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下,順路把羅開送去了相關(guān)監(jiān)獄,順便提交了伏霄山續(xù)租申請。
終于在臨近晚上九點的時候,趙玄安和陸離遠終于到了天杭市。
一處燒烤攤下,倆人正在如狼似虎的啃著肉串,老板這架子上全是倆人的訂單。
“我跟你講這家燒烤攤可是一絕,沒騙你吧?”
這倆人從李榮全家出來匆匆忙忙的也沒有吃上午飯,加上覺醒者食欲驚人,所以速度快的驚人。
“老胡快點,這都快沒了!”
“哎哎哎,別催了,再催就給你上煤炭了??!”
陸離遠拿起雪碧,對面哐哐喝著可樂的趙玄安說道:“我還真得謝謝你,不然啊,明天休息沒得過了。這頓我請了!”
話音剛落對著1.5l的雪碧開旋起來。
一位身高大概168,穿著紅色短袖衛(wèi)衣,五分褲的扎著狼尾的少女拉過凳子坐了下來,毫不客氣的拿走一串羊肉串吃了起來,說道:“你倆大男人出來吃燒烤喝飲料的?”
陸離遠將車鑰匙拿了出來拍在桌上。
“開車不喝酒,喝酒不開車。小悅畫你任務(wù)完成了?”
洛悅畫將簽子一丟,不屑的說道:“切,還不是怕被云清姐發(fā)現(xiàn)你喝酒唄?!?/p>
“這就是你報告里說的人吧?長得還挺帥。”
好像是在示意陸離遠有些事不能隨便說一樣。
趙玄安和洛悅畫倆人對視,趙玄安不得不承認她是他見過最帥氣的女人了。丹鳳眼配上劍眉,翹挺的嬌鼻,沾著紅油的小嘴襯托著白皙的皮膚。
洛悅畫剛剛拿串的手摸向了趙玄安的道袍,蹭蹭油,問出了陸離遠一直疑惑的問題:“你穿這么厚不熱嗎?旁邊都是看你的?!?/p>
周圍的坐著的客人都會時不時扭頭看過來,好像目光可不僅僅只有看我吧。
趙玄安再打量下自己的衣服,搖了搖頭,好像是有點與這里格格不入。
“陸離遠明天好像過結(jié)婚紀念日吧?求我,我?guī)闳ネ?。?/p>
陸離遠才抬頭對著老板喊道:“還沒好嗎!”
老胡拿著一大盤各式各樣燒烤過來:“別說這小姑娘知道了,連我都早知道了?!?/p>
陸離遠見自己被打趣,連忙擺手道:“你這生意不做啦,還擱這里聊天?!?/p>
旁邊聽著的趙玄安嘴里咬半個腰子掉了下來,不可思議看著滿嘴是油的大漢,帶著顫音問道。
“這家伙都結(jié)婚了?和他一樣重嗎?”
聽著這家伙詆毀自己的妻子,他拿出了一部騷包的大紅手機。
屏保上極具江南風情的柔美女子,正在被一個傻笑大漢環(huán)抱著。
“她肯定圖你的撫恤金!”
這時旁邊看戲的洛悅畫露出戲謔表情:“云清姐是部長,官位比他大。”
“為什么?!她肯定圖你什么!圖你黃賭毒不沾?還是圖你不會殺人放火?”
“唉,不對不對,前面三個肯定不能沾,什么人來都得給抓?!甭鍚偖嬚J真點了個贊,后面殺人放火是只字不提。
陸離遠陰陽怪氣的對趙玄安講道:“不會吧?不會吧!不會連我這種人都有老婆,道長你不會沒有吧。真的有人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能抱著劍睡覺吧?”
趙玄安自閉了,冷冷的說道:“我好像想起來小時候去河里玩的一些事了。”
“對不起!我的錯!”陸離遠雙手合十。
洛悅畫吃瓜不嫌瓜小:“說?。 ?/p>
“你不怕局長找你?”
洛悅畫聳聳肩:“沒意思,走了。”順手還拿走了一個豬蹄。
“我的豬蹄!”悲傷的陸離遠試圖將它留下,卻被洛悅畫用手拍開后大步地走了。
看到洛悅畫走遠后,陸離遠帶著恨鐵不成鋼:“你小子這不讓她帶你?白富...白富美帥呢!”
“算了吧,她都受傷了,我不好意思麻煩她?!?/p>
陸離遠吃串的動作停了下來,嘆了口長氣。
直到半個小時后,趙玄安癱坐在副駕駛上,用牙簽挑著牙,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
“怎么,有麻煩事了?”
陸離遠罕見的沒有抽煙,認真開車但是還是有些心不在焉。
“現(xiàn)在不太方便和你說,真有想法明天你自己去問局長。”
趙玄安半瞇著眼,雙手枕著頭。
剛剛洛悅畫坐下來的時候,他就聞到一股血腥味。
最關(guān)鍵的是他第一次看見血紅色的氣,仿佛死去的亡魂附著在上面。看來自己這個金手指功能比自己想象的要多啊。
越野車沿著高大的圍墻行駛了五分鐘才抵達大門。
旁邊豎立著一塊石碑,從上到下刻著“萬新局”三個大字,氣勢恢宏有著大家氣派。下面還有一行小字“超凡局江南分局”。
一位面色如碳一樣的男人,穿著黑色保安服,身姿昂揚的走了過來。不對,更像是制服,整體修長還攜帶有裝有槍械的佩兜。
陸離遠摁下窗,露出個頭,將那黑紅小本本遞了過去:“小黑啊,你不認識這車,你還不認識我嗎?”
叫小黑的男人臉色微變:“陸哥你別為難俺了,就算是局長來了也要看啊?!?/p>
“還有咱能不能別叫俺小黑啊,俺雖然看門,但也不能取個狗名字吧?!?/p>
陸離遠接回證件,看著緩緩打開的大門,開口道:“好的,小黑。”
將窗關(guān)上一半,一腳油門。
“再見!小黑!”
趙玄安不由得吐槽道:“你這是誰都說不過,就欺負欺負老實人了。”
陸離遠高傲的威脅道:“誰說的?信不信你晚上睡大街?”
這趙玄安忍得了?
直接對著自己的嘴比劃鎖上,這才讓陸離遠心滿意足了。
進去后,寬敞的道路旁邊豎立著倆排柏樹,樹與樹中間穿插著路燈。
正前面是大氣磅礴的辦公樓。外面石柱雕刻著飛禽走獸,木制大門沉重典雅。可惜沒好好觀賞,就繞行開了。
最后到了一棟大概十五層左右的公寓樓下,陸離遠看看手表,九點五十五。陸離遠趕忙將車停在路邊,急迫的把門一開大步走下去。
趙玄安將后面的劍和包裹揣起后,連忙跟上投胎的家伙。
滴~
電梯門緩緩打開,沒等趙玄安反應(yīng)過來就被拉進去。
電梯上升的時候,趙玄安剛剛想開口說話,就被陸離遠給打斷了。
“這是你的房間鑰匙,里面是語音控制,你的房間在四樓,再見。”
滴~八樓到了。
待在電梯里的趙玄安捏著手里和鵝卵石一樣的鑰匙,摁下了四樓的按鈕,內(nèi)心感到十分無奈。
這么大個人了,不會還有門禁吧?結(jié)婚真可怕。
顫顫巍巍的陸離遠站在門口,一道激光掃過,門咔嚓打開了。緊張的看看手表,九點五十八,長舒一口氣。
門口的鞋柜上倚靠著一位身穿居家睡衣的江南美人,寬松的睡衣也遮蓋不住傲人的身材,如墨的長發(fā)就披在肩上。
周云清帶著玫瑰花香湊近了過來,輕嗅了下陸離遠的胸前。然而陸離遠并沒有給這曖昧的氛圍所迷惑,甚至后面的汗毛的豎起了。
周云清帶著一絲滿意的點點頭,清冷的開口道:“下次注意,至少抽完煙要三十分鐘后再回來?!?/p>
可能趙玄安也是沒想到,一直以為陸離遠剛剛那沉默的樣子居然是因為這個。
陸離遠肉眼可見的放松了下來,脫掉自己的鞋子,換上拖鞋,匆匆追了上去。
然而樓下的某人還在兩套房子所苦惱,一個左邊一個右邊的,還有這石頭怎么用?。?/p>
無奈下,趙玄安對著‘石頭’把玩了下開口道:“開門!”可惜還是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反倒是后面?zhèn)鱽砹耸煜さ妮p雪聲。
“麻煩讓一下?!?/p>
趙玄安嚇了一跳,轉(zhuǎn)身看了過去,這不是中午那個女人嗎。
對面秦韻憂看著站在自己門口的道士,不經(jīng)有些頭痛,總覺得不久的將來自己會給煩死。
“又見面啦,帶我過來的人急著回家了,我不清楚哪個是我住的地方,所以不好意思,對了,我叫趙玄安,你叫什么?”
雖然知道她的名字,還是要禮貌一下。
“秦韻憂?!?/p>
她冷冷開口,繞過趙玄安直徑走到門口摁下按鈕,激光掃過,門打開后,背對著趙玄安開口道。
“身份證去刷,里面有個凹槽放進去?!?/p>
說完便關(guān)上了門。
趙玄安將道袍里藏好的身份證拿了出來,放在了這‘石頭’上。
上面?zhèn)鱽砬宕嗟呐暎骸吧矸菪畔⒆R別中,請您站在門口處?!?/p>
綠色激光照在了趙玄安全身后,過了十秒鐘。
“身份認證通過,趙玄安先生歡迎您的入住,請在開門后將鑰石放進凹槽內(nèi)?!?/p>
看著打開的大門,趙玄安咬牙切齒的低聲說道:“陸離遠你給我等著!”
樓上正躲在廁所里借著洗澡的理由,偷偷抽煙的陸離遠狠狠的打了個噴嚏,成功給抓包。
一百多平米的房子,裝修潔白富有現(xiàn)代感。門口處趙玄安找到那個凹槽,是個富有滿滿科技感的銀白金屬,與網(wǎng)絡(luò)金屬條紋鏈接。
趙玄安鄭重的將這石頭塞了進去,房間內(nèi)通體亮了起來。熟悉的女聲又響了起來:“您好,為了更好的控制家具,方便您的生活,您可以為系統(tǒng)命名。”
趙玄安摸了摸自己并不存在的胡子,認真說道:“你就叫鵝蛋吧,長得像塊鵝卵石?!?/p>
系統(tǒng)好像延遲了一下。
“非常感謝你的命名,鵝蛋為你服務(wù)?!?/p> 小說《因為道觀過期,而被迫打工》免費試讀試讀章節(jié)結(jié)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