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冠后宮后,我連夜跑路逃離皇宮主人公:趙靜姝項辰,小說情感真摯,本書正在持續(xù)編寫中,作者“水月流光”的原創(chuàng)佳品,內(nèi)容選節(jié):“你打算劫獄?”余書橋心里開始盤算如今浮戲山莊可調(diào)派入京的人手有多少“事出突然,我還沒想好要如何營救”姝兒此刻也是心神不寧的:“總之,我們先出發(fā),我路上再想想該怎么做,我先寫一份名單,你把我名單上的人都抽調(diào)出來,隨我一起進(jìn)京”“好,你先寫名單,我這就飛鴿傳書給大師兄,讓他從唐家堡回來,主持山莊事務(wù)”余書橋轉(zhuǎn)身欲走“你也要去京城?”姝兒的計劃里可沒有這位二師兄“師父師娘臨走前讓我看著你,...

寵冠后宮后,我連夜跑路逃離皇宮 精彩章節(jié)免費(fèi)試讀


盧煥之看著四人越行越遠(yuǎn)的背影,喃喃自語:“仗義每多屠狗輩,負(fù)心多是讀書人,還挺順!”

那日趙靜姝為了躲開盧煥之,繞了遠(yuǎn)路回到山莊,回去之后又在院子里安分好一陣子,直到聽說李炳辭官,這才敢再次與元曄狼狽為奸偷溜下山。

“他是怎么做到的?”元曄問趙靜姝。

趙靜姝知元曄問的是盧煥之是如何讓李炳下臺的,便道:“我派人查了,那李榮是李炳唯一的兒子,他逾制出行,按律是要流放的,當(dāng)然這事可大可小,全在我爹的一念之間,想來李炳也明白我爹的意思,所以用自己的官位換兒子的平安。”

“師父既不喜歡李炳,直接罷免便好,為何還要這般迂回行事。”

趙靜姝白了元曄一眼:“當(dāng)然是為了名聲,李炳可是功臣之后,我趙家在洛陽稱王一日,便要保李家榮華一日。”

“那李炳被罷免...”

元曄一臉懵懂,趙靜姝忍不住打斷道:“李炳有好幾個弟弟,還有好多堂兄弟,他不當(dāng)官了,可以讓其他人當(dāng)官,李家這么多人,總能找出一兩個心腸好的,不那么招搖的人吧?!?br>
元曄唏噓道:“那盧煥之心機(jī)真夠深的?!?br>
趙靜姝卻贊美道:“我倒是覺得他行事作風(fēng)挺有意思的,正直卻不迂腐,既有手段卻又十分磊落,是個做官的好料子?!?br>
趙靜姝對盧煥之的這一番贊美,被元曄這個大嘴巴一傳,山莊人人知曉,沒多久,就傳到了林溪玉和趙睿的耳中,林溪玉知道自己這個女兒眼光極高,能得她稱贊,必然是有其長處,后又得知趙蕭與其交好,便生了興趣,想要見一見。

趙蕭笑問:“姝兒還未及笄,娘親這便要為她相看夫婿了?”

趙睿聽了,臉色瞬間變青:“什么就相看夫婿了,你別胡言亂語的,姝兒還小,誰說要將她許配人家了?!?br>
林溪玉道:“小什么小,再有一年便要及笄了,如今還整日里的跟著元曄胡鬧,我想早點(diǎn)給她定一門親事,也好讓她早日收收心,給我認(rèn)認(rèn)真真的學(xué)個女紅縫補(bǔ)的。”

趙睿不滿,卻又不敢駁斥林溪玉:“即便要定親,那也得仔細(xì)挑選,慎重選擇,盧煥之,我覺得不怎么樣!”

林溪玉怒道:“當(dāng)初可是王爺把他夸得天上有地下無的,說是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破格提拔他為太守,怎么如今又覺得他不好了?!?br>
趙睿的聲音輕了下去:“那小子做官是可以,但做姝兒的夫婿,我覺得還差了一點(diǎn)?!?br>
林溪玉問:“那王爺覺得哪家的小子,配得上你那位古靈精怪又不成體統(tǒng)的女兒!”

趙睿挖空了肚腸,將那些世家大族都想了一遍,覺得沒有一個人能配得上自己的女兒,并且那些人還不如盧煥之出眾,只好妥協(xié)道:“夫人說的也有些道理,盧煥之也算是一個才俊,雖然配不上姝兒,但嫁去洛陽,怎么也是在咱們眼皮子底下,不怕他虧待了去?!?br>
趙蕭知父親最疼愛幼妹,便道:“爹娘先別著急,盧煥之是個極有主見的人,對因緣有自己的堅持,是以二十多歲還未成婚,被爹提拔為太守之后,上門說親的人更是絡(luò)繹不絕,其中也不乏才貌雙全的好女子,他全都不中意?!?br>
趙睿氣憤道:“姝兒這般才貌他還不中意,難不成他還想娶個天仙不成?”

趙蕭忙搖頭:“孩兒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覺得婚姻大事,還需兩情相悅的好?!?br>
趙睿不情不愿地道:“那行吧,你就去與他說道說道,你順便告訴他,就是他樂意了,姝兒還未必樂意呢!”

趙蕭好心提醒:“爹,娘親剛剛不是說是姝兒先夸贊他的?”

趙睿道:“姝兒還整日夸贊元曄有趣,非祁沉穩(wěn),她就是隨口一說,你們還當(dāng)真了!”

林溪玉知道夫君舍不得幼女出嫁,連忙安撫道:“王爺說得對,此事確實急不得,讓蕭兒先去試探一下盧煥之,若他有這個意思,那便讓姝兒與他相看一番,姝兒也是個有主見的,這樁親事還需她滿意才行,即便是她滿意了,等她及笄再定親也來得及?!?br>
趙睿極勉強(qiáng)地道:“那就先這樣吧。”

鑒于趙睿的態(tài)度,趙蕭不敢太急進(jìn),但骨子里,他也覺得這是一門極好的親事,便在兩個月后,尋了個由頭與盧煥之喝酒,兩人喝著喝著,便有些醉了,醉了之后便開始談心,談著談著,趙蕭便試探著說要將小妹許嫁給他。

盧煥之立刻便酒醒了,連忙起身,隨后又跪倒在地,妄自菲薄了一番之后,說自己不敢高攀。

趙蕭笑著將他拉起,誠心誠意的說自己視他為知己好友,真心想要與他結(jié)親。

盧煥之在趙蕭殷切的注目之下,硬著頭皮推拒道:“實不相瞞,臣已有心儀之人,郡主金枝玉葉,所嫁夫婿自然得是全心全意待她之人,臣既做不到,便不敢高攀。”

趙蕭被拒兩次,倒也不惱怒,只笑著問:“哦?不知是哪家的姑娘竟有這么好的福氣,得你青睞,把我家小妹都給比下去了?!?br>
盧煥之道:“臣也不知她是哪家的姑娘,臣也找了她數(shù)月,至今還未找到?”

這話聽起來像推搪之詞,但趙蕭見盧煥之神色如此鄭重,知他所言非虛,便也正色道:“你連她是哪家的姑娘都不知,便想娶她為妻?”

盧煥之道:“是?!?br>
趙蕭道:“能讓你如此念念不忘,那個女子定然十分美麗?!?br>
盧煥之坦然道:“確實很美,說她貌若天仙也不為過?!?br>
趙蕭看著盧煥之,不確定地道:“你該不會是酒喝多了,白日做夢吧?真有這樣貌美的女子,這十里八鄉(xiāng)不該早就傳遍了,哪里會讓你遇見,又讓你找不見?”

盧煥之黯然道:“臣也覺得自己是做了一場夢,但臣真真切切的見過那女子,還與她說過話。”

事已至此,趙蕭也不好多說,只能道:“你既有心儀的女子,那此事便就此作罷吧。”

兩人繼續(xù)喝酒,但事后,不知是那晚哪個伺候的仆婦嘴碎,將趙蕭有意結(jié)親,盧煥之卻言辭拒絕之事添油加醋的傳了出去。

這種權(quán)貴之間的婚嫁之事,是百姓最喜歡的茶余飯后的談資,但凡有一點(diǎn)捕風(fēng)捉影的消息,很快就會在坊間傳開,然后越傳越離譜,傳言變成了謠言,待謠言再傳回浮戲山莊時,已經(jīng)完全走樣了。

趙睿和林溪玉聽到的下人傳唱的版本是趙睿想要招盧煥之為婿,但因為趙靜姝長得實在太過丑陋,盧煥之不愿意,趙家便以權(quán)勢相壓,盧煥之寧死不從,還推說自己曾白日做夢,夢到自己娶了一位天仙為妻。

趙睿氣得不行,六百里快騎召趙蕭回浮戲山莊,待趙蕭急匆匆的趕回來,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分說清楚之后,才勸慰父母:“民間傳言向來便是如此,不但添油加醋,還顛倒是非,他們還曾說娘親是狐貍精轉(zhuǎn)世,過幾日謠言也就散了?!?br>
林溪玉擔(dān)憂道:“娘親老了,百姓愛怎么說便怎么說,可姝兒還小,若被百姓傳成相貌丑陋又愛以權(quán)勢迫人,這讓她日后如何再議親?”

趙睿對趙蕭道:“你娘說的對,這件事不能就這樣不了了之,不能讓姝兒莫名其妙的擔(dān)著個無鹽丑女的名頭,這日后還如何議親,你把盧煥之給我找來,我親自向他提親,看他敢不答應(yīng)!”

“這...不太妥當(dāng)吧!”趙蕭面露難色:“哪有逼人為婿的?”

趙睿道:“這有何不妥當(dāng)?shù)模瘸闪擞H,再讓姝兒將他給休了,好好的出一口惡氣?!?br>
林溪玉卻道:“若那盧煥之鐵了心的要娶自己的心上人,寧死不從呢?這不坐實了謠言嗎?”

趙睿怒道:“他憑什么寧死不從,我女兒這般才貌,配他那是便宜他了,他憑什么不愿意!”

林溪玉見趙睿怒火中燒,不敢再說什么,只私下里對趙蕭道:“你把盧煥之招來,你爹心里這口惡氣,總得讓他發(fā)泄出來?!?br>
“萬一盧煥之堅持不娶,那爹他?”趙蕭做了個以手割脖的姿勢。

林溪玉笑了:“你爹是俠義之人,怎么會因為嫁不成女兒就殺了對方呢,你放心吧,那小子若真是堅持不娶,倒有幾分膽色,你爹氣消之后還是會重用的,我是打算收他為義子,這樣,他便與姝兒成為結(jié)義兄妹,我們再安排人放些傳言去坊間,就說那晚喝酒,你原就是要與他結(jié)義為兄弟的,是那些仆婦聽岔了?!?br>
“娘親,您這不是欲蓋彌彰嗎?”趙蕭無語。

林溪玉嘆氣道:“欲蓋彌彰,也比現(xiàn)在放任謠言的要好,你趕緊去把人給我找來。”

趙蕭想不出更好的法子,便只能依著林溪玉的意思,將盧煥之從洛陽召了過來。

盧煥之是個聰明人,知道自己拒婚惹怒了趙王,直接插了三根荊條,跪在山莊外面請罪。

趙睿見他如此,氣消了一半,派人去問他可愿求娶?盧煥之一臉愧色,卻仍稱自己高攀不上。

趙?;饸庥稚蟻砹耍o閉山莊大門,不讓他進(jìn)來,待他跪了一日一夜,滴水未進(jìn),趙睿又派人去問他,可是想通了?可愿求娶了?

盧煥之已然臉色發(fā)白,搖搖欲墜,卻還是堅持說自己高攀不上。

林溪玉瞧著趙睿的臉色,小心翼翼的開口贊道:“這孩子倒有幾分骨氣,看來他是真心愛慕那位意中人!王爺又何必強(qiáng)人所難?”

趙睿也年輕過,也曾為了林溪玉做過許多“大逆不道”之事,自然能懂得情為何物,他臉色稍霽,對趙蕭道::“你先派人帶他去客房歇著,我今日不想見他?!?br>
趙蕭終于舒出一口氣,親自帶人去山莊外接盧煥之,緊趕慢趕,還是晚了一步,盧煥之堅持不住,暈了過去。

盧煥之醒來之后,又在山莊休養(yǎng)了數(shù)日,才被趙蕭領(lǐng)著去見趙睿。

趙睿高坐在廳堂之上,臉色不悅,盧煥之立刻乖覺的跪下請罪,為了力證自己高攀不上郡主,說了一大堆自己的缺點(diǎn),什么小妾所出,自幼文弱,手無縛雞之力等。

趙睿聽得煩了,直接揮手道:“你小子有種,很好!”

林溪玉笑著道:“王爺?shù)囊馑际悄隳軌驁猿旨盒?,不畏懼?qiáng)權(quán),這很好,我們都很欣賞?!?br>
盧煥之慚愧地道:“王妃贊譽(yù),煥之愧不敢當(dāng)?!?br>
林溪玉抬手讓他起來,盧煥之見趙睿面色難看,不敢起來,林溪玉狠狠的瞪了趙睿一眼,趙睿只能道:“你起來說話吧?!?br>
盧煥之這才站起,林溪玉道:“我和王爺膝下子嗣單薄,你與蕭兒又一見如故,情同手足,是以我和王爺想要收你為義子,不知你意下如何?”

盧煥之知道自己這關(guān)是過去了,心中暗喜,面上卻還需推辭一番,剛要開口,趙睿卻先他一步開口恐嚇道:“你若再敢推脫,我立刻便將你罷官免職丟出山莊?!?br>
“王爺!”林溪玉輕喚道。

盧煥之忙道:“微臣不敢,王爺王妃身份尊貴,微臣有幸能得兩位青睞....”

“行了,別說廢話了。”趙睿不耐煩的對門外吼道:“書橋呢?把那些金銀器具全都給我抬上來,趕緊行禮, 行完禮,讓那小子趕緊給我滾回洛陽去?!?br>
“王爺忘了,前些日子,你派書橋去長安給陛下和娘娘送年節(jié)的貢禮了?!绷窒裥÷曁嵝眩骸斑@些日子是元曄在幫著料理山莊事務(wù)。”

“元曄呢?趕緊給我進(jìn)來!”趙睿嗓門奇大。

眾人知道趙睿余怒未消,不敢支聲,元曄帶人捧著一盤盤金銀器皿玉石錦緞魚貫而入。

盧煥之原是低著頭不敢支聲,但聽元曄指揮眾人擺放器具,覺得十分耳熟,便抬頭看了一眼,這一眼,讓他又驚又喜。

“你是當(dāng)日那位兄長?”盧煥之只覺自己身在夢中。

元曄看了盧煥之一眼,面無表情地道:“你我從未見過,你認(rèn)錯人了?!?br>
“不可能!”盧煥之急道:“你是那位黃衣姑娘的兄長,我記得清楚,十月初三那日你們在鞏縣東大街上與李榮私斗,是我將你們帶去的衙門,我怎么可能會認(rèn)錯?!?br>
元曄硬著頭皮道:“你真的認(rèn)錯人了,我一直都在山莊里,從未離開過,更不可能在大街上與人動武?!?br>
林溪玉想了想,道:“十月初三,不正是你的生辰嗎?那日姝兒央我放你們下山玩耍,你們在街上打架鬧事了?”

元曄見師娘發(fā)怒,忙跪了下來,指天誓日地道:“師父師娘在上,那日我們師兄妹四人下山,絕對沒有打架鬧事。”

盧煥之恍然道:“你們是浮戲山莊的人?你妹妹也是浮戲山莊的人?難怪我遍尋不著!”

元曄小聲地道:“那不是我妹妹?!?br>
盧煥之急切的問:“那個穿黃衣服的小姑娘不是你妹妹嗎?就是說她爹是殺豬的那位姑娘?”

元曄只覺黑云壓頂,他對著盧煥之咬牙切齒的低聲道:“你說的那個人是我小師妹,還有,你能不能閉嘴不要再說話了?”

“殺豬的?”趙睿眉頭微蹙,臉色較之前更冷了些:“姝兒說我是殺豬的?”

元曄背脊發(fā)涼,額頭已有汗水滲出,事已至此,他只能將事情原委和盤說出:“此事說來話長!那日我和小師妹下山游玩,正巧遇到李榮橫行鄉(xiāng)里,我們?yōu)榱司热耍退蛄似饋?,后來還被盧太守帶去了衙門,但我們真的是為了救人才與人打架的,太守可以為我們佐證的。”

說完,元曄拼命的給盧煥之使眼色,盧煥之忙道:“確實,那日他們四人是行俠仗義,還救了一位書生!”

盧煥之終于反應(yīng)過來:“那日與你一起的姑娘便是郡主?”

元曄不知他為何如此驚詫,但還是老老實實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盧煥之豁然轉(zhuǎn)身,對著趙睿下跪行禮:“微臣雖才疏學(xué)淺,相貌平平,但若王爺肯將愛女下嫁,微臣定然視如珍寶,生死不棄?!?br>
“所以,那位你遍尋不著又貌美如仙的心上人,其實就是我家小妹?”趙蕭理清了思緒,心情大好起來。

趙睿和林溪玉被這突如其來的反轉(zhuǎn)震得不知該說些什么,過了許久,趙睿才回過神,看著跪在地上,姿態(tài)甚是卑微的盧煥之,心情終于舒暢了:“你方才說你是小妾所出,手無縛雞之力,高攀不上姝兒?”

盧煥之悔得腸子都青了,厚著臉皮道:“臣的大伯沒有子嗣,一直想將臣過繼到他膝下,若王爺允婚,臣這便回去與爹娘商議過繼之事,定以盧家嫡子身份迎娶...至于武藝...若王爺不嫌棄微臣資質(zhì)愚鈍,年紀(jì)偏長,微臣也愿意拜在浮戲山莊門下,用心學(xué)習(xí)武藝?!?br>
林溪玉見盧煥之突然變得這般愣頭愣腦,忍不住笑了:“我們可不收你這般年歲的弟子?!?br>
盧煥之傻愣在那里,又是懊悔又是焦急,還是趙蕭出來解圍:“爹娘本就是要將姝兒許配于你,只是你一直說高攀不上...”

“臣愿高攀!”盧煥之打斷趙蕭的話,看著趙睿,擲地有聲地道:“臣愿高攀!”

林溪玉笑道:“既如此,那收你為義子之事便就此作罷了,至于親事,你回去再與你爹娘商議一下?!?br>
盧煥之忙道:“不用商議,爹娘都聽我的,今日便可把親事定下。”

趙睿道:“急什么,姝兒還小,定親之事待她及笄再說?!?br>
盧煥之也覺得自己言語冒失了,忙道:“王爺說的是,定親是大事,自然是要請族里最有名望的尊長親自來山莊下聘,交換信物,這才合...”

“行了,這些虛禮你稍后與蕭兒商議便行?!壁w睿打斷道:“我有一事得先問個明白?!?br>
“王爺請說?!?br>
“你今年二十有三了吧?為何遲遲未娶妻成家?”

“王爺知道臣是庶出,臣的娘親并非父親的原配正妻?!北R煥之有些難以啟齒,但卻不敢不說實話:“我嫡母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人,因我娘親最得我父親寵愛,她便處處刁難,娘親在府里的日子過的很是艱難,臣從小見多了這些內(nèi)宅婦人的明爭暗斗,覺得很是厭煩,本就不想娶妻,到了議親的年紀(jì),嫡母見我年紀(jì)輕輕就有了官位和聲望,想將娘家侄女許嫁與我,我不想娶她,便拖著不肯議親,后來得王爺破格提拔,又整日忙于公務(wù),便將婚事一拖再拖。”

趙睿沉思了好一會兒,才道:“你嫡母既是個不好相與的,那你成婚之后必須分府別居,你需得先在洛陽建個宅子?!?br>
元曄道:“師父您想的有些遠(yuǎn)了,小師妹在酒樓聽人說了盧煥之拒婚之事,氣惱的不行,如今他是愿娶了,可小師妹卻未必肯嫁!”

元曄這句話當(dāng)真是說到了趙睿的心坎里,他看著盧煥之,好不得意地道:“曄兒說的對,這婚事還需要姝兒點(diǎn)頭答應(yīng)才行?!?br>
當(dāng)天晚上,趙睿和林溪玉將姝兒叫到房中,將事情的前因后果與她說了,姝兒震驚過后,細(xì)細(xì)的思慮了一番,竟答應(yīng)了這門婚事。

項辰聽完整個故事,沉默著沒有說話,元曄說得口干舌燥,拿起身旁的水壺咕嚕嚕的喝了好幾大口水,姝兒認(rèn)真烤肉,秦非祁兄妹既沒吃肉也不說話,待姝兒烤好一碟子肉遞給項辰時,才發(fā)現(xiàn)氣氛變得有些怪異。

項辰?jīng)]有伸手接盤子,只是靜靜地盯著姝兒看,姝兒被他這么專注的看,便覺得有些不自在:“怎么了?我臉上有東西嗎?”

她烤肉常常將碳灰擦到臉上,所以下意識的就伸手去模自己的臉,可是手上還端著盤子,她一時都不知自己該放還是該繼續(xù)拿著。

項辰搖了搖頭,才將盤子接到自己手上:“你看上他什么?”

姝兒不解的蹙眉,項辰重復(fù)道:“你看上他什么?”

姝兒慢半拍的反應(yīng)過來,項辰問的應(yīng)該是你看上盧煥之什么了,想了想,道:“他家世,人品,才貌都挺好的?!?br>
“更好的還是他在師父手下當(dāng)官,洛陽又離山莊近,小師妹成婚之后想回山莊便能回來,也不用擔(dān)心被人欺負(fù)!”元曄補(bǔ)充道。

項辰冷笑一聲:“可他似乎對你的人品,家世,才學(xué)都不看重,只單單中意你的容貌,這么一個重色的男子,你就不怕你年老色衰之后,他另尋貌美女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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