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一見生財瞄的《皇上!娘娘她又去整治后宮了》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是女強(qiáng)!第一章在演戲!不是圣母?。﹩⒃?,七月這個夏日,比往年要悶熱許多宋昭透過菱窗看著庭院里被曬蔫了的花,蓮池在太陽的炙烤下升騰起透明的蒸汽,連枝頭上的蟬似乎也懶得聒噪了可她的閨房,卻涼快得很宋昭斜倚在暖座上,柔荑般的細(xì)指閑閑撥弄著奉在面前的冰冰涼的霧氣縈繞在她的指尖,一晃,就散了她的閨房西曬,其實整個夏日,她都像是活在蒸籠里一樣,也就是前幾日,她入宮為妃的圣旨下到了護(hù)國公府上,...

皇上!娘娘她又去整治后宮了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張久貴猴精的,撂下這句話后就一瘸一拐地跑了。

方才鸞鳴承恩轎一來,李貴人就巴巴兒地站在門口觀望著。

云杉和張久貴在宮門口說話的時候跟咬耳朵似的聲音極小,旁人是聽不見說了什么的。

李貴人只見張久貴走了,還想著是他聽說了宋昭得病,所以連忙回去稟報蕭景珩,順便將宋昭的綠頭牌給撤下來。

畢竟她得風(fēng)寒的時候,不就被敬事房把綠頭牌給撤下來了嗎?

這可好了,她立在云杉面前擋住了她的去路,訕笑聲連連道:

“怎么?你家小主得了病,還想去侍寢?做什么黃粱美夢!”

云杉沒打算搭理李貴人,匆匆福禮后就要走,

怎料李貴人卻突然發(fā)了性子,抬手就給了云杉一耳光。

云杉捂著燒紅的臉頰看向李貴人,李貴人趾高氣昂的拿鼻孔看人,

“跟在庶出身邊兒的婢子就是不懂規(guī)矩!本宮是貴人,宋昭不過是個答應(yīng)!本宮跟她說話她都得畢恭畢敬的聽本宮說完,你算個什么東西?”

云杉心里覺得委屈,可那又能怎么樣?

后宮的位份和前朝的官銜一樣,可不就是官大一級壓死人?

她再委屈,也得受著,不然總會連累宋昭。

“李貴人息怒,奴婢知錯了。奴婢并非要敷衍貴人,只是我家小主病著,奴婢心里著急,想要趕緊回去伺候。”

“哼~風(fēng)寒而已,又死不了人,今兒個在皇后面前扮柔弱博同情,做作了一整日還不夠嗎?”

李貴人說著推搡了云杉一把,聲音發(fā)狠道:“回去告訴你家小主,我最看不慣的就是裝可憐的人!且讓她收斂些!滾吧!”

云杉忍著眼淚頷首應(yīng)下,回到西偏殿門外的時候,忙將噙在眼角的淚水拭去,深呼吸調(diào)整著自己的情緒,直到表情看上去無異后,才推門走了進(jìn)去。

她向宋昭回話道:“小主,按照您的意思已經(jīng)給張公公說了。您猜得不錯,昨天夜里宮門前一晃的人影,果然是他。”

宋昭躺在榻上,十分虛弱地點了點頭。

云杉摸了摸她的額頭,明顯比下午的時候燒得更厲害了,忙焦急道:“小主,要不咱們還是請?zhí)t(yī)吧?再這樣燒下去也不是辦法?!?br>
宋昭輕描淡寫地說:“不用咱們?nèi)フ垼t(yī)等下自己就來了。”說著覺得有些口渴,看向云杉道:“你去幫我......你的臉怎么了?”

她這才注意到,云杉的左臉略微有些紅腫,像是挨了打。

云杉忙側(cè)過身去,躲避著宋昭的眼神,支支吾吾道:“沒、沒什么,奴婢就是自己撞了一下......”

“胡說。眼睛長在腦袋上,平地里走路還能撞了臉?”宋昭烏黑的眸子轉(zhuǎn)了轉(zhuǎn),便問:“是李貴人?”

云杉眼見事情瞞不下去,只好將方才在庭院里發(fā)生的事兒告訴了宋昭。

她字句不提自己的委屈,反倒勸宋昭說:“小主別往心里去,李貴人就是見不得您受寵,才會說些酸里酸氣的話。”

“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愛說什么就說什么,我不會跟條瘋狗計較?!彼握演p撫著云杉的臉頰,心疼地說:“可她不該打你?!?br>
云杉抿唇搖頭,“奴婢沒事的,小主不用擔(dān)心奴婢。當(dāng)奴才的哪兒有不受打不受罵的呢?倒是小主的身子要緊,奴婢去給您倒一盞溫水潤潤喉嚨吧?!?br>
倒水回來后,云杉將宋昭攙扶起來,宋昭只喝了一小口,便說:

“李氏入宮一個月,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我本不想對付她,由著她自生自滅就是了。不過她既自己找死,我何不成全她?”

她瞥一眼窗外,此刻正是晚膳的時候,宮人們正將流水似的吃食往主殿里送。

主殿住著的是瑤華宮的主位瑤嬪,

她喜歡熱鬧,一般午膳或者晚膳,都讓宋昭和李貴人去她殿里一并用膳。

宋昭想了想,對云杉說:“你去告訴瑤嬪娘娘一聲,就說我難受的厲害,又怕病氣過給她與李貴人,晚膳就不去吃了?!鳖D一頓,又補(bǔ)充了一句,“過一刻鐘再去?!?br>
云杉心想,其實就算宋昭不去吃飯,瑤嬪也不會過問她什么。

而且眼瞅著正殿現(xiàn)在就要啟膳了,過一刻鐘去,怕是瑤嬪和李貴人都要吃完了,還有走一趟的必要嗎?

不過主子既然讓她做,就一定有主子的道理,所以她也沒有問,在西偏殿陪了宋昭一刻鐘后,她就去了正殿。

果不其然,她來的時候瑤嬪和李貴人已經(jīng)快用完膳了。

云杉說:“瑤嬪娘娘萬安,李貴人萬安,我家小主病的厲害,害怕將病氣過給二位小主,今日便不來和二位小主共進(jìn)晚膳了。”

李貴人聞言冷嗤一聲道:“不來就不來,也沒人請她,還把自己當(dāng)個角兒了?”

可瑤嬪卻心念一沉。

宋昭到底是她宮里的人,若她連問都不問候一句,這要是真病出個什么三長兩短來,她也免不了要被訓(xùn)斥。

于是她假意關(guān)懷道:“本宮還以為宋答應(yīng)都好些了,病得更重了嗎?”

她取過絹帕擦了擦嘴,起身道:“本宮去瞧瞧她?!?br>
瑤嬪要去看宋昭,李貴人自然不能落下這個看宋昭笑話的好機(jī)會,忙不迭也跟著去了。

她二人入了西偏殿,瑤嬪坐在宋昭的榻前,牽著她的手關(guān)切道:

“可憐見的,多水靈的姑娘燒成了這樣?你怎么也不知會本宮一聲,本宮也好叫人去請?zhí)t(yī)來給你瞧瞧?!?br>
“咳咳......”宋昭虛著力氣半撐起身子來,畢恭畢敬道:“多謝瑤嬪娘娘關(guān)懷。嬪妾身子不礙事,睡一覺便好了?!?br>
李貴人前兩日也得了風(fēng)寒,從頭到尾也沒見瑤嬪問候她一句,心下一想,愈發(fā)覺得是宋昭故意在扮可憐博同情。

她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云杉,見云杉臉上竟然還露著似笑非笑的表情,便更篤定了心中揣測。

于是也不管瑤嬪還在,便對宋昭發(fā)了性子,

“你裝什么裝?別人得病你也得病,怎么你得了風(fēng)寒就跟得了絕癥一樣?”

云杉解釋道:“貴人小主也不好這樣說,每個人的體質(zhì)不一樣,我家小主從前在家中的時候就體弱多病,她......”

“主子說話哪有你一個奴才插嘴的份兒?”

李貴人橫了云杉一眼,打斷了她的話后,繼續(xù)道:“你主子就是個庶出的,在家中也不得待見,若說體弱多病的,這不也好端端的活了十幾年?怎么在家里能活,入了宮就風(fēng)吹不得日曬不得了?”

瑤嬪聽著李貴人說的話刺耳,少不得勸說兩句,“同住一個屋檐下,李貴人你說話也別太刻薄了。”

宋昭見李貴人隱隱有作罷之勢,故意咳嗽了兩聲,裝得更柔弱了,

“咳咳......李姐姐誤會我了。我若是無心做了什么事,惹得姐姐不痛快,姐姐只管告訴我,我改就是了。”

宋昭裝得柔弱不能自理,像是下一刻就要咳出血來,李貴人便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罵道:

“你沒完了是吧?真病的要死了就去傳太醫(yī)!你不叫太醫(yī)來,不就是怕太醫(yī)戳穿了你根本就沒這么嚴(yán)重嗎?你現(xiàn)在是要扮可憐給誰看?你別以為你......”

“皇上駕到!”

李貴人粗鄙之語才說了一半,就被門外內(nèi)監(jiān)的通報聲給截斷了。

宋昭聞言心底暗暗發(fā)笑:

扮可憐當(dāng)然是要給蕭景珩看的,

這不,看戲的人這便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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