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tǒng)雙穿:開局就成了花魁的替身》免費試讀 免費試讀

一旁的皇帝,看著陸羽珩這如沐春風的表情,有些好奇,畢竟自從陸羽珩十二歲開始帶兵打仗后,這將近十年來,他還從未在陸羽珩的臉上見過這樣放松的神情。

“皇兒可是有什么喜事?”

原著中,皇帝共育有兩子一女。

大公主陸晨心,生母徐貴妃早薨,幼時養(yǎng)在皇后寢宮,自小與陸羽珩親近。

現(xiàn)已婚配龍國大將軍,膝下育有一女,今年九歲,皇帝親封樂寶郡主。

二皇子陸錦寒,自他母妃離世后,就自請出宮為母守孝,已有十五年未曾回宮。

三皇子陸羽珩,皇后嫡出,從小受大公主庇護長大。

這皇帝雖然有些忌憚陸羽珩現(xiàn)在的勢力,但畢竟陸羽珩是他和皇后唯一嫡出的皇子,自小就寵愛有加,又養(yǎng)在自己膝下,就目前來看,這疼愛自然是多過猜忌的。

年少的陸羽珩本也是個開朗活潑的性子,后來大公主出嫁,讓他見到深宮的爭斗和前朝的算計,讓他不得不在小小的年紀里就開始學會自保,學著權(quán)謀詭計。

剛滿十二歲就投身軍營,在這十年的時間里,他用累累的軍功,換來了戰(zhàn)神的稱號,自然而然的就生出了一種拒人千里之外的威嚴。

“父皇不是在說二皇兄嗎?

我是想起了,年幼時和他在后花園里習武的場景,那時候皇兄處處都讓著我,對我也是關(guān)愛有加,這許多年未見,聽聞他已經(jīng)是個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文武全才了。”

陸羽珩扭頭看著旁邊的花園,若有所思的回道。

皇帝聽后,露出了老父親般欣慰的微笑。

朝陽殿

陸錦寒已經(jīng)在那等候多時。

朝陽殿是皇帝處理政務(wù)的宮殿,陸羽珩經(jīng)常出入,早已對里面熟悉無比。

在陸錦寒的記憶里,這應該是他第二次進來,上一次的經(jīng)歷,已經(jīng)快要消失在他對皇宮淡薄的記憶中了。

這會他顯得有些局促不安,雖心知皇帝的用意,還是有些受寵若驚。

就像從小不被待見的孩子,偶爾嘗了一塊糖,就覺得世界還是充滿陽光。

他們剛進大門,大殿內(nèi)侍就開始提醒陸錦寒準備接駕。

“蘭王,蘭王,皇上和予王來了”

陸錦寒這會像是沉浸在什么不知名的情緒中,聽見內(nèi)侍的聲音,這才回過神來。

“兒臣參見父皇!”

陸錦寒低著頭,對老皇帝行著參拜禮。

“寒兒平身!”

老皇帝連說帶拉,將跪在地上的陸錦寒扶了起來。

“來來來!珩兒,這是你二皇兄,你們兄弟多年未見,可不要生分了!”

老皇帝很注重細節(jié),特意在陸錦寒面前,改了對陸羽珩的稱呼。

陸羽珩可是看了劇本的人,對這些小伎倆自是一笑而過。

第一次見到陸錦寒,陸羽珩心里還有點激動,畢竟這是他在原著中最大的對手。

就原著中對他的描寫,陸羽珩還是比較欣賞的,為人光明磊落,心胸寬廣,智計過人。

是陸羽珩心怡的原主,奈何系統(tǒng)弄人,將他穿到了這心胸狹隘,陰狠毒辣的男二身上。

陸羽珩保持著原主的人設(shè),對謙遜有禮的陸錦寒,回以嗤之以鼻的態(tài)度。

陸錦寒并沒有介意眼前這個眼睛長在頭頂,拿著下巴對他弟弟。

站起身后,陸錦寒看著這個和他個頭差不多的弟弟,想起了小時候那個經(jīng)常追在他身后哥哥、哥哥叫個不停的小跟屁蟲。

溫文爾雅的感嘆道

“時間過得真快,三皇弟都長這么高了!”

“還記得小時候你才到我肩膀這……”

(這聲音怎么這么耳熟?

原著中這應該是他倆長大后第一次見面吧!

難道是他?)

想到這陸羽珩猛的低下頭,詫異的目光,落到陸錦寒的臉上。

陸錦寒也被陸羽珩的動作驚到。

看清對方的臉后,雙方都沉默了三秒。

(竟然真的是你在使詐,

沒想到你個NPC還有些道行?。?/p>

在這沉默的三秒里,他倆心里的小算盤都打得啪啪響。

算來算去,都得出同樣的結(jié)論,兩局下來,他們算是打了個平手。

老皇帝見氣氛不對,擔心陸錦寒沉不住氣,會暴露他的計劃,忙招呼內(nèi)侍們開始上菜。

“別愣著了,坐下邊吃邊說!”

坐下后,雙方都帶著自己的小心思,很快的恢復了先前的表情。

陸錦寒依舊儒雅隨和。

陸羽珩依舊目中無人。

一頓飯下來,兄弟倆說的話,總共不超過三句。

老皇帝對他倆的表現(xiàn)都很滿意,這正是他想要的結(jié)果。

出宮后,離開了老皇帝的監(jiān)視。

陸羽珩和陸錦寒并肩走出宮門,等著陸羽珩的是一架八馬王車。

陸錦寒只有一匹跟隨他多年的白色老馬。

上車前,陸羽珩看似漫不經(jīng)心說了句。

“二皇兄近來就寢得可…還算安穩(wěn)?”

在旁人聽來,這句話就是在赤果果的威脅。

此時的陸錦寒心里有些彷徨。

他還摸不準陸羽珩此話何意,是真的挑釁?還是另有所指?

畢竟這夢里的事情,就算古代人再迷信,也不可能直接和現(xiàn)實聯(lián)系在一起。

陸錦寒苦笑了一聲。

“皇弟有心了,我這兩日剛回帝都,還有些水土不服?!?/p>

“那皇兄可要保重身體了!”

陸羽珩側(cè)身看了陸錦寒一眼,收起眼底的鋒芒,命侍衛(wèi)駕車疾馳而去。

身后揚起的灰塵,好像在和陸錦寒宣戰(zhàn)一樣,在風中狂舞不熄。

“多謝…皇弟關(guān)心!”

陸錦寒深鎖著眉頭,看著陸羽珩離去的方向,意味深長的嘆了口氣!

一路上陸羽珩都在心里反復的琢磨著,今天陸錦寒的一舉一動。

陸羽珩的予王府離皇宮只有一條街的距離,不一會便到了。

在陸羽珩和陸錦寒封王時,老皇帝將離宮最近,最大,最豪華的王府賜給了陸羽珩。

那離宮最遠、最小、最簡陋的王府,多年無人問津,自然也就成了現(xiàn)在的蘭王府。

自從陸錦寒離開帝都之后,蘭王府里就只留下了先前照顧過陸錦寒的幾個老仆人。

一大早周六一就被刺眼的陽光喚醒。

不知怎地,平日里暗無天日的牢房,今天卻是陽光充沛。

被關(guān)了三天的周六一,借著這耀眼的陽光,終于看清了周圍的情況。

原來這些天,她是單獨被關(guān)在一間黑屋里,前幾日這房間的窗口都被死死地封住了,透不進來一絲陽光。

今日這些窗戶全被打開了。

通過窗戶可以看見外面有個干枯的水池,岸邊還有幾棵長得還不錯的楊柳樹,院落里長滿了雜草和野花,對面的屋頂也已經(jīng)有些破落。

門口和窗外都有士兵把守著。

周六一悠閑的趴在窗口,看著外面隨風搖曳的柳絮,期盼著黑夜早點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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