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南瓊瓊”的優(yōu)質(zhì)好文,《渣夫君把我丟給乞丐?我重生殺瘋》火爆上線啦,小說主人公趙靈杰景飛鳶,人物性格特點鮮明,劇情走向順應(yīng)人心,作品介紹:“……嗯?”安親王聞言一愣,驀地看著景飛鳶景飛鳶深深凝視著安親王的臉,她抬手指著自己左邊臉頰處,示意道,“王爺您這里,這面具邊緣處的肌膚,似乎有點紅——”安親王抬手摸了摸,轉(zhuǎn)頭看著身邊的侍衛(wèi),“張玄?”侍衛(wèi)張玄立刻彎腰看了看,忙說,“是有點紅!王爺您要不要進內(nèi)室去看看?莫不是咱們行軍路上被蟲子咬了吧?”安親王剛想說不用,景飛鳶便指著右手邊的簾子說,“王爺,那邊是單獨隔出來的房間,里面無人,也干凈...

渣夫君把我丟給乞丐?我重生殺瘋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嗯?”

安親王聞言一愣,驀地看著景飛鳶。

景飛鳶深深凝視著安親王的臉,她抬手指著自己左邊臉頰處,示意道,“王爺您這里,這面具邊緣處的肌膚,似乎有點紅——”

安親王抬手摸了摸,轉(zhuǎn)頭看著身邊的侍衛(wèi),“張玄?”

侍衛(wèi)張玄立刻彎腰看了看,忙說,“是有點紅!王爺您要不要進內(nèi)室去看看?莫不是咱們行軍路上被蟲子咬了吧?”

安親王剛想說不用,景飛鳶便指著右手邊的簾子說,“王爺,那邊是單獨隔出來的房間,里面無人,也干凈?!?br>
安親王到了嘴邊的話被咽了回去。

他看了一眼景飛鳶,點頭,起身走向簾子。

張玄笑嘻嘻向景飛鳶伸手,“姑娘,借個鏡子給咱們家王爺用用?”

景飛鳶從懷中荷包里掏出一個小小的西洋鏡遞過去。

看著侍衛(wèi)也掀開簾子走進去,景飛鳶眼眸驟深,她垂在袖子里的手指一根根狠狠握緊!

昨晚那個野獸一樣的男人親了她,她一怒之下打了那人一耳光!

正好就是打的左臉!

安親王的左臉也有一處紅痕……

而且安親王給她的感覺又有幾分像昨晚那個野人……

這……

這一切是巧合嗎?

……

隔間里。

安親王確定這里只有他和心腹侍衛(wèi)張玄兩人,才緩緩摘下了臉上的面具。

他轉(zhuǎn)頭看著張玄,“如何?”

張玄目瞪口呆看著他,嘴張得都能塞下一個雞蛋了。

張玄的表情過于夸張過于震驚,安親王皺了皺眉,伸手將張玄手中的鏡子拿過來。

這一看,他自己也愣住了。

他臉上,怎么會有一個巴掌???

這巴掌印都紅了,他竟然沒有一點感覺?

哪有人被打了耳光一直不疼的?

“王爺……”

張玄眨了眨眼睛,伸出自己的手指,默默跟安親王臉上的巴掌印比了比,然后得出結(jié)論,“王爺,打您的這只手很小,應(yīng)該是個女子?!?br>
安親王冷颼颼看了一眼張玄。

張玄賤兮兮地笑,低聲說,“王爺,您這次發(fā)病忽然消失了兩天一夜,這兩天一夜里,您不會遇到您命中注定的王妃了吧?您是不是做了對不住王妃的事,所以才得了這一個巴掌的賞賜?還有還有,咱們那位神秘的王妃肚子里不會已經(jīng)有咱們家小王爺了吧?”

“……”

安親王覺得頗為荒謬。

他清醒的時候都沒有對女子動過心,神志不清的時候又怎么可能會看上別人?

他皺眉撫了撫臉上的印痕,淡淡對張玄說,“閉緊你的嘴,少胡說八道,本王只是行軍途中被樹枝劃傷了臉,記住了么?”

張玄連連點頭,“記住了記住了。”

他心想,他又不傻。

他怎么會跑出去滿世界嚷嚷,說他們英明神武的王爺昨晚被某個來歷不明的姑娘給打了一耳光?

那人家不是要懷疑他們家王爺對人家姑娘干了禽/獸之事嗎?

他們家王爺?shù)挠⒚鬟€要不要啦?

安親王再次將面具戴上,然后,若無其事地走出隔間。

他一出去,就迎上了景飛鳶的視線。

他努力克制住心底的怦怦跳,若無其事地說,“無妨,本王檢查了,是昨天行軍途中偶然被樹枝刮傷。”

景飛鳶一愣,緊緊掐著的手指緩緩松開,整個人如釋重負。

那應(yīng)該是她想多了。

這是王爺,是率領(lǐng)十萬大軍回京的王爺,人家一直跟十萬將士在一起,又怎么會是那個出現(xiàn)在白云觀的傻子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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