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原””的傾心著作,吉原吉原直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星野菜菜結(jié)了帳,從小挎包里扯出一個布口袋將青菜蘿卜豆腐一股腦兒的全裝了,也不要求吉原直人幫忙,自己背在身后——吉原直人想拿被她拒絕了兩個人回了家,星野菜菜指揮著吉原直人在玄關(guān)脫了鞋,告訴他可以隨便坐,便徑直背著青菜蘿卜去了廚房——開放式的廚房,她還是能看到吉原直人吉原直人也沒見外,看到客廳一角有坐墊以及小方桌,便過去盤腿坐下了星野菜菜給他端來了茶,吉原直人道了聲謝,這才發(fā)現(xiàn)這...

臨時監(jiān)護(hù)人 精彩章節(jié)免費(fèi)試讀


吉原直人再次擋到了前面,反手按著一個勁想再擠出來的星野菜菜,瞇著眼盯著肥豬花鬼說道:“老兄,差不多了,再做就過了……回頭給你們一千萬,這事就算了了,大家相安無事。”

肥豬花鬼一雙綠豆眼上下打量了吉原直人片刻,沒發(fā)現(xiàn)有特別的地方,覺得他就是一個普通人,不知道他哪里來的底氣冒出來充大瓣蒜。不過這種人他見得多了,總是有些人將自己看得太高,覺得自己有些英雄氣概,這種人給他兩巴掌他就蒙圈了,根本不堪一擊。

他心里琢磨著,猛然抬腳就踹,吉原直人反應(yīng)極快,抬膝對著他腳底板就頂了過去。

一撞之下,吉原直人紋絲不動,肥豬花鬼只覺一股大力涌來,怪叫一聲直接向后倒去。他身后的兩名跟班連忙扶住他。

吉原直人踏前一步,眉宇間戾氣浮了出來,原本溫和的面容也有些猙獰了,低聲道:“好好和你們說話……人話聽不懂嗎?給我滾蛋,再惹我弄死你們?!?br>
蛇有蛇道,鼠有鼠穴,這幫人就是吃這口飯的,他不想壞了規(guī)矩多干涉——至于這些人是不是傷天害理……他又不是大俠客之類的,需要路見不平抬腳就踩!

如果不是事關(guān)桃宮美樹,他大概也就看看熱鬧,嘴里罵兩句黑心玩意兒就算完了。

現(xiàn)在事關(guān)他新結(jié)識的朋友,那他要管,不過也只是打算背后做點(diǎn)手腳,不想直接撕破了臉皮,但這家公司貪心過頭了,抓著一只肥羊往死里宰,手下還有人心懷淫念——猖狂到如此地步,仗著三分武力,真當(dāng)世間人人都是綿羊?

他僅存的一絲耐心耗盡了,殺心越來越盛。

他少年時便離家去了戰(zhàn)場,僥幸未死,又在外面漂泊多年,常年和各種兇人打交道,犯法的事兒沒少干——這說起來有些丟人,但生活所迫,當(dāng)初他也沒別的選擇,家里條件太差了。

他從少年起就沒過幾天平靜正常的日子,對此十分向往,等累了厭倦了賺夠了下半輩子花的錢也就金盆洗手,回了家鄉(xiāng)準(zhǔn)備實(shí)現(xiàn)人生最大的理想。

回了家鄉(xiāng)他就老實(shí)了,買了些門頭房吃租,像個正常人那樣過平靜日子,雖然很不習(xí)慣,但他努力適應(yīng)著。

他干得還不錯,他這個人就是能湊合。沒人來惹他,他就老實(shí)趴著不去惹事,溫順的像只吃飽了的哈士奇,過著米蟲一樣的生活。

但骨子里,十多年養(yǎng)成的習(xí)慣不是那么好改的,真出了事,暴力解決依舊是他的第一選擇。他

真惱了將天捅塌了也正常——他就是爛命一條,早就該死了,很多人在意的事他很無所謂的,也不能指望過去常年游走在灰色領(lǐng)域中的他性格真能有多溫和。

說實(shí)在的,他這種情況,還能笑出聲,吃得飽睡得著,沒得戰(zhàn)場創(chuàng)傷綜合癥就算好的了。

就像他一直抱怨的那樣,他不知道為什么上杉香要叫他來東瀛照顧星野菜菜,他根本不是干這種事的料——讓他看孩子?他這種人找個地方趴著什么也不干,那才是對世界最大的貢獻(xiàn)。

他從來就不是一個好人。

這會兒他覺得面子給了,規(guī)矩講了,這幾個人再跳那就真忍不了了——了不起去將田方組的高層都偷偷弄死,將田方組折騰散了,麻煩是麻煩了一些,但也比忍成了王八強(qiáng)。

動手時小心一點(diǎn),別被警察發(fā)現(xiàn)了就好。那種黑澀會成員死了警察也不會多用心調(diào)查的。

至于上杉香回來了要罵,那就沒辦法了!到時她罵他也罵——你他娘的腦子是抽了什么筋叫老子來當(dāng)保姆的?你不讓我來不就沒這些破事了!

肥豬花鬼被吉原直人頂?shù)牟铧c(diǎn)兒一屁股坐下了,被身后小弟四只手頂著才穩(wěn)住了身形,一張肥豬臉上羞惱之極,就連兩只綠豆眼都睜圓了幾分。

他們這次來就是準(zhǔn)備給桃宮美樹一點(diǎn)顏色看看,他們討債也是有流程的。一組人來鬧,怎么惡心欠債人怎么來,怎么能破壞欠債人的名譽(yù)怎么辦;另一組人則進(jìn)行暴力恐嚇,打人砸家,對欠債人進(jìn)行武力威懾。

他身后這兩個今天來,就是準(zhǔn)備將桃宮美樹所在的地方打個七零八落,再踹桃宮美樹幾腳,讓桃宮美樹明白不快點(diǎn)還錢會有什么后果,他跟著來是想玩玩……但這會兒他兩次出丑,還怎么威懾欠債人?

肥豬花鬼甩開身后兩名小弟,從懷里摸出一把帶鞘短刀,大聲命令道:“抄家伙!”

今天他不把吉原直人打出屎來,那他也不用混了。

他身后的兩名跟班立刻也摸出了短刀——短刀不是指很短的刀,而是東瀛的一個刀種,形似肋差,但刀身平直,長不會超過一尺,單邊開刃。

東瀛是個槍支管制嚴(yán)格的國家,擁有世界上排名墊底的槍支執(zhí)有率,大約每百人有半只槍。當(dāng)然,這和這個國家沒有軍隊有很大關(guān)系,但也能說明政府對槍枝嚴(yán)控的程度。

同時因?yàn)槲幕瘋鹘y(tǒng)的原因,東瀛刀還有身份地位上的象征意義,所以正經(jīng)的東瀛黑澀會成員都會隨身攜帶短刀,至于像是球棒撬棍之類的,那是不良團(tuán)伙或是暴走族常用的玩意兒,品格略低了些。

眼看肥豬花鬼三個人取刀在手,星野菜菜急了,她沒想到這些人這么猖狂——在她的印象中,私人住宅是神圣不可侵犯的,是受法律保護(hù)的。

她大叫起來:“你們想干什么,我警告你們……”她叫到一半叫不下去了,在赤果果的暴力面前,語言有些過于蒼白無力了。

警察來之前,搞不好就被打成死狗,家也被砸了。

吉原直人反手推了她一把,將她推到了桃宮美樹身邊,然后又踏前一步將對面三個籠罩進(jìn)攻擊范圍,低聲陰笑道:“拿出刀來嚇唬誰呢?”

他拍了拍胸口,牢牢盯著肥豬花鬼說道:“死肥豬,有種拔出刀來往這兒捅!”

他氣勢十足,滿臉都是不屑,眼中的神色就像是在看一個沒種的軟蛋。

肥豬花鬼暴怒了,但看著空門大開,就等著他捅的吉原直人卻猶豫,將短刀抽出了一半,遲疑著不敢下手。

來要債打幾個人不算什么,但弄到見了血或是出了人命,公司的律師再料理起來就很麻煩了。

吉原直人又踏前一步,俯視著肥豬花鬼,輕輕說道:“不敢?那就快滾!”說完后,他又補(bǔ)了一句,“給臉不要臉的玩意兒!”

“混蛋!”肥豬花鬼忍不了了,他要是真灰溜溜滾蛋了,那還怎么要帳?他好歹也是田方組的干部,舍弟頭補(bǔ)佐之一,要是認(rèn)了慫那以后怎么管理部下?

他抽出刀來掄圓了就斜砍向吉原直人肩頭。他多少還有點(diǎn)理智,用刀捅人容易出人命,砍一刀的話,視覺效果夠狠也不太可能出大事。

刀光臨頭,吉原直人面色不變,抬臂反手就捏住了肥豬花鬼的手,擰著折斷了他的手臂,反刺了回去——真正的出手如閃電,速度與力量兼?zhèn)?,折斷對方手臂不比折斷一根火柴棍廢勁多少。

“咔吧”、“噗”,兩聲輕響,室內(nèi)一靜。

肥豬花鬼脖子一涼,手臂上斷骨刺入肌肉的疼痛讓他想嘶聲裂肺,但頸內(nèi)強(qiáng)烈的異物不適感讓他無法發(fā)聲,愣了片刻,只能勉強(qiáng)“呃呃”了幾聲,大團(tuán)的血沫從他的口鼻中不受控制地噴了出來。

他兩只豬眼中全是驚恐和迷茫,沒弄清出了什么狀況。

吉原直人冷漠地盯著他驚愕的雙眼,微微俯首在他耳邊說道:“我說過的,再惹我弄死你?!?br>
說完,他重新直起身子,面無表情的橫刀一絞。

短刀刀刃尖而薄,就算刺中要害一時也不會死,但吉原直人橫刀一絞之下,血斜噴出了好幾尺,滋滋有聲,十分壯觀。

星野菜菜呆住了,桃宮美樹捂住了嘴,那兩個跟班雙眼也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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