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給個活路


蕭霆夜明顯不給她說話的機(jī)會,長劍一轉(zhuǎn),毫不猶豫地刺了下去。

"溫玉雪,下輩子投胎記得擦亮眼睛。"

蕭霆夜并未用盡全力,他并不認(rèn)為溫玉雪有本事躲過他這一劍,可預(yù)想中刺中的悶哼聲沒有傳來。

原來在蕭霆夜用力的那一瞬間,溫玉雪猛地往后一倒,一個九十度下腰,堪堪躲過他這一劍。

而更讓人沒想到的是,溫玉雪這女人腰肢軟到不可思議的程度——她原地下腰后立馬站起來撲向了他。

溫玉雪笑容款款:"王爺,你大意了。"

她以極度曖昧的姿勢趴在蕭霆夜的身上,兩人之間沒有一絲距離,她輕輕吸口氣就能聞到男人身上的冷香。

但橫在蕭霆夜脖子前的那支金簪,打破了這絲曖昧。

蕭霆夜眸色深沉,冷冷地看了眼身上的女人,情緒沒有一絲波動:"是本王小瞧你了。"

他不是大意,而是太弱了。

他本就重傷未愈,又血戰(zhàn)一場,還強(qiáng)行運功起身,如今的他,只稍稍比普通人強(qiáng)些罷了。

他并不是沒看見溫玉雪的動作,只是身體太弱來不及應(yīng)對,這才讓她撿了個便宜。

溫玉雪知道自己遠(yuǎn)遠(yuǎn)不是這男人的對手,何況門外還有他的親兵。

她的笑容甜美了幾分,帶了些蠱惑:"王爺,我們來談一筆交易如何?"

蕭霆夜淡淡回道:"不感興趣。"

溫玉雪一口氣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來。

這男人還真是油鹽不進(jìn)!

溫玉雪氣還沒順,屋外的親兵就提著劍沖了進(jìn)來。

幾人見到屋子里的情景先是一驚,緊接著瞧見溫玉雪橫在男人脖子前的金簪,皆大怒。

"放肆,還不快放開王爺。"為首的親兵拿劍指著溫玉雪,語氣冰冷。

溫玉雪輕瞥了幾人一眼,冷嗤一聲。

還真是有什么樣的主子就有什么樣的奴才,那眼神,都恨不得活剮了她似的。

"都不準(zhǔn)動!"

溫玉雪冷著臉威脅,握著金簪的手又用力了些,另一只手揪住蕭霆夜腿間的嫩肉,低聲說:"你說我若再往前些,你這第三條腿還能不能用?"

"你不敢。"蕭霆夜淡淡開口,涼薄的唇在燭光下更顯蒼白,他一臉篤定,仿佛被人威脅的不是他自己。

這氣定神閑的模樣氣的溫玉雪一度心塞。

她確實沒那個膽子!

她若是傷了這男人,肯定逃不出這蕭王府,即便能逃出去,恐怕出了門就會被丟河里喂魚,那豈不是更慘。

至于溫家那個煉獄她更是回不去……

思來想去,好像只有這蕭王府看起來相對安全些。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溫玉雪若無其事地將金簪插入自己那有些歪斜的云鬢中,有些委屈道:"王爺,你知道這樁婚事,我和你一樣都是迫不得已,但現(xiàn)在我們兩個被綁在一起,榮辱與共,我肯定是那個最希望你好的人。"

溫玉雪一直注意著蕭霆夜的神情,見他一直面無表情,一點反應(yīng)也不給,有些猜不透這人在想些什么。

但沒辦法,誰讓自己的身家性命都在人家手里呢。

溫玉雪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說道:"王爺,您就行行好,給我一條生路吧,再不濟(jì),您就當(dāng)留著我是為了防止再被塞一個新妻子!"

說到最后,溫玉雪是真的委屈了起來。

她現(xiàn)在沒了記憶,雖說是溫家女,可溫家容不下她,本以為離了溫家能好些,沒想到又跳進(jìn)另一個火坑。

本想著在王府做個透明人,沒卻又撞破了這男人的秘密。

溫玉雪欲哭無淚。

身下的人還半天不吭聲,她人微言輕,但死也得拉個墊背的,黃泉路上才不寂寞。

蕭霆夜眸中劃過一抹贊賞,若是平時,他或許會松口。

他還是第一次見溫玉雪這般有有本事又能屈能伸的女子,若她不是女子,不是他名義上的妻子,他會很樂意招攬。

可惜了!

蕭霆夜薄唇微張:"若是你死,本王為亡妻守孝三年,豈不是合情合理?"

溫玉雪驚地怒目圓睜,半晌才輕笑一聲:"王爺既然如此絕情,那咱們就黃泉路上相伴吧!"

她好話說盡,這男人還是不肯放過她,既然注定要死,那就先送他上路吧!

溫玉雪黑眸瞬間冰冷,拔下手中的金釵就朝蕭霆夜的心窩戳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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