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要和你結(jié)婚!


     不管怎樣,先給他扣上一個帽子再說,難道要直接說,我家里需要注資,你給我錢?      寧夏了解席逸宸,這樣的后果只有一個,要不到錢,還會被席逸宸狠狠羞辱一番。      “強(qiáng)?”席逸宸從床】上坐起來,慢條斯理,才將目光落在寧夏質(zhì)問的眼眸之上,“寧小姐怕是忘記了,昨晚有多YD吧?”      他的目光銳利而冰冷,看的寧夏有些心虛,但很快她就覺得自己沒必要這么做,該心虛的是他席逸宸。      “我昨晚喝醉了,什么都記不起來。我只知道我早晨起來就躺在了席先生的床】上,難道不應(yīng)該席先生負(fù)責(zé)嗎?”      猶記得當(dāng)初,一墻之隔,她親耳聽見席逸宸說的那番話,讓她年少時那顆懵懂灼燙的心,頓時碎了一地。      如今真要說,便是她和來席逸宸討債了。      “寧小姐果然和四年前一模一樣。說吧,你要什么!”      “結(jié)婚。”      “呵~,我沒聽錯吧?!?     “沒錯席逸宸,你睡了我就要負(fù)責(zé),就要娶我?!?     寧夏看著他,目光語氣皆是篤定,非要席逸宸娶了自己不可的堅決。      “哈哈!”男人冷笑一聲,一把捏住寧夏的下顎,“做我的女人,你寧夏,還不配?!?     “你——”      席逸宸繼續(xù)說道,“覺得我強(qiáng)了你?好啊,我等著寧小姐用正義的手段,討回公道?!?     松開自己的手,席逸宸的目光中流露出幾分厭棄,四年前這個女人不告而別,四年后居然用這種齷齪手段想要嫁給他?      寧夏,你的如意算盤,打得太好了。      酒店的房門被大力的關(guān)閉,寧夏腦子一片混亂,呆坐在床】上一會兒才到浴室在水里泡了兩個小時,直到浴缸里的水徹底冰涼,這才裹著浴巾走出來。      出來的時候,手機(jī)里有一條未讀短信,寧夏不經(jīng)意的瞥了一眼,卻被手機(jī)里的內(nèi)容嚇得魂不附體。      ——      醫(yī)院里人滿為患,寧夏剛出電梯,就遠(yuǎn)遠(yuǎn)看見了坐在急診室外長椅上的母親。      她似乎比昨天見面時,更加憔悴,連衣服都還沒有來得及換,還是居家服,可見出門時有多么的慌亂。      寧夏定了定神,這才走了過去。      “母親。”      高雅聽見寧夏的聲音先是一怔,隨即慌亂的抹了抹眼角,這才抬起頭來,抿了抿唇,說話仿佛如鯁在喉,“夏夏,來啦?!?     寧夏頷首問道,“父親怎么樣了?”      高雅的手顫了顫,一大滴眼淚落了下來,忽然忍不住抽泣道,“都怪我,全是我的錯,原本公司的事情原本就已經(jīng)令他焦頭爛額了,可我還那樣對你,你父親得知后,當(dāng)時就吐了一大口血,然后不省人事……”      高雅說到最后,仿佛用盡了全身力氣,說完便撲倒在寧夏懷里,連站都快站不穩(wěn)。      寧夏扶著她坐下,對于昨晚的事,她原本憋了一肚子的氣,可這會,看到急診室里亮起的燈,以及母親頭上的一夜之間忽然多出來的白發(fā),她忽然感覺自己才是最不孝,最該被罵的那一個。      家中橫遭變故,她作為家里的一員,又怎能置身事外,獨(dú)善其身?      寧夏吸了吸鼻子,努力將差點(diǎn)流出來的眼淚給咽了回去,“母親,你放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不怪你,我真的不怪你……”      高雅還是逃不過內(nèi)心的自責(zé),一直在指責(zé)自己,      “是我的一意孤行,害了你,也害了你父親?!?     “夏夏,是母親太過自私了,對不起,我不會再逼你嫁給誰了?!?     “我現(xiàn)在,只求你父親能夠早點(diǎn)醒過來,其他的什么我都不求了?!?     “……”      漫長的等待之后,好在等來了手術(shù)成功的消息,寧焱暫時脫離了危險,已經(jīng)轉(zhuǎn)入了病房中繼續(xù)觀察。      一天忙碌下來,母女兩個連口水都沒來得及喝,晚上七點(diǎn)左右,高雅看起來更加疲憊。      寧夏實(shí)在于心不忍,便提議去買水,關(guān)門的時候不經(jīng)意間看到了病房里的一幕,內(nèi)心像是被針扎一樣,又氣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不,她可以做一些事情。      醫(yī)院大廳內(nèi),寧夏鼓起勇氣再次給席逸宸打過去電話,嘟嘟嘟的接通音一聲聲的在耳邊響起,寧夏的心中無比忐忑,她不知道記憶深處的號碼還是不是席逸宸的手機(jī)號,她更加不知道,席逸宸會不會接起來。      “誰?”電話那邊傳來簡短冷漠的一個字,陌生而疏離。      寧夏的手,不自覺的拽得緊緊的。      “阿宸,是我,寧夏。”       點(diǎn)擊進(jìn)入整本閱讀《帝少請矜持:甜妻吻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