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清月祁玉川是《重生:女將軍成了王爺?shù)淖o花使者》中的主要人物,在這個故事中“鴨頭眼神不會騙人”充分發(fā)揮想象,將每一個人物描繪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創(chuàng)意,以下是內容概括:陳致遠的祖父與曲清月的祖父是老戰(zhàn)友,兩個老人在世時關系非常好,也曾玩笑著指腹為婚,撮合過家里兩個年紀相近的孫子孫女故此嚴格說起來,曲清月和陳致遠也是有過口頭婚約的不過這婚約也當不得真,主要還是看兩個小輩自己的意思,若是兩人情投意合便最好不過,若是兩人實在說不到一塊兒去,那也不好勉強兩家關系親密,曲清月和陳致遠從小一塊長大,青梅竹馬,性情也相投,故而感情很好曲清月13歲時,陳致遠15歲,兩個...

重生:女將軍成了王爺?shù)淖o花使者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賴府中,賴將軍正在看著一份北疆的輿圖,出征在即,他必須要做好功課,知己知彼,才能隨機應變,這是他的習慣。

而偏偏在此時還有不長眼的人來打擾他。

看著大大咧咧闖進書房的女兒,賴國平眉心隱隱作痛,無奈地問道:“恭王妃來我這書房所為何事?”

他其實能猜到女兒過來是想要干什么的,只是她必定要失望了。

“父親,那成王為何要與你們一起出征?有您和曹將軍在,難道還擺不平北疆那幾個蠻人嗎?他定是想跟去蹭軍功的!”

都做了皇子妃,還那么口無遮攔,賴國平壓抑著怒氣低聲斥道:“住口!你這么大聲音是生怕外頭的人聽不見嗎?妄議皇子,小心禍從口出!”

恭王妃不以為然地撇撇嘴,上去撒嬌地扯住賴國平的衣袖:“爹爹,女兒好不容易出宮一趟,您就別訓我了。我就是不想讓成王跟著你們沾光,不如爹爹明天就上書讓成王留在宮里吧?”

女兒從小就是腦子里缺根筋,什么話都說得出來,什么事都想得出來,賴國平懶得與她多嘴:“隆慶帝今天在大殿上親口允了成王同去,軍令難改,我怎可勸隆慶帝收回成命?朝廷上的事你就莫要摻和了?!?br>
賴國平被女兒纏的煩不勝煩,起身欲走,卻又被恭王妃攔下:“爹爹,您看我現(xiàn)在都嫁給恭王了,怎能不為夫君打算?現(xiàn)在恭王要對付太子就已經夠頭疼了,若要再讓成王掙到一份軍功,那可就又要多了一個勁敵……”

說著說著她突然有了主意,湊近父親低聲道:“反正你們這次去了北疆天高隆慶帝遠,若是成王在北疆出了什么事情隆慶帝也不知道,不若父親想辦法動些手腳……”

賴國平氣得腦門上青筋突突的跳,呵斥道:“住口!還想謀害皇子,你不要命了?我怎么生出你這樣的蠢貨!”

賴國平沒有納過妾,只有一個妻子,兩人非常恩愛,妻子一連為他生了三個兒子,第四胎終于為他生了一個女兒,起名為明珠。夫妻倆都將女兒視為掌上明珠,三個哥哥也很寵妹妹,從小就是要月亮不給星星,結果將賴明珠的性子慣的無法無天。

賴明珠從小被嬌慣著長大,沒什么心眼,別人稍稍給她挖個坑她就往里跳。恭王看出她天真的性子,便暗暗使勁讓賴明珠傾心于自己。恭王生的一副好相貌,在賴明珠面前又溫柔小意,風度翩翩,賴明珠很快就動了心,要死要活地要嫁給恭王。

賴國平和妻子其實很不同意女兒嫁入皇家,女兒性子單純,適合嫁給家里簡單的人家,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一輩子便罷了,若是嫁進皇家就等于跳入了火坑,遲早被人算計得連骨頭也不剩。

可賴明珠一心要嫁給恭王,父母怎么說都不聽,甚至揚言要絕食。恭王暗中將賴家嫡女傾心于自己相思成疾,食不下咽的消息傳入了宮中,聽到了隆慶帝的耳朵里,隆慶帝覺得這是一門好親,便給恭王和賴明珠賜了婚。

當時賴國平聽到這個消息,差點沒暈過去。自己是走純臣的路子,一向不參與皇子之間的爭斗,可賴明珠一旦嫁過去,便是將自己綁上了恭王的那條船?;首又g奪嫡之爭兇險萬分,稍不留神就是粉身碎骨、抄家滅族的下場,尤其是恭王和太子之間,來日若是有一方上位,另一方絕不會有好下場。若是與眾位皇子都撇清干系,最終無論哪一方上位賴府都會無事,而現(xiàn)在……可惜事情木已成舟,已經無法更改了。

現(xiàn)在,賴國平看著糟心的女兒,只能深深地嘆一口氣。

還是讓我快些出征吧……

平城縣,花田鎮(zhèn)。

曲清月又一次來到了上輩子來過的花田鎮(zhèn)駐軍營地。

花田鎮(zhèn)隸屬于平城縣,一共有7個村子,小田村就是其中之一。此次朝廷出兵北疆,是從京城調兵20萬,同時從最靠近北疆的平康府和銀川府征兵20萬,共40萬大軍,在玉樓關會合。平康府和銀川府原本就各有5萬駐軍,只要各征五萬民兵即可。

平康府包括平城在內一共有6個縣,平城縣是其中人口最多的一個縣,而花田鎮(zhèn)則是平城縣人口最多的一個鎮(zhèn),因此花田鎮(zhèn)營地的駐軍也最多,征兵數(shù)額也最多?;ㄌ镦?zhèn)原本有6000駐軍,又從各村征來6000民兵,眼下已來了約摸1000人,正在尋找營地的位置。

花田鎮(zhèn)營地駐扎在花田山上,地理位置比較利于隱藏,因此罕有人知道營地在哪里,那些新來的民兵正在四處找位置,曲清月已經熟門熟路地上山去了。有些民兵看她步伐堅定,好像對這里很熟,便也跟了上去。

一行人正走到山腰,忽然來了一個兵,和他們說:“你們是要去駐軍營地的吧?走錯了,不是這邊,是在那邊那座山上?!闭f著指了指對面的一座山。

眾人看此人身穿制服,顯然就是原本這里的駐軍,說了肯定不會有錯,便紛紛向曲清月投去責怪的眼神,掉頭下山去了。

曲清月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在士兵中也是有鄙視鏈的,正如京城的那些精兵強將瞧不起地方上的駐軍,地方上的駐軍也瞧不起來服役的民兵,他們認為這些沒有經過正規(guī)訓練的民兵都是些泥腿子。因此碰上的時候,他們就想要給這些泥腿子一個下馬威。上輩子曲清月一行人就被這里的駐軍忽悠了一頓,爬到山腰了又掉頭下去,結果爬到另一座山上才發(fā)現(xiàn)營地根本不在那里,等他們終于找到營地位置的時候,太陽都下山了,那些駐軍已經吃完了晚飯,他們就只能餓著肚子或者吃自己帶來的干糧。

曲清月面目平靜,在其他人調頭離去的時候很肯定地說:“營地不在那邊,就在這座山上?!彼桃獾貕旱土俗约旱穆曇?,音色上聽不出是個女子了,倒像是少年人的嗓音。

她的語氣太過堅定,其他本想下山的人又猶猶豫豫地看向她,一旁那個捉弄人的士兵見來了一個攪局的,忙說:“你怎么知道營地在哪里,你猜的?我原本就是鎮(zhèn)上的駐軍,你一個新兵蛋子,是你知道還是我知道?”

曲清月不與他多爭辯,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她今年才13歲,與營地里的男子比起來,皮膚算是白皙,身材也不夠強壯,一襲男裝打扮的時候,雖然看不出是個女子,但看上去也是個男子中的“文弱書生”類型。但她這一眼掃過去,卻令那個士兵汗毛都豎起來了,他本能的從這個新兵蛋子身上察覺到了一絲身經百戰(zhàn)的凌厲氣勢,心頭涌出淡淡的危機感。

但他還是色厲內荏地爭辯道:“怎么?我好心給你指路,你還不領情???”但他閃爍的眼神還是暴露了他內心的慌亂。

好心?曲清月冷笑了一聲,不緊不慢地走了上去,直迫到那個士兵面前,緊緊的盯著他的眼睛道:“那你敢與我打賭嗎?誰輸了便給對方磕三個響頭,怎么樣?這里的兄弟們可以為我們做見證,你敢與我賭嗎?”

曲清月的身高只能到那個士兵的鼻尖,可那個士兵卻無端的覺得自己在氣勢上矮了她一頭。他不敢與她賭,因為他指的路本就是錯的,他只是想戲弄新來的民兵,可沒想到碰到了硬茬子。

于是那個士兵掉頭就走,撂下一句:“你們愛信不信。”

誰料曲清月叫住了他:“你做什么往山上走???你不是這里的駐軍嗎?回你的營地去啊。”說著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對面的山。

那個士兵:“……”

要是讓其他人知道他是故意捉弄人,非揍他一頓不可,而眼下他們老大不在這,只有他一個人,好漢不吃眼前虧,他只能往山下走去。

其他新兵一頭霧水。

曲清月只淡淡地回頭掃了他們一眼:“相信我的跟我走?!彼臍赓|清清冷冷,但卻給人一種可靠的感覺,明明也是個新兵,卻仿佛天生是一個出色的領導者。其他人不自覺地跟上了她,果然沒多久就到了花田鎮(zhèn)的駐軍營地。

新兵們面面相覷,看來剛剛那個人是故意來整他們的!倒是帶他們上山來的這位兄弟,看上去比較靠得住,以后就跟著他混了!

新兵中一個白白嫩嫩的小胖子走上去和曲清月套近乎:“我叫謝元寶,是西頭村的,敢問這位兄弟怎么稱呼?”

“我姓曲,行三,叫我曲三就行?!?br>
“曲三兄弟,我看你好像對這塊挺熟的?”謝元寶非常自來熟,“那以后我就跟著兄弟你混了!”

曲清月不置可否地笑笑,她上輩子和這個小胖子不熟,不過多一個能說話的人也好:“是挺熟的?!?br>
她看了一眼營地里的一個士兵,意有所指:“我還知道是誰指使人來捉弄我們的?!?br>
“啊?是誰?”天真的小胖子還以為剛剛那個人是剛好路過突然起意想捉弄他們一下。

“金虎?!鼻逶卵凵裎⑽⒁粎?,“他們的‘老大’。”

金虎是花田鎮(zhèn)營地里面的一個地頭蛇,雖然沒有什么軍職,但卻喜歡拉幫結派搞小團體,有不少追隨者,平時說話比部隊里的軍侯還管用。他剛剛聽說他捉弄新兵的把戲被一個家伙攪了局,內心正有些不爽,這時正好看見曲清月一個挑釁的眼神,便準備來拿他開刀,先在新兵們中間立個威,挫挫他們的銳氣,好讓他們今后聽自己的話。

金虎低聲對身邊一個狗腿子說了些什么,那人立馬扯開嗓子喊道:“喂!那個新來的,對,就是你,既然來了營地,還不快來拜見我們老大!”

“老大?敢問你們老大在軍中是什么職位?”曲清月嘲諷地說道。

金虎暗暗咬了咬牙。這個新兵戳中了他的痛點,他雖然在軍營里頗有威望,有不少跟班,但卻一直沒有一個正經的官位,因為統(tǒng)領花田鎮(zhèn)軍營的龐都尉不喜歡他的做派,因此不但沒給他軍司馬、軍侯的位置,連個屯長也不給他當。他心里一直不忿,卻不敢反抗都尉,只能欺壓部隊里的普通士兵和那些新兵。誰知道這個新兵剛來就那么不知天高地厚地挑釁于他,他如果不拿他殺雞儆猴,來日那群新兵還會將他放在眼里?

于是他親自上前,不懷好意地看著那個新兵道:“哦?我竟不知,我金虎讓你一個新兵過來一下,就是屈就你了?我說你初來乍到可別太狂妄了,在前輩面前還是夾著尾巴做人比較好,可別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你以為這部隊里的資歷就是靠職位說了算了?便是現(xiàn)在給你個統(tǒng)領當,你能服眾嗎?”

“哈哈哈!”曲清月一點也不怕他,這個金虎就是個欺軟怕硬的,若是退一步,他就能蹬鼻子上臉,倒不如先狠狠地踩了他的臉,“這位大人你說話就這么管用,統(tǒng)領之位你想給誰就給誰?原來在這花田鎮(zhèn)的軍營里,除了龐都尉還有說話這么管用的人物?敢問大人您究竟什么職務?”

“你!”金虎被氣的頭暈,在這花田鎮(zhèn)的軍營里,他還沒有被誰這么瞧不起過,“你們這些新兵對前輩就是這個態(tài)度嗎?部隊里憑本事說話,你一個新兵光嘴硬算什么本事,真當我教不了你了?”

“你說的對,部隊里憑本事說話。”對比氣急敗壞的金虎,曲清月倒是十分鎮(zhèn)定,“那么,金前輩可否指教一二?”

曲清月明顯就沒有將這個金虎放在眼里,反而先一步對他下了戰(zhàn)書。

這個瘦瘦小小的新兵竟敢挑戰(zhàn)自己,金虎心里完全不怵,他能在部隊里混到這個地位,自然是有幾分真本事的。可隨便一個阿貓阿狗來挑戰(zhàn)他,他便要接下嗎?那他的面子往哪兒擱?就算贏了也像是在欺負新人。

于是他只是輕蔑地看了曲清月一眼,并不說話。他身旁的一個狗腿子倒是替他開了口:“指教你一個新兵蛋子還需要金大人親自動手?你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你在金大人手下怕是都走不過兩招,還是莫要逞強了,你要真想討教,我倒是可以跟你打一場。”

曲清月雖是個女子,但她上輩子也是切切實實殺過人、立過功的,也帶領過上千士兵,守過一座城池。她連金虎都沒有放到過眼中,更別說他身邊的小跟班了。

于是她抬抬下巴道:“罷了,那我讓你一只手?!?br>
這個小跟班都被氣笑了,這個新人竟然如此狂妄!

他拿著手中的兵器便迎了上去,長戟威風地一甩,招式倒是極為的漂亮,看著一旁的新兵嘖嘖稱奇。他閃電般地將手中的長戟刺向曲清月,帶起一陣勁風,若是曲清月反應不過來,肩膀上就會被刺開一個血洞,當真是一點兒都沒有留手。

他如此凌厲的一招,卻被曲清月微微側身避了過去,同時用手里的劍微微一挑,它的長戟便被轉了方向,差點脫手。他還沒有來得及穩(wěn)住步伐,曲清月就一腳踢了過去,直把他踹了三米遠。

這場戰(zhàn)斗結束的猝不及防。仿佛只是一刺一避一讓一腳,戰(zhàn)斗就結束了,曲清月的劍甚至都沒有出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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