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華羲,與賊人通///奸,不守婦道,此一罪。"
"啪!"帶著靈力和鹽水的皮鞭狠狠地抽在沐華羲身上,在此之前,沐華羲已經被吊在這里三天了。
"長姐如母,與長姐不尊,與為父不孝,此二罪"
沐華羲已經奄奄一息,皮鞭抽在身上也沒有任何反應,沐劍巍每一下,都下了狠勁,仿佛鞭子抽下去的,根本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
沐華羲在此時突然睜開絕望的眼睛,死死地瞪著沐劍巍,那眼睛里盛滿了不甘,痛苦和絕望,沐劍巍不禁愣了一下,隨即,那眼神暗了下去,一縷來自天外的柔光點亮了那眼睛。
華羲低頭看到自己一身粗布古裝,正疑惑間,一鞭子狠狠抽在背上,切膚的疼痛讓她猛地使勁,此前一直捆綁著手臂的粗麻繩竟被掙脫開來,她回頭盯著那個膽敢鞭打她的人。
沐劍巍正準備狠狠地抽幾鞭,裝作不小心的樣子直接把這三女兒打死,誰知道奄奄一息的她突然活了過來,而且她轉頭看他的眼神,竟讓他有那么一瞬間,握不住手里的鞭子。
怎么會有這種奇怪的感覺,沐劍巍定神看著沐華羲,廢物還是那個廢物。
是自己多心了。
"老爺,別打了,羲兒也不是故意的。"琴夫人在一旁故作仁慈,雙目含淚,嬌滴滴的樣子更堅定了沐劍巍打死這個不孝女的打算。
華羲凜神,原主的記憶緩緩濾過頭腦。
琴夫人,沐劍巍繼的二室,風騷狐媚,沐劍巍個老東西被這年輕的夫人迷得神魂顛倒。
琴夫人一邊說著,一邊偷偷地用眼刀拐過華羲,她比誰都恨不得華羲早點死掉,這樣,沐家的萬貫家財,就都是她珂兒的了。
"老爺,是珂兒的錯,她不應該沒事跑去湖邊玩,更不應該沖撞了妹妹的。"
"哼,這個不孝女,早點死了好,省的鬧心!"沐劍巍聽后不屑地冷哼,隨即在鞭子上灌輸靈力,準備親手了結了這個親生女兒的生命。
"老爺,不可啊,二小姐畢竟為嫡出,而且,二小姐死了,皇上那...不好交代?。?沐家管家老奴攔下了沐劍巍,在他的耳邊說道。
"那個沒用的廢物,我還會怕他?"
"老爺,皇上畢竟是皇上,太后賜的婚不可以忤逆啊,況且老爺舍得將大小姐送入深宮嗎,不如..."老奴意味深長地看一眼華羲,發(fā)現(xiàn)華羲也正抬頭看他,臉上寫滿了嘲諷。
"哼,死到臨頭,還不求老爺開恩,放過你一條命?"
什么叫狗仗人勢?這就是。
華羲白他一眼,懶得說話,不是她不想說話,而是,太tm疼了,這沐劍巍真的是原主親生的父親嗎,虎毒不食子,他竟然能下如此重的手,真是禽獸不如。
"罷了,今天就留你一條命,給我老實點等著出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沐劍巍撂下鞭子憤憤地走了。
琴姨娘吩咐一旁的小廝"還不快把二小姐放下來!"
小廝領命,卻看見華羲已經掙脫了繩索,一瘸一拐走向自己的小院。
華羲憑借原主的記憶回到自己居住的小屋,恩,小屋還真是小屋,沐家開國老臣,國家安定后經商致田,幾十年明交暗結,勢力遍布天下,富可敵國,門客數千,而沐家的大小姐,竟然住在這樣一個偏僻陰冷,搖搖欲墜的小院,可見沐劍巍是如何"看重"她這個二女兒的。
打開門,一股熏香混著發(fā)霉的味道撲鼻而來,華羲突然警覺起來,觀這小屋,不過十平米,終年不見天日,床桿小桌都被腐蝕地脆弱不堪,如此簡陋的屋子,怎么會有熏香?
而且,這熏香的味道,很怪異。屋里竟然見不到一只蜘蛛之類的爬蟲。
華羲屏住呼吸,腦海里浮現(xiàn)出琴姨娘偽善的笑臉。
那時她,哦不,是原主正像往常一樣大鬧,小廝喂給她奇怪的湯藥,把她關在房間里不得見光,原主自幼喪母,缺乏關愛的環(huán)境讓她養(yǎng)成了暴躁脆弱的性格。
這個時候,琴姨娘帶著一些仆從來探望她,假意的慰問并帶來了這個皇帝御賜的香爐,華羲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看待這件事,很自然可以看出琴姨娘是別有用心,那一副強扯出來的笑臉真是丑陋不堪。
可是當時的原主卻以為琴姨娘是全世界對她最好的人,她撲在琴姨娘的懷里哭訴,在琴姨娘的面前,她總是言聽計從,乖乖喝下那奇怪的湯藥,躺在琴姨娘懷里睡著了。
她永遠不知道她睡著之后琴姨娘是如何嫌棄的把她推開,也不知道那香爐里每天都在燒些什么東西。
她不知道,所以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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