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七順著聲音一路找到韓陽子的病房中,就這么幾步路的功夫,對方的丹田已經(jīng)碎了不下七八次。
東方七還在不停猜測著對方究竟是如何做到模擬丹田破碎聲的,可當(dāng)他真的見到韓陽子時,卻被嚇了一跳。
東方七打開房門走進屋內(nèi),只見偌大的病房中除了病床上的韓陽子之外沒有任何異常。
東方七還不信邪的使用秘法探測了一番,但他確實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陣法或者法器。
難道真是他的丹田破碎了?
可他是怎么做到能碎這么多次的?
東方七心里隱約有了答案,隨即他立馬靠近韓陽子的身邊,抓住了他的手腕。
接著一道神識順著他的經(jīng)絡(luò)遍布全身。
仔細觀察之下,可把東方七徹底給震驚到了。
“我的娘啊,這還是人嗎?”
只見對方的丹田雖然碎成了殘渣,但又在片刻之間迅速恢復(fù)。
而且,剛剛恢復(fù)的丹田比之前又大了一圈。
叮!
似乎是對自己的大小并不滿意,這丹田再一次的破碎又重組。
反復(fù)幾次之后,終于在達到一個常人無法企及的大小時停了下來。
這這這!
東方七活了上百年,還從未見過此番場景。
想當(dāng)初,他被仇人廢了丹田。
為了他,家族和宗門花費了無數(shù)天材地寶,用了十幾年時間才讓他的丹田恢復(fù)。
即便花費了那么多人力物力,他的丹田還是有所殘缺。
可眼前這個少年,在片刻之間就做到了這些。
而且,這丹田如同原生一般完好無缺。
莫非這是什么聞所未聞的秘法?
此子果然非同尋常,要是我那師侄也有這等本事,就不用擔(dān)心任何問題了。
看著昏迷不醒的韓陽子,一時間,一股可怕的想法涌上東方七的心頭。
他丟下一道禁制將韓陽子的房間封鎖,然后快步回到隔壁的病房。
“雨婷,你快去查清楚我們隔壁這個病人的信息??欤 ?/p>
洛雨婷疑惑道:“?。繛槭裁窗?!”
“你師兄的性命能否周全就全系在他的身上了,還不快去!”
洛雨婷一聽關(guān)于到大師兄的生命,立馬飛奔而去,不多時便拿回了東方七想要的答案。
對于他們宗門來說,調(diào)查一個人的信息太簡單了。
“師叔,查到了!”
“念!”東方七沒有任何廢話,直截了當(dāng)?shù)刂甘镜馈?/p>
“韓陽,男,19歲?,F(xiàn)為金城修真學(xué)院預(yù)科1班學(xué)生。練氣2階修為。綜合評分61分?!?/p>
東方七聽完這些后說道:“就這樣的評分還能留在修真學(xué)院,他家里肯定是有點關(guān)系的吧?”
“是的師叔?!甭逵赕脤⑹掷锏馁Y料翻了幾頁。
“韓陽本姓楊,其父楊安多年前意外死亡,后隨母陳萍萍改嫁,改名韓陽。他繼父是本地首富,韓氏集團董事長韓立。他現(xiàn)在能待在修真學(xué)院,靠得也是他的繼父?!?/p>
東方七聽完后繼續(xù)問道:“這個韓立,聽起來很耳熟。他有什么背景嗎?”
“查過了。沒有什么背景,就是世俗界的普通富豪。自從靈氣復(fù)蘇開放修真之后,他和其他有錢人一樣,趨之若鶩地將子女全部送去了修真學(xué)院?!?/p>
東方七點點頭道:“也是,有背景的都直接送去宗門了,何必花那個冤枉錢。對了,他住院的原因查了嗎?”
“這個也查到了,韓陽昨日在學(xué)院和人比試,被人打成重傷所以才住的院。打人的是學(xué)院的尖子生,學(xué)院的領(lǐng)導(dǎo)出面了事,韓家人也沒敢繼續(xù)追究。”
“行。既然這樣,那就沒什么問題了?!?/p>
洛雨婷問道:“師叔,這個韓陽,和大師兄有什么關(guān)系?。俊?/p>
“關(guān)系大了去了。以后,他就是你的大師兄了?!?/p>
“什么?”洛雨婷沒理解師叔的意思,還以為師叔是要放棄許一帆。
東方七笑了笑,然后對她解釋道:“這個韓陽體質(zhì)特殊,但現(xiàn)在快不行了。而你大師兄正好缺一副這樣的好身體身體?!?/p>
洛雨婷吃驚道:“師叔,難道你說的是奪舍?”
“沒錯。正是奪舍?!?/p>
“可是師叔,這不是害人性命的邪術(shù)嗎?”
東方七也知道這不是什么見得了光的辦法。
“我原本已經(jīng)救下你師兄了,可全都是因為他才導(dǎo)致我的失誤。所以說,這一切都是命啊。反正他也快死了,倒不如合二為一,各取所需。”
片刻后,洛雨婷便在東方七的安排下找來了所需的材料。
東方七見一切準(zhǔn)備就緒,便帶著許一帆直接來到了韓陽所在的房間。
“雨婷你去門外守著,這次不能再讓任何人打擾到我?!?/p>
“是,師叔!”
洛雨婷雖然只有結(jié)丹初階的實力,但是在這都市之中,足以做到獨當(dāng)一面。
等洛雨婷出門后,東方七開始在病房內(nèi)描繪陣法。
東方七將許一帆和韓陽的身體分別放置在兩個陣眼之上,之后開始催動真氣讓陣法運轉(zhuǎn)起來。
隨著陣法閃耀,許一帆身體上突然漂浮出一個半虛半實的影子。
那影子看見東方七之后立馬問道:“東方師叔?你怎么來了?我這是怎么回事?”
東方七艱難地運轉(zhuǎn)著陣法,面對許一帆地詢問他只能強撐著說道:“一帆,你渡劫失敗,毀了根基?,F(xiàn)在你只有奪舍才能繼續(xù)活下去?!?/p>
“???”許一帆對自己的處境感到不可思議,“師叔,那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做?”
“你只要進入這少年的身體找到對方的魂魄擊殺便可,以你半步元嬰的修為,對上他練氣初階絕對可以輕松奪舍。”
“可是師叔,這不是害人嗎?”
“都什么時候了,還這么死板,跟你們說過多少次了,修真界就是弱肉強食,沒什么好猶豫的??烊ィ ?/p>
“可是!”
許一帆話沒說完,東方七立馬打斷了他,“別可是了,你去不去?不去我就死給你看!”
“害人終究是不好的啊,師叔!”
“你不去我就把你師父殺了!”
“好吧。師叔,我這就去。”
許一帆不再等候,立馬鉆進了韓陽的身軀,接著他便來到了一處廣闊的空間。
這里空無一物,只有耀眼的白光不斷刺痛著許一帆的雙眼。
此時的他,雖然有萬般猶豫,不過,面對師叔的以死相逼,他也知道此刻不能反悔。
可一想到自己待會兒會害死一個大活人,許一帆又覺得六神無主。
“許一帆啊許一帆,你這是在干什么?莫非你要為了自己活命從而殘害一名無辜的性命。
可自己若就這么死去,又如何去報答師父的養(yǎng)育之恩?
啊啊?。∥也灰。∥业降自撛趺崔k???!”
“誰啊,大喊大叫的,還讓不讓人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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