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A市驟降瓢潑大雨,雷聲轟鳴,閃電劃破了整個天空。
市郊區(qū)一條荒無人煙的高速公路邊上,一輛上千萬的黑色豪車內(nèi),傳來了女孩凄厲的求饒聲。
“求求你放過我……”
“我已經(jīng)和別人有婚約了……”
艾天晴無力的哭喊,瘋狂的推打著身上的男人。
窄小逼仄的車廂內(nèi),男人滾燙的身軀散發(fā)著不正常的高溫,高挺的鼻梁,俊美的雙眸迷離散漫。
強烈的男性荷爾蒙將艾天晴裹進了一團烈火中,燒的她身體顫顫,淚珠大顆大顆的落下。
男人骨節(jié)分明的大掌肆無忌憚的游離過少女身上每一寸肌膚,撩開她的裙擺,探進一片溫潤。
艾天晴嚇得魂飛魄散,雙手無力的敲打著男人的肩膀。
“混蛋!放開我!”
“我只是給你送藥的,求求你找別的女人吧……”
陸少銘感受著懷里傳來的女人香,把控能力已經(jīng)完全崩潰。
陸家有一種病,男子成年之后,每到月圓之夜都會發(fā)作,需要一名處子進行交合。
今夜正好月圓,原本他可以靠解藥度過,誰知道這只小白兔主動送上門。
“你叫什么名字?”
陸少銘嗓音低沉,飽含欲望。
艾天晴無助的搖頭,她的掙扎在男人看來微不足道。
沒得到少女的回答,陸少銘終于失控,在她耳邊許下承諾:“你放心,我一定會對你負(fù)責(zé)的?!?/p>
“轟隆——”一聲。
車窗外劃破一道血色閃電,掩蓋住少女被奪去清白那一刻的失聲。
疾風(fēng)驟雨席卷著郊區(qū),黑色豪車邊上,一朵純潔秀麗的小白花被雨水澆的支離破碎。
不知過了多久,車身的動靜終于消停。
車門被猛地打開,一個衣衫不整的少女紅著眼眶,沖進了雨幕中。
艾天晴跌跌撞撞地往前跑,任憑大雨沖刷她已經(jīng)骯臟的身體。
就這么一路跑回家,剛到大門口,就傳來繼母尖銳的罵聲。
“艾天晴,我告訴你,陸家豈是你想悔婚就能悔婚的人家,不嫁你也得嫁!”
“我們老艾家怎么就虧待你了,這么多年供你吃供你穿,現(xiàn)在家里資金周轉(zhuǎn)不過來,需要陸家的幫助,你幫一下你爸爸又怎么樣了?跟你那個死去的媽一樣!”
艾天晴眼眶通紅,想起三個小時前發(fā)生的事情。
那時候,她剛從學(xué)?;貋恚职趾屠^母就告訴她,給她安排了一門親事,嫁到什么豪門之家陸家去。
艾天晴從來都不相信,這樣的好事梁翠婷會留給自己,而不是她的親生女兒艾美美。
果然,追問之下她才得知,她要嫁得那個人,是陸家的老爺子,一個五十多歲的老男人!
她才23歲而已,爸爸竟然就想把她嫁給一個比他自己年紀(jì)還大的男人去做續(xù)弦!
自己一氣之下跑出了家門,結(jié)果半路好心幫人送藥的時候,卻遇到了那個奪去她清白的混賬禽獸!
如果不是爸爸要逼她嫁給一個老頭,她怎么會跑出去,又怎么會遇到那種不堪的事情!
現(xiàn)在自己的清白都沒有了,怎么嫁人?
幾年前,媽媽病逝,小三堂而皇之的登門入室。
媽媽尸骨未寒,爸爸就娶了這個女人,還帶著她的女兒一起住在了艾家。
而她則是被趕到了傭人房間去住,她的弟弟在十八歲的時候,也因為不明原因變成了一個神志不清的傻子!
這其中要是沒有什么陰謀,艾天晴一點也不信!
梁翠婷罵她的時候,繼妹艾美美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忽然,艾美美眼神凝聚在她脖子上,然后猛地抓住艾天晴的衣領(lǐng)。
“爸,你看這個是什么,姐姐脖子上有吻痕!我說她怎么死活不肯嫁去陸家,原來是外面有野男人了!”
艾父怒火攻心,一巴掌打在艾天晴臉上:“什么?艾天晴,你還要不要臉!你真給我們老艾家丟人!”
艾天晴跌落在地上,捂著臉,萬念俱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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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艾天晴離開不久之后,陸少銘的手下張賀便趕了過來,此刻黑色蘭博基尼兩邊,正黑壓壓的站著一排穿著黑色西裝西褲,一副保鏢模樣的人。
此時此刻,陸少銘手中握著一個玉佩吊墜。
這是那個女人留下的東西。
腦海中,情不自禁閃過剛才旖旎的畫面,陸少銘的喉嚨有些干渴。
想及此,陸少銘忍不住勾起了唇角,立即將玉佩遞給張賀:“找到這個玉佩的主人!”
張賀戰(zhàn)戰(zhàn)兢兢抬頭:“少爺,玉佩的主人得罪您了嗎?”
陸少銘眼中的冷漠消失,漸漸地多了幾分溫柔:“不,我要娶她!”
“告訴老頭,他給我安排的婚禮取消,我陸少銘只要這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