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予真的覺得今晚是特別糟糕的一晚。

先是自己的黑色邁巴赫被搶,后是到了酒吧里遇到一個神經(jīng)病的女人非要往他跟前湊,再是現(xiàn)在被自己的死對頭找上,還被下了暗手,腹部一個血窟窿在往外不要錢地流著血。這還不是最慘,最慘的是還要護著已經(jīng)嚇傻的神經(jīng)病女人,他想敏捷躲避攻擊都不行,因為女人像個秤砣墜在了他的身上,生生拉緩了他的動作。

“不、不……我要活著!我要活著??!”

白妙妙死死扯住傅予的衣服,她還年輕,她還有很美好的未來,她還要和命中注定的王子相遇,她還不能死?。。?!

傅予看著她眼神冷,聲音更冷,用手里的小刀割破自己的的衣服,衣料撕裂的聲音讓白妙妙抬起了梨花帶雨的小臉,往日的一般男生早就被看得心軟得不行,但傅予是什么人完全不吃這一套。

“趁早滾,你還能活下來?!?/p>

“你怎么能這么說呢?要不是你作惡多端怎么會發(fā)生這種恐怖的事情?!”

白妙妙從小因為自己漂亮的臉蛋就沒有這么難堪的時候,她當即脾氣上來了,也不管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又是如何一個狀況,當即不滿地沖傅予大吼。

本以為這個男人長得帥,氣質不凡,宛如天神,同她一起出現(xiàn)在酒吧里會是她命中注定的王子,卻沒想到是一個會被人找麻煩的,還是這么恐怖的壞蛋!

“哼?!?/p>

傅予冷哼一聲,懶得理白妙妙這個制杖,不再管她,拿著手里的槍走出了房間。

而在他離開后白妙妙狠狠捶了一下沙發(fā)。

切,真是白費了她留下來的好心,她要不是擔心他早就離開了,反正又不是來找她麻煩的!

她在心里不屑地想,完全忘記自己如果不是傅予一直護著,哪里會活到這個時候。

*

“予哥?!?/p>

傅予在代放鳴身旁蹲下,低聲問道:“現(xiàn)在是個什么樣的情況?”

代放鳴看到傅予身邊已經(jīng)沒有那個拖油瓶,當即松了一口氣,隨即道:“目前不太清楚,不過外面已經(jīng)沒有動靜了?!?/p>

這家酒吧是代放鳴閑來無事開的,目前就他們兩個人,再無其他幫手,而這次來找傅予麻煩的死對頭是城南霸主之一的梅家。

就在傅予準備做出決定,同代放鳴一起出去看看如今是什么情況時,他聽到高跟踩在地板的嗒嗒聲。這一下子,傅予和代放鳴全部繃緊了身體,猶如草原上盯著獵物隨時蓄勢待發(fā)的野獸。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噠噠”聲越來越近,兩個人的心跳如擂鼓,細密的汗匯聚成水珠,順著臉部的輪廓線流動下來。

當兩個人看清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女人時,一個露出了驚艷的目光,一個露出了驚訝探究的目光。

“原來你們在這里啊,外面的那群人匆匆忙忙走了,這個留下來了?!?/p>

安娜將手心里握著的東西扔給了離她比較近一點的代放鳴,代放鳴一看,是屬于梅家的獨有徽章,這個徽章只會別在梅家未來繼承者的身上,看來剛剛的真的是梅家的梅小少爺——梅佳(沒家)。

——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