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屁話多的很,頭扭過來讓老子認(rèn)認(rèn)你的臉!”粗壯男子聲音低沉的說道。
“你做啥子嘛?放開手!這路又陡又有冰,不敢動噢!”司機(jī)頭也不回,大聲說道。
這時山風(fēng)呼嘯,再加上車在前進(jìn),車廂里還有乘客在說話,眾人的都沒有聽清楚這漢子說的什么。
“狗雜種,得罪老子,你下次就別在這路上跑了!”
“別推嘛,前面有車 ,要錯車哩!”司機(jī)搖了搖肩,試圖掙脫抓住自己衣服的手。
“錯你個媽!”粗壯漢子猛然一扯司機(jī)衣服。
“滴滴滴,”車前方一陣響亮的喇叭聲,緊接著咣的一聲,“嘶溜溜”一聲刺耳的怪異聲響起。
“媽呀,車要翻了!”司機(jī)帶著哭乃腔的吼叫響起。
整個車廂的乘客頓時尖叫起來,因為他能感到車體已經(jīng)失去了平衡。
下一刻,轟隆隆,整個長途客車就像一顆巨石,從山崖上墜落了下去。
緊接著,一聲巨響,從山崖底下傳了上來。
而另一輛客車也差點被掛了下去,臉色蒼白的司機(jī)剎死了車,急速的掏出了手機(jī)。
下午,正在教室的田蓮,接到了來自菊縣人民醫(yī)院的電話,她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田蓮被學(xué)生們扶起來的時候,她感覺她整個人都軟了。
她先給楊校長打了個電話,楊校長此時在另外一個鎮(zhèn)上參加教育會議。
田蓮迅速沖回了家中,帶了錢物,給丁青魚簡單的留了幾句話,就到街道上叫了一輛車,直奔菊縣。
田蓮付了比平時高兩倍的價錢,那車才把他送到縣城的汽車站,說要送到縣醫(yī)院,還需要再加付五百元。
田蓮果斷的拒絕了,這一路上她也想清楚了,女兒已經(jīng)那樣了,自己再急又能怎么樣?還是多節(jié)省點錢給女兒交治療費的好。
田蓮走出車站的時候,縣城里華燈初上,車流如織。
車站兩邊擺滿了琳瑯滿目的商品,小攤販們一個比一個吆喝的聲音大。
田蓮情緒雖然已經(jīng)穩(wěn)定了一些,但是仍然止不住急促的腳步,她經(jīng)過一個巷子口的時候,只聽嘩啦一聲,不過她并不在意,因為她感覺自己并沒有撞到什么東西。
就在這時 后面一聲喊叫:“你給我站住,撞倒了東西就走了?”
田蓮回頭一看,只見地上一堆白花花的全是破碗爛盤。
你說你在這車站口擺這么多碗盤,而且專門放到人容易碰到的地方,這不是碰瓷嗎?
田蓮剛要說話,三個壯碩的男子圍了過來。
一個板寸頭黑背心的男子,上下打量了田蓮一陣。
“這位大姐,你撞翻了我們的攤子,這么多東西都砸爛了,你就這么輕巧的想走?”
他這是看田蓮衣著氣質(zhì)不俗,所以說話禮貌了一些,想先試探一下。
“這里人來人往,你這不是占道經(jīng)營嗎?何況我也沒有碰著你的東西!”田蓮開口道。
“大姐,你說這話就不對了,占不占道你管不著,你現(xiàn)在撞壞了我們東西就要賠償!”另外兩個漢子圍了上來!
田蓮并不害怕,但是她急著要去醫(yī)院看女兒,自然也沒空和這些人糾纏。
“你們是做什么的,我不說 ,你們自己心里也有數(shù),我有急事,算了,我也不和你們多說,二百塊錢你們拿去,算我對不住了!”
黑背心漢子眼睛瞄了另外兩名漢子一眼。
“二百塊?你打發(fā)叫花子呢?一萬塊你就走!”兩個漢子向前面一擋,直接攔住了田蓮去路。
從剛才的話中,黑背心漢子已經(jīng)得出了信息。
第一,這個女人能出錢,第二,這個女人看起來很急。
這兩點就讓這黑背心漢子直接開口一萬塊。
田蓮一聽就知道自己被纏上了,自己急著要看女兒,但是也不可能給這些人一萬塊。
要說這些人干的就是碰瓷訛詐,自己只要在這大聲喊一陣,這里人來人往的,肯定有很多人圍觀,甚至有人會報警。
可是這樣一來沒有幾個小時,恐怕解決不了的。
一想到這里,再想到醫(yī)院里命在旦夕的女兒,田蓮整個人一下子就不再堅持了。
她希望息事寧人。
哪怕賠點錢,只要能盡快去看女兒。
她這個想法是沒錯,但是要看面對什么人了。
“幾位大兄弟,我女兒在醫(yī)院等著我去救命,你們就行行好,我給你們1000塊錢,我女兒真耽誤不起!”
田蓮的臉上一片悲戚之色,開口哀求道,“我女兒坐的車翻了,我坐了幾個小時的車,從松下鎮(zhèn)趕來,就是想趕緊去看看女兒!”
當(dāng)時醫(yī)院給田蓮打的電話就是楊靈仙病危通知,田蓮之所以這么急 ,是害怕一旦女兒就這么走了,自己連最后一面見不上。
“松下鎮(zhèn)來的?”黑背心漢子眼里射出一道意味深長的目光。
“大姐,你一千也太少了,走,別站在路上!”黑背心漢子向另兩名漢子打了個眼色,三人連推帶擠的把田蓮拉向了他們背后的巷子。
“放開!你們要干什么?”田蓮猛然驚醒過來。
就在這時,她包里的手機(jī)響了起來。
黑衣男子一把奪過她的皮包,另外一名漢子手一伸,手上出現(xiàn)了個毛巾捂在田蓮的臉上。
“嗚嗚嗚!”田蓮拼命掙扎。
黑背心男子查看著巷子外,另兩名漢子直接把田蓮挾持到了一輛黑色的面包車上。
見到一切搞定,黑背心漢子拉開提包,掏出手機(jī),用力一掰,再用力一甩扔進(jìn)了巷子后面未知之處。
“鐵哥,這女人咱弄點錢就罷了,你把她弄到車上準(zhǔn)備干啥?”
面包車?yán)铮渲幸粋€漢子問黑背心漢子。
“是啊,聽這女人說的也可憐,看來是她女兒在醫(yī)院快死了,咱趁機(jī)弄點錢就放了算了!”
黑背心男子好像是老大,他沒有理會兩個小弟的話,伸手在田蓮身上摸了一把。
此時的田蓮好像有些迷糊,可能是剛才捂嘴的毛巾上面有什么問題。
“你倆看這女人咋樣?”黑背心漢子發(fā)出了一聲怪笑。
“不會吧,鐵哥,你想要女人,年輕的多的去了 我看這女的也三四+歲了吧!”
“鐵哥,不至于吧,這樣事就大了!”另一個漢子似乎有些害怕。
“你們懂個屁,這女的,你們看氣質(zhì)多好,皮膚身材都沒得說,絕對是個極品,哥就喜歡這一口!”鐵哥發(fā)出嘿嘿的陰笑。
“那鐵哥用完了,可得讓我們哥倆也嘗試嘗試!不過這以后可咋辦?”
“你兩個放心!咱們不辦人!前幾天南方道上老彪的不是向咱們要人嗎?咱們享用完了就給她送到南方去,那些家伙們采血,取配件可比咱們賺錢多了,聽說有的還送到國外去,利潤更大……!”
黑色的面包車駛向了巷子的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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