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目標——殺掉葉軒!


視頻戛然而止。
葉軒最后的四個字,恍如驚雷般悠悠響徹。
距離視頻關閉,已經(jīng)整整一分鐘時間過去。
會議室中,依舊只有死亡般的沉寂。
他們不是傻子。
能夠輕易將韓家家主韓勝偉做到這種地步,明顯說明一件事。
葉軒,他不再是當年的無知少年,如今的他——
就是復仇魔神!
趙毅深吸了一口氣,陰冷似刀般的話語率先響起:
“現(xiàn)在,會議開始,今后我們的目標只有一個——”
“殺掉葉軒!”
會議室中,只有殘忍帶血腥味的四個字回蕩……
春弄閣。
空氣中,滿帶鮮血滲人氣味。
地面上,滾動的人頭早已停住,韓勝偉那張慘死的臉上只有無盡惶恐。
看著腳邊的人頭,柳城只覺得內(nèi)心戰(zhàn)栗無比。
“啪嗒!啪嗒!”
忽然間,皮靴踏響再度傳出。
皮衣間染盡鮮血,甚至臉頰上還有一道血跡的葉軒,向著柳城不斷逼近。
慘白染滿柳城臉頰,他連連向后驚恐后退。
他,想要做什么?
讓自己親眼看著韓勝偉是怎么被輕易殺掉,甚至讓自己看見五大家族都是怎么被葉軒所威脅……
莫非說,下一個葉軒想要殺的,就是他柳城!
“咚…”
退無可退。
柳城被葉軒逼到后背重重靠在墻上,他瞳孔間只剩下驚慌。
“你,你想干什么??”
這一刻,柳城的聲音戰(zhàn)栗無比。
葉軒笑了。
宛如是對無知者的戲謔。
一張合同從葉軒右手間抬起,遞到柳城面前。
隨后,輕描淡寫的話語說道:
“寫下你的名字,柳家難處,我替你解了。”
柳城驚恐萬分,哆嗦著手接過合同,越是看見上面的內(nèi)容,他的手越是發(fā)抖。
那是一份股份轉(zhuǎn)讓合同。
甲方的名字被空了下來,而乙方的名字……
就是韓家家主,韓勝偉!
等同于說——
葉軒把韓家整整三分之一的資產(chǎn),全部免費送給了柳城??!
柳城用力閉上了眼睛,他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那可是數(shù)不清不知道多少億的財產(chǎn),更等同于柳家這幾年連想都不敢去想的勢力!
就這么到了他柳城的手里??
等到柳城再度睜開眼時,眼前的葉軒已然轉(zhuǎn)身離去,他有些慌張的問著:
“等……等一下!為什么,為什么你要幫柳家?!?
剛剛帶著蔣俊豆和秦煞走到門口的葉軒停住腳步,只留下了一句話:
“謝謝你的女兒吧。”
柳城怔住了。
自己的女兒。
莫非說,是柳媚兒?
盡管再疑惑,可眼前的男人已然消失不見。
柳城面色從驚慌,化作凝重。
他愈發(fā)覺得,一切變得沒有那么簡單。
而葉軒,更像是謎一樣的男人,他的身上,到底還隱藏著什么……
武館街道上,始終都有著一輛黑色小轎車跟在柳洵身后。
小轎車中,是一位黑袍近九十歲的老者。
柳家前任家主,柳城之父,柳洵的爺爺——柳忠!
柳忠親眼目睹著那一米九五身高的男人被一次次從不同武館中暴打出來,又看著他柳洵瘋了一樣沖進下一個武館。
許久,老者微微嘆氣。
嘆息聲中,盡是惋惜。
柳忠緩緩抬起頭,看向一側(cè)將要西落的烈陽,他眉宇間透露出一絲凝重。
枯枝般蒼老布滿老繭的手放在懷中,捏著那筆記本的手指逐漸用力,在上方留下汗水痕跡。
“時間,不多了?!?
老者滄桑聲音喃喃著,眼眸中浮現(xiàn)出一抹復雜神色:
“或許,我真該做出抉擇。”
駕駛座上的黑衣仆從微微低頭,他似是聽出老者聲音中那抹沉重,有些擔憂開口:
“柳老,您怎么了?”
柳忠沉寂片刻,他只是搖了搖頭嘆了口氣,繼續(xù)低沉說著:
“沒什么,繼續(xù)跟著小洵吧?!?
黑衣仆從幾度想要開口,卻還是把話憋在嗓子眼。
跟隨柳忠十余年,黑衣仆從是最了解他的人,更明白柳忠不愿意說,他便不可能問的出來。
只是,柳忠那句“時間不多了”,到底意味著什么?
想到這里,黑衣仆從總覺得有種不安預感。
他不知道,如今柳忠的命,只剩下不到三個月。
他更不知道,柳家的真正長老,正要準備將柳家的全部傳承,交給一個外人。
傳承的代價……
便是柳忠的這條命!
——
保時捷和越野車同時離開春弄閣。
葉軒給蔣俊豆安排了新的任務。
調(diào)查八年前秦氏集團被毀滅以后,唯一安穩(wěn)活下來到現(xiàn)在的人——
張賀!
八年前,秦氏集團覆滅的真相,只能從張賀的身上入手了。
保時捷里,葉軒靠在了副駕駛座上。
“回柳家武館?!?
“是?!?
秦煞微微點頭應著,隨后腳踩在了油門上。
保時捷車窗外的黃昏景色不斷后退,一路穿行過武館街。
接近夜幕降臨的時候,武館街的武館一一關門。
這時,車窗外忽然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被從江家武館中扔出。
是柳洵!
葉軒想起上午時候,柳洵和自己的對話——
“只要你肯教我你的武道,要我做什么都行!”
“那就先去各個其他武館踢館,到死為止!”
當時柳洵的一絲猶豫,讓葉軒沒了任何興趣。
可現(xiàn)在看來,這個叫做柳洵的傻大個似乎沒那么簡單。
江家武館門前。
“撲通!”
整整一米九五身高的壯漢柳洵,就這么被活生生從門口扔出來,跌打砸在地面上,滿身是傷甚至唇里還流淌著血跡的可憐模樣。
柳洵身為柳家家主柳城之子,卻偏偏不學自己家的太極武法,甚至去練了跆拳道,淪落到現(xiàn)在這幅狼狽可憐模樣。
“就你這幅廢物模樣,還敢來我們江家武館踢館?我看你是活膩了吧!”
江家武館門口,穿著武袍的一米七左右二十多歲男人指著柳洵,尖銳嗓音似太監(jiān)般謾罵起來:
“看看你是個什么德行,還挨個去其他武館踢館,不把你打死,都算給你面子!”
“趕緊給老子滾,再讓我們見到你,就把你打到死!”
癱軟在地上的柳洵對于這種嘲諷,幾乎沒有反抗手段,他努力想要支撐起身體,可滿是傷痕的身子再度倒在地上,恍如一具尸體昏迷過去。
“怎么,你丫還想裝死?”
那江家弟子仿佛太監(jiān)般尖銳聲音繼續(xù)叫囂著,走上前一腳就踩在了柳洵臉上不停碾著,戲謔咒罵說著:
“起來啊,就像是剛剛你叫囂的那樣繼續(xù)跟老子打?。 ?
“柳家怎么能有你這種廢物……不,不對,應該說柳家全都是你這種廢物??!”
就在這時,忽然一輛原本已經(jīng)掠過的黑色保時捷掉了頭,回到江家武館面前停了下來。
當看見這輛保時捷的時候,江家弟子整個人都傻眼了,呆滯說道:
“天,天啊,我沒看錯吧?!?
“這居然是……全球限量版的保時捷?!”
“咔!”
車門被從里面打開,葉軒從中走出,向前不斷走去。
未等葉軒開口時,這個江家弟子就屁顛屁顛走到葉軒面前,滿是一副諂媚模樣說道:
“哎呀喂,這位爺,您是來談合作的吧?”
“讓您見笑了,這家伙是柳家的廢物,別管他就行,快,里面請?!?
葉軒抬起頭,淡漠目光中帶起一絲寒意,落在江家弟子身上……
江家弟子不自覺打了一個哆嗦,他賠笑了起來:
“這位爺,您是怎么了,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嗎?您盡管跟我說,我肯定改……”
還沒等江家弟子話說完,葉軒冷冷聲音說道:
“跪下,給他道歉?!?
聽到這里,江家弟子明顯愣住了一下,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您,您說什么?”
“啪!”
一記響亮的耳朵聲傳出,江家弟子的臉紅腫一片,整個身子活生生被抽翻在地上連連滾了兩圈!
下一秒鐘,葉軒已然走到他的面前,一把將他的頭發(fā)死死揪起,魔鬼般滲人聲音傳出:
“誰給你隨便辱罵別人的勇氣!”
話語剛落,那頭就被葉軒狠狠砸在地面上。
“轟!”
鮮血肆意從額頭和鼻孔,嘴唇滴落出來,江家弟子滿臉都是血,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臉砸在地上撞擊所帶來的劇痛,幾乎讓江家弟子整個人陷入一陣半昏迷狀態(tài)。
“這是給你的教訓!”
殘忍聲音再度落下時,江家弟子的頭第二次被重重砸在地面上。
“轟!”
江家武館門口的地板上,甚至砸出了一個坑。
這位江家弟子的手劇烈顫抖了一下,隨后徹底失去了動彈。
街道上,見證這一幕的行人完全傻了眼,全部驚愕看著葉軒。
恍如見到一位殺戮劊子手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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