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事歷史小說朱棣是我爹,豪橫點怎么了?是大神“君子不扶墻”的代表作,朱高爔朱棣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永樂二年大明,奉天殿內“半個月前,讓你去讀書,人家大儒剛說了一句,孔子曰:朝聞道,夕死可矣!”“你回的什么?早上讓我知道你家的位置,晚上你就死定了?!”“論語是你這么讀的嗎?你就不怕孔夫子從棺材里爬出來,揍你一頓?!”“孔夫子都死多少年了,化成了灰居然還能爬出來,還能揍人?”“難道他不怕風一吹,他人就沒了?”朱高爔不以為然,絲毫不擔心這樣的答復會激怒朱棣,他的眼中竟隱隱有著一絲期待屬實變態(tài)...

朱棣是我爹,豪橫點怎么了?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東宮,燈火通明,侍從們忙碌起來,有條不紊的準備晚宴。

太子朱高熾帶著弟弟歸來。

“娘你快看,是四叔來了!”

隔著老遠,朱瞻基歡呼雀躍,一路小跑過來,直接撲進心心念念的四叔懷中。

“呵呵,小瞻基又長高了。”

朱高爔笑著撫摸他的腦袋,發(fā)覺這小子已經到了自己的胸膛,長個真快。

“老四,你可來了,快幫我說說瞻基,今日學堂,他又頂撞老師了。”

太子妃張氏走來,手指按在朱瞻基的額頭上,神色抱怨。

朱瞻基嘟著嘴,將頭偏向一旁,傲嬌得不行?!昂?,我本來就沒錯,是先生說錯了!”

聞言,朱高爔盯著他,笑容和煦,“哦,那你說說,先生怎么錯了?”

“先生講解朝聞道,夕死可矣!”

“我說他錯了,先生反倒教訓我,我就不服!”

朱高爔聽到這話,心里頓時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這句話的意思應該是,早上讓我知道你家的位置,晚上你就死定了!”

“這話是四叔說的,怎么可能會錯,對吧,四叔?”

……

氣氛陡然凝固,張氏眼神幽怨,在朱高爔身上若有若無的游走,讓他尷尬無比。

他趕忙叮囑朱瞻基。

“以后要好好聽老師講學,不要再動不動提我了!”

“為啥,四叔多聰明啊,論語那么難,你都能學會?!?br>
朱瞻基皺著小臉,很不理解,會背論語的四叔多厲害哎。

“沒有為啥,反正不準提了?!?br>
“哦……”

叔侄二人年紀相差不大,說是叔侄,更像是要好的玩伴,朱瞻基最聽四叔的話。

晚宴過后,朱高爔在東宮睡下,這在別的朝代是不可能的事。

但大明朝,太祖皇帝開局一個碗,本就是農民起家,所以皇室成員之間相處輕松,不似別的朝代規(guī)矩繁多。

這點從幾個兒子喊朱棣爹,而不是叫皇帝陛下,就能看出有別于其它朝代。

“四叔,四叔…”

月光如華,隨著熟悉的聲音響起,一顆小腦袋朝著門內探望。

七歲的朱瞻基偷跑過來。

借著微弱的燭光,朱高爔起身走了過來。

“這么晚了,過來干嘛?”

來到小瞻基身旁蹲下,不停撫弄著他的腦袋。

“四叔,走,咱們出去玩?!?br>
朱瞻基面露期待,上次去勾欄,那些女子只是衣服穿的少,肩膀,腿露在外面在那扭來扭去,四叔都看得兩眼放光。

嘴里嚷嚷著,好活當賞!

他也不懂有什么好玩的,但只要能出去,朱瞻基心里都高興。

平日里,母親管的太嚴,他都沒機會出東宮。

“你就不怕你母親知道,又狠狠打你屁股?”朱高爔幸災樂禍的盯著他。

上次去勾欄,朱瞻基的屁股就開了花,凄慘的聲音響徹東宮。

“沒事,區(qū)區(qū)三天我屁股就好了,不疼,一點都不疼?!?br>
朱瞻基揉了揉屁股,朝著朱高爔一仰頭,神色得意,仿佛在說。

四叔我厲害吧,挨打都不怕,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疼。

這孩子…是叛逆期來了。

“行,你不怕,那四叔我也不怕。”朱高爔牽著他朝外走去。

上次帶圣孫逛勾欄,老爹朱棣只是言語訓誡,沒有真的動怒。

今日白天剛從奉天殿挨罵出來,晚上就再帶著圣孫出去廝混。

哎,就是玩~主打的就是一個屢教不改。

這樣的堅持不懈,他就不信老爹不動怒,最好氣的直接拔劍砍人。

“嘿,嘿嘿…”

暢想著自己人頭落地的畫面,朱高爔便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

“四叔,你笑得好猥瑣呀…”朱瞻基突然出聲。

朱高爔瞪著他,神色驚訝,“小崽子,猥瑣兩個字誰教你的?”

“是四叔你呀,上次勾欄…” 朱瞻基眨著眼睛,一臉的人畜無害。

那次他跟著四叔去勾欄,大廳里有位面冠如玉,模樣英俊的公子,非常受勾欄姑娘們的喜愛,都圍在他身邊。

扶在欄桿旁的朱高爔看到這一幕,苦著張臉,指著那位公子便說了句笑的好猥瑣。

剛好這句話就被站在旁邊的朱瞻基記住了。

朱高爔回想起來,嘴角忍不住抽搐,用手輕敲侄子的額頭,“學的很好,以后不準學了!”

“哦……”

看著四叔遠去,朱瞻基委屈巴巴的跟著。

朱高爔多年偷溜出宮,經驗豐富,在他的帶領下,二人輕松避開守衛(wèi),成功來到東宮外。

夜晚的街道異常冷清,大明律一更天至五更天宵禁,任何人不得外出,只有負責巡邏的錦衣衛(wèi)巡街。

大半夜,一個人毛都沒有,這讓朱瞻基沒來由的失落。

這樣的街道,還不如在東宮里熱鬧。

“走,四叔帶你去個好地方?!敝旄郀x神秘一笑,便拉著朱瞻基躲過巡邏的錦衣衛(wèi),來到一間棺材鋪前。

“四叔,來這里干嘛,買棺材?”

這小子……

朱高爔被整無語了,這話要是被老爺子和大哥朱高熾聽見,不知會作何感想。

屬實是個逆子!

“等著,四叔帶你長長見識。”

朱高爔走到棺材鋪前,用手輕扣木門,前后共敲打了九下,耳邊便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

“嘎吱!”一聲,棺材鋪的門被打開,開門的男人仔細打量著朱高爔二人。

錦衣華服,玉帶金扣,是有錢的主!

“公子,現在還早,趕緊進去發(fā)大財吧!”

叔侄二人進去,在引路男人的帶領下鉆進屋里的地洞,穿過長長的甬道,視野豁然開朗,眼前的景象驚的朱瞻基說不出話。

“買定離手??!”

“二兩銀子,買神威大將軍贏!”

……

這里是一間地下賭場,里面都是亡命賭徒,有的輸紅眼賣兒賣女,有的則在莊家的操縱下,一夜暴富,成為下次被宰割的肥羊。

身為皇子,朱高爔之所以能知道這種地方,都是從勾欄姑娘們那聽來的。

那里面許多女子的父親丈夫嗜賭,輸光了家產,將她們給賣進了勾欄。

大明雖明令禁賭,可這地方又衍生出了新玩法,斗蛐蛐,有別于傳統(tǒng)的搖篩子,斗蛐蛐符合大明律法。

之所以這么隱秘,是為了躲避宵禁,這家賭坊從早到晚都開著。

總有人為了想掙銀子鋌而走險。

“小瞻基,想玩什么?”

去勾欄是黃,這次是賭,如此腐蝕圣孫的心智,就不信老爺子不砍了我。

朱高爔雙眼放光,在作死的這條路上越走越遠。

朱瞻基很興奮,他溜達了一圈,最終停在了賭蛐蛐面前,看著碗里的兩只蛐蛐廝殺搏斗,他表現出了很大的興趣。

“四叔快來,我要玩這個?!?br>
拿到朱高爔給予的賭資,七歲的朱瞻基下注,不亦樂乎的玩了起來。

“神威大將軍勝!”

每只蛐蛐都有賭場的人專門取了名字,方便下注。

“威武大將軍勝!”

“勝!”

“又勝??!”

時間不停流逝,越來越多的人來到賭蛐蛐的攤子前。

“小崽子,你踏馬的是出老千了吧!”突如其來的暴喝聲,讓所有賭徒愣住。

“我沒有,我明明就是運氣好!”

朱瞻基據理力爭,這段時間,他手氣逆天,無論怎么下注都贏。

這就導致身旁的賭徒都跟著他下注。

時間一長,莊家輸紅眼了!

聽到是朱瞻基的聲音,一旁品茶的朱高爔趕忙起身。

“四叔,我沒使詐!”

朱高爔點了點頭,上前將朱瞻基護在身后,輕聲道:“這么多人看著,他一個孩子怎么可能出千?”

“對啊,這么小的娃娃就算想出千,也沒這本事吧。”

“我看,是你們輸急眼了吧?!?br>
周圍人跟著起哄,賭坊內的打手魚貫而出,手里拿著棍棒。

“誰敢鬧事!”

眾人都不敢吱聲,場面一下子僵住,不知該怎么辦。

“把手里的家伙都收起來,這里都是客人,像什么樣子!”

話音落下,一位體態(tài)肥碩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他笑臉盈盈的給在場的賭徒賠不是,是那種標準的笑面虎。

他走到朱高爔面前,笑道:“公子,在下張彪,是賭坊老板,我看今天你們也贏了不少,就此離開怎么樣?”

“呵,這是輸不起,不讓玩了?”朱高爔被這話逗笑了。

“賭坊開門接客,我還從來沒聽過贏多了不讓玩的道理,難道只準賭坊贏?”

朱高爔的話,瞬間讓在場賭徒炸開了鍋。

張彪的臉霎時沉了下來,他貼近朱高爔,小聲威脅,“小子,我勸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敬酒罰酒本公子都不吃,憑你也配?!”

朱高爔指著張彪,說的鏗鏘有力,什么檔次,也配跟他大明四皇子這么說話?

這一刻,朱高爔在想要不要直接抽刀把他捅了,他的腰間隨時都備著一把匕首,以防萬一。

畢竟是在古代,他又是皇子,帶把匕首防身很合理。

當著這么多人面殺人,老爺子說不定會治罪。

可瞬息間,他便放棄了這個想法,凌辱國公之女都沒事,殺這種小角色,明顯不能獲罪。

反倒臟了手。

在眾人的圍觀下,被這樣輕視,張彪頓時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他惡狠狠的吩咐身旁打手道:“廢了這小子,打斷雙手雙腿!”

見打手逼近,朱瞻基頓時緊張起來,小手緊緊的抓著朱高爔,七歲的孩子害怕也正常。

察覺到侄子的異樣,朱高爔摸著他的腦袋,輕笑道:“放心吧,在應天府沒人可以傷害我們?!?br>
話剛說完,眾人便覺得甬道內傳來“蹬蹬蹬!”的腳步聲,無比急促。

“錦衣衛(wèi)辦案,所有人都別動!!”

身穿飛魚服的錦衣衛(wèi)突然出現,將朱高爔叔侄倆給團團圍住,紛紛拔出繡春刀警惕的看著這樣賭徒。

“錦衣衛(wèi)指揮使紀綱,見過四殿下,圣孫!”

朱高爔擺了擺手,“起來吧,你再來晚一點,我說不定手腿就被廢了?!?br>
聽到這話,紀綱起身來到張彪面前,抬腳狠狠踢在他肚子身上,神情兇惡,“瞎了你的狗眼,敢對四皇子行兇!”

張彪跪在地上,誠惶誠恐道:“不敢,錦衣衛(wèi)也不能誣陷?。 ?br>
紀綱看著周圍的賭徒,在這么多人的注視下,公然屈打成招好像也不太合適。

“四殿下,您看……”

見紀綱面色為難,張彪收起臉上的懼色,“四殿下,小人可沒有傷害你,另外這斗蛐蛐也是合法生意,錦衣衛(wèi)總不能無故抓我吧?!?br>
這是在挑釁我?

見朱高爔沉默,張彪臉上浮現出竊喜,他沖紀綱道:“各位大人,走好不送!”

“誰說要走了?”

沉默中的朱高爔突然出聲,他看向張彪,聲音低沉。

“我本來可以直接弄死你的。但我偏不,你不去錦衣衛(wèi)的詔獄住住,怎么對得起你剛剛說的話呢?”

“紀綱,帶人去查這里的賬,看有沒有按照大明律交商稅!”

聽到這話,張彪臉色如常,他的賬確實不干凈,但早就做好了假賬,應對調查。

錦衣衛(wèi)注定一無所獲。

“請大人查看?!睆埍雽①~本雙手奉上,臉上竟隱隱透露著股得意。

紀綱隨意翻了幾下,便沉聲道:“竟然敢偷稅漏稅,把這狗東西抓了!”

“怎么可能!”張彪心中一驚,想要去看賬本,但已經被錦衣衛(wèi)死死按住。

朱高爔湊到張彪身邊,緩緩蹲下身子,殘忍一笑,“你說的對,錦衣衛(wèi)確實不能無故抓人?!?br>
“但你是什么罪名,你的下場如何,錦衣衛(wèi)都可以決定?!?br>
“他們的手段多著呢,去了詔獄,你會慢慢了解的?!?br>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錦衣衛(wèi)辦案,連朝堂大員都不能幸免,更何況眼前一個小小的賭坊老板。

說完,朱高爔便牽著朱瞻基,在錦衣衛(wèi)的護送下離開。

只留下張彪面色如灰,被押往詔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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