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醒來


嘭,劉宇帶頭一腳將張陽宿舍的門踹開。

“張陽,白墨羽人呢”,劉宇上前抓住張陽的衣領(lǐng)大聲的質(zhì)問。

“劉宇,你現(xiàn)在跟白墨羽是一伙的?”張陽本來在宿舍打撲克,被突然闖來的劉宇弄的有點不知所措。

“少他嗎廢話,告訴我,人呢”,劉宇抓著張陽衣領(lǐng)的手抓的更緊了。

看了看劉宇身后的人,張陽笑了。

“劉宇,你覺得你能動的了我?這可是我的地盤”。

“那在加上我呢”夏天走進了宿舍,夏天穿著一件黑色多萬襯衫,襯衫上的老虎顯的夏天更加有氣勢。

張陽的臉色在這一瞬間變得很難看,在看看來的幾個女生,張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我不知道白墨羽在哪”。

“去你嗎的”,劉宇扇了張陽一巴掌。

張陽沒敢還手,卻死死的盯著劉宇的眼睛。

“你說不說”,夏天也有點生氣了。

“不是我不說,我之前確實讓楊遠(yuǎn)幫范堅強去對付白墨羽,可是事情一直都是楊遠(yuǎn)在辦,我不知道啊”,張陽又想了想,“今天早上楊遠(yuǎn)跟我說要對付白墨羽,我也沒多問啊,估計現(xiàn)在楊遠(yuǎn)最多在外面打打吧”。

“我去你嗎的,現(xiàn)在要出人命了,你知不知道”劉宇一腳踹到了張陽。

“什么,出人命了”,張陽的臉上也變得熬白,如果有事,他也不一定脫的了關(guān)系。

“他不像是在撒謊”夏天靠在墻上,點了一支煙。

在沉默的時候,安靜的手機響了,大家都眼睛也在手機響的那一瞬間變的明亮起來。

“喂,剛才有人打求救電話,在二中附近的一個農(nóng)村的樹林里,具體求救人也不太清楚,你們趕緊去找吧,我們隨后就去搜查”。

安靜把手機按的免提,大家聽完后立即扔下張陽去附近的農(nóng)村。

這所普高周圍只有兩個農(nóng)村,而且離農(nóng)村有點遠(yuǎn),估計要走10幾分鐘才能到,而緊靠農(nóng)村的是一座后山,我們也習(xí)慣說學(xué)校后山,后山比較大,而山下有一片空地,很多約架的人都會把地點選在這。

今天雨下的非常大,夏雪琳和女生在山下等,劉宇帶了一部分人上的山。

“白墨羽!鄧巖!你們怎么了”劉宇沒有打傘,忍不住留下眼淚。

“劉宇,救人要緊,你看他們頭上有血,而且都在昏迷狀態(tài),趕緊送醫(yī)院吧”,旁邊一個混子說。

“劉…劉宇哥”,王哲在不遠(yuǎn)處喊著,說完就暈過去了。

“王哲,剛才是怎么回事”,劉宇趕緊去看王哲,劉宇也聽我們說過王哲加入的事。

“背他們下山!”顧不得身上的淤泥,劉宇背起王哲就往山下走。

兩天兩夜后“別殺我,別殺我”,我恐懼的看著拿著刀的楊遠(yuǎn)。楊遠(yuǎn)猙獰一笑,一刀向我砍來。

啊,我的雙眼睜開了一點,我似乎看到了一絲光,緊接著漸漸睜大,白色的天花板,這是…天堂嗎?

“白墨羽,你終于醒了”。

有人再叫我?我朝聲音的來源看去,那是劉宇一張激動的臉。

“我在哪…”我虛弱的問了一句。

“白墨羽,你怎么現(xiàn)在才醒啊”,我又感覺到有人將我緊緊抱住,雖然眼睛還沒看到她,但我能聞到她頭發(fā)上的香味,那是夏雪琳。

我朝她看了過去,她還在抱著我哭,眼睛也很紅。

“白墨羽,你已經(jīng)昏迷兩天了,而夏雪琳這兩天一直陪著你,也沒有睡覺”。

我的目光又朝另一邊看過去,那是鄧巖,他的頭有點紅腫。

“我在你后面被他們打暈的,不過我來到醫(yī)院不久就醒了,你被打的重一些,現(xiàn)在才醒”。

“謝謝你們…”我虛弱的說了一句。

緊接著我突然想起了王哲。

“王哲呢,他在哪?”

“王哲這小子運氣比較好,刀扎的不深,沒有傷到腸胃,只是流了不少血,沒有生命危險,在你旁邊的病房”。劉宇緩緩的說。

聽到王哲沒事,心里一塊大石頭也落地了,如果他出事了,我肯定要內(nèi)疚一輩子啊。

“對了,你們怎么找到我的”我想了想問劉宇。

“是這樣的…………然后昨天王哲醒了以后跟我們說他當(dāng)時感覺快不行了,在你們被綁打暈后就一直沒說話,而楊遠(yuǎn)旁邊一個混子說王哲已經(jīng)死了,然后楊遠(yuǎn)他們把王哲身上的繩子解下來綁你和鄧巖,想綁牢點,他們都不敢殺人了,就把你們綁起來想把你餓死在這座大山,而王哲被他們大概的弄了薄薄的一層土蓋住身體,而王哲一直默默的裝死,當(dāng)時王哲也估計自己沒有被傷的太深,等他們跑了以后爬到你們面前去拿手機,可是你和鄧巖手機都有密碼鎖,打不開,他自己的手機又沒有我們的電話,只好直接報警了,然后我們?nèi)ド缴险业侥銈兞恕眲⒂畎咽虑榈脑哺艺f了一遍。

“嗯,謝謝你們…其實當(dāng)時楊遠(yuǎn)是想用刀劃破我的臉,而王哲為我擋了這一刀…”我苦笑著說。

“他這個人確實很仗義”,劉宇忍不住贊嘆。

“還有楊遠(yuǎn)人呢”

“楊遠(yuǎn)好像當(dāng)天下午就跑了,這件事他的父母肯定要賠錢,而且動刀差點殺了人,影響惡劣,學(xué)校那邊可能也要開除”。

“知道了,我大概多久能出院”。

“醫(yī)生說你醒了以后在醫(yī)院在觀察一兩天就可以出院了”

“嗯,到時候我們再說以后的事”,我只感覺渾身上下都很軟,沒有力氣。

“我爸媽知道嗎”?我問夏雪琳。

“不知道,我沒告訴他們”夏雪琳靠在我身上。

“嗯,我也怕他們擔(dān)心”。說完我閉上了眼睛,想睡一會。

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了,空蕩蕩的病房里除了我只有夏雪琳了,我心中涌起了一股邪念,不過很快就沒有了,我現(xiàn)在身上到處都疼,想動都難,怎么撩妹啊。

而夏雪琳趴在我旁邊也睡著了,他已經(jīng)兩天沒睡覺了,很心疼她,更不忍心叫醒他,我憐愛的摸了摸他柔順的頭發(fā)。

晚上鄧巖來送的飯,好幾天沒吃飯了,感覺飯菜真是美味啊,晚些時候,我試著走了走路,感覺身上還有一些酸痛,沒什么了,還去看了下王哲。

王哲對我說如果在給他一次機會,他還替我擋刀這也讓我很感動,我知道,我又多了一個為我兩肋插刀的兄弟。

晚上,我辦完出院手續(xù)回的家,我先是去洗了一個澡,被打那天又是大雨,山上泥巴也多,身上很臟,所以肯定要洗澡。我撥開長長的劉海看到額頭上的紅腫,還有身上很多淤青,不過還好,用不了多少天應(yīng)該就會恢復(fù)以前的樣子了,手扶著墻,感受著淋浴的水從頭流到身上在流到地上,這種感覺很爽,而我也對如今的形式做了分析,如今劉宇正式要幫我們,而張陽的左膀右臂楊遠(yuǎn)的離開無疑對張陽影響很大,但是我還要繼續(xù)找更多的兄弟,然后在跟張陽打,至于楊遠(yuǎn),他現(xiàn)在跑了,如果他回來,我一定不會放過他,而我和鄧巖家里條件還好,醫(yī)藥費沒什么問題,而王哲家里條件一般,必須問楊遠(yuǎn)家里要,而聽劉宇說昨天楊遠(yuǎn)父母來了,哭著求我們不要讓警察抓他們兒子,他們愿意賠錢,然后準(zhǔn)備長篇大論的說,不過我還在昏迷,劉宇讓他們先走,等我醒了再去他們家找他們,所以明天我準(zhǔn)備和劉宇他們?nèi)钸h(yuǎn)家一趟。

洗完澡的感覺很舒服,換上睡衣,趴在床上就睡著了,感覺睡的很踏實。這是家的感覺吧!

穿了一身黑色運動服,我準(zhǔn)備去學(xué)校和劉宇他們匯合,看了一眼身上的黑色耐克,這也是夏雪琳幫我選的,他總是喜歡逛街,也喜歡幫我搭配服飾,心里對夏雪琳的好感又加了幾分。

我和劉宇鄧巖在班上又找了兩個關(guān)系好一點的,一人一副墨鏡,我們打車去了楊遠(yuǎn)家。

不過到了楊遠(yuǎn)家,心中涌起了一種復(fù)雜的感覺。

楊遠(yuǎn)的家在離我們學(xué)校很遠(yuǎn)的農(nóng)村,他們家住的是一棟不大的平房里,平房很舊,而下車后看到他的父母以后我輕輕皺起了眉頭,而我看了一眼旁邊的同學(xué),他們也皺著眉頭,也許在和我想著一樣的問題。

“屋里請吧”楊遠(yuǎn)的父親穿著泛黃而打皺的白襯衫伸出粗糙的手指向了一邊的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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