腳步匆匆,走過水榭樓閣,走過飛檐廊橋,朝著王爺居住的漪瀾院去。

這王府,實在太大了……

皇恩浩蕩,圈宅子的時候,足足圈進(jìn)去了大半座山,若是從那外頭瞧,竟是半條胡同都是王府的門臉。

偏偏,王爺又是個不愛修整的性子,三年五載都不見著回來這么一次,身邊除了帶三五侍從以及幾個親兵,是連奴仆也不愿意多買幾個。

偌大的院子竟是荒廢了一大半兒。

門房是踩著幾尺厚的積雪,走過稀疏的綠竹林,踏著落梅殘紅才算到了漪瀾院。

這院中又是另一副場景。

倒不是布置得多精致繁麗,只是干凈,一絲不茍的整潔,院中除了幾個武器架和幾株冬海棠,幾乎找不到什么多余的東西。

門房走到江泊所住的暖閣外,沖著里頭喊:“王爺,陛下傳了口諭,叫你進(jìn)宮一趟呢。”

現(xiàn)在……

這么晚叫他進(jìn)宮嗎?

片刻,里頭傳來了冷冰冰的聲音:“好,我知道了?!?br>
門房在外頭等了片刻,便見江泊撩開了暖閣的簾子出來。

依舊是一身白色大氅,外頭,罩了一件素凈的斗篷。

王爺不像是金陵城的貴人,到了冬日,喜歡穿皮子貂裘,他好干凈,在戰(zhàn)場上血污會染衣裳,穿不得白衣,所以不必打仗時,他便偏好白衣。

若是不是周身上下那股子肅殺氣,倒是沒人能看得出他是位武將。

門房是跟了王爺許多年的隨侍,他記得王爺剛剛上陣的時候才不過十四歲,突厥人笑他,是不是南明無人了,怎派了這樣一個小白臉來。

可真到了交手的時候,突厥人笑不出來了。

門房記得,那一戰(zhàn),王爺追了突厥三十余里,殺了對方數(shù)千人。

捷報傳回金陵,江泊這個名字開始成了天家心中的定心丸,百姓眼中的救世神。

門房發(fā)著呆,聽到江泊在一旁道。

“去備馬?!?br>
“是?!?br>
江泊不乘車、不坐轎,打一匹馬從金陵街上過,一只手握著馬韁,走得不緊不慢,大雪茫茫,他打一把青傘,脊背依舊筆挺。

是白馬金羈少年郎,惹了滿樓紅袖招。

騎馬到了皇宮外,宮內(nèi)早已經(jīng)有人接應(yīng)。

是個小太監(jiān)提了燈籠上前來接應(yīng),江泊記得,上一次陛下叫他進(jìn)宮的時候,接應(yīng)他的可不是這個太監(jiān)。

是換人了吧?江泊沒有多想。

他隨著小太監(jiān)朝著福臨殿去。

走到倚梅院的時候,小太監(jiān)忽然一皺眉,雙手捧著肚子,模樣有些抱歉道:“王爺恕罪,奴才忽然內(nèi)急得去上趟茅房。

那邊有茶水室,王爺先去那兒歇一歇吧,奴才一會兒就來?!?br>
江泊常年在外,對宮里的地勢不是太熟悉,縱然走過一次,如今更深露重,也不敢冒進(jìn),只能應(yīng)一聲:“好。”

倚梅院旁邊的茶水室是為了方便宮里的貴人們賞花的,有些累了、乏了的,便在那茶水間里邊歇一歇。

修得不大,也就兩三間屋子,但是里頭修得精致,東西設(shè)備一應(yīng)俱全,有取暖的碳,也常暖得有茶水、備得有糕點,甚至還有供人歇腳的軟榻呢。

聽聞先帝在時,曾有一日夜行,恰巧看上了一個姓李的小宮人,便是在此處臨幸了那小宮人。

四下無人,只有凄苦的風(fēng)吹過梅花枝頭以及大雪簌簌落下的聲音。

江泊推開茶水室的門,那里頭的炭火燃得很旺,登時間便消融了身上的寒意。

一張八仙桌上的燭火被外頭的雪風(fēng)吹得搖晃了幾下。

江泊卻猛然皺眉。

不對,這茶水室里有人!

他下意識要往后退,身后的門,卻“嘭”地一聲關(guān)上了。

下一刻,幾個姑娘便從里間走了出來。

饒是大冷的天,卻是穿得格外清涼,輕紗薄裙,衣不蔽體,沖著他一叩:“參見王爺?!?br>
江泊瞧了這些人一眼就匆匆收回了目光。

非禮勿視。

他只管去推那門,卻見那門已經(jīng)被人從外頭堵死了。

他想要運內(nèi)力,卻猛然間聞到一股香味充滿了鼻腔,只覺得渾身一軟。

恰在此時,一只冰涼的藕臂便勾上了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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