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搔越癢》中有很多細節(jié)處的設計都非常的出彩,通過此我們也可以看出“葡萄公子”的創(chuàng)作能力,可以將倪霜姬翔等人描繪的如此鮮活,以下是《越搔越癢》內(nèi)容介紹:由于倪霜和花朵在七點的時候要在五樓形體室做“牛排骨”老師的助教,所以吃過晚飯還不到六點,07舞蹈的學生們就已經(jīng)在四樓準備開始排練了排練的劇目首先是女子群舞《風酥雨憶》,先前劇目中倪霜擔任了很重的任務,有一系列的動作需要滾地完成,如今她是做不了滾地的動作了,與倪霜一組的三個女生,就少了一個女生,需要找一名女生頂替倪霜的位置和動作,這樣一來,其他女生的位置和動作都會受到或大或小的影響協(xié)商之后的結果...
越搔越癢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睡覺前,歐陽雪本想給梅尚通了電話,告訴他受不了這份兒窩囊氣,但又轉瞬一想,如若告訴梅尚,他一定會不贊成,定會阻止自己,所以還是別張嘴告訴他比較好。
說也巧,第二天上午,她沒有課,正想著去找花朵商量節(jié)目流程所需要的主持詞,剛到她們宿舍,屁股都沒坐熱,便聽到對面宿舍胡嬌的爭吵聲,那聲音像是在殺豬現(xiàn)場傳出來的。
花朵一聽,便知大事不妙,馬上拖拉著拖鞋跑到對面宿舍,一開門便看到胡嬌和席甜撕扯在一起。歐陽雪見狀,說不上有多興奮,她心底的那份怨恨,正熱乎著,催發(fā)著一種加勁兒助威的功效。
昨天晚上歐陽雪從梅尚嘴里得知,推搡自己的人是席甜后,就馬不停蹄地往席甜宿舍趕,沒料到最后還是晚了幾秒,沒有在半路堵攔到她。
胡嬌昨晚本想著過兩天再繼續(xù)找機會讓席甜出丑,讓她的真面目暴露無遺,奈何她剛挑起“戰(zhàn)火”,席甜像裝作無事人似的,從宿舍拿了東西就往外走。
今天席甜早上起來,看到班級QQ群里,班長梅尚發(fā)布了一條關于“注銷學生證”的信息,說必須在6月5日之前去教委注銷,忽然才想起自己的學生證還鎖在自己宿舍的衣柜里的一個犄角旮旯里,自己兩張銀行卡還在自己的學生證皮夾套里嵌著,想著在午飯之前去一趟宿舍,順便把沒取回的東西取回來。
宿舍里,除了倪霜已經(jīng)吃過早飯坐在桌前看書外,胡嬌和單玳都還沒有起床。
席甜開了宿舍門,像是后面有追兵一樣,神色匆匆就往衣柜前走,也沒有留意其他人,她順手用力把門磕上,那聲響如地震搖山晃海一般,震得屋里的物件瑟瑟發(fā)抖。
倪霜瞟了一眼席甜,又看看躺在床上發(fā)著起床氣的胡嬌正不耐煩地呢喃了兩聲。
席甜完全沉浸在她擔心學生證和銀行卡丟失的顧慮里,絲毫沒有注意屋里人的反應,拉開柜子的動作延續(xù)了進門時的粗暴,“丁零當啷”的聲響,終于讓躺在床上胡嬌瞬間坐立而起,“誰呀,真討厭!”
胡嬌猙獰著眉目,掃了一眼屋里,發(fā)現(xiàn)是席甜,正站在衣柜邊翻箱倒柜,本來沒有泄干凈的火氣,驟然復燃,“呦,這是哪股妖風把我們的妲己娘娘吹回老巢了?”
席甜不想搭理胡嬌,不然今天即使有三條腿,長了翅膀也是很難走出宿舍了,自顧地趕緊收拾著柜子里的東西。
“和你說話呢?沒聽見嗎?”胡嬌見席甜不搭理她,她的火氣就蹭蹭上漲,她最見不得這種愛答不理,一副拽拽牛逼的樣子,就算沒有氣也會莫名溜達出來。
席甜依舊無動于衷,拿了東西騰出空柜子,就要拔腿走向門外,趕緊逃離。
“甜,前兩天咱們五一的演出費啥時候結呀?”單玳從帷帳里探出頭來,睡眼惺忪。
席甜停住腳步,顯然被單玳的突如其來的問話嚇了一跳,微微扭頭看了一眼倪霜,然后又看著單玳皺皺眉毛。
單玳完全忘記了那天席甜的交代,要她不要告訴倪霜,自己接了席甜的演出,不然倪霜會不高興的。當她從席甜的擰巴的眉宇間意識到時,也沒有太放在心上,反而更加直白起來,原因是昨晚她聽胡嬌說,是因為她故意借歐陽小師妹的手把倪霜推到的。
“大概什么時候給呀?”單玳的娃娃音里充斥著嬌氣,讓人聽了再硬的脾氣都會軟下來。
然而,席甜并不想在此刻談論此事。
“沒有給你們嗎?怎么會?”席甜真是不想在倪霜面前提演出的事,“小玳,咱一會兒再說這個事好嗎?我有點著急,得馬上走!”
“著急啥?原來我們的演出是接的你的呀?”胡嬌坐在床上,扭頭看著單玳,眼睛里充滿著嫌棄,“你不是說是你自己接的嗎?”轉而又看向席甜,“早知道是她的,我就不幫你的忙!”
“咱們一會兒在手機里說,好嗎?我真的走了!”席甜準備拉開門。
“你干嘛去?”胡嬌隨手將她身邊的枕頭朝席甜的頭丟了過去,席甜用胳膊肘一擋,恰巧落在了跟前的暖水壺上,奈何胡嬌的枕頭還是裝滿了蕎麥皮的,暖水壺被壓得歪倒在地上,“嘭”的一聲,水壺膽里的熱水如開了閘似的,如巖漿般傾瀉而出,席甜雖然眼疾手快,但她的腳踝和小腿還是被濺起的水珠燙了一下,疼得直齜牙咧嘴。
“你們有病吧?!”席甜終于惱了,拿在手上的東西急著要找個地方放下,放在地上又怕被流動的熱水浸濕,覺得不妥,著著急急地隨手拉了一個放在旁邊的凳子,放在上面,只用手抹著。
“你才有病,趕緊的,錢啥時候給?”胡嬌邊穿褲子邊沖著門邊的席甜嚷嚷。
“你打個電話給錢總可以嗎?”單玳悄悄地瞟了一眼正在旁邊搗騰藥箱的倪霜,倪霜聽到“錢總”兩字如被閃電擊中了一般,扭頭看著單玳。
雖然席甜已經(jīng)告訴她不要在倪霜面前提“錢大貴”或者“錢總”這幾個字,但單玳并不知道他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也顧及不了那么多了,“我都打了好幾遍了,還是無法接通!”
席甜心跳加速,臉“唰”地就像喝了很多酒一樣,從脖子紅到耳朵,從耳朵紅到眼睛,“什么錢總?哪個錢總?我早就不和他聯(lián)系了!”席甜再次沖著單玳擠眉弄眼,單玳自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行了,前兩天演出的時候不是還通電話嗎,我們找不到地兒,我還不是給你打過電話,你說你和姬翔在撫仙湖,然后你又給錢總打電話,叫活動方的服務人員來接我們,不是嗎?”單玳什么都不管了,因為她確實這幾天也比較著物色校外的房子,雖然她也不知道接下來到底去哪里,但趁現(xiàn)在攢點錢總是沒錯的。
“你別再裝了!可以嗎!”倪霜拿在手上的云南白藥噴霧劑,霎時向席甜飛了過去,砸在了她肚子上,“叮叮當當”掉在地上。
席甜反應了一下,原來那云南白藥噴霧劑是給她噴腳踝使的。
倪霜本來是想心平氣和的席甜說說最近的事情,雖然關系不復從前,但總歸也不至于撕破臉,搞得有什么血海深仇似的。
昨晚倪霜聽歐陽雪嘴里所說的大叔,就猜到是錢大貴,但又聽席甜說他們已經(jīng)很久沒有聯(lián)系了,所以還是不太確信,現(xiàn)在她確信了,席甜和錢大貴一直在聯(lián)系,她在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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