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謝婉王佑擔(dān)任主角的古代言情,書名:侯府嫡女上位手札,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第20章送走了謝婉,木掌柜馬不停蹄的去了寧王府李彧依舊在書房看奏章,屋內(nèi)依舊只有一個小全子伺候著外間內(nèi)侍通報木掌柜求見的時候,小全子驚訝了一下:“木掌柜這兩天跑的還挺勤”李彧手中的筆微頓:“他昨日也是這個時候來的?”小全子看了眼屋內(nèi)的刻漏,點頭道:“可不是么,不早不晚,跟掐著時辰過來似的”李彧聞言皺了眉,沉默了一會兒,才對通報的內(nèi)侍道:“傳”木掌柜進(jìn)了書房,行了一禮之后,硬著頭皮說出了自...
侯府嫡女上位手札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小全子和木掌柜聞言,頓時心頭一凜,因為他們知道,主子已經(jīng)很是不悅。
李彧拿起玉佩,出手溫?zé)岬纳系妊蛑子?,在修長的手指中,更顯貴重。
他又冷笑了一聲,隨手放在一旁,冷聲道:“毀了!”
小全子和木掌柜聞言皆是一愣,小全子有些遲疑道:“這......真要毀了么?”
李彧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小全子連忙拿起玉佩:“奴才這就去,現(xiàn)在就去?!?br>
說完這話,他便蹬蹬的小跑著出了書房。
木掌柜看了看李彧面上的冷色,忽然明白了什么,低聲道:“那位姑娘說,這是她的珍視之物,只是丫鬟愚鈍,這才不小心摔碎了?!?br>
李彧聞言冷哼一聲:“與本王何干?”
木掌柜:......
這能沒關(guān)系么?誰不知道主子爺不近女色,就是府上的丫鬟也少的可憐,更不要說贈女子玉佩了。
這當(dāng)是主子第一次贈女子玉佩,結(jié)果還被摔碎了,更要命的是,還被他捅到了面前來。
難怪主子臉色會如此難看。
木掌柜猶豫了一會兒道:“奴才同那姑娘約了明日無論是否能修好玉佩,都將玉佩交還給她,可現(xiàn)在,奴才該如何回復(fù)?”
“實話實說?!崩顝匦履闷鹆斯P,顯然不愿意再談:“無事便退下吧。”
木掌柜沒用動,他有些為難的道:“可......奴才寫了憑證給那位姑娘,還......注明了,那是主子的貼身玉佩?!?br>
聽得這話,李彧手中的筆一頓,他沉默了一會兒開口問道:“那憑證是她主動要的,還是你主動給的?”
木掌柜躬身回道:“是那位姑娘主動要的?!?br>
李彧看著桌上的絲帕,沉默著沒有開口。
就在這時,小全子匆匆跑回來了:“爺,事情已經(jīng)辦妥?!?br>
李彧皺了皺眉:“毀了?”
小全子點頭:“毀了,奴才用石頭敲的,砸的粉碎,保證連碎屑都撿不起來?!?br>
李彧:......
他看著桌上的絲帕,沉默了好一會兒,從身上解下一枚玉佩來,對木掌柜道:“將此物給她。”
木掌柜連忙恭敬的伸手接過,看了桌上的絲帕一眼,終究還是沒敢提,轉(zhuǎn)身出了門。
他走后,李彧繼續(xù)處理公務(wù),桌上的女子絲帕實在太過顯眼,小全子想說點什么,可一想到他已經(jīng)被主子嫌棄過幾回話多,便閉了嘴,佯裝什么也沒看見。
就在這時,李彧忽然淡淡開了口:“換一方硯臺來。”
小全子聞言回神,急忙重新拿了個硯臺過來,研墨。
待墨研好之后,他正要將原先的硯臺拿下去,就聽得李彧道:“將硯臺洗了,就用那方帕子洗?!?br>
小全子:......
為什么他有一種自家主子在報復(fù)謝姑娘的錯覺,可問題是,主子這么報復(fù),謝姑娘她也不知道??!
小全子拿起帕子和硯臺默默退了出去。
翌日用過早飯,謝婉耐著性子,一直等到了巳時兩刻,這才拿上字據(jù)出了門。
也不知道,玉佩怎么樣了。
他總不會耍賴,收了玉佩不給她了吧?
不給的話,她就拿著字據(jù)去他府上要去!
只要她進(jìn)了寧王府的門,想讓她出來,可就難了!
木掌柜一早便在一樓大堂等著了,瞧見她進(jìn)來,連忙便迎了上去,還很是恭敬的行了一禮,低聲道:“姑娘,二樓請。”
琳瑯坊內(nèi)已經(jīng)有了兩三位客人,瞧見木掌柜親自迎人還這般恭敬,不由就多看了兩眼。
帷幔罩了大半個身子,那些人也瞧不出什么來,只看的出來,是名女子。
謝婉隨著掌柜上了二樓雅間,摘了帷幔,不等坐下便問道:“不知我那玉佩如何了?可能修復(fù)?”
木掌柜沒直接回答她的話,而是鄭重的取出一個錦盒遞給她。
謝婉伸手接過,便看見了里間與之前全然不同的玉佩,之前的玉佩是厚實的圓形,而現(xiàn)在這個,卻是方形。
唯一相同的是,中間都刻著一個彧字。
看著這枚玉佩,謝婉頓時就笑了。
李彧看到碎玉的時候肯定是生氣了吧,可最終他卻又給了一枚新的來,唯一的解釋,就是他一氣之下命人將玉佩扔了或者毀了,而她手中又有收據(jù),無奈之下他只能給她一枚新的。
哎呀呀,他這么可愛,讓她有點想得寸進(jìn)尺了怎么辦?
謝婉本就是艷麗的長相,這一笑便如海棠綻放,美的讓人移不開眼。
木掌柜微微晃神,而后便連忙收了目光,不敢再多看上一眼。
畢竟,能得自家主子連贈兩枚玉佩的女子,眼前這位絕無僅有,往后,他該如何稱呼,還不好說。
謝婉蓋好錦盒,小心的放入寬袖中收好,這才看向木掌柜道:“玉佩修復(fù)的很好,勞煩掌柜替我謝過那位師傅?!?br>
木掌柜以手掩唇輕咳了一聲,沒接話。
畢竟他也不知道,那位“師傅”需不需要她這聲謝。
謝婉收了笑,看著木掌柜道:“不知掌柜可還記得,昨兒個同這玉佩一道送來的,還有一方絲帕。那方絲帕,乃是我母親的遺物,與我而言很是珍貴,還勞煩掌柜歸還。”
木掌柜聞言徹底傻了眼:“母親的遺物?”
謝婉點頭,一臉誠懇的道:“那帕子對我很是重要,旁的無法替代。”
木掌柜頭有些大了,他很是為難的道:“那方絲帕如今在那位“師傅”手中,我也不知,那位如何處置了。”
“無妨的?!敝x婉朝他笑了笑:“于那位師傅而言,不過一方帕子而已,想必也無甚用處。只是那絲帕是我母親所留不多的遺物,還勞煩掌柜幫我問上一問?!?br>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木掌柜也只能點頭說了一聲好。
畢竟,昨兒個人家確實是將帕子送來了,他也確實收了,不管是不是遺物,人家既然索要,他就得歸還。
再者說了,眼前這位姑娘跟自家主子是個什么關(guān)系,將來會是什么關(guān)系,都不好說,唯一能確定的是,自家主子對這位姑娘是不同的。
萬一將來真有那么一天,他現(xiàn)在示好,也算是占得先機(jī)。
見他應(yīng)下,謝婉也見好就收,朝他笑了笑道:“那就有勞木掌柜了,明兒個此時,我再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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