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呱呱叫的老斑鳩的《救命,清冷首長每夜極致引誘》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吉普車從百貨大樓經(jīng)過時,南喬下了車,臨走前還不忘打了聲招呼:“司機叔叔,記得等會兒來接我哦~”女孩子可可愛愛,哪個不喜歡,司機忙不迭地點頭:“好嘞,小南同志,你慢慢逛,吃飯前我來接你”南喬放心地點點頭,朝后座看了眼,男人目光落回到書本上,坐姿永遠筆挺,冷肅干練襯衫下擺沒入窄腰之中,被金屬皮帶束縛住,更襯得他肩寬腿長顏值、身材沒得說,唯一的缺點,他周身氣壓太強,哪怕只是沉靜地坐那里,都讓人禁不...

救命,清冷首長每夜極致引誘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小姑娘態(tài)度不錯。

李團長頷首,“去吧?!?br>
從辦公室出來,南喬就把自己關(guān)進了屋子,一副寫不出來誓不出關(guān)的模樣,連午飯和晚飯都是馬冬梅從食堂帶過來的。

王乾坤一看姑娘這么拼命,哪里還有什么話說,也跟著從上午坐到夜里九點。

小樓推窗,晚風(fēng)透進來,吹得房梁上的梨形鎢絲燈搖曳不止。

滴答——

房間的擺鐘輕輕敲響一聲,

時間不知不覺來到九點半。

埋首趴在桌前不停寫寫畫畫的女孩終于有了動靜。

她仰起頭,拿起桌上的信紙,眸底蕩漾著興奮的笑意,頗為激動地喊了聲:

“王隊,我寫好啦!”

王乾坤聽后立馬把手中的紙筆一扔,起身疾步走了過來,“我看看!”

南喬將撰寫的曲子遞過去,撓了撓頭,語氣誠懇地說:

“不過有些地方的高低音轉(zhuǎn)換總感覺不太對勁,但我自己又搞不定,麻煩您再修改修改。”

南喬故意留了幾個不是特別明顯的瑕疵,但以王乾坤的功力肯定能發(fā)現(xiàn)。

王乾坤接過稿紙認(rèn)認(rèn)真真看了兩遍后,手指拍著信紙發(fā)出脆響聲,臉上抑制不住的狂喜,贊許道:

“好曲!看得人激昂澎湃、熱血沸騰!就是它了!”

他拿著信紙幾步走到自己辦公桌前,埋頭快馬加鞭修改起來,不忘對南喬說了句。

“都是些小問題,我來處理。還有半個小時就要熄燈了,你抓緊時間回去洗洗休息吧?!?br>
“好的,王隊,您辛苦了?!?br>
旋律其實早就在南喬腦海里,之所以拖了這么多天才交上去,無非就是想從領(lǐng)導(dǎo)那多得到些籌碼罷了。

前腳剛踏進宿舍,就看到馬冬梅迎了上來,嘰嘰喳喳地問:

“怎么樣?餓不餓?要不要沖杯奶粉給你?”

“不用,”南喬笑了笑,從床底下端出臉盆。

目光掃向林丁丁空蕩蕩的床鋪時,馬冬梅解釋了句:

“噢,今天宿管阿姨讓她調(diào)了宿舍,搬到隔壁徐晚青那間去了。”

聞言,南喬眸光閃了閃,不動聲色地拿著毛巾往外走,慢悠悠地說:

“是嘛?搬了也好,清靜?!?br>
上鋪的于曉紅聽到這話瞪了她背影一眼,沒說什么,繼續(xù)聽著收音機。

……

對別人來說這是七月里極其尋常的一個夜晚,但對林丁丁來說,卻是她人生命運的轉(zhuǎn)折點。

夜色漸漸濃稠,整個文工團都熄了燈,四下一片靜謐,唯有草叢灌木間偶爾傳來幾聲蟬鳴。

林丁丁手捂著肚子,在新宿舍的鐵床上痛苦地轉(zhuǎn)醒。

房間里黑漆漆的,一絲月光也沒有,擰開手電看了眼手表,午夜十二點,正是旁人睡得最香的時候。

她關(guān)掉手電蜷縮著身體,輾轉(zhuǎn)反側(cè)半小時后,重新爬起來穿上鞋子躡手躡腳地打開房門。

想叫于曉紅陪自己,但剛換了宿舍,她進不去,這么晚敲門無異于找罵。

在門口又踟躕了幾分鐘,終究是忍不住了,抱著手電筒慌慌張張地下樓。

“咔嚓——”

她背影剛轉(zhuǎn)過樓梯,剛才駐足的房門悄無聲息地打開,一道靚影緊跟了出來。

廁所建在山腳下,兩間三米高的紅磚矮瓦房,男女廁分開,距離女聲宿舍樓有百余來米。

手電筒的微光穿破黑夜,襯得弓著身子的林丁丁愈發(fā)渺小。

耳邊靜悄悄的,聽到的風(fēng)聲里,已經(jīng)有了詭譎的感覺。

林丁丁低著頭哆哆嗦嗦地往廁所走,哪里也不敢看,生怕驚動什么可怕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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