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釉””的傾心著作,姜嬈穆珩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穆珩深吸一口氣,收回覆在姜嬈唇上的手,道:“夫人,你我和圓姐兒,還有你腹中的孩子,我們才是最親近的人,又何必為了不重要的人鬧得我們一家分崩離析,侯府的事你自己看著辦便是,只要你樂意怎么樣都好,侯府外的事交給我便好,我向你保證,用不了多久,我們一家就能遠(yuǎn)離這些讓人不愉快的人與事!”趕趟一樣將這么長一串話說完,穆珩才又緩緩?fù)铝丝跉饨獘坡杂行┰尞惖乜戳四络褚谎垡豢跉庹f這么多話,中間都不帶停頓的,她聽...

女兒重生后,我和夫君把侯府拆了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姜嬈看著沉默不語的穆珩,冷笑一聲:“這親事,可不是姜家求來的!”

“當(dāng)初我那好婆母為了讓她的好大兒娶國公嫡女,想要悔了與姜家的親事,這世間多有忘恩負(fù)義之輩,姜家見的不少,也不在乎這樁里子面子一樣不沾的婚事,要不是你主動找上門來求親,我爹娘早就利索的退了這門親事了,是也不是?”

“你們穆家人可真是好算計,既想讓穆珹娶國公嫡女為他官場增添助益,又不想擔(dān)了忘恩負(fù)義的名聲,還不想舍了姜家的大筆陪嫁,把兩家的親事推給了你這個不受重視的兒子,合著是想把所有的便宜都占盡了?”

忘恩負(fù)義,好算計,不受重視,便宜占盡……

這一字字一句句,撕開了定遠(yuǎn)侯府光鮮亮麗、父慈子孝的假象,露出了血淋淋的內(nèi)里,也無異于是拿了一把刀子,在穆珩的心上狠狠劃了幾下。

若說之前的穆珩只是略失從容,那這會兒的穆珩就僵硬得仿如一塊孤寂蒼涼的巨石。

姜嬈見狀,眉梢微揚:“你也不用做出這副模樣,你若是個會因為你家里人的所為而覺得難堪痛苦的人,你我也不可能做得了這六年夫妻,趁早收起博同情的心思!”

穆珩:“……”

然后,他緩緩抬頭,一雙薄唇輕輕一扯,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

就這么一個小小的動作,什么蒼涼巨石的形象瞬間遠(yuǎn)去,這人明明笑得溫和,看著如溫潤君子,但又絲毫不掩飾那股子狡猾。

“看來,夫人知為夫甚深呀?!蹦络竦?。

姜嬈冷睨著她這芝蘭玉樹的夫君。

當(dāng)年姜穆兩家的親事眼瞅著就要作罷,是眼前這人三兩句話暗示了孫氏,有既讓穆珹娶國公嫡女,又能讓穆家不至于背上“背信棄義”的名聲,還能讓姜家給的大筆陪嫁進(jìn)穆家門的三全其美的法子。

也是他,在孫氏“想”出了李代桃僵的法子后,既委曲求全又顧全大局的同意了接下與姜嬈的親事。

還是他,在姜延和陸氏怒極之下打算退了這樁親事的時候主動登門求親,還不知道用什么法子打動了姜延和陸氏,讓他們同意了這荒唐的兄換弟的提議。

所以打從一開始,姜嬈就知道她這夫君是什么德性。

這人慣會表里不一,說是渾身都長滿了心眼兒也不為過,與他打交道得時時提高警惕,否則一不小心就得被他繞進(jìn)去。

如穆珩所說,對穆珩,她確實是知之甚深。

也正因如此,從圓姐兒那里得知了未來幾年發(fā)生的事,姜嬈對穆珩有憤怒,卻沒有痛恨。

憤怒是因為穆珩身為親爹,卻沒有護(hù)好圓姐兒。

至于那殺妻求榮之事……

姜嬈不覺得圓姐兒會騙她,但就算是在幾年之后,圓姐兒也只是個孩子,她做出的判斷,極易受到許多人或事的干擾甚至是誤導(dǎo),就算是她親眼看到的,也不一定就是事實。

以姜嬈對穆珩的了解,別說他不是會攀高枝的人,就算他是,一封和離書就能解決的事,他也犯不著毒殺她。

他們之間是沒有多少夫妻情分,但他們還有圓姐兒,穆珩斷不會因為他自己而讓圓姐兒失去母親。

再則……

安陽長公主,對于許多人來說也許是做夢也攀不到的貴人,但對穆珩而言,又算什么高枝?

不想再看穆珩這副嘴臉,姜嬈一拂衣袖:“你知道我為何要與你說這么多嗎?”

穆珩正色點頭:“知道?!?br>
他是真的知道。

勿謂言之不預(yù)。

他家媳婦這是在給他下通牒。

大意就是……

姓穆的,你給我聽著,你老娘間接害死我,還吞我的嫁妝欺負(fù)我的娃,我現(xiàn)在不想慣著她了,你早早的站好隊,想清楚了要站在誰這一邊,要是站你娘那邊,那就趁早把東西收拾收拾跟你老娘過去,要是站我和圓姐兒這邊,我這里可不興什么身在曹營心在漢,你要是犯了我的忌諱,可別怪我沒提前提醒你!

穆珩的眼里劃過些許笑意。

姜嬈神色淡淡地道:“嫁進(jìn)穆家六載,穆家到底有些什么牛鬼蛇神我看得再清楚不過,大概是我這六年不管遇到什么事都沒與他們起過沖突,這讓他們有了我是軟柿子可以由著他們隨意拿捏的錯覺,從今往后,他們可能需要重新認(rèn)識我了。”

她的語氣平淡,甚至連起伏也沒有幾分,可其中卻有著一股讓人篤信的力量。

若是姜嬈口中的“他們”聽到了這番話,大概是再不敢像從前那樣,有事沒事也總想著踩姜嬈兩腳了。

穆珩聞言,沒有任何猶豫,道:“那就讓他們重新認(rèn)識你。”

姜嬈看向穆珩。

燈光的映照下,穆珩俊朗的臉上仿佛被覆上一層薄薄的光暈,他不僅沒有因為姜嬈的這番話而生氣,那雙看過來的眼里還滿滿都是包容與維護(hù),仿佛在試圖告訴她,不管她做什么,都有他在后面給她撐著。

他們之間的夫妻情分也許是演給外人看的,但穆珩這個人,也確實有為人夫、為人父的擔(dān)當(dāng)。

姜嬈想,這大概就是她能與穆珩做這六年夫妻的原因所在吧。

輕“哼”了一聲,她道:“你自己親娘是什么德性你再清楚不過,現(xiàn)在我不樂意慣著她了,往后這侯府后宅就沒個安寧了,你要是不想家宅不寧,咱們趁早和離也未嘗不是個好辦法,不過先說好了,圓姐兒我是一定要帶……”

話還沒說完,就被穆珩捂住了嘴。

那雙平日與筆墨為伴的手此時顯得格外有力,略顯粗糙的指節(jié)用力碾著姜嬈的一雙紅唇,少頃,許是察覺到自己太用力了,又陡然放緩了力道,似安撫般在柔軟的唇上輕輕揉了揉。

“夫人……”穆珩將姜嬈的身子圈入懷中,聲音低啞地道:“圓姐兒的事,你生氣,你想做什么都是應(yīng)該的,我絕不阻攔,但和離不行!”

絕對不行!

任何事他都可以妥協(xié),只有和離是他絕對無法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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