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狗腿王妃的自我修養(yǎng)中的內(nèi)容圍繞主角白雪寧白嬌嬌的穿越重生類型故事展開,本書是“鶴雪沽酒”的經(jīng)典著作。精彩內(nèi)容:白慕歌方才也聽白鷺說了,南國公府的白氏家族有多么恨她,這個時候登門,肯定沒啥好事白慕歌問道:“能不見嗎?”白鷺道:“怕是不能!他們素來作風(fēng)強硬,您若是不見,他們說不定會硬闖進來!從前您也是總被他們兄妹欺負的……”白慕歌嘆氣:“那行吧,那就見吧!”仆人得了令,麻溜地出去傳話白慕歌看向白鷺,開口道:“白鷺,記住了,我不是自盡投河的,而是不小心落水的,對外也要這么宣稱,明白了嗎?”白鷺一愣:“主子,...

狗腿王妃的自我修養(yǎng)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令狐悅又閑閑地瞥了她一眼。

見著她一臉鎮(zhèn)定,跪在地上的腿肚子,卻是不斷地在打哆嗦。

玄王殿下又樂了,慢條斯理地問道:“很害怕?”

白慕歌:“不……不怕!我一點都不怕,其實我還是挺勇敢的,我一直就將生死置之度外,我……殿下,我錯了!玄王殿下,我真的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了!放我一條生路吧,求求您了!”

裝了半天冷靜的白慕歌,終于裝不下去了,撲上去就抱著令狐悅的大丨腿,開啟了一波痛哭流涕。

還一邊哭,一邊哽咽著道:“殿下,我真的太可憐!從小喪父,后又喪母,我們白家就剩下我一個了,我這簡直就是比豬八戒還要慘不忍睹的悲涼人生,我還賠光了家里所有的鋪子,還要去當這個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因為得罪了權(quán)貴,被整死的京兆府尹,您見過我這么慘的人嗎?”

玄王殿下覷了她一眼,見著她看似傷心,但顯然就是假哭。只是……豬八戒是誰?算了,他也無意在意這種細節(jié)。

他性感的薄唇,微微勾了勾,懶洋洋地道:“見過!比你慘的人,爺見過太多了!”

哭得正認真的白慕歌:“……!”

臥槽!

無情!

北邈這個時候,也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了,趕緊拎著白慕歌的后領(lǐng),把白慕歌給拉開,不讓她繼續(xù)抱著自家主子的腿。

白慕歌抽噎了一下。

很可憐地望著令狐悅。

令狐悅看著她這樣子,莫名覺得有點好笑,把手里的扇子,是隨手往邊上一扔,懶洋洋地道:“膽子這么小,還敢拿爺名頭騙人,行了,爺找你不是為了這個!”

哈?

白慕歌瞪大眼,不是為了這個?那自己哭唧唧了半天,是為了哪般?

她趕緊拿出帕子,處理了一下自己的眼淚鼻涕,繼續(xù)看著令狐悅,問道:“那殿下,您找小人,是為了什么事?”

令狐悅看著她。

似笑非笑地道:“爺聽說,你今日,給四個位高權(quán)重的人,都寫了投靠信??墒瞧?,我玄王府就沒有收到,說起來,爺今日還算是救了你,算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要投靠,卻沒把爺當做首選。怎么,白慕歌,你這是瞧不起爺?”

他看似在笑,只是此時此刻,那笑意已經(jīng)絲毫不達眼底了,而且看起來危險得要命。

白慕歌飛快地搖頭,開啟了一波馬屁:“沒——!沒有的事!絕對沒有,我對玄王殿下的崇拜,就如同黃河之水,奔流不止,飛流直下,足足能有三千丈!豈會有半點,瞧不起殿下的心思,殿下想多了,這都是誤會!全是誤會!”

臥槽!誰能告訴她,這位殿下的消息,為什么這么靈通啊?

她今天統(tǒng)共就干了兩件不能見人的事,結(jié)果兩件都被他知道了,這也太嚇人了吧!

“哦?”令狐悅拖長了音,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慢聲道,“爺?shù)故窍胂嘈牛@是個誤會,并非是你有心輕視。但是你也該拿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你說是不是?”

白慕歌趕緊點頭:“嗯!解釋!小人馬上就解釋!”

說著,她的眼神飛快地轉(zhuǎn)了轉(zhuǎn),想著說點什么解釋,看起來自己比較容易全身而退,實在不行就編一點,或者干脆不承認自己到處寫投靠信了。畢竟她總不能對玄王說,因為聽說你很可怕,所以我不敢投靠你吧?

然而……

她還沒來得及開始編。

令狐悅便閑閑地道:“想好了再說話!要是敢騙爺,爺就拔了你的舌頭!”

白慕歌:“……”

兄臺,為何如此兇殘???!

他把這句話一說,白慕歌就已經(jīng)覺得,自己的舌根好像已經(jīng)開始痛了,整個人都已經(jīng)處在一種被拔掉舌頭的恐懼支配中了!

于是。

她也不敢胡說八道了,只好埋著頭,半真半假地說道:“殿下,那是因為……小人到處找人投靠的緣由,是擔心小人做這個京兆府尹,若是判案得罪了權(quán)貴,怕是要被整死,加上南國公府一直盯著小人,所以想找個靠山保命。但是小人也知道,您是這個京城,人人都很懼怕的存在,是最不能得罪的一位爺。后來,小人在寫投靠信的時候,忽然就來了一位蒙面的,不愿意透漏姓名的朋友,對小人說,投靠您,若是伺候您伺候得不好,也許會先被您給殺了,所以小人就聽了建議,沒有寫信過來!”

白慕歌覺得,說沒給他寫投靠信,是一位朋友建議的,比說自己直接這么選擇的,可能這位殿下聽起來,就不會那么生氣,不想直接掐死自己。

然而,令狐悅卻是輕笑了一聲,慢悠悠地看了她一眼,懶洋洋地道:“白慕歌,爺給你重新解釋一遍的機會!爺好心提醒你一句,不要無中生友!”

白慕歌嘴角一抽!

無中生“有”,還是無中生“友”?兩個字的音是一樣的啊。

她看著他嘴角危險的笑意,哆嗦了一下,也不敢再冒險繼續(xù)胡說八道。

于是只好抽搐著嘴角和眼角,灰頭土臉地道:“對不起殿下,其實真相是,小人在寫投靠信的時候,自己覺得您有點嚇人,怕自己伺候不好您,您心中一個不如意,小人就沒死在權(quán)貴們的手上,反而先死在您的手上了。所以就沒敢寫投靠信過來,就是這樣了!”

玄王府的管家和北邈,見識了白慕歌這一波操作,已經(jīng)完全驚呆了,真的……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能如此狗腿,說抱著殿下的大腿哭,就能哭得泣不成聲,還如此擅長鬼扯,“蒙面的不愿意透漏姓名的朋友”?這小子也想得出來!

虧得現(xiàn)在看起來,好歹還是說了實話!

說完了實話的白慕歌,垂著頭老老實實的跪著,就像是一個等待著被殺頭的死刑犯。她已經(jīng)開始想,如果這位殿下,真的要把自己自己給宰了,她有多少幾率,可以在狗帶之后重新回到二十一世紀……能有萬分之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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